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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名剑诛魔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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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么?” 
  “追魂剑”李聚没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器重,当下他左膝跪地,激动道:“多谢教主赏识,李聚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其他人虽然颇有微词,但在陆振英面前不敢放肆,只得应是。 
  李聚禀道:“教主,这纪灵我们要不要追捕?”陆振英道:“纪灵在魔教之时,其水下功夫就让人望尘莫及,本教中还未有一人能抵得过他,夺回悲天剑须得从长计议。现在,马上随我去大殿,容我布置一番。” 
  湖面上,聂小瑜等人乘坐的两条渔船已经离开君山数里,岛上的景象早已淡出视线。聂小瑜和纪巧巧沉浸在团聚的喜悦中,可内心还是放不下吉凶难策的纪灵。 
  梅香雪生怕两个孩子担心,一直强颜欢笑,可她心中的忧虑比其他人更加强烈。欧阳皎月趴在船舷上,眼巴巴地看着笼罩在雾气中的君山,两行泪水悄然滑下脸庞。 
  梅香雪早已注意到欧阳皎月,看她失神落魄的样子,梅香雪来到她的跟前道:“欧阳妹子,你在想些什么?”欧阳皎月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梅姐姐,我们不能丢下纪大哥不管,我们快点去救他吧。” 
  梅香雪内心一阵刺痛。她当然舍不得纪灵,可船上有数十条人命,总不能一起去冒险。欧阳皎月看得出她在犹豫,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她提议道:“梅姐姐,我们可以和聂前辈商议一下,让大部分人集中在一条船上,立刻回到岸边,其他少数几个人回头去接应纪大哥,这样就少了许多顾虑。”听她如此一说,梅香雪也是心头一亮,马上起身就要向聂小瑜禀明。 
  这时,另一船上的“圣手观音”李秀莲突然喊道:“大家快看,那是什么?”众人立刻朝她指的方向望去,里许外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在水中划出一条白线朝众人这边来。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众人也不敢肯定是什么物什。梅香雪心中一动,忙向聂小瑜道:“师父,难不成是师弟遁水追我们来了?”聂小瑜道:“很有可能。既然这样,让巧巧、金灵、金童和七巧宫女弟子们坐一条船立刻回返岸边,我们几人过去看一看。” 
  众人没有异议,立刻行动。 
  聂小瑜、尹月仙、梅香雪、欧阳皎月、窦坚和陆纤纤、陆双双乘坐一条渔船,马上朝那个模糊黑点迎了上去。窦坚和梅香雪每人一只木桨,划得甚急,两人武功皆是不弱,船很快便接近了目标。待到近处,几人这才发觉原来是一个人。欧阳皎月第一个惊叫道:“纪大哥!”其他人瞧去,可不是么! 
  纪灵在水中已游了近半个时辰。此时此刻,冰凉的湖水冻得他牙关直打颤。要不是他以极强的意志力在支撑,恐怕早就沉到水底去了。众人将船靠近纪灵,大家忙七手八脚地将他给拉上船。纪灵见到众人,知道自己安全了,长吁一声,登时晕了过去。梅香雪惊叫一声:“师弟!”立刻将他揽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不过盏茶的时间,纪灵便醒了过来。见到船即将靠岸,他这才松了口气,道:“终于安全了。”梅香雪看到纪灵手中紧紧攥着一柄剑,不禁问道:“师弟,你手里拿着什么剑啊?它比你的‘羽尘剑’还金贵吗?”纪灵将别在腰间的两截断剑拿了出来,苦笑道:“我的羽尘剑让它给毁了,只有拿它来抵债啦。”众人奇道:“这到底是什么剑啊?”纪灵沉声道:“悲天剑。” 
  一听纪灵手中拿的就是天下第一剑,一柄足可“惊天地、泣鬼神”的剑,纷纷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待纪灵将之拔出,众人看了不禁啧啧艳羡。纪灵忙将剑回鞘,一本正经道:“从今起,这柄剑就姓纪了,你们可不能打它的主意。”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样子,众人不禁莞尔。 
  回到岸边,其他人见纪灵安然无恙,均放下心来。由于担心白骨教弟子随时会袭击,而且也为了尽早医治纪巧巧的伤势,众人略微休息后,便立刻起程赶往武当山,前去与程金凤等人汇合。 
第二十八章 降白虎又生枝节
         且说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姐妹奉了师父程金凤之命,赶往重庆府前去说降程虎和杨平二人。一路上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和昆仑派钟瑶师兄弟四人晓行夜宿,赶得甚急。湖北一带是白骨教青龙旗的地盘,众人免不了与白骨教的人碰面。好在六人比较谨慎,行事低调,没有引起青龙旗的注意,因此一路上还算平静。数日后,六人到了巫山脚下。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回了一趟七巧宫,将程金凤的嘱托向留守七巧宫的昙花、百合、茶花、杏花四位花仙交代了一下,然后和钟瑶师兄弟四人汇合,马不停蹄赶往重庆府。   这一日,几人到了江边重镇涪陵城,距白骨教白虎旗分坛所在地重庆府不过一天的路程。 
  时近晌午,六人赶了半天路程,已然有些腹饿。西门玉雪提议道:“妹妹,钟道长,我们已经赶了大半天的路程,还是找家酒店吃些东西,休息一会再上路吧。”众人没有异议。六人牵着马匹,沿着大街往前走,很快不远处一座规模比较整齐的酒楼映入眼帘。六人加快了脚步,突然西门玉雪顿住身形,猛然一个回头,只见街上人来人往,细看之下没有什么异样。西门纳闷地继续前行,西门玉霜追问道:“姐姐,怎么啦?”西门玉雪凝重道:“我老是觉得后面有人跟踪似的。” 
  钟瑶淡淡笑道:“这也不奇怪呀!白骨教势力庞大,耳目众多,早晚会发现我们的踪迹,不过今后我们的行踪要隐秘一些。” 
  六人到了酒楼外,早有店小二殷勤上前,接过几人手中的缰绳,将马匹牵到后院马厩里拴好。一名店小二将六人请上二楼,几人挑了一张空桌坐下。店小二殷勤道:“列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西门玉雪掏出一锭银子,道:“小二哥,贵店有什么好菜,尽管端上来。”店小二道:“本店的爆抄牛舌,红闷鲤鱼、百味烧鸡可是远近驰名啊。”西门玉雪道:“那就每样来一份,另外再加几样可口素菜,知道么?”店小二接过银子,道:“好咧,客官您稍等一会,菜马上就好。”说着,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不一会,饭菜送到,店小二刚放到桌子上,顿时香飘四溢,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六人赶了半天的路,已是饥疲不堪,此刻好酒好菜上来,六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礼数,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六人正吃得津津有味,门外走进两位老者,皆有六十多岁年纪,一人手捏金笔,一人手持缅刀,正是江湖上恶名远播的“鄂东双叟”金笔叟和追命叟。在二人身后,跟随着数十名黑衣大汉,人人手持单刀,看来来着不善。 
  一名店小二来到二老跟前,就要搭讪几句,金笔叟伸手一拨,便将店小二掀到一旁。其他人见了,纷纷躲避。 
  金笔叟和追命叟率黑衣大汉直接上了二楼。楼上食客哪见过这种阵势,立刻抱头鼠窜,很快,只余下西门玉雪等六人。见到西门玉雪和西门玉双姐妹,金笔叟不禁淫笑道:“老夫以为是谁哪,原来是七巧宫两位大小姐,老夫这厢有礼了。”西门玉雪和西门玉双自然认识他们。西门玉雪一边吃一边应道:“原来是你们二位,好说,好说。” 
  钟瑶悄声道:“西门姑娘,这两位是……”西门玉雪道:“鄂东双叟,看来也加入了白骨教。”金笔叟和追命叟一直对七巧宫非常忌惮,见到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也不知她们的底细。二人不敢造次,僵持了一会,金笔叟才强笑道:“西门姑娘,不知令师‘七巧仙子’来了没有?”西门玉霜嬉笑道:“原来两位这样害怕家师呀,实话说了吧,家师并不在这里。” 
  金笔叟和追命叟一听程金凤并未和她们在一起,立刻腰板挺了起来,不禁露出狰狞的面目。可惜二人不知道,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姐妹早想收拾他们,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次二人自己送上门来,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金笔叟眼露凶光,狞笑道:“两位大小姐,愿不愿意到老夫那里去坐一坐?到时老夫备上好酒好菜,咱们乐上一乐。” 
  酒店掌柜见场面火药味很浓,稍一不慎双方就要大打出手,可自己是小本买卖,经不起折腾。无奈他壮着胆子走到金笔叟和追命叟二人的跟前,连连作揖道:“几位大爷,麻烦你们别这里闹事啊,小店小本经营,你们要多多体谅。” 
  追命叟一把揪住酒店掌柜的衣领,喝道:“老匹夫,你好大的胆子敢跟老夫这么说话,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他手中缅刀向前一递。酒店掌柜只觉得腹部一凉,缅刀已透体而过。掌柜的只断断续续说了几个“你”字,便断了气。 
  追命叟随手一甩,将酒店掌柜的尸体扔到一旁。西门玉雪见他视人命如草芥,早已义愤填膺,“呛啷”一声长剑出鞘,朝追命叟刺了过去。西门玉霜怕姐姐有失,立刻拔剑上前与金笔叟战在一起。钟瑶与三位师兄弟则同其他黑衣大汉厮杀在一起。 
  金笔叟和追命叟一向自视甚高,两人数十年的修为,根本没把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两个小辈看在眼里。殊不知西门玉雪和西门玉霜已得师父程金凤的真传,一身功夫比二人更胜一筹。 
  果不其然,不过二十多招,金笔叟已被西门玉霜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追命叟更在西门玉雪凌厉的剑招下破绽百出,若不是见机得快,早已成了剑下亡魂。又过了数招,西门玉雪觑准时机,长剑电射而出,将追命叟拿刀的右手斩断。追命叟哀号一声,摔倒在地,昏死过去。金笔叟见状慌了神,左手伸进怀中想偷施暗器,,西门玉霜不给他任何机会,一剑拨开他的金笔,顺势刺入他的前胸。金笔叟惨呼一声,倒地而亡。其他黑衣大汉见首脑已死,不敢恋战,在丢下十几具尸体后仓皇而去。 
  西门玉霜一指地上的追命叟,道:“姐姐,这厮该怎么办?”不等西门玉雪回答,钟瑶道:“老匹夫歹毒心肠,死有余辜,就让贫道送他一程。”说着他手起剑落,将追命叟刺死。 
  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姐妹在昆仑派弟子钟瑶师兄弟四人的陪同下,经过连日奔波,这一天终于赶到距重庆府城不过几十里外的一处村落。天色已晚,由于错过宿头,六人只得在附近找一户人家借宿一宿。 
  他们来到村西,找了一户比较整洁的人家。钟瑶上前敲了敲门,门“支呀”一声开了,一位年轻的妇人探出头来,见到两名美艳少女和四个年轻道士,有些吃惊,忙问道:“几位有什么事吗?”钟瑶抱拳说明了来意。少妇是个热心肠的人,忙将六人让进门。 
  进了正堂,里面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是几道精致的菜肴,外加三副碗筷,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坐在一条凳子上,等着开饭。 
  少妇掇过几条板凳,让六人坐下,西门玉雪抱拳道:“多谢大嫂。”少妇问道:“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西门玉雪道:“实不相瞒,我们六人有要事去重庆府一趟。”少妇哦了声道:“重庆府城距此地还有二十多里路,现在天色已晚,几位不嫌蜗居狭小,就在此处暂住一宿吧,明日再赶路。”西门玉雪欣喜道:“多谢了。” 
  西门玉雪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大嫂,您家大哥呢?”少妇轻叹道:“我家相公一早便上山打猎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她顿了顿,道:“姑娘,你们还未吃饭吧,不如坐下来吃一些。”西门玉雪忙谢道:“大嫂您别客气,我们都带着干粮。”钟瑶道:“夫人,您快些吃吧,我看令郎也饿坏了。”少妇叹了口气,给儿子盛了一碗米饭,小男孩接过后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这少妇虽是粗布裙钗,面目却极为清秀。西门玉雪见她一副忧心憧憧的样子,不禁开口道:“大嫂,您可有什么心事?”少妇闻言“啊”了一声,忙遮掩道:“没有,没有。”西门玉雪见她不说,也就没有再问。少妇借口为几人收拾房间,离开了正堂。 
  西门玉雪来到少妇的儿子身旁,问道:“小弟弟,你妈妈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小男孩天真地回答道:“有几个坏蛋来过,说要讨我娘做老婆。”话刚说完,少妇已挑开门帘走了过来,略带责备地说道:“小孩子家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小男孩委屈道:“我哪有胡说?他们说过两天就来要人。” 
  西门玉雪急切地问道:“大嫂,这可是真的?”少妇见瞒不过他们,忍不住转身抽泣起来。钟瑶四师弟张彪早已按捺不住,高声道:“朗朗乾坤,他们身什么人?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欺压良善。”西门玉雪劝慰道:“大嫂,您既然有委屈,为什么不对我们讲呢?我们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少妇惨笑道:“我看你们也是练武之人,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奴家不想让几位为了我而枉送性命。”钟瑶笑道:“夫人莫怕。在等人不是胆小怕事之徒,夫人只管将这帮凶徒的来历道出,让我们为你出口恶气。”少妇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遂道:“为首的汉子长得五大三粗,相貌粗鄙不堪,听他说自己是什么教什么虎旗的堂主,还说只要我跟了他,以后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西门玉雪抿嘴一笑道:“大嫂,是白骨教白虎旗?”少妇忙道:“对对对,就是白骨教白虎旗。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你们听说过?”西门玉雪微笑道:“当然。白骨教现在在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此行是专为这个白虎旗而来。”少妇有些怀疑道:“姑娘,你们几个能行吗?对方可是人多势众啊。”钟瑶二师弟马明笑道:“夫人,您放心,没有把握我们也不敢乱入虎穴啊。”钟瑶道:“夫人,您不用再担心了,明日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来找您的麻烦了。”少妇不由地抱住儿子,喜极而泣道:“孩子,我们不用再骨肉分离了。” 
  突然,院外有人用力敲门道:“开门!开门!”少妇听了,不禁魂飞天外,惊恐万分道:“是他们,他们来了。”西门玉雪沉声道:“大嫂,他们就是欺负你的人?”少妇点点头,身体已忍不住在颤抖。西门玉雪一听是白骨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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