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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与婠婠同居的日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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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正好么?”楚河呵呵笑道:“心魔一起,咱就顺水推舟,顺其自然,因势利导,将那心魔连根拔起,岂不是正遂了你和小暄暄的心愿?反正我也就是一工具,既然逃不了被利用的命运,那不如早用完早了事,省得夜长梦多,日久生情。”
    楚河这话是有感而发,隐隐带着点愤慨。听在小暄暄耳中,只觉分外难受。便连小婠婠,也是心中有火。这楚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刻薄了?
    俩妞哪里知道,楚河这是在进行最后的抵抗,最好俩妞听到他这刻薄的言语之后,便从些对他不屑一顾,弃他而去。若是听到他这等刻薄言语还能忍受,那他……就真的只能顺其自然了。
    “你这种贱男人,还真是举世无双!”婠丫头忍不住爆发了,她刚准备冲上去暴捶楚河一顿,却被小暄暄拉住了。
    师妃暄忍着心中的难受,冲着婠婠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她凝视着楚河,说道:“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楚河呵呵一笑,眼神却分外复杂。
    婠婠没忍住,可小暄暄却还是忍下来了。除了顺其自然之外,他还能怎么办?他本不是刻薄恶毒之人,像刚才那种话,只说一次就已经够了。
    “你们……”婠丫头看了看楚河,又看了看师妃暄,跺脚道:“你们还真是一对贱人!好,算我多管闲事,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吧!”说罢,小魔女气哼哼地出了病房,重重地带上房门,发出砰地一声大响。
    听着小木屐渐渐远去的啪哒声,楚河向着师妃暄笑道:“我们今次可真是惹恼婠婠了。对不起啊暄暄,刚才我说的话,的确太过份了,我正式向你道歉。”
    小暄暄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垂首道:“你不必道歉,你说的……都是事实。”
    “哪里是事实了?”楚河摇头叹道:“婠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用你没有做过的事情来苛责你。”
    师妃暄却道:“不,你并没有做错。”她轻咬着樱唇,缓缓说道:“以我从前的性格,若未曾穿越时空的话,你说的那些事情,一定会一一发生的。”
    “那现在呢?”楚河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问道:“现在的你,是否还和曾经的你一样?”
    “我不知道。”小暄暄与楚河对视着,目光中一片坦诚:“我所有的理想都已经无法实现了,而我的心境,也与从前大不相同。只是……我并不清楚,心境的不同是否会完全影响到我的性格。毕竟我从前的性格,是在十多年的时间中,从小培养形成的。阿河,你深谙心理,你能告诉我,我那性格究竟会否改变?”
    “我也无法得出最终结论。”楚河答道:“两种可能性都有。而我在做出现在的决定时,事实上也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悬崖。”
    “你的意思是……”小暄暄略含惊喜地看着楚河:“你真的决定帮我了?”
    “当你在我那般恶毒言语攻击之下,还能答应留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别无选择。”楚木头无奈地笑道。
第八十八章 婠婠的战争(上)
    从楚河的病房里出来之后,婠婠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空虚,左右瞧了瞧,来去的医生护士个个步履匆匆,一看就知正忙着工作。
    婠婠突然觉得,在这个新时代,好像人人都有目标,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着。而她自己,却有些迷失了方向。
    “还有什么目标呢?”她轻声问着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被灌输着同一个理念:压倒静斋,斗垮静斋,让圣门的理念为天下人认同,让圣门的思想成为天下人的主流思想。
    为此,她参予了争霸天下的大业,就是想扶植圣门的人登上皇帝宝座,以政权统一思想。
    但是大业未成,她便已穿梭时空,来到了这天下太平的新时代。
    这时代已不再被儒家思想统治,除真正蛊惑人心的邪教之外,各流派的思想都有生存的土壤,都能得到很多人的认同。甚至连圣门一贯奉行的利己主义,在这时代都有大把人追捧。
    所以无论你信仰什么,只要不做危害国家、违反法律的事情,都不会有人针对你、迫害你。
    在这新时代中,失去奋斗目标的又岂止师妃暄一个?她婠婠现在也一样没了目标!
    敲诈群英会只不过是为了过得舒服一点,以她婠婠的孤傲清高,又怎会与那些除了钱之外,没有任何理想的下三滥流氓同流合污?
    所谓寻找小李飞刀地传人,也是无聊之余找点事情自娱自乐,上网看网页,和楚河斗嘴,挑逗那个正义超人,都只是为了排遣心中寂寞。
    而当她身边没人陪伴时,那无尽的寂寞与茫然,便会像潮水一般,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让她倍感空虚。
    若非她天性坚强,若非还有师妃暄与她同一命运。若非还有楚河这个心魔,恐怕她现在了已经崩溃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坚强,人总是要有支柱和信仰,才能一往无前地走下去。没有精神追求和信仰的人,即使活着,也不过行尸走肉一般。
    有人信仰钱能通神,追求无穷无尽的钞票,楚河信仰法制,追求自由平等。师妃暄信仰佛陀,追求济世渡人——现在她的追求,可能已经产生了变化,但“与人为善”这个根本宗旨应该还是不会变的。
    那么她婠婠,现在又该信仰什么?追求什么?
    脑子里转着这个念头,小婠婠走了了医院大门。
    她在医院门口茫然地站着,凝视着来来往往地车辆和人群,不时有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问她是否要坐车,她却始终一言不发,不作任何表示,直至司机们失望地将车开走。
    她现在还不想回家,尽管那间别墅住着很舒服,可是今夜除了她之外,那间大而空旷的房子,将没有丝毫人气。
    渐渐地,天已经黑透了,她如同孤单的幽影一般,已在医院大门外边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过了午夜十二点。
    这时街上地人群早已稀疏,车流也少了下来。
    一输出租车缓缓地驶来,在她身旁停下。
    “小姐,要坐车么?”年青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笑容可掬地看着她,“现在已经很晚了,车子不多了哟!”
    婠婠深深地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当司机发动车子时,她甚至都没说自己要去哪里。
    她就那么沉默着,思考着。而司机居然也出奇地没有询问她的目的地,径直驾着车,在车流中穿梭。
    婠婠看着车窗外。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城市里灯光如炽。
    这不是刀光剑影的江湖,不是烟尘缭绕的战场,这不是战船穿梭的长江,不是你争我夺地洛阳。
    这只是钢筋水泥的冷漠森林,人们披上文明的外衣,罩上和谐的光环,用靓丽的外表和谦和的微笑掩饰自己的真心。他们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笑里藏刀地和自己的竞争对手们,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争夺更多的生存资源,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争得更大的权位……
    可是这一切,对婠婠却是毫无意义。许多人奋斗一生才能换得的财富和资源。她唾手可得。许多人向往的权位,她不屑一顾。
    她还需要些什么?她的一身武功,还能用来做些什么?
    在这一刻,小魔女突然好怀念那个草莽的江湖;好怀念那个人人勾心斗角,却让她斗志昂扬的圣门。
    想到那已不在的江湖,那已消逝的圣门,那已永不能再见的恩师,婠婠的心中突然涌出难言的酸楚。她的鼻子有些发酸,喉头有些哽咽,呼吸有些不畅。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楚河的模样便无缘无故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醉后胡言乱语的楚河,笑得阳光灿烂的楚河,吓得面色发白的楚河,打出那一记七伤拳时,由一个平凡男子突然变得邪异而威风凛凛的楚河。
    喝醉酒咬她胸脯时,迷糊又痴情的楚小色狼;说教时的喋喋不休,正气凛然的楚大将军;舞台上情深一片,豪气干云的西楚霸王……那许许多多不同的形象,在不知不觉间融合在一起,幻化成一张带着怜爱的微笑,宠溺地看着她的面容。
    婠婠笑了。她还记得,那是在第一次带着她和师妃暄逛街时,楚河罕见地露出了那种怜爱而宠溺的神情。但是在她将吃糖葫芦时沾到手上的糖汁,磳到他的衣服上之后,他便又变了模样。想起那时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婠婠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婠婠,并没有察觉,那个开着车的司机,正不时从后视镜中偷瞧她几眼。当他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修长雪白的美腿和那双浑若天成的小脚丫时,目光中尽是贪婪之色。
    ……
    医院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楚河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转头望向坐在床边椅子上打坐的小暄暄,轻声唤道:“暄暄……”
    小暄暄应声睁开双眼,起身来到床前,问道:“怎么了,阿河?”
    楚河吭吭哧哧地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叫个护士来?”
    “叫护士做什么?你不舒服么?”小暄暄问道。
    “不是,我,我想方便了……”楚河别过头,不好意思再与小暄暄对视。
    “啊?”小暄暄轻呼一声,小脸儿也有些发红。她想了想,小声问道:“现在这么晚了,去哪里叫人?”
    以前楚河住院时,她从未留下来整夜照顾过他,对这还真是一无所知。
    “24小时都有护士值班的。”楚河答道:“你去值班处叫个护士来就好。”
    小暄暄又问:“但既然我已留下来陪你,这么晚还去叫护士来帮忙,会不会惹她们反感,责我没尽到照顾病人的责任?”
    楚河摇头道:“不会的,这本就是护士的责任,你,你别问了,我憋得难受死了。”
    “还是,还是我来吧!”小暄暄下定了决心,以蚊蚋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我若是这点小事都帮不了你,那干嘛还要留下来?医生护士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骂我照顾不好病人的。”
    说罢,她便走到这单间病房的卫生间中,拿出了痰盂。
    “这,这怎么能行?”楚河现在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事情怎能让小暄暄来做?也太夸张了吧?
    “没事的,我已经,我已经见识过了。”小暄暄这话说得也是吭吭哧哧,她显然是指,那天误中婠婠诡计,从那个短片中看到的场面了。“再说,我这是照顾病人,只要心中不存淫邪之念佛祖也不会怪罪的。”
    说着,她便将那痰盂放于床边,不由分说地扶起了楚河。
    楚大将军暗自叫苦,心说你小丫头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存淫邪,可我楚大将军却受不了啊!换作茧自缚任何一个女子来做这事,我都不会有反应,可是你小暄暄……仙子一般的人物,教我怎可能无动于衷?
    就在楚在将军胡思乱想之时,小暄暄已然扶着他侧翻过身,随后便真的伸手去拉他的裤子。病房里没有开灯,楚河也看不清小暄暄现在的表情,不过她的手好像在颤抖,心里一定也非常紧张。
    “绝不能在小暄暄面前出丑!”感觉到小暄暄动作生硬地拉下了自己的长裤,楚河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变身成哪个?还是步惊云?不行,步惊云虽然冷漠如雪,但是正常**还是存在的,只是比较克制罢了。而且我又不能百分百模仿他,效果定会大打折扣,还有谁比较不近女色的?”
    正想着,小暄暄的手又已经拉上了他的内裤。
    “没办法了……”楚河哀叹一声:“只能转职成东方不败了,他绝对是不近女色的……”
第八十九章 婠婠的战争(中)
    小暄暄哆嗦着手,闭着眼睛拉下了楚河的内裤。
    深呼吸,平静下急促的心跳之后,她才颤颤地伸出手去,摸索寻找着那个东西。
    很快,她便摸到了。触到那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之后,她像被蛇咬了一口般,闪电般缩回手,小心肝儿卟通卟通一气狂跳。
    她偷眼一看楚河,以她的眼力,在这等黑暗的环境中,也能做到视物如白昼。只见楚木头这个时候神情古怪地看着她,那眼神看起来……怎么有点女人一样的妖异感?
    与楚木头的眼睛一触,小暄暄马上收回视线,还闭上了眼,紧张得口干舌燥。她又哪里知道,楚河其实并不能看清她的模样?
    小暄暄不停地默讼着般若心经,终于再次勇敢地伸出手去,扶住了那个仍旧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家伙。
    “奇怪,怎么没反应的?”小暄暄心中暗叫古怪。那次走火入魔之时,她虽然神智不清,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但是身体感觉还是在的。
    她自是知道,在自己的刺激下,楚河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反应。可是这一次,怎么她直接用手去触摸,楚木头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小暄暄本想用楚河身体瘫痪这个借口来安慰自己,可是旋即又想到,那天楚河也是身体瘫痪来着,为什么便能生出那般大的反应?想来想去,小暄暄心中又是好生难受,心说难道我对阿河来说,真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么?
    “你干什么呢?磨磨磳磳的,弄得人家好难受呢!”楚河突然开口了,说话的声音软软柔柔的,听起来好是阴森。
    嗯,东方不败就是这个样子的。楚大将军为了不在小暄暄面前出丑,不得不出此下策。以东方不败的性格,七仙女同时下凡,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啊……”小暄暄压抑地惊呼一声。
    在这情形之下,她心里本来就紧张万分。七上八下地。听到楚河以这般怪异的嗓音说话,竟是将她吓了一跳。她左手一哆嗦,险些将痰盂掉到了地上。强定下心神后,她细声说道:“对不起,马上就好了。”
    说罢,她扶着那小家伙对正痰盂,随后便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只听楚河长呼一口气。说道:“好啦,给人家把裤子穿上吧。真是的,被你一个小姑娘又摸又看的,弄得人家很不好意思呢!”
    小暄暄听得心中恶寒,连忙给楚河穿好了裤子,扶他躺好后,将被单为他掖好。
    待小暄暄将痰盂在卫生间中放好后出来时,楚河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小暄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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