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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皇朝秘史之我的传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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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上骡子,向他摆摆手,就头也不回的驱着骡子走了。经过小红衣的时候,见她还在愣愣的望着龙行云,眼中还带着一抹担忧。小丫头在担心情郎的内伤呢。我没停下,径直自己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后面有马追上来,她老远就叫道,“神仙弟弟,怎么自己就走了?”看着她娇憨的样子,我忍不住就促狭道,“我哪敢打扰你和情郎相处啊?”
 
她立刻红了脸,嗫喏道,“哪,哪有?他怎么会是人家的情郎。他最讨厌了,老是一副唯我独尊的自大样。” 
 
“可是你就喜欢他这种调调吧?”我笑道。她这次没有反驳,好像陷入了沉思当中。
 
过了一会儿,她说到,“神仙弟弟,你是不是真的是神仙啊?这么小的年纪就和他势均力敌。”
 
我受够了她叫我神仙弟弟了,先问她“你多大了?”她愣了一下,然后才答“十六岁”。“我二十二岁了,痴长你六岁,所以你还是叫我姐姐比较好。”我郑重地告诉她。
 
“啊?六岁?”她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惊叫了一声“你是女的?”
 
见我肯定的点点头,她上上下下看了我半天,才小声说,“难怪如此清秀,我早该想到才对,他也看出来了吧……你真的已经二十二岁了?”前面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最后一句才是问我的。
 
“是呀,二十二岁了,乖乖叫我姐姐吧。”“你可不许骗我。”“我骗你干吗?”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果然是个颇豪爽的女孩子,很快就接受事实,“那我就认你这个姐姐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你心里就很是喜欢。姐姐刚才说自己叫萧梦然,是真名字吗?”见我点点头,又接着道,“我叫苏宇彤,家里人都叫我小彤。”果然是人如其名,一片红啊。
 
“萧姐姐是出家人吗?”可能看见我穿道袍,所以又问道。
 
“不是,为了行走方便而已。”我耐心答道。她憨憨的说,“也是哦,姐姐这种样子,穿其他衣服会让人觉得是天仙下凡呢。”
 
我只是淡笑不语,没有搭话。心中却在想,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单纯直爽的人呢,难怪龙行云会如此包容她,想必心中对她也是喜欢的。
 
隔了一会,她羞答答的问道,“萧姐姐觉得他如何?”我故意装傻,“谁呀?”
 
“萧姐姐!”她大发娇嗔的喊道,“你明明知道的。”
 
逗了她一阵,觉得自己心中的郁闷竟然消了几分,心情竟好了许多,于是正色道,“他确实是极出色的男子,但他是黑道中人,你家里不会反对吗?”
 
她眼中果然闪过一丝黯然,不过接着又坚定道,“我才不理,只要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便成。” 
 
唉,连执著都执著的这么可爱,怎么能让人不喜欢她呢,我欣然道,“那就希望妹妹能嫁得如意郎君吧。” 
 
她甜甜的笑了笑,但接着又塌下脸说,“可是他都不喜欢我,每次我去找他,他都会凶我。”又患得患失起来了。 
 
“我瞧他对你应该还是喜欢的,不然他那般人物怎么会任你去胡闹。”我安慰她道。
 
“嗯,我想也是,而且以后我有了你这个姐姐,我就不怕他欺负了。”她自信心马上又恢复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们就这么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她的龙大寨主,一路下了山。
清风拂心

可能是因为小彤性格单纯又娇憨直爽很对了我的脾气,就是这样萍水相逢,我们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变得亲密异常,言笑无忌。在我的心里,真就把她当成了我的妹妹,恨不得把最好的一切都拿来疼她。 
 
就是这种心理作祟,在我发现她是翘家出来找情郎的时候,立刻决定护送她回家。
 
为了能跟她平起平坐,我终于告别了我的小骡子,换了匹马,一开始骑起来还真是挺不习惯的,不过从此以后我都没再骑过骡子了。
 
小彤家住在湘北景阳镇,父母健在,有一位兄长在北方谋生。她的家传武功因为传子传媳不传女,所以她只是跟镇上武馆中的师父学的功夫,难怪只有三流的水平。
 
毕竟认了个妹妹,也不能一毛不拔,所以我花了几天时间整理了一套适于她练的剑法教给她,她果然高兴的不得了,还送了我一块她从小带在身上的玉佩。
 
一路上笑笑闹闹的,很快就到了景阳镇外。分别在即,习惯了她聒噪的我还真的有些不舍了。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少想起萧采,想起那些伤心事,心情一直都很明快。
 
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她也不可能一直陪着我,所以未免我太过依赖她,早一点分手比晚一些好。所以我并没有随她进景阳镇,只是说我还有急事要走,拒绝了她让我去她家小住的邀请。
 
分开的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有空一定要去看她。我满口答应着,但其实知道自己不会去,因为怕看到她的严父慈母,怕看到一家温馨的样子,而那些都是我久远以前曾经拥有,但已经永远失去了的东西。 
 
我不知道的是,我们再见面的时候,都处于彼此生命中最狼狈的状态,而我们的重逢竟使一切僵局都有了转机,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我晃到了雁荡的时候,山里已经下过雪了,此时的逍遥宫被笼罩在雪花飞舞之间,远远看上去好像圣殿一般。 
 
想着马上能见到清风,我小小的开心了一下,不禁加快了脚步……
 
我又被安置在以前住的房间。他们一直让我住在靠近后山青松院的一间客房里,内部布置颇为古朴淡雅,我还是很喜欢的。尤其因这青松院其实是给访客住的,但一年到头也没有几个客人,所以这里好像成了我的私人天地,清静的很。
 
我住在这倒也不是他们想优待我,只是我常年不在门中,上次回来也没有长久居住的打算,不方便硬挤进女弟子的地方,所以才把我放到这里。
 
院子里的青松碧绿挺拔依旧,和半年前相比,只是多了一层白妆素裹。我之前离开的时候,可是万万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回到这里,而且是好像丧家之犬一般回到了这里。
 
可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即使落魄伶仃至此,我对这里依然产生不了归属感,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客人,而促使我回来的唯一原因,只是清风这个密友而已。
 
刚刚想梳洗一番,就听见外面有人疾速向这边走来,一瞬间就到了门外。
 
“梦然,你回来了?”来人未推开门就大叫。我听脚步就知道是清风来了,他还是一样活泼啊。
 
他进来看到我之后先是一喜,然后发现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立刻退到门外,背对着我,磕磕巴巴地说道,“师、师妹,对、对不起,我听他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他尴尬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穿好衣服,我自顾自的坐回妆台前,一边对着镜子跟自己纠结的长发作斗争,一边向还站在外面的他戏道,“进来吧,半年不见还突然装起君子来了。”
 
他嘿嘿一笑,转了进来道,“那是因为师妹越来越像淑女了啊。”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一直都是淑女好不好,什么叫‘像淑女’?”
 
他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样子找了个位置坐下,只是痞痞的笑着看我梳头,并不搭话。我的头发怎么弄都弄不好,心里一气,蛮横的命令他说,“过来帮我梳头!”
 
他先是一愣,顺口就要说出男女授受不亲的废话,但见我一副暴躁的样子,马上又从善如流,乖乖起身从我手中拿过木梳道,“小的遵命。”
 
“师妹好像有心事呢,到底怎么了?”他一面笨拙的替我梳头,一面试探的问我。
 
我装作没听见,只是嘴里指挥着他梳头,心理骂着,真是笨蛋,已经扯掉了我好几根头发了,梳头这么烂,一点都不温柔,一点都不像萧采般……
 
我一下愣住了,萧采,又是萧采,我为什么又想起了他,为什么逃了几千里,他还是如影随形,还是刻骨铭心。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忘了他,我好想忘了他,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
 
“师妹,师妹,你怎么了?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清风已经站到了我面前,双手摇晃着我的肩头,我茫然的抬头望向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抱,好像醉了一般念着,“萧采走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清风,我该怎么办?我好寂寞,好孤独,好想他,我该怎么办?”
 
原来人想醉的时候,不用喝酒也是可以醉的,所以我醉了,在清风的怀里醉倒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外面日已西斜,太阳快落山了,清风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五心朝天,正在入定。他还真是会抓紧时间啊。
 
可能感到我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向我这边。“想喝水吗?”他问道?我点点头。
 
他马上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我,我起身接过,一口气喝了下去。他关切道,“感觉好些了吗?”我又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有些犹豫的问,“你……你……咳,你和萧师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你逼问我他的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到底怎么了?”
 
我垂下眼,淡淡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就是那么回事呗。”可能因为刚发泄过,我的心情倒是平静许多,心中虽然仍是刺痛,却也能淡淡的讲起他了。
 
“咳,我上次就该猜到的,只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咳,你怎么这样糊涂?”我仍然看着地板,自嘲的笑笑道,“我糊涂,他不糊涂不就行了。呵,我倒希望他也糊涂一回。”
 
清风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喃喃说道,“难怪半年之前萧师叔突然将宗主令牌交了回来,说是要云游海外,寻找仙山福地,再不会回来门里了。师父听后也愣了好几天神,咳,真是,真是……”“孽缘,是吗?”我冷笑着接道。
 
“咳,”他听我这么说,又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下说道,“我也没见过萧师叔,但他能让你和我师父都心心念念,必然是个极为出众的的人物。但是,他既已选择斩情断欲,你又何必如此自苦呢。” 
 
他见我一副你说得容易的样子,接着劝我道,“我是没经历过这些,但看师父的样子也知道忘情不易。不过你还如此年轻,日后还有大把机会,切不可这样消沉下去了。”
 
我轻轻点点头,他说这些,我又如何不知道呢,只是人最难驾驭的就是自己的心啊。
 
他见我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柔声道,“我这几天将门中事务交代一下,过几天就陪你出去散散心可好?山下的梅花今年开得很好呢。”
 
我这才想起来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拐带他去玩乐。于是终于展颜一笑,“说定了哦,可不许黄牛。” 
 
他立刻装作惶恐的样子说,“小的怎敢?”
 
我哈哈大笑,他见我情绪恢复正常,这才放心的走了。
踏雪寻梅

结果清风一直都没闲下来。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年关将至,虽然道宫中并磺熳P履辏魑牢淞钟白恿煨涞腻幸C抛苁怯幸恍┯Τ甑摹N液苊涣夹牡亩阍谖业那嗨稍豪锪箍欤敛煌榈目醋徘宸缭诿胖髦瓜旅疵θァ?ont olor='#'》 
 
其实我刚回门中的时候,门主师伯——我算不上情敌的情敌——就将我唤去,想叫我跟在清风身边了解一下门中的事务。毕竟以现在的状况看,我是同辈中最出类拔萃的弟子,不要说迟早要接任月宗主的位置,只要我想,连门主的位置也极可能会是我的。
 
不过,可能是还在痛失爱人的打击中没有恢复,可能是因为做闲云野鹤做惯了,总之,我完全没有成为门主或宗主的欲望,所以对她慌称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不想接触俗务,就溜回了我的独院。
 
我不知道门主看没看出我是说谎,但清风是看出来了,于是常常忙完一天,累得像条狗的时候,还跑来对着我咬牙切齿。
 
“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女人,你这样子将来谁敢娶你?”
 
我闲闲地说,“说不定还抢着要呢。”他讽道,“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最近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几乎每天都会有。其实我心里知道,清风是特地来陪我的,还故意和我吵吵闹闹,让我心情开朗一些,不至于寂寞。
 
不知道是因为清风的陪伴,还是因为时日也确实很久了,我开始慢慢的不再时常想起萧采,也不再每次想起他就心痛欲绝,情绪终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逐渐也能找回一点云淡风情的感觉了。我毕竟是有过那个世界的经历,而那个世界信仰的是,谁没了谁也照样能活。
 
过了年,清风终于摆脱了诸多俗务,来兑现他之前许我的出游。
 
不过跟他下了山,我才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原来只是顺便带我出来,主要的目的竟然是走访一些江湖巨擎,共商对付最近行事日渐猖狂的五星门的大计。
 
五星门算是黑道实力数一数二的大派,由于他们信仰魔尊,行事诡异残忍、不拘伦常,所以江湖上的人都喜欢称他们为魔门。
 
逍遥门一般是不理武林中事的,也很少有弟子在江湖中行走。但是事关魔门,就不光是帮派之间的问题,还有道统和异教精神层面上的斗争,所以自诩为玄门正宗的逍遥门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做惯了独善其身的世外人的我,当然不会关心魔门怎样为害江湖,但已经被清风骗上了贼船,又真的无处可去,只得无奈的跟着他东奔西跑了。
 
不过他还算有良心,没有忘记带我去些景致独特的地方,就好像雁荡山脚下的落梅林。
 
今年的梅花果真开的异常好,皑皑的白雪与红梅相映,远远看去好像雪在烧,将天都烧得通红。
 
阵阵山风夹着红梅的花瓣在空中飞舞盘旋,仿若下着红雨,清美宜人。
 
然而令人不满的是,我和清风竟成了这景致的一部分。我和他虽都是布衣素面,但肤色晶莹、气质飘逸,二人相伴而行,好似神仙中人,引得好多来观梅的游人侧目。
 
清风倒是颇为自得其乐,甚至还和上前来搭讪的年轻女子攀谈起来。我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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