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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娘子,到我怀中来-第119部分

小说: 娘子,到我怀中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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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寒星也留下吧!你们两个呢?”
  “大少奶奶身边已经有了这么多伶俐的,我这个愚笨的就乖乖待在自己屋子好了。”国师的孙女笑道。
  “是呀,大少奶奶,奴婢也觉得自己比不上月菡和寒星两位姐姐聪明能干,奴婢会每天在观音面前为大少奶奶祈福的。”剩下的那一位忙道。
  枯蝶眸光闪了闪,看来,这最后一个也是个聪明人呀,她明白地表示自己不愿争宠,侍寝,但又怕枯蝶用另外的由头发落她,干脆将观音搬了出来
  这边,枯蝶跟几个别有心思的女人打交道。
  那边,裴奕涵却出了府,约了人,在酒楼相见。
  谁呢?自然是我们枯蝶的那位表哥孟子轩了。
  裴奕涵这次离京,他的做的是几手准备,不管怎样,就算当下自己的面子,甚至将最心爱的女人托付给自己的情敌,他也要保证在他离京的这段日子,枯蝶不会发生任何危险。
  “难得你裴大将军请我喝酒,可是有事找我?”桌面上的酒菜上齐,酒楼的店小二识趣地退了出去,留下裴奕涵和孟子轩两人,孟子轩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道。
  这次,裴奕涵去西南既然是机密,那孟子轩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和裴奕涵的关系很微妙,两人有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有时又惺惺相惜,他知道,叶家三口还住在裴府,大概后天才搬家吧,以为裴奕涵找他来,一定是为的叶家的事情,所以,还是很给脸面的来了。
  可是来了之后,对面这个本来对着外人脸色就冰冷的人如今还是一脸冰色,一声不吭,总不是找他来看他的脸色的吧?
  “蝶儿她现在有了身孕。”
  “什么?蝶儿有了身孕?”孟子轩闻言,心中百味纷杂,如果当初迎娶表妹的是自己,那现在蝶儿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表妹有了你的孩子,你今日来告诉我这个消息,难道是来炫耀的吗?”孟子轩站起身来,就想给裴奕涵的脸上来一拳,拳头都伸出了,最后还是落在他的鼻尖上停住了。
  “我最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去帮皇上办一件事,家中虽然做了诸多安排,可心中总还是放心不下,如果有可能,还请表哥能暗中照顾一二。”
  “你就这么放心我?”孟子轩当然也听说了裴府的一些事情,尤其裴奕涵先前如此克妻,他是个聪明人,仔细一想,也会发现这些事情蹊跷太多,虽然,暗地里也为枯蝶担心,但见裴府现在还算风平浪静,裴奕涵对他又有心结,所以,也不方便过分关注自己表妹的事情,惟恐给枯蝶引来其他的麻烦,可如今,裴奕涵竟然光明正大地希望他暗地里能够照顾一二,这让他想搞清楚裴奕涵说这话的时候到底有几分真心实意?
  “我是不太放心你,不过我放心蝶儿,她既然做了我的娘子,那她的心就是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的。”对上孟子轩的目光,裴奕涵的目光同样坚定,他确信自家娘子不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之流,如果不相信她,还相信谁?
  “你——”有这样求人的吗?孟子轩是真的想给裴奕涵一拳。
  “表哥,我敬你一盅,如果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裴府有人对蝶儿不利,就请表哥对岳父建言,接蝶儿暂回叶家住一阵子,记住,无论如何,蝶儿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最重要的。”
  孟子轩没有接话,他此时的心绪如此复杂,他当年是关心自家表妹的,心中对表妹的感情还是有一些的,自然不希望枯蝶出事,就算裴奕涵不说,只要他能做的,他也一定会去做。可是,为何托付的人偏偏是裴奕涵呢?
  “好,我答应你。”到了这时,孟子轩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裴奕涵的气度和胸襟乃是真正的大丈夫,这是男人对男人的托付,他也是个大丈夫,自然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
  可孟子轩如果知道,裴奕涵其实也是个小心眼,如今,叶家人到了京城,那么,以后枯蝶与孟子轩见面的机会不会少,他当然相信枯蝶,但不见得相信孟子轩完全死心了,将枯蝶托付给孟子轩,是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孟子轩为了这个托付,反而会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



  097,我要走了,秦嬷嬷?

  裴奕涵与孟子轩分离之后,又去见了慕容月,对有些事情做了安排,然后才回到府中,去书房去见裴侯爷。
  他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爹娘对蝶儿的看护是必须的,要说在这府中,他最不需要提防的就是老祖宗和自己的爹娘了,作为善于兴兵打仗之人,他这一次离京,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让自家娘子和孩子不出现任何意外
  枯蝶的本领裴奕涵还是知道的,可关心则乱,他知道如果轻敌的话,这后果是他不能也不想承担的。
  “涵儿,放心吧,蝶儿和孙子我和你娘会替你照顾好的,倒是你,西南凶险,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
  “爹,会的,您放心。”
  裴亦涵当晚还去了裴老祖宗的房中,没有人知道他跟裴老祖宗说了些什么,但裴老祖宗隔日一早,就将她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派到了枯蝶的院子。
  也许是即将分离的缘故,这两日,裴奕涵只要从府外回来,就待在房中,多半的时候,他只是定定地在一边看着枯蝶,并不多话,两人之间虽然才成婚不过半年之久,可那之间的氛围却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了。
  枯蝶有时想,有什么感情比共同经历危险培养出来的更贴心呢?她偶尔一次也想过,如果她不是在充满凶险的出嫁途中与裴奕涵这样一个古代男人相遇成婚,以她的性格会想着去扮演这个新娘子的角色吗?
  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就算她会安于现实与裴奕涵这个古人进行一场闪婚,但两人之间的感情交流绝不会很容易地达到现在这种融洽的境地。
  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说明她的魂魄是真的再回不去现代了,她是真的与这个时代相融了。
  “在想什么?”裴奕涵在一边看着枯蝶唇角含笑,不知想些什么,这种笑容让从一边起身,来到她的身后站定,低下头去,将头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
  “我在想,这一辈子要是不遇到你会怎样!”枯蝶起身,回眸。
  “你一定会遇到我的。”他拒绝除此之外任何想法。
  “那你就要陪我一辈子,可要记好了。”
  “嗯。”他低应一声,只是将她紧紧地揽在了怀中。
  “对了,我要夫君帮我找几样东西,这是单子。”片刻之后,枯蝶的情感和理智开始再次分离,虽然,在现代,那些枪支器械都是现成的,但对他们这些间谍来说,制造武器并不是他们所要必须涉及的范畴,他们所用的武器都是世界上最小巧最精密的武器,根本不用他们操心。
  这些单子上的东西就是她所知的制造土火药的基本原料,以这个年代所能得到的试验器皿,不可能做出纯度很高,爆发力惊人的火药。
  更何况,她对火药的制造也只是懂制造的原理,却没有亲自动手实践过,但自从知道裴奕涵将要面对战场的血雨腥风后,她竟然萌发了改变这个冷兵器时代的想法,可这个想法毕竟太惊世骇俗,一个闺阁千金,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都不会将这件事情让更多的人知道。
  也罢,裴奕涵离京之后,她有大量的时间来研究这个东西,当然,这还需要一个隐秘的研制地方。如果成功了,也许,将来会有用的到的地方。
  “你想用它们做什么?”裴奕涵并非没有见识的,他粗粗地扫了一眼那张单子,里面有几样东西他还是知道的,有的却是他不曾了解的东西,她却知道从那里找这些东西。而且就像真的见识过一样,不仅列出了这些东西应该通过什么渠道寻找,还列出了这些物质的颜色,一些基本特性。
  “我自然有用,你派几个可靠的人帮我找到就是,然后让他们吧找到的东西交给裴俭,让他交给我就是了。”要是裴奕涵见了她列出的单子,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样反而太奇(提供下载…)怪了,也不符合裴奕涵的风格。
  这单子上的东西不仅有关于土火药的原料,还有在制作过程中需要的一个设备的组成物质,据她所知,诺贝尔发明火药是经过许多次,这其中的风险是毋庸置疑的,她可不想炸自己个面目全非,必须,将一切的防护措施做好。
  裴俭并不跟着裴奕涵去西南,他会继续留在裴府,所以,这些东西找全之后,将来需要裴俭的地方还很多。
  “据为夫所知,这里面有些东西是道家炼丹所用的。”裴奕涵发现怀中这个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女子就像一个永远解不完的谜底,在他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她时,她总有新的谜底等着他去解答,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
  “不错,我要用它们试着做样东西,如果成功了,到时会给你一个大的惊喜,你就等着吧!”枯蝶并没有特意解释,只是语带神秘地道。
  京城某宅院。
  “主子,这幅画,您不是说它可能是假的吗?”
  一个模样瘦小的人站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后,目光也投在挂在墙上的那幅画,这幅画不是别的,正是裴十三少爷从画意搂盗走的那幅画,此时,它就挂在这房间的正中,在不算太明亮的光线下,两名男子正跟画中的女子对视。
  “这幅画,就算是假的,并不等于就没有一副真的藏宝图!你在我们东唐见过这种绘画技法吗?”中年文士背着身子,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声音虽然略带疑问,可话中的意思却是肯定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瘦小的男子的目光还是落在画中女子身穿晚礼服的娇躯上,这些世家,祖上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算他机智百出,也无法猜出这幅画后面到底有无什么秘密。

  “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就查查这画的秘密吧!折损了七号,可不能只拿回来一张废纸是不?”
  “属下明白,不过”
  “怎么,还有事?”
  “回主子的话,不知是不是属下的错觉,最近总觉得裴家和崔家,还有李家他们好像有所察觉了?我们是不是”
  “就是他们察觉了又何妨,这样玩起来更有趣不是吗?”中年文士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一下,这些世家,哼,他就是要摧毁他们所谓的优越感,让他们从此之后,再也直不起腰来,让他们那些该死的高贵的血统和优越感去见鬼吧!
  这些年来,他已经等待的够久了,是该到了慢慢收网的时候了。他不缺少财富,对财富也没多少兴趣,可是这世上多的是贪婪的人,总会有人对这东西感兴趣的。
  “是,主子,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最近还是老样子?”过了片刻,那中年文士再次开口。
  瘦小的男子知道自己主子问的是自家小主子,迟疑了一下才道:“小公子自从那次事情之后,就整日喝酒,属下也不敢多加劝告。”这位小主子,他宁肯近而远之,他前几日不过多嘴了几句,就被他下药毒的在床上躺了三日,身上的肉短短十天之内就少了一层肉,要是他再多嘴多舌,恐怕这条命等不到享福就报销了。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中年文士冷哼道。对这个孩子,不过是他一次意外的后果,父子之间从小分离,自然没有多少感情,在他的眼里,恐怕从来就从心里没有认同过他这个父亲吧!
  哼,也罢,反正,他也不稀罕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如果是他与她的孩子,那他一定会爱如珍宝的,可是他们的孩子被那个老太婆害死了,如果不是裴奕涵这个小畜生坏事,那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恨意就越发地无法抑制起来。他用了二十多年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儿子报仇,浪费了多少人力和心血,就是要倾泻这一股恨意,如果不是这股执念,这世上还有什么需要他继续留恋的。
  转眼之间,分离在即。到了第三日晚上,枯蝶知道,分离的时刻就要到了,两人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一切都不在不言中。
  这个夜色很清冷,月光清冷地挂在夜空,没有消散的冬雪在对面上的屋檐上也散发着清冷的光。
  那只七王爷送的信鸽被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身高和身长都增加了几分,被关在笼子的它咕咕地叫着,这是他们以后鸿雁传书的信使。
  “我要走了!”已经到了三更时分,裴府整个已经完全沉静了下来,府内的人已经大多都入睡了,他今晚,将秘密出城。
  “嗯。”枯蝶起身,将一个用牛皮做的防水防潮的背包拿了出来,这是她这几日亲手缝制的,相当于现代的行军包,里面装了一些必备的药品,还有一些防身的东西,还有几件贴身穿的衣袍,还有一些防身的小匕首,总之,将她能想到的都准备妥当了。
  “带上它。还有它,希望它们对你有用。这是我很久以前从一些杂书上看到的。”她从桌面上的一本书中取出了几张纸,这是她这两日空闲时间想的一些针对各种伤病的医治法子,主要是针对外伤的,还有一些有可能在战争中引用的战术和方法。
  “好。”裴奕涵接过背包,也没有打开查看,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那张纸,伸手取出怀中的一个小荷包,这荷包还是枯蝶绣的,上面有两只翩翩的蝴蝶,将这几张纸收进了荷包内,又收回了怀中。
  枯蝶又从床上将他的衣袍取了过来,仔细地帮他一一穿妥当,上下打量了一番,踮起脚跟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
  他伸出双手在顺着她的发丝,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到了她的唇边,然后,向下定了决心似的,推开了她的身子,“娘子,我走了!”
  任何分离都是为了更好的相聚,裴奕涵一甩衣袍,抓住背包,起身向门外走去。
  大踏步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枯蝶目光盈盈,却是嘴角带笑,对他微微挥手,无声地道:“我等你回来。”
  门轻轻地关上了,枯蝶向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停留在了门内,又不是生死永别,她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对肚中的孩子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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