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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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送她出去,便折身回来,虽有些同情柳慎,可是他却不愿意违抗秦清的意思。“得罪了,要怪只怪你嫁了一个不该嫁的男人。”
柳慎却展眉笑问道:“你不会就这么打算把我绑过去吧?还是你对自己不自信?”
男人愣了片刻,竟然也没多想,便伸手解开了柳慎手脚上绑着的绳索。
得了自由的柳慎自然是感激不尽,诚心诚意道:“多谢了。”而的眼角余光,并不是在看这男人,而是这男人后面的那团金黄色。
那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只是还没等他转头,就觉得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柳慎松了一口气,一把将七宝抓紧怀里揉着它的脑袋夸奖道:“你这次总算做了一件正事。”一面伸手从这男人的腿上将簪子拔下来收好。一面念道:“这东西还是很好用的,以后也能为果儿和小蛮准备几件。”
说话间,在屋中扫视了一眼,却没见到屋中有什么合适自己給这男人上妆的东西,所以果断的让七宝在去行窃。
七宝是有这个天赋的,想当初它能不动声色的跑到皇宫里去,把皇帝的传国玉玺都給拿回来,那想必偷点胭脂水粉和女人的衣裳,也就不在话下了。
果然,才盏茶的功夫七宝就来了,直接叼回来一个小包袱,柳慎打开一看,正是自己要的东西,又揉了揉七宝的脑袋:“你要是一直这样,就是一只乖巧的小猫,那样以后就不赶你了,还许你跟果儿小蛮玩耍。”
七宝通灵性,听到这话,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很欢快。
柳慎給那男子披上女人的衣裳,又解散头发随意挽了鬓,插了几支簪子,然后胭脂水粉一样不少的抹上,这才将他裹在床单里,独露出半张脸来。
待柳慎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屋里果然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扫了一眼床单里裹着的人,二话不说炕上便从后面出去,塞进了马车里,直奔西山大营。
既已经到了西山,那么柳慎自然不会在折身回连云寨了,只是身边没了宁中南的帮忙,很多事情确实不如先前那样好办。
香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傍晚的时候,柳慎去买了些香料,出来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
柳慎满脸惊诧,怔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他走了。
又说秦清,带着‘礼物’亲自来西山大营。
李奇本就喜女色,如今看了她难免垂涎三尺,可是想起长姐的话,只能先忍住了,这个女人眼下还有大用处,不能动,所以便以礼待贤士的方式邀请她入营谈话。
席间得知她竟然送了自己一个绝世美人,心中自然是兴奋难耐,恨不得三言两语将所有的事情谈妥,便赶紧去抱得美人。
那秦清却是心中极度厌烦他这样的人,分明就是一个草包,若非不是看在李皇后的面子上,她才不会来西山。也不知道堂堂的相爷,怎会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实实在在一个酒囊饭袋,这西山大营交给了他,可算是毁了,也不知道公孙钺见到以往铁骨铮铮的将士如今都变成了夜夜笙歌的嫖客,心中会有所想?
她想到此,唇角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忽然很想见公孙钺一眼,可是自从自己来京之后,就一直与他错过。也不知道如今他可是后悔过?
李奇看见她笑,有些惊呆了,若非身旁相伴的美人推攘了他一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到底是失态了。
秦清事情已经办完,也不多留,当即就起身告辞,李奇自告奋勇要去相送,却被身后的美人绊住,忽又想起秦清送給他的美人,听说是那战南王府的世子妃,虽然有些不信,不过还是心念念的,当即抛开美人就朝自己的帐走去了。
出了待客帐篷的秦清顿时满脸的嫌恶之色,“盛子堂呢?”
身后的两个随从侍卫皆摇着头,只听其中一位说道:“早上他听说小姐喜欢吃西山的鱼,只怕是亲自去河边钓鱼了吧?”
秦清闻言,脸上闪过一脸满意的笑容,没在说什么,直接带着人上了马车回城。
还带着酒气的李奇一进帐篷,外面的两个将士就会心相视一笑,就离远了些,这个时候都统都不喜欢有人在。
李奇一进去,便问道阵阵的馨香味道,很是诱人,整个人顿时觉得兴奋无比,尤其是在看到榻上那裹在床单里露出半张脸出来的美人,心更是跳的快了几分。
下意识的吞了吞口,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裳上前去,先往那半张脸上亲了一口。
柳慎那支簪子本就是空心的,簪花上暗中有玄机,七宝拿着扎进盛子堂的腿里,簪子里的毒就灌进了盛子堂的身体了,所以那他才晕了过去,后来柳慎生出这样的念头,让他代替自己来这西山大营,其实最开始主要想的是,有他帮自己拖着些时间,总是好的。不然的话,只怕还没套出客栈就被发现了。
后来又想,既然已经这样做了,干嘛不做的绝一定,左右她做的坏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难不成还怕死了下地狱不成?所以一咬牙,又在胭脂里添了其他的香,这香可是好东西,但凡是沾了这香的人,都会把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当作自己心中最喜欢的那个人。
其实柳慎是不屑调这样的香,可是青羽觉得好玩,便非得要她调,这次柳慎出来的急,随便拿了些出来,正好有这一种,如今恰好用上了。
也正是这样,所以此刻在李奇的眼中,这榻上之人已经俨然成了刚刚才见过的秦清。那盛子堂本身并中这胭脂里的香,只怪那李奇偏又亲了他的嘴一口。因此等他朦朦胧胧的醒来,又把李奇当作了是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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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九千岁
这是一座位于半山中的庭院,院中小楼上,柳慎裹着厚厚的氅子,靠在栏边。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根本已经完全超脱了柳慎的预料范围,来西山的路上被连云寨的人抓走,好不容易稳住了那位大当家,可是再一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人劫到了西山。而这个人正是秦清。
不过这些并不算什么,最叫柳慎不能相信的是,他竟然也会在西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此刻不止是他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柳慎也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口,说罢忍不住相互剜了一眼,柳慎先愤愤的别开头去,不悦的问道:“你不是说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我还以为你会去东辽呢!”
男子一身丹凤红的长袍,阔袖长裾,那双桃花眉目里,丝丝流火回转,只是盯着柳慎看了半响,终究被那抹如何也掩饰不去的柔情给晕染,“你来此作甚?”他问,口气里依旧带着几分怒火。
柳慎这是第一次见到他发怒,心里其实有些害怕的,只是心中笃定他是不会真的责备自己,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因此便不在放心上,而是将自己在大年初一宫宴上的事情与他轻描淡写的提过。见他眉眼间怒意又重了几分,这才轻轻的搬出来一个名字:“此事与秦清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不管她到底是北俱人还是大夏人,总之起了杀心害我女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此事我自会处理,你先回去吧。”他的声音柔柔的,一把将满腹怒意的柳慎圈进怀里。“这里的许多事情,不是你能看得清楚的。”
柳慎不明白这话中之意,只是想起那神出鬼没的秦清,有些怀疑起来,她与连云寨的大当家是否有什么关系,可若真如此的话,她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要害么?还是西山真的果然如公孙钺所言,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所以她宁愿让秦誉留在连云寨,也不让他参合其中?
可是这一切根本说不通,因为柳慎一开始就以为,秦誉来西山,就是她们背后暗箱操作的结果。
公孙钺垂眸看着她,知道她心里有疑问,“你也别想了,瞬息万变,很多事情变得太快根本不是计划能赶得上的。”
“你什么意思?”柳慎心头突然有些不安,愕然抬起头望着他。这才多久没有见,柳慎却觉得他的眼里多了许多从前没有的厉然。
“你师父的那句话,只怕要应验了。”好半天,他才缓缓说道,口气里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可奈何。
柳慎心头一怔,顿时想起云游子那句话,只是眼下这大夏境内,也算虽然不算昌盛繁荣,却也太平民安啊。
公孙钺唇角浮起一丝讥讽,“西山的三军,只怕此刻已经到了淮江以北,此刻西山大营里的,不过是些流寇窜匪罢了。”他举头望着这灰暗的天空,眸中神色莫测。
已经傍晚了,只是天黑的早,所以灯也点的早,橘色的光从灯笼了照耀而出,随着这冷风一阵阵的摆动,那橘色的光芒有一下每一下的晃在他的脸上,但见他桃花目微垂,眉梢却带着笑意,只是口气却隐隐满是苦涩,“堂堂三军如此不动声色的到了三军,竟然无人知晓,这等偷天换日的功夫,真是好生了得。”
此刻柳慎是满腹的疑惑,忍不住问道:“莫非是陛下的密旨?”不然的话怎么把三万多人调遣去了江北,只是柳慎很不解,那江北是安平之地,要三军过去作何?
“你可听闻过九千岁公孙起?”公孙钺突然问起。
柳慎颔首,“小时候听闻过,当年他为了追寻仙道,还特意去四方亲自摆放了很多方士,修习炼丹术呢。”只是这个人如今算起来,也在世人的眼中消失了二十来年吧。
“这只是其一。”公孙钺说道,目光朝楼下那星星点点的光芒看去,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其实,当初皇位是传给了他,只是因他那时还年幼,终究被先皇夺了去,这些年他以炼丹掩饰,游走四方,游说了不少贤士,眼下占据着江北十六州,只怕是要夺权了。”
整个大夏,总三十六州,江北以外,便占去了十六州,如果他真的占据了江北十六州,那么等于大夏将会一分为二。
柳慎吸了口冷气,“这么说来,三军只怕现在已经成他麾下。”柳慎美目忽然睁大,惊恐的抬首望着公孙钺,“若是两方开战,战南王府如何?”这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吧,其他的事情究竟是皇帝自己的,所以柳慎比较关忧这个问题。
一如世人所知晓,战南王府千百年来与皇室成一体,势必护佑这公孙氏一族,可是如今公孙氏生生分成了两家,战南王府站在哪边?
若说公孙起谋反,那追朔起来,当初皇位是給了他,是先皇从他手中夺去的,如今他只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罢了,这般论起了,好像又算不得谋反,反而当今皇帝成了奸妄之辈。
公孙钺正是为此事烦忧,他甚至想过战南王府借此抽身而退,可是事实哪里有这么简单,这西山大营瞒不了多久了,皇帝哪里很快就知晓,到时候西山大营之事,也会天下皆之,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来不及,而且公孙钺更是担忧北俱与东辽这两头猛虎。
大夏若是有半点风吹草动,只怕这两头猛虎是不会闲着的。还有九千岁这里,是否还有北俱人掺合其中。
眉心深锁,星空暗淡,大夏之命,存亡忧心。长长的叹了口气:“天亮我便让人送你回京城,消息一时半会儿传不到,你将此事与祖母道明,然后安排一二。”
安排?柳慎心下有些害怕起来,难道这两虎相争,战南王府还要牵涉其中不是?
公孙钺其实还是希望,九千岁能退一步,毕竟已经改朝换代了,此刻若是在争这个位置,只怕受伤的还是这些无辜将士们。分明是一家人,却要相互搏命,他们这样任意妄为的挥霍着别人的性命,就算得了这天下,那民心在哪里?
柳慎见他神情,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也很是痛心。且不乱这战起受罪的是百姓,就说这些被迫去江北的将士,以后却要回来挥刀斩杀着自己的亲人,这样自相残杀,谁都没有资格为帝王。“那李奇?”营中的将士早被换了,他作为西山都统,应该不可能不知道吧?只是他所为有什么好处了,父亲已经是当朝相爷,姐姐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这整个大夏,已经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了。
“这个人,如你所知,好极了女色。”公孙钺淡淡的说道,一面是想起了什么,手臂一勾,将柳慎狠狠的锁在怀中,“今日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从前竟然没有发现,你心思是这般坏。”
柳慎怔了一下,随即对他的恍然大悟,却也不惧他说自己坏,反而质问道:“你既然那时候已经在了,为何不救我?”
公孙钺眉宇间总算见到了几丝温煦的笑意:“我看你忙着,怎好意思打断你,只是你老实交代,参合在胭脂里的东西是什么?”
脸颊一热,柳慎顿时红了双颊,垂下头有些恼怒的娇嗔道:“不过是些普通香罢了。”
“是么?”公孙钺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笑意,带着怀疑。
柳慎一把推开他,一面自我辩解道:“我今天不过第一次用,谁让他们要害我。”美目瞬间怒争,瞪向公孙钺:“他们那样害我,莫不然你觉得我还心狠手辣了?”
公孙钺唇畔笑意渐浓,只听他淡淡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样好像只是下点迷香是不行的,斩草就要除根。”何况,她还漏了那个女人。想到此处,公孙钺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杀意。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谁还有颜面活于世间,只怕一醒来看清楚枕边之人,就迫不及待的自刎了。”柳慎不以为然的说道,却忘记了这世间不是所有的人都要脸。
公孙钺很是不满她这样的想法,冷哼一声:“既是如此,你就晚回去一日,你瞧他们是自刎,还是势必杀你一雪耻辱!”
“真的假的?”其实柳慎虽然活了两世,可是她前世的圈子还是太窄了,所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