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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00部分

小说: 独妻策,倾城花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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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点头,磕头道:“小的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我们家二小姐将会富贵无疆。”
  可见神算子是被上天责罚了,罚他泄漏了天机。
  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寒气,“来人,重重有赏!”
  郑氏心头七上八下,她原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今儿信了。
  雷霹死人,还是在屋子里的人都给霹死了,上天得有多震怒。
  郑氏道:“栖霞观神殿烧成什么样了?”
  “雷下来的时候,神殿的布幡着了火,待里面起火,众道士赶到时,神算子道长已经咽气了,被雷都击焦了。”
  众人一阵唏嘘。
  “神殿烧了一些布幡,倒还算抢火及时。”
  老夫人道:“敦儿,回头再给栖霞观送五百两银子,这是道长为给冷家祈福受灾的,也得好好厚葬。”
  神算子死了与他们可干?重要的是,老夫人保住了冷家的荣华富贵,也保住全家的平安。
  人们的消息是很快的,冷家刚知道栖霞观神算子被雷霹死的事,京城的百姓们也听说,当成奇闻一般的四处传开。
  “不是道士与神佛最近么?上天怎会霹神算子?”
  “怕这道士干了太多坏事,连上天都不容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
  消息很快连宫里也知道了。
  护国寺乃是皇家寺庙,栖霞观可是当年永乐皇后斥资二万两白银扩建的道观,也被视为皇家道观。
  皇帝传了钦天监的人来问话。
  钦天监众人观了天相,道:“皇上,这紫气翻腾,越来越明显了,咱们宫里住着百年难遇的贵人、祥瑞之人。”
  皇帝近来听到类似的话太多了。
  “朕叫你们来,是问栖霞观被雷霹死了一个道长的事。”
  那不是普通的道长,是一代神算泥菩萨的传人,人送绰号“神算子”。
  钦天监得有一个说法,三个人你瞧我,我看你,有个年轻的抱拳回禀:“此神算子泄漏天机,被上天不容,故而收了他去。”
  不是此人失德,也不是他干了坏事,而是泄了天机,这个说法好,也合情合理,可见这泄漏天机是折寿之事。
  皇帝噎了一下,“只说这宫里有贵人,说了好些日子,也没见你们钦天监把贵人给寻出来。”
  “禀皇上,微臣立即寻人”。
  三位钦天监大臣在各宫寻找贵人,宫娥们个个打扮一番,盼着让前朝议论很久的贵人就是自己。
  偏钦天监的人在内侍太监的引领下,三日时间走遍了六宫上下,硬是没寻出那所说的贵人来。
  三人心下嘀咕:一个人瞧错许是弄错了,可几个人都瞧了,意见也是一样的,怎就没这么个人,再寻不着就要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充数了。
  夜里,再观天象,弯月下,皇宫方向的贵气冲天,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事。
  一位老监正站在自家的观天阁里,久久地凝视着那方向。
  唉……
  这是什么样的贵人,竟有这等贵气,他活了一辈子也没瞧过,只在幼时听师父讲过,当年的永乐皇后就是贵不可言的命格。
  他一定要去见见!
  三位天师哀声叹气,六宫寻遍,也没寻着那贵人,瞧过不少宫娥的面相,美丽的、平常的、富态的、慈和……就是没有他们要寻的贵人。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进了钦天监,几人眼前一亮。
  “师傅怎来了?”
  “皇宫贵气逼人,我来瞧热闹,可寻着那贵人了?”
  众人摇头。
  老监正道:“我也好奇着,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了,让我自己在宫里转转,我先去见见皇后。”
  虽是八十岁,老得有些走不动了,可也属外男,得给皇后打招呼报备,免得染上莫须有的名声。
  老监正见罢了皇后,慢悠悠地在后宫里转悠着,转着转着就往最僻静的地方去了。
  他停下脚步,迷糊着这是何处,但见前头有座石墙的高墙,里面传出了女子的歌声,而墙外鸟语花香,百花盛开,一侧有个寻常的小院,远远瞧着会误以为到了宫外的农家小院,篱笆墙上爬着忍冬藤,藤上开着金银花,篱笆墙内外开着紫紫红红的花儿,是在宫外乡下最常见的花儿,黄的是油菜花,紫的是萝卜花、红的让他叫不出名来。
  这是花还是菜?老监正深吸一口,空气清新,衣袍染香,这哪里是冷宫,更像某处乡下的农居,让人心旷神怡,他隐隐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息,温馨的、柔暖得让人迷醉。
  不远处,传来一个姑娘的欢快的声音,隐约还有挖地的音儿。
  老监正颤颤微微地往小院后头移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挥着锄头,在菜地里来回奔跑着,那菜地约有四五分大小,里面拾整得没有一根杂草。
  “小白菜叶叶黄,从小没了爹和娘……”本该悲伤的曲子,她却唱得喜庆、欢快。
  温彩本能的感觉,用她的话说:女人的直觉,总觉得有什么在盯自己,将头转来转去地寻觅一遍,就见美人蕉丛旁的小径上站着一个老头儿,白头发、白胡子,偏还穿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手里捧着拂尘,正笑微微地看着她。 
  
第143-145章 畅园扬名
  
  她凝了一下,“老爷爷是来赏花的?”
  这声音清脆又悦耳,她的眼睛清明又平和,这正是一个贵气女子才有的气质,虽然她干着种田的活,可浑身洋溢着一股祥和之气。
  老监正问道:“你住在这里?”
  “不,我不是住这里的,我来作客的。”
  这里是冷宫!她来冷宫作客?难怪他的徒弟和钦天监的官员在宫里四处转了几天,硬是没找到贵人的影子,原来这人在冷宫呢。谁会想到,冷宫里藏有贵人。
  “你家住哪儿?坼”
  温彩警觉起来,脸上洋着笑,“老爷爷是不是渴了,我回家给你倒盏热茶来。”
  老监正道:“我到你家瞧瞧。”
  温彩领了老监正往家走,正要进院子,却见小十蹦跳着回来了,手里抱着个布包,“顺娘,七公主今儿又赏糕点了,是精致糕点坊的,做得御膳房还好吃呢,你也尝尝。”
  这姑娘叫顺娘!
  老天师心里暗暗记着这个名字。
  小十歪头打理着老监正,这人长得好怪,全身上下都是白的。
  温彩介绍道:“老爷爷好像迷路了。”顿了一下,“老爷爷即来了,就进屋吃盏茶再走。”
  那屋里的妇人定是昔日德妃。
  还是不相见了,免得识破他的身份。
  他一个糟老头子,若不是心下好奇,怎会亲自出面寻人,皇宫上空紫气翻腾,而今瞧见了是个小姑娘,一个又善良、又热情的小姑娘。
  老监正从怀里摸着两个香囊来,“今日有缘,一人一个,红色的给十公主,紫色的就给顺娘。”
  小十吃惊地看着:“你认识我?”
  老天师笑道:“皇上的十公主,谁会不认识呢。”他转身走了。
  小十问:“他是谁?”
  温彩反问:“你不认识他?”
  她用心地想着,“他在这里张望了许久,我以为他是来探秦姨和你的。”
  老监正加快脚步,几近要摔倒一般,一路直往御书房去,原想禀报,可皇帝在与几位重臣议事,他只得在外头候着,不知不觉间竟打了瞌睡。
  钦天监的人一瞧:到底是老了。索性将太师椅一并抬回钦天监。
  *
  陪德妃、小十用了晚饭,温彩与小十收拾碗筷。
  温彩道:“秦姨,我来了有些日子了,我得回去了。”
  小十拉着她的手,“顺娘,我舍不得你。”
  “乖啊,下次我有时间再来瞧你,这几日萝卜收了,新的菜苗也种下去了,小十可别偷懒,待小菜苗长得能吃时,一窝里留两棵菜苗就成,其他的就拔来吃了。拔的时候,记得把长势好的留下,长势不好的拔掉……”
  二更一刻,温彩道别德妃母女,沿着来时的路离开冷宫。
  穿过十里坡到了园子的后坡,又拾阶而下进了园子,一路心情愉悦,在冷宫忙乎了大半月,干活的时候比闲着的时候多,快活的时候比烦闷的时候多。
  温彩站在怡然阁外,吆喝了一嗓子:“美人们,本小姐回来了!”
  杜鹃一听这声音以为是错觉,再细听又是一声,立时蹦了起来,冲出阁楼,就见温彩背着个包袱笑盈盈站在院门口。
  梅三娘母女出屋,“小姐可用过晚饭了?”
  “吃过了。”温彩一边将包袱递给了杜鹃,一边问:“我有几天没洗澡了,我要去莲清池泡香汤,谁陪我去?”
  梅雪忙道:“小姐,我也去。”
  青莺轻声道:“我昨儿才刚洗过。”
  “还有谁?”
  冬葵道:“我那个来了……不能洗澡。”
  那个……温彩想着,嘟了嘟嘴,“我拾掇一下,一会儿除了冬葵和青莺留下,我们都去。”
  有温泉真好,不用泡桶桶浴。
  半个时辰后,温彩泡在了香汤池里,面上带着愁云。
  杜鹃问:“小姐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天癸啊,我再过几月就及笄了,到现在都没来。”她是不是身子有问题啊,为什么杜鹃来了,冬葵也有,偏就她一个没来,“红燕,你呢,几岁来的?”在双双前世的记忆里,温彩是及笄之后才来的,既然她是正常的,不过来晚了,她也勿须太过担心。
  红燕道:“十三。”
  双双道:“我十四。”
  梅雪接过话,“我也十三。”
  杜鹃也跟着愁起来。
  红燕道:“这种事呢急不来,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要不回头小姐找个千金科的太医给诊诊脉,只要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总会来的。”
  “不过也得等这阵子忙过之后。”
  杜鹃笑道:“小姐,雍郡王帮我们觅了笔大生意。明天京城书院的先生、才子们要来游园,我照小姐的叮嘱都预备了,在没有取名的楼
  tang台亭阁上挂上对联、名字由来的诗词等,并留上‘若有人能作出压过此诗词的佳作,可改作优胜者所取之名,并赏终身免费游园铜牌一枚。’”
  温彩给了一个赞赏的表情。“这些日子我不在,没出什么大事吧?”
  双双走了过来,这莲花状的温泉不深,不过没过腰身,周围又有或坐或躺的石阶,“小姐,二月二十七晌午发生了一件大事,栖霞观的神算子道长在做法事的时候被雷霹死了,百姓们都说他是干了坏事,也有人说他是泄漏了天机,说当年永乐帝时期的泥菩萨道长便是因泄漏天机,被雷霹瞎了双眼。”
  双双绘声绘色,直说得温彩心里渗得慌。
  梦里的她,在二月中浣时就回了京城,然后被冷家人请到府里作客,先是冷老夫人提出要认她为干孙女,李氏要认她为义女,被她所拒之后,冷晓又声称患了胸口疼的的毛病,需得寻个年纪十五、出生六月的女子取了指尖血为药引方能痊愈。
  温彩只当是真的,想着只是三滴血而已就大方的用针取了三滴血给她。但现在,她知道那事另有玄机。
  温彩笑道:“人在屋子里,怎好好的就被雷霹死了?”
  红燕一脸茫然,启开唇,很快就合上了,欲言又止,像是知晓些什么。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过来的事,园子除了二十日晚上了闹贼,强行划破了青莺的无名指外,并无任何不顺。
  是夜,怡然阁上下安然入梦。
  次晨,所有人起了大早。
  温彩拿出一张纸,让杜鹃捉笔抄了诗词贴到尚未定名亭台楼阁内,并标写各处暂定楼阁名的由来。
  *
  翌日辰时二刻,无名园迎来了第一批游客,园子上依旧无匾,一侧却贴了公告“重聘擅书者留书‘畅园’二字。”
  进了大门,就能看到打扮端方的少女,衣着得体的服饰,“欢迎各位先生、学子做我们畅园的第一批客人,畅园提供四季游园,这里有吃、有住、有阅书楼、有可供洗浴的莲清池,住有迎宾楼,吃有百味居,若想读书有我们大东家斥资近十万所建的阅书楼,可供学子们在此阅书……”
  过了二门,但见眼前视野开阔,小径两侧摆满了奇花异草,园中更有种植了一树开出桃、杏两花的树木,众人瞪大眼睛,揉了又揉:“这是桃树还是杏树?”
  侍女含笑道:“这树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福寿至。”
  有家里富贵殷实的,什么好的没见过,单单没想过一根树干上看着桃花、杏花的,更难得的是这树有个极好听的名字“福寿至”。
  侍女又补充道:“这树结的是寿桃,开的是福花。”
  音落,又有惊诧地大叫,“树上真开了富贵花,是蔷薇,一朵好大的蔷薇。”
  树根上竟长出了蔷薇花,有人拼命地细瞧,这真真是怪哉。
  有人进了凉亭,但见亭中贴了一首词,不由大声诵念出声:“此亭暂命名‘晓风残月’,取自《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梦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诗词虽凄美,却倒也映了景,站在这凉亭处,可见荷波粼粼,垂柳依依,荷塘更有两叶兰舟。
  侍女道:“我家主人曾言,谁若能写出比这词更美更好者,则采用优胜者所取亭名,另此人以后游园花销减半。”
  要是胜出了,又得名,又得实惠。
  有几个学子,跃跃欲试,京城书院的山长站在亭前,“字很普通,一看就是抄录的诗词,但诗词很妙,让人回味无穷,恐我书院之中难得有人所作诗词能胜过此词。”
  有人游到假山处,看那风车转动,再看那假亭之上竟有只猴子,山顶有只猴子正懒懒地晒太阳,越发觉得新奇,那可是活猴子,也不怎的,对于周围的人群,它们竟是视若无睹,吃虱子的吃虱子,晒太阳的晒太阳,还露出那只红透了的猴屁股。
  “有趣!有趣!这畅园是我见过第一有趣的园子。”
  内行人看门道,但见这园子设置精巧。
  外行人看热闹,园子里有活猴子,那花树上还有活松鼠上下蹦跳,直颤得树上的杏花花瓣飞舞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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