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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战族传说-第62部分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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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射日道:“他们这些年轻一辈之人怎比得上风宫四老德高望重?我娄射日心中就颇为不服!”
    风宫四老手下各有三名殿主,娄射日是半个月前方被寒掠提升为殿主的,寒掠这次带他来此,是想借此机会让娄射日立下一功,以使他的晋升名正言顺。在寒掠看来,夺刀诀之事应是十拿九稳,没想到结果却节外生枝。
    寒掠看了他一眼,随即清咳一声,以浑厚无匹的内家真力吐声道:“寒掠在此恭迎宫主!”
    一个清朗的声音遥遥传来:“寒老奔劳一夜,辛苦了!”
    寒掠忙道:“为宫主效命,是寒掠之荣幸,只是……”
    “哈哈哈,寒老倒与我客气起来了!我这便与你一道查问刀诀下落!”
    寒掠本待说出昨夜变故,却被牧野静风笑声打断,他转念一想,忖道:“这种事情,还是当面向宫主解释为妙!”
    这几年来,牧野静风在风宫中的地位日益尊崇,相形之下,他们风宫四老已不再能如最初那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牧野静风与寒掠相隔甚远,对答间却有如耳语,娄射日听得瞠目结舌!
    当下两人在屋中静候牧野静风的到来。
    这时,白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寒老,属下能否与寒老一同候迎宫主?”
    寒掠道:“你进来吧!”
    白辰推门而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行走时脚步有些虚浮,他走到一个角落里,恭然肃立。
    娄射日心中忿然道:“如果不是白辰这小子误事,我们早将那老婆子与小丫头一道擒获,又怎会如此糟糕?”当下暗自决定到时无论如何也得在宫主面前告白辰一状,让他也吃些苦头。
    娄射日虽然已是殿主,但白辰平日一直追随寒掠,不归属任何分殿,故娄射日对白辰虽然有不平之心,却也无可奈何。
    不过片刻,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随即听得一声朗笑,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出现在正门前!
    来者双肩宽阔,面容俊朗,虽然有一道自上而下贯穿面部的疤痕,却掩不住他的不世气概,反倒更显其凌然霸气!
    此人正是牧野静风!
    他腰间所佩兵器乃千古神兵破日剑与碎月刀合二为一而成的“伊人刀”!
    他的身后有一女子,三旬有余,颇具风韵,眉目间却有丝掩饰不住的淡淡忧郁。
    她正是叶飞飞!
    三年前,她已成为宫主夫人。
    成为牧野静风的妻子,叶飞飞竟分辨不出自己的感觉究竟是喜是悲。
    也许,该说是“含着泪的笑”?
    叶飞飞甫一进屋,目光就落在了角落里的白辰身上。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与白辰是同病相怜的,她与他不得不屈从于风宫!
    但白辰五年来所发生的变化让叶飞飞甚为寒心!虽然她极少有机会见到白辰,但她从别人口中能不时了解到白辰的情况。
    据说白辰日渐颓废而不思进取,在他十二岁那年就学会了喝酒,而且时常喝得酣然大醉;十四岁那年,就有人见到他悄然出入青楼、赌场!为此,白辰常常误事!
    若是换了寻常风宫属众,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早已被砍了,但不知为何,寒掠一直不重责他,对他的放浪形骸,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辰与叶飞飞的目光一触即分,头垂得更低。
    他是否觉得愧于面对叶飞飞?愧对为救他而舍命的蒙敏?
    与牧野静风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人,一个是风宫四老中的禹诗,另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英气逼人,神色冷峻——此人正是近些日子倍受牧野静风器重的都陵!
    都陵是风宫吞并黄河下游最大的黑道势力“独霸盟”时归附风宫的,“独霸盟”盟主宗独霸共有六名弟子,据说以第四名弟子修为最高,其武功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使得一手凌厉之左手剑法,更兼处事冷静,颇受宗独霸器重。当时风宫以血火老怪为首攻袭“独霸盟”,连闯三道关卡,势如破竹,直到第四道关卡,攻势方被所阻!
    守住第四道关卡的人正是宗独霸的第四弟子都陵!
    血火老怪连番攻打,却五战五败,最后只得向牧野静风求援,牧野静风当即派炎越驰援,同时下了死令:都陵此人只可活捉!
    其时,牧野静风虽未与都陵谋面,却已断定他必是可用之才!
    后来的事实证明了牧野静风的判断是极为准确的,都陵归附风宫后,其武功可能不是同辈人中最高的,但为风宫所立下的功劳却远非同辈人能够比及!
    牧野静风径直走向堂上北面正中央的太师椅,稳稳坐下,双目环扫众人,这才道:“寒老,让你取的刀诀乃我师祖所创、所载刀法,天下无一可比,可惜后来却落到了霸天城城主范书手中,范贼最后虽然被我诛杀,但刀诀却不知所踪,不想十五年后的今日,我终于有机会再目睹刀诀!哈哈哈……寒老,这一次你的功劳可不小!”
    牧野静风的心情似乎颇为愉悦。
    他的心情越好,寒掠就越显得忐忑不安,未等他开口,牧野静风已先道:“那母女二人何在?”
    寒掠再也不能沉默,他忙道:“回禀宫主,那母女二人都……都不在属下手中。”
    牧野静风神色一变,失声道:“怎会如此?昨夜你飞鸽传书于我,不是说已被你擒得一人?”
    寒掠道:“属下的确曾擒得一人,但后来竟被一来历不明的高手劫救而走!”
    听到这儿,都陵、禹诗神色皆有所变,叶飞飞却是神情如旧,她对风宫的诸般事宜本就漠不关心,她甚至已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或者说,她甚至弄不明白自己是否还活着。
    许多时候,她会隐隐觉得自己已面目全非,原来刚烈大胆的叶飞飞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一具灵魂出窍的行尸走肉而已。
    那一对母女在不在寒掠手上,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娄射日已冷汗涔涔!
    牧野静风缓缓起身,沉声道:“难道你竟无法从他的武功上判断其身分来历?”
    寒掠愧然道:“属下并未与此人交手。”
    牧野静风叹了一口气,道:“昨夜为何不将此事从速禀报于我?”
    寒掠迟疑着道:“这……”
    牧野静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你先将昨夜所发生的事细说一遍!”
    寒掠应了一声:“是!”略略定神,这才将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叙说出来。越往下说,寒掠心中越是觉得惴惴不安,因为他忽然发现昨夜所发生的事,多半是不合情理的:有什么样的高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格杀三名风宫顶尖高手而不发出一点声音?白辰犯了大错,寒掠为何不加以惩罚?两个武功极高的少年同时出现,是否太凑巧了?
    如此多的“不合情理”之事同时出现,那么任谁也会对寒掠所说之话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一侧的娄射日的衣衫竟已被冷汗湿透!
    听罢,牧野静风叹息一声,淡淡地道:“寒老大概是觉得本宫主所要的刀诀是无甚重要的东西吧?”
    寒掠听出牧野静风语意不善,急忙道:“属下不敢!属下自知有错,甘愿受宫主任何惩罚!”
    牧野静风苦笑了一下,道:“风宫上下谁人不知风宫四老劳苦功高?我怎能为区区刀诀而责怪寒老?”
    寒掠一时竟无法摸透牧野静风的心思。
    牧野静风道:“还是先看一看几名死难的弟子,但愿能发现其中端倪。”
    娄射日心中松了口气,暗忖道:“待宫主见了对方手段之可怕时,自会对我等原谅一二!”当下他赶紧恭声道:“让属下为宫主引路!”
    牧野静风“嗯”了一声,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是寒老新提任的娄殿主?”
    娄射日见牧野静风竟知晓他,一时倍感荣幸,忙道:“属下正是娄射日!”
    禹诗声色未动,心中却已转念:“愚货!你怎能如此回答?听起来倒好像你这殿主是寒老的私臣一般!”他扫了寒掠一眼,发现寒掠的神色果然很不好看。
    娄射日却兀自未知,恭恭敬敬地将牧野静风迎向昨夜关押阿雪的屋子,一行人紧随其后。
    走至屋外,便可见镇子四周皆有刀枪寒芒闪动,主要的路口处更有风宫弟子严加把守,刀出鞘、箭在弦——整个镇子已被风宫属众牢牢控制!
    娄射日“吱呀”一声推开那间民舍的门,道:“宫主,昨夜那年轻女子就是关押在此,有四位风宫死士中的好手严加看管……”倏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神情仿若被人重重砍了一刀,全然僵硬,显得甚为可笑!
    屋子里的三具尸体竟已不翼而飞!
    寒掠心中忽然掠过一丝寒意,他隐隐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这是他数十年来在江湖风风雨雨中历炼出来的、超越常人的判断力!如同一匹老狼,它随时能察觉到潜在的危险,并迅速做出反应!
    娄射日的舌头像是短了一截,他嗑嗑巴巴地道:“奇怪……昨夜尸体还好端端地在这儿……”
    牧野静风的目光冷如千年冰霜!
    他寒声道:“看不住一个大活人倒也罢了,难道连几个死人也看不住?寒老,这又该做如何解释?”
    矛头已直指寒掠!
    寒掠此时反倒冷静下来,他摇头道:“属下无可解释,因为昨夜之人行事不但严密,而且不可捉摸,眼下情况,的确让属下百口莫辩!”
    牧野静风沉默了良久,脸色方渐渐平复下来,显得甚为无奈地道:“也罢,此事我不再追究,寒老自可放心。”
    寒掠心中一紧,立时明白牧野静风言下之意!
    他突然有了惊人之举,竟双膝一屈,轰然跪于牧野静风面前!
    此举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因为风宫四老的确劳苦功高,身分格外尊崇,故自牧野静风入主风宫后,除了在无天行宫“战风台”举行继位大典时,牧野静风一向不接受风宫四老跪拜!
    牧野静风微微变色道:“寒老何必如此?”
    寒掠慨然道:“取刀诀之事寒掠的确有不力之罪,但绝非有意如此,更无叵测之心,望宫主明鉴!”
    牧野静风道:“你起来再说吧?”
    寒掠正待开口,忽听得一声呻吟突然由屋内传出!
    呻吟声甚为微弱,但在众人听来,却不啻于一记响雷在耳际炸开!
    △△△△△△△△△
    范离憎与娄射日一拼之后,立即抽身而去!
    疾行三四里远,方收住身势,四下一望,才知自己此刻在一片旷野之中,远处的山峦起伏延绵,前方几丈远的地方有一弯流水,宽不过二丈,流水叮咚,其声缠绵悦耳。
    仰望天空,星高云淡,夜风习习。
    正值深秋,谷物已熟,深吸一口气,便有谷香阵阵,沁人心脾。五年来,范离憎一直未曾离开“试剑林”半步,“试剑林”内虽是景色优美如画,但天天面对着同一幅“画”,而且又是心情抑郁之时,也是会厌烦的。此时身置旷野之中,四下无人,仿佛已是天我合一,一种莫名感触顿时涌上范离憎胸间,使之几乎忍不住要仰天长啸!
    激荡如潮的心绪久久方平,范离憎信步走向河边,但见河中波光粼粼,旷野虫鸣此起彼伏,他一时竟不由痴了,浑然忘记今夕何夕,身置何地。
    他索性依着河边的一棵垂柳坐下,拔了一根草茎放入嘴中,慢慢地嚼着,呆呆出神。
    恍惚间,似乎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正自茫然间,忽觉眼前一花,不知何时,对岸竟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
    秀发飘扬,裙角飞舞,飘逸如仙!晚风吹拂,勾勒出她隐含天地至理的曼妙曲线,恬静超然,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范离憎呆若木鸡!
    他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我遇见仙女了!我遇见仙女了!”
    是的,除了仙界之人,谁会有如此淡雅若仙的气质?凡家女子又怎会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出现于旷野之中?
    垂柳的枝条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范离憎的脸,范离憎竟自不觉!
    甚至,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已压得很轻,像是担心一不留神就会惊扰这如梦幻般悄然出现的女子!
    梦?
    范离憎心中一动,自忖道:“这会不会只是一个梦境而已?”
    河面上升腾着淡淡的水雾,让一切都朦朦胧胧而不真切。
    范离憎用力地拧了自己一把——痛!
    那么,就不是梦了。
    那白衣女子静静伫立了片刻,忽然袅娜娉婷地向河边的一块岩中走去。
    不!也许说是“飘”更为贴切些!
    范离憎此刻只能看见她的侧影,她面部曲线隐约可见,可谓钟灵秀美,无与伦比!
    范离憎痴痴地望着相隔数丈远的女子,恍然有灵魂出窍之感!
    他的心中并无凡俗杂念——也许面对如此飘逸出尘的女子,任谁也难生俗念的——他心中只有对极致之美的东西存有一种近乎顶礼膜拜的感觉。
    忽地,那女子幽幽一声轻叹!
    范离憎心头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飞速转念:“仙女永远是快乐开心的,自然不会叹息,如此看来,她原来不是仙女!那么,她为何来到这荒野中的河边?难道……难道她要寻短见?”
    此念闪过心头,范离憎顿觉手心有冷汗渗出。
    他也不知为何会为一个陌生的女子如此担忧?
    他在心中默念道:“但愿这只是我胡思乱想,她根本没有寻短见的意思,如此美丽的女孩,又怎么会寻短见呢?……”
    心念未了,忽见那女子突然跃身而起,直向水面落下!
    范离憎的心跳在极短的一瞬间连同他的呼吸一同倏然而止!
    随即他有了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快如惊电的动作。
    右脚尖一挑,一块碗大的石块已被倏然挑飞,范离憎的身躯亦随之疾然掠出,向对岸标射而去。
    身形去势已尽,但与那女子落水之处犹有一段距离,范离憎左脚倏然下踏,正好踏在自己挑飞的石头上!
    身形再起!
    在那女子眼看即将入水的刹那间,范离憎已从她上空掠过,伸手一带,正好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她竟被带得向上空升起!
    一点寒芒倏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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