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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驸马,请回自己房-第24部分

小说: 驸马,请回自己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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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惊诧地抬起头,看到他与平常全无二样的表情,终于明白刚才的反常是什么原因。这严璟,平常不体贴不温柔,戏倒还是挺能演的,搞了半天,他这是在告诉别人,他与长公主相处得没那么差呢,其实就是怕被人议论得太难听吧。

    先明白这一点,再明白他既然连这么近发生的事都知道,那别的事、别的谣言肯定早就知道了南平知道,太后知道,严璟知道,其实皇宫内外都知道吧,原来这群人全在议论她!还给她加了个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的罪名!

    “气死我了!都是一群混蛋!”乐清猛地一跺脚,侧头道:“你说,这事是听谁说的,以前又听过什么谣言,又是听谁说的!”

    严璟回答,“其实也不是谁都知道,只是刚好有太监和我熟识,顺便告诉了我。”

    “哼!”其实是你在宫中的眼线向你打的报告吧!乐清冷哼,心中火焰窜得老高,将座下的垫子扭得全不叫样子,恨不得这是那些胡乱议论之人的耳朵。

    严璟说道:“别人的话,不用太在意,宫中人无聊,找些话题来议论也是常事。”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因为人家说的不是你!把我说得跟什么似的,我做什么了,不就是在湖边遇到了王悦然,在路上碰到了子楠,还不小心去了一趟青”说到此处,乐清自己也说不出来了,鼻间又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好吧,她承认,承认这两件事确实有点巧,去青楼那件事确实有那么点说不过去,还有一个女人和这么多男人有牵扯,是有些那个,可她明明就是什么事也没做,明明自成亲后就没和子楠来往,明明也没喜欢过王悦然的,哪里知道哪里知道他们都那样喜欢她呢?

    见乐清红着脸,鼓着嘴,坐那那儿一言不发,严璟似乎是生了恻隐之心,想平衡一下她的心理,便开口道:“其实,宫中也有关于南平的谣言,关于皇上的谣言,还有我的谣言的。”

    乐清稍稍有些兴趣,看向他闷声问,“什么谣言?”果然是人人都八卦的,像她这样,生气成这样,还不忘打听别人的闲事。

    严璟便说道:“有人说南平脾气不好,招不到驸马,所以皇上才刻意下旨让韩子楠与她成亲,要不然就满门抄斩,韩家这才不得已奉旨成婚的。”

    乐清嘴角扯了一下:这倒是个好谣言,也比说她那个靠谱,可惜,对南平的中伤并不大。心里小小平衡了一下,又继续问:“那说皇上的呢?皇上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吧。”

    严璟回道:“几个月前,太后让人挑了几个出色的宫女送到皇上寝宫去侍寝,却让皇上给轰出来了,并叫了身边的小太监进去,一夜未放出来,宫中便传言皇上其实好男色。”

    “噗嗤!”乐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很是同情她这个弟弟。不过这事是真的吗?该不会皇上真的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吧,那可不好,若是平常人这样也就算了,只是大逆不道,皇上这样可就糟了,那要伤国本的啊!不行,哪天再进宫得问问他,若他真有这心思,定要早些在萌芽状态把那芽给拧了,以免以后断了殷氏之后。

    在心中担心了一下,乐清随即又想起还有一人,而且心中很是惊奇竟有人敢说严璟,更疑惑他有什么让人说的,便有些心急地问道:“那你呢?人家说你什么?”

    严璟看了看她,沉默半晌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无生育能力,或是不能人道。”

    乐清愣了半晌,呆呆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笑得前俯后仰,胸口发闷,肚子发疼,几乎笑岔了气。

    天啊,这是谁想出来的,严璟不能人道哈哈,不能人道。乐清笑得无力支撑了,不得已趴在了严璟腿上,严璟则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脸色不仅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难看。

    好不容易,乐清稍稍能克制住笑声了,肚子也不那么疼了,慢慢从严璟腿上撑起身子来,晃着他的腿急切又兴趣十足道:“为什么?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说?”

    严璟看她的眼神甚至有些不快起来,冷冷道:“不与公主同房,三年无子,还无妾室。”

    “哈哈哈!”乐清又笑了起来,笑完看严璟的脸色,那脸上似乎有些怪她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似的,便嘟了嘴道:“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喜欢嫖妓。”

    严璟脸上表情又严肃了一分,盯着她问:“有吗?”

    乐清张了嘴就要肯定地说“有”,可是看他越来越难看的脸,便住了嘴,偏过头去暗自乐呵起来。比起水性扬花,不能人道的杀伤力更大啊!原来还有人比她更冤枉,关于这个这个不能人道,她是能很清楚地证明这纯属谣言的,只是她才不会替他辟谣!

    在乐清一个人缩在马车中偷着乐时,严璟脸上又平静了下来,突然说道:“那天,倚香院那个女人说,你女扮男妆去青楼,是要向她打听房中术?”

    

 所谓房中术

    

     乐清的脸暴红,怔怔看着他,犹如被当头敲了一棒。

    房中术!那个大嘴巴还胡言乱语的妩儿,谁向她打听房中术了,那是她自己说的,自己明明是问她怎么讨男人欢心!难道她觉得怎么讨男人欢欣的意思就是怎么有一身好的房中术?混蛋!

    乐清心中再次生起气来,毅然决然道:“没有!谁去打听那个了!她胡说!”

    “那你去做什么?”严璟问。

    我保跟跟联跟能。乐清很别扭地躲过他的目光,心虚道:“没做什么,就是好奇,去那边街上逛一下,结果被那里的伙计强行拉进去了。”

    严璟却很无情地戳穿道:“那还穿上男装?还独自一人去?那里的老鸨说,她本来不允的,是你塞了大银子,她才叫了人去陪你。”

    “我”乐清恨恨不已,想哪天叫了人去将那老鸨打一顿。

    “没错,我是觉得好奇,是扮了男妆去看一下,那是因为你喜欢青楼女子啊,所以我才去看看她们有什么好的。然后”想了想,乐清便以不屑的眼神看着他道:“那里的姑娘对我说,你们男人全是色鬼,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好色的衣冠禽兽,然后说你们喜欢逛青楼,喜欢青楼女子就是因为你们喜欢房中术厉害的女人。”

    严璟看看她,不说话了。

    乐清鼻间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怎么,你承认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娶妾,那是因为以你的身份就算娶妾也只能娶大家小姐。妩儿说了,你们都觉得那些大家闺秀躺在床上像死鱼,所以喜欢青楼女子,你本来就喜欢青楼女子,自然不愿白白娶了女人在家里放着了,所以索性不娶,尽在外面寻花问柳。”

    “死鱼?”严璟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你”乐清心中又窝火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她也是死鱼?哼,混蛋!

    “你还是回你自己房中睡去吧!嫌本公主是死鱼?你以为我很喜欢和你睡在一起吗?你从今以后别碰我,我也不管你上哪儿寻花问柳,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严璟脸上沉了一下,随即又柔和了一些,淡淡道:“你倒并不像死鱼。”

    乐清心里的气消了大半,然后意识到自己消气的原因,立刻便窘迫起来。这个不像死鱼那就证明在床上就像青楼女子一样热烈,这这好像不是好事吧?

    严璟随后说道:“今天上午,汜王爷来找我,硬是要和我切磋马球。”

    乐清不回话。

    严璟继续一如继往地平静叙述道:“切磋完马球,汜王爷便非拉我去城中一处香水行洗浴,我推托不了,便由他拉去了。”

    对此,乐清表示毫不怀疑。她这个皇叔她是再清楚不过,明明是一表人才的人,却偏偏生了副玩世不恭的性子,也不问家事国事,成天就吃喝玩乐,顺便交一些狐朋狗友,平生最爱打马球,但凡看到打马球有两下子的人便会凑过去强迫别人和他切磋一番,赢了就神气活现,输了就将人强行交为自己的朋友,天天黏着,他非要拉你去做什么,任你是神仙也无法推托掉的。看昨天赛场上的严璟的表现,肯定是要受到汜王爷关注的。

    在她想起汜王爷的当头,严璟又说道:“去了香水行,汜王爷与我在一个浴池,脱了衣服,他便看到了我背上的伤痕。”

    伤痕?他背上有伤吗?乐清带着疑惑回忆,却毫无印象,再一想,便想到了早上起来指甲缝里凝固成粉末的血迹。

    不是吧!他说的是是她抓的?她昨天又将他抓伤了,而且还抓得很严重,而且还被自己的皇叔看到了?乐清大惊失色地看向严璟,严璟说道:“汜王爷说,他这个侄女倒是有些野蛮。”说完,他脸上竟有了可疑的表情,那表情渐渐扩大,终于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笑容,而且这笑容还持续了很久。

    严璟看向她,笑得有些过于灿烂。

    乐清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终于捏了拳头大声喊:“你为什么不说是外面的青楼女子抓的!”

    严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楼女子?”

    “不是,不是说我,是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皇叔!”乐清往马车上乱蹬一通,扭着身子,一拳一拳捶向坐垫。

    严璟才要散去的笑在看她一眼后又浮现在了脸上,摸了摸背后,说道:“其实有些疼,你以后轻些。”

    “你你”乐清窘迫不已,哼哼了几声,猛地往马车上跺脚,“你滚开滚开!给我搬出我房间去,以后不许碰我!”

    严璟没再说话,只是将脸上的笑容持续一会儿,在乐清扭了脸眼都不想睁地无地自容时,握住了她的手。

    乐清脸上又是一阵红,心中忽然突突跳了起来,缓缓侧过头去,一下子便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还记得这张脸,就在昨天,她才觉得真的是挺好看的。

    这张脸渐渐靠过来,愈来愈近,在她已经见不到这张脸的全貌时,唇便触到了另一片滚烫的唇。

    脸侧萦绕的,是他的呼吸,身子被他轻揽了过去,由于倾得太厉害,重心便有些不平衡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找地方支撑,一下子便攀在了他肩上。

    他的舌抵进她嘴中,扫过每一片唇齿,而后轻轻往她缩起的舌上勾。

    似乎是禁不起撩拔,似乎是鬼迷了心窍,她不由自主地献出了舌,由他纠缠,甚至自己也与他一起纠缠起来。

    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他们从未做过这样的动作,好像也没有以往许多个夜里缠绵床榻的事,好像这是第一次与他接触,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触碰。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渐渐不畅,心跳渐渐加快,只觉得有些支撑不了,却又无力去推开,也不想去推开。

    马车却在此时猛地颠了一下,让她身子猛地一偏,就要摔下座位去,慌乱中,她紧紧抱住了严璟的颈。哪里知道此时严璟也是在重心不稳的状态,这马车颠得太不是时候,本来还不要摔的他被她这样往下面一带,两人一齐滚在了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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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迷了心

    

     “老爷恕罪,公主恕罪,奴才一时没长眼睛,让马车辗到了块石头。”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车夫紧张的声音。

    他听见马车中“咚”的一声重响,料想是在马车骤颠之下里面老爷或是公主从座上摔了下来,这罪过可不小,让他愣是停了马车一下子跪在地上。

    里面乐清在昏头昏脑的状况下重重摔到了马车板上,摔的同时还被身上的严璟狠狠压了一番,胸闷得直皱眉。

    严璟从她身上爬起来,再将她拉起。

    “后面注意些,赶车吧。”

    严璟如此宽容,让车夫几乎喜极而泣,连连感谢,再次坐上了马车,马鞭一挥,车子便驶动起来。

    重新坐上座垫的乐清红着脸,低着头,时不时扭头看向另一侧的车壁,坐得尤为端正,努力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有。

    九俗顾顾梅顾四。刚才,刚才她定然是疯了。怎么会那样,怎么会那样呢?她居然和严璟在马车里接起吻来,还主动了!也许,这就是意乱情迷?

    此时,脑中不禁想起了子楠。子楠还留着她那个丑香囊,还想着扳倒严璟后娶她,以前她常怪他对谁都一样的温柔,让她辨不出自己的不同来,发今才知道,他的确就是一个那样温柔的人,而爱,却并不是时时表现在外面的。

    这一路,她没敢再去看严璟,却隐约知道,他也没看她。本来,等回了府,两人不在同一处,今天马车上的“意乱情迷”也就过了,会慢慢淡在回忆中,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哪里想到,晚上又出了小意外。

    晚上睡觉时,严璟比平常进房得早些,她还没睡。躺在床上的她看到他脱衣服,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背上的杠杠叉叉。

    的确是有些重,的确是会疼。乐清下意识地磨了磨自己的指甲,再抬头,便有些尴尬地开口,“我给你上点药吧。”

    严璟回过头来看她,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说背上的伤,脸上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嗯。”

    依然是先前给她擦手腕伤的药,此时换上了他背对她坐在床边,她从被中坐起,轻轻点了药膏,为他涂上。那些或平行或交叉的血杠,让她想起当时伤口产生时的情形,虽然不那么清晰,然而总是能让她看到当时他微垂着发丝,额上渗着汗水的样子,以至于秋天早已来到,天并不那么热了,她却全身热腾腾的,脸上更是要烧起来。

    药涂完,他回过头来,目光掠过她极红的脸上时,停了下来。

    乐清立刻扭过脸去,还强作自然地说了声:“把药放着吧。”

    严璟比她更自然地起身将药放到桌上,而后又回到床边坐下,不进被子,却是看着她,然后伸手,将她胸口一只雪峰握在了手中。

    心在那一刻狂跳不已,脸上更是烫得一蹋糊涂,自己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不敢去瞧他的手,只是那手就在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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