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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战族传说-第53部分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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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牧野栖在“若愚轩”所看到的情景,便如同水火共融、日月并升那般不可思议!
    “若愚轩”统辖黑白两路人马,两路人马各有一位总领!
    白道总领端木无非,年逾六旬,仪容威严,正气凛然,长发披散于比他人宽阔不少的双肩上,鼻翼拔挺,隐然有不世气概,一身白衣胜雪,更显其卓然不群!
    自端木无非以下设有“高山流水”四堂,高字堂堂主慎如是,年近四旬,形容清瘦,手持描金纸扇,温文尔雅;山字堂堂主满斩,虬须如钢针,让人难以看清其年岁,腰阔膀粗,体壮如山;流字堂堂主文不秀,三撇清须,眼小如豆,却偏偏长了一只酒糟大鼻,鼻目相映成趣,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发笑;水字堂堂主容笑儿,乃三旬妇人,容貌颇为出众。四大堂主皆是身着白色衣衫。
    而黑道自总领敖中正以下,皆是一身黑衫!而且无论是敖中正,还是他麾下“阴晴圆缺”四大堂主,皆是脸蒙黑巾,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真正面目!
    纵然如此,当牧野栖见到敖中正时,目光与对方一撞,心中莫名一惊,顿时从心底泛起一股寒意,仿若寒冬时节一不留神坠入冰窖之中!
    那是一双阴寒深邃至极的眼睛!
    敖中正麾下的“阴晴圆缺”四堂主虽未以真面目示人,但他们身上却无一例外地散发出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息,让人不由想到了血腥与死亡!
    他们给牧野栖的感觉,就如同他们衣衫的颜色——冷漠、神秘、肃杀!
    牧野栖不明白他们为何在面见师父天儒时,还不摘下蒙巾?
    难道在蒙巾之后,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端木无非的浩然正气,敖中正的阴邪之气本是如水火般不可共存共融的,而此刻,他们却相安无事,以尊崇的目光望着天儒,听候天儒发出的任何号令!
    两道八堂的统领者一一向天儒禀报了所属事务后,天儒这才道:“昨日我收下了一名弟子,名为景止,我想让他先在白道流字堂内,文堂主,你可有异议?”
    文不秀如豆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道:“恭贺主公新得高徒,少主人能屈尊到我流字堂,文不秀是求之不得!”
    当天儒称牧野栖的名字为“景止”时,牧野栖心中猛地一震,但他很快意识到师父也许并不愿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当下他脸上的惊愕之情一闪而逝!
    但这一变化仍是未能逃过天儒的目光!眼见牧野栖很快恢复自然,若无其事地与文不秀见礼,天儒的眼中有了不易察觉的欣慰之色!
    他转向牧野栖道:“景止,从今日起,你便追随文堂主,你在堂中的身分与普通人毫无二致,在清楚堂规后若有违规之处,一样会身受惩治,你明白吗?”
    牧野栖恭声道:“弟子明白!”
    天儒道:“若堂中无事,每日申时末,你便来‘若愚轩’见我。”
    牧野栖再应一声。
    天儒缓缓地接道:“各堂弟子分为天、地、人三级,今日你还是人级弟子,为师希望一年后,你已是地级弟子!”
    不知为何,牧野栖忽觉心中热血沸腾,脱口道:“弟子自信一年后定已是天级弟子!”
    “若愚轩”内一片肃静,落针可闻!
    话刚说完,牧野栖心中便有些后悔,他飞快地看了师父一眼,却见师父的神色依旧清淡,难辨喜怒。
    △△△△△△△△△
    小木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四周向自己的心中侵入!
    这种寒意,是因众人的目光而生!
    齐子仪、韩贞、徐达的眼中充满了憎恶之意,甚至还掺杂了一丝莫名的惧意。
    莫非,他们是想到了范书可怕的手段?
    秦月夜的神情则更为复杂,她早已感觉到小木的容貌与她记忆中的某一人极为相似,待知道那人是范书,而眼前这冷静得有些异乎寻常的孩子就是范书之子时,她的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虽然她对范书的事亦有所了解,但与他人相比,她对范书并无多少憎恨之情,让她难以忘怀的却是范书的温文尔雅与善解人意。
    有时候,人们即使知道一些美好的东西是虚假的,也乐于接受它、惦记它、怀念它……
    秦月夜亦是如此。
    古治身列武林七圣之位,德高望重,一生经历无数,此刻仍不由震惊不已!十年前范书在江湖中搅起的风风雨雨,又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范书是一个天才的魔鬼——那么,范书之子呢?——这是存于众人心中共同的疑虑,而小木的冷静与非凡悟性,更让他人不由联想到范书的深沉如海!
    肃穆沉寂终于被齐子仪打破,他嘶声道:“范书之子的话,不信也罢!”
    小木的心顿时如同被重锤狠狠一击,奇痛无比!他的双手越握越紧。
    一直未开口戴无谓这时缓声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木一怔,不解戴无谓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他不由向戴无谓望去,只见戴无谓的目光慈祥温和,仿若一阵清风拂过,让本是烦躁、沮丧、委屈的小木心情为之一振!
    他相信戴无谓如此发问,绝无恶意,当下便如实相告道:“晚辈范离憎!”
    戴无谓缓缓点头,道:“不错,你的名字就是范离憎。”
    “范离憎”三字,戴无谓说得颇为郑重!
    古治低声重复了一遍“范——离——憎”,随即若有所悟地道:“这个名字,还是武帝取的,唉,转眼间,十年已逝!”
    他的神情变得和缓了,同时又隐隐有种落寞之感流露出来,他此时是否记起了他的兄弟古乱?记起了当年武林七圣并耀江湖的那段岁月?
    武帝祖诰在临终前为即将来到世间的范书之子取名为“离憎”,是心存一个愿望。他愿世人能远离憎恨,不要因为范书而去仇恨范书的后人;同时也期待范书的后人不会因为父亲的死而仇恨世人。
    武帝祖诰是因范书而死,如此心愿,足见其心胸之宽广!
    戴无谓一语惊醒众人,暗叫一声惭愧,自是再不对小木——亦即范离憎冷眼相看,徐达、韩贞对古治的话自然深信不疑,古治让他们对付幽求,必是胸有成竹!
    当下两人便欲出手,忽听得幽求冷笑道:“古朋友,你让两个无名小卒出手,是否欲借机窥得我的武功来路后,方出手与我一战?”
    古治淡淡一笑,道:“这是激将法吗?”
    幽求不置可否地道:“无论如何,他们根本不配与我一战!”
    不错,在幽求看来,与徐达、韩贞这等武林末流相战,即使胜了,也是一种耻辱!此言一出,幽求再不多言,沉喝一声:“与武林七圣一战是我多年夙愿,你出招吧!”
    沉喝声中,他已将体内残剩的内家真力全力提聚,如箭射出!
    重伤之下,竟仍有这等身手,古治暗赞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必在五招之内败你!”
    说话间,双方已闪电般接实!
    古治自恃身分,面对重伤的幽求,出招时仅用了四成功力,一接之下,双方齐齐退出二步!
    幽求所退的方向正是齐子仪所立之处,但见幽求身影一闪,右掌借势拍向齐子仪的腰间!
    古治大惊,以为幽求要对齐子仪施下毒手!而立于齐子仪身侧的韩贞立即挥刀向幽求斜扫而至,已求救齐子仪!
    齐子仪心中大凛,却已无力拒敌,正待侧身滚将开去,幽求右掌已拍在他的腰间剑鞘上,一股内力传入剑鞘,剑鞘立即应声飞起!幽求的身躯仿若一抹淡烟,闪掣之间,左腿顺势反扫,正好扫中飞于空中的剑鞘,剑鞘被腿劲一带,斜斜滑出,“当”地一声,正好挡住韩贞的全力一刀!
    未等韩贞回过神来,倏觉脚下一紧,他的整个身躯在幽求右腿一拔一送之下,身不由己地斜斜飞出,正好阻于古治之前!
    古治大惊之下,惟恐伤了韩贞,急忙左掌以极为精绝的巧劲在韩贞身上连拍十一掌,电闪石火间,便化开韩贞身上的冲力!
    这时,幽求以鞘代剑,以腿御“剑”,如风而至,鞘身在脚尖压挑之下,如波状蜿蜒疾进,招式之绝,让人惊为鬼神!
    古治虽觉对方腿法招式神鬼莫测,但他仍不愿以兵器应敌,一声暴喝,双掌疾然交替拍出!
    两道无形劲气交替循环缠绕,带着骇人的旋绕之力,径直迎向悍然而至的剑鞘!
    一连串剑鞘铮鸣之声不绝于耳,古治已将对方剑势悉数化去!
    更还以颜色,拧腰旋身之际,并指如剑,挟凌厉气劲,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疾戳幽求右足!
    幽求凌空倒翻,剑鞘正好在双膝间时,他的双腿一进一退,“嗡”地一声颤响,剑鞘团旋如盾,迎向古治!
    一声冷哼,古治化指为掌,准确无比地拍在剑鞘上,同时左手后发先至,闪电般刺中幽求右足足底!
    这正是古治的成名绝学“战笔十式”中的一式“笔点江山”!
    幽求反应极快,在对方指尖堪堪触及自己右足的那一瞬间,他已迅速屈身收腿!
    但“笔点江山”是以绝快著称的招式,“噗”地一声,幽求的靴底竟被生生刺穿,他只觉足下一痛,古治如钢锥般的手指已没入他肌肤寸许深!
    奇痛彻骨!
    幽求再添新伤,本就有些虚浮的真力突然涣散,顿时如秋叶般飘然落下!
    此时,三招已过!
    古治再不容情,反手一拍,战笔赫然在手,一颤之下,幻影无数,以铺天盖地之势,倾洒直下,战笔破空之声,尖锐刺耳!
    “战笔十式”中的“沙场秋点兵”!
    此招融入古治八成功力,威势如排山倒海,刹那之间,酒楼已被战笔搅起的劲气所充斥,空气顿时仿若变得稀薄了,让人艰于呼吸视听!
    恍惚间,此时双方拼斗的场所似乎已不再是酒楼,而是战马齐嘶、刀枪林立的沙场!
    武林七圣终究是武林七圣,一招之下,绝世风范展露无遗!
    幽求重伤之躯,根本不能硬接此招!
    但在幽求心中,永远没有“退避”二字!
    在身躯即将坠地的那一瞬间,幽求凭借自身不死不休之意志,再次将涣散的真力聚起,弹身而起,全力一拼!
    一拼之下,强弱立现!幽求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跌落!
    “沙场秋点兵”余势未尽,挟骇人之气劲,倾洒直下!
    木板铺就的地面如何能承受这惊世一击?“哗”地一声暴响,塌陷大半!
    秦月夜、展初情、戴无谓所站立的地方未曾受损,而齐子仪、韩贞、徐达、范离憎则与幽求一同急坠!
    古治知道齐子仪、韩贞、徐达三人定可自保,惟有范离憎太过年幼,也许会有意外,当下在一块下坠的木板上一点,向范离憎疾扑过去!
    却见幽求蓦然甩头,披肩白发疾卷而出,向范离憎的身躯直迎过去!
    古治大惊失色!
    他不知幽求此举的目的其实也是为救范离憎,还道幽求杀人成性,受挫之下,要迁怒于范离憎!范离憎虽是范书之子,但当年武帝祖诰为之取“离憎”之名,便是要武林中人摒弃过去的恩怨,武帝在江湖中的地位是何等尊崇?古治乃武林名宿,又怎能让一个十岁孩子在自己面前被他人格杀?
    惊怒之下,古治心萌杀机,战笔划出一道近乎完美无缺的曲线,以其十成功力,直取幽求前胸!
    战笔疾如惊电,仿若可以追回流逝的时光,划空之时,骇然有“噼啪”之声!
    死神以不可逆转之势,向幽求扑噬而去!
    就在战笔即将洞穿幽求身躯之时,古治倏觉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气劲自身侧向自己席卷而至!
    古治心中的惊骇无法言喻!
    因为,袭击自己的气劲之强大,已有灭绝万物之势!纵使武帝再世,只怕也没有如此可怕的修为!
    难道,世间竟有凌驾于武帝祖诰之上的武功?
    古治已没有更多的思索时间!他不得不放弃幽求,强拧身形,将自己毕生修为提至极限,直迎如惊涛骇浪般卷向自己的气劲!
    两股强大到让人窒息的旷世真力以惊人之速暴然相接!
    “轰”地一声,一撞之下,真气如惊涛骇浪般向四周狂卷而出!
    古治只觉胸口一闷,如遭重锤猛击,一时气血翻涌,倒飞而出!
    在双方接实的那一瞬间,古治只看到袭击自己的是一个身着青衫的人,此人脸上赫然戴着青铜面具,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酒楼在两大绝世高手的惊世内力冲击下,如同怒海孤舟,不堪一击,一阵震颤后,轰然塌陷!
    在碎瓦、断壁倾塌前的那一瞬间,古治赫然看到那青衣人已一把扣住幽求的右臂,而幽求的白发则缠在范离憎的左手上!
    与此同时,一抹幽光自青衣人腰间闪现,幽冷如梦!
    是兵器之冷光!
    这时,碎瓦、断木如雨而下,尘埃弥漫,古治的视线顿时一片模糊!
    △△△△△△△△△
    尘埃终于落定。
    一片残壁断桓!
    古治静静地站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竟有一抹血丝!
    一招之下,武林七圣之一的古治竟已受伤!若非亲见,谁人会信?
    与他一样站着的还有三人:戴无谓、秦月夜、展初情!
    齐子仪、韩贞、徐达却已倒下!
    永远地倒下了!
    每个人的伤口都在咽喉处,伤口很小,却足以致命!
    他们根本无法对青衣人构成任何威胁,但青衣人仍是取了他们的性命!
    强弱太过悬殊,青衣人取他们性命,便如探囊取物,信手拈来!
    如果一个人连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人也要杀,那么只会有一种可能,便是此人生性残忍嗜杀,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若非戴无谓等三人是在青衣人出现后跃下,也许他们三人也难以幸免!戴无谓重伤之下,再难施展旷世绝学,此时的武功修为,只等同于一般高手!
    四人怔怔而立,一时无语!
    惟有痛苦的呻吟声不时响起,酒楼未走脱的客人尚有不少,酒楼一塌,众人不谙武学,自然遭殃,好在酒楼是木质的。
    酒楼的倒塌引来成百上千的人,古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到一张张惊愕隐含惧意的面孔,而青衣人早已踪迹全失,幽求与范离憎也不知去向!
    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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