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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19部分

小说: 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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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型男主,简直是按卖座模板打造出来的。为什么这些庸人都没有考虑过呢?看来无论人品还是智慧,我都远远高于人类平均水平,太寂寞了,高处不胜寒。想到这些,我心情不开朗的那半也不禁开朗起来。“你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让自己高兴的法子。”看我笑了小五的表情也轻松许多。他坐回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伸手去拎茶壶。不知为什么他刚把手伸过去就收了回来,又换成另一只手,“你刚刚碰过它吗?”我摇摇头,“有什么不对吗?”“我现在伸的是哪只手?”我想了一下,“右手。”“没事的时候,人们都会用最习惯的动作,而我的习惯就是左手。”小五明亮的眼睛渐渐蒙上了一层愁雾,“刚刚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用的是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但现在我用左手去拿茶壶有些别捏,可用右手却方便得很。”“有人进来过。”他点点头。我突然觉得这孩子有时候比我想的聪明……
第三十七章 脑残人士的非脑残思考
夜色迷蒙,又一个犯罪的好时机,窗外传来阵阵诡异的沙沙声。我闭着眼睛,努力使气息平静。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演死人的艰辛,太考验演技了,虽然我是装睡比装死难度低,可紧张的心情却丝毫不带打折。我悄悄把手摸进小五的被子里,他轻轻勾了勾我的手指。这孩子太有演戏的天赋,装的比真的还真,害我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呢。窗子被轻轻地打开,某不明生物灵巧的一个小跳跃蹿了进来。这家伙的脚步很轻,也就比屋顶的夜行猫稍微重点。他蹑手蹑脚向我们靠近,人未至杀气先行,光他的气场已把我吓得浑身冷汗,我的指尖开始僵硬,整个人似乎除了下腹都要麻木了。老看书上说某某被吓得尿了裤子,以前总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想不明白膀胱跟恐惧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虽然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但实践出真知,它们确实存在某种神奇的奸情。我恨啊,一恨这王八羔子对我图谋不轨,二恨他害我几乎要尿床。想我一妙龄少女,若真淋漓个满世界,岂不丢死人?骤然面上划过一道阴风,便听一声粗重的呻吟响起,待我睁开眼时那人已从窗逃走。小五把灯点好,光明又重返人间,他手中的短剑残留着那人的血迹。我想这个人肯定就在飘香院内,但以我们的身份是不可能让那些大人物乖乖把袖子捋起来的。我最讨厌伪君子,尤其是害我差点失禁的那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夜都嫌晚。谭瑾在对面大概是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敲门,他一起好多人也跟着起了,估计看热闹的心情远远高于对我的关心。我和小五深呼吸一口,调整好表情,开始准备演戏。小五虽然年纪小,但绷起脸来的严肃一点不输谭瑾。他打开房门,沉着声音问道,“这么晚了,诸位有何贵干?”“刚刚我听到有声音,出了什么事吗?”谭瑾的语气充满关切。“没什么,只不过有个不知死活的蟊贼潜了进来。”谭瑾一听赶紧冲到床边,“你没事吧?”他刚要拉我的手就被小五冷冷挡开,“不劳您费心,家姐一切安好。”谭瑾见小五这副态度,表情有些难堪,“今晚不如让我留下吧,免得再生不测。”“这个您请放心,那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小五幽幽的说道,“他被我刺伤手臂,伤势看似没有大碍,但实际已经中毒。如果他现在砍下一条手臂兴许还有救,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等发现时就算有解药也没用了,更何况解药在那个人身上。”小五得意的拿出短剑,“他虽然抛弃了我姐姐,但总算也为她做了件好事。”我承认这馊主意是我出的,但那什么卸条胳膊可不是我说的!人群中的某只已白了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我在心中默数,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才跪下来喊“女侠饶命!”我又猜着了这开头,但我又没猜中这结局。那人踌躇了半天,终于咬了咬牙。他突然出手封住自己几个穴道,左手刀光一转,右臂便落到地上,随即飞奔而出。这家伙给人下药加半夜偷袭固然不对,可就这么诳去人家一条手臂,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残了,唉……我从别人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愤怒,恐惧,抑或兼而有之?自卫是动物的本能,但在有些人看来,坏人是不该自卫的,因为伤害了好人。可我不明白,好人与坏人是如何区分的呢?如果伤过人的人就是坏人,那又有几位英雄手上没沾过一点血腥?他们的眼神分明是在谴责我良心大大的坏了,但事实上我绝对比他们每一个人都清白。也许剥去侠义的金漆,某些英雄其实与恶贼并无本质区别。就像所谓劫富济贫的侠盗与平日我们所说的强盗,怎样叫侠盗呢?一个人劫了黄金千两后掏出千枚铜板赏给穷人,这样算不算劫富济贫?一个饥寒交迫的人抢了两个馒头,你能说这不是抢吗?那些江湖上的大名人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要花钱,而且花的更多,可他们的钱是哪里来的呢?有些大家依靠祖产支持和后辈悉心经营过的很是风光,但这种幸运儿总是少数。大部分人还得努力讨生活,有的靠一身武义进了镖行、有的放下骄傲为达官显贵做事。还有一些人既不想受约束,又不齿于卑躬屈膝,更不愿抛头露面在大街上卖艺,于是就会像凌霄那样,出卖自己的性命不是什么好事,但卖自己总比卖别人强,所以我觉得杀手也挺可爱的。什么叫对,什么叫错;什么叫善,什么叫恶?也许我这辈子都想不明白了吧。“你又在发呆了,想什么呢?”小五把那些人送走后,仔细检查过门窗,正想吹灯。“我在想一个也许很简单也许很复杂的问题,你说善恶对错该怎么分辨呢?”小五看着我挠了挠头,“这个问题我以前也想过,谁知道呢,也许根本就没有答案吧。”他愣了愣,又问道,“你认为我不该骗那人把手砍下来?”“一开始我觉得不应该,但转念想想,如果咱们真落在他手里,恐怕少的就不是一只手了吧。”我知道自己这话很诡辩,那又有谁愿意拿自己的安危冒险呢?“这话说的好,能不能让我进去一起聊聊?”凌霄的声音赫然从窗外传来。真不想放他进来,但灯没息人没睡总不好拒绝,尤其是他还听到了我刚刚的话。小五满脸不情愿的打开窗子把人放进来。凌霄大模大样的坐到椅子上,正要倒茶就被小五抢先拿走了茶壶,一只手只能尴尬的停在半空。“这茶被人动过手脚了。”小五解释道。凌霄感激似的笑笑,随即问道,“刚刚那骗人的主意是谁想的?”“主意是我出的,跟小五没关系。你要想替他讨回公道大可把我的手也卸下来。”“不要为难我姐姐,骗他砍手全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我们的互相袒护好像有点让凌霄吃惊,他呆呆的瞪了我们半天才挤出一句,“没想到你们俩感情这么好。”他开心的笑道,“那家伙半夜摸进别人房里本来就没有公道,没有公道又有什么可讨?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他不会善罢甘休。”“哼,他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好了,”小五冷冰冰的说道,“是他自己想死怪不得别人。”“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先忍忍,等你姐姐脚好了再说。”他重重拍了拍小五的肩膀,“你最好能像我这样多笑笑,满脸杀气别人一见就会对你多加防备,还能做什么呢?”说完他脸上又挂起了温暖的笑容,就跟真的一样。“等一下,你先别走。”我对凌霄勾勾手指,“坐过来。”他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警觉的问道,“干什么?”能给他留下心理阴影,我深感自豪。“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善恶对错该怎么分辨呢?”我翘着脚趴在床上做单纯少女状。凌霄微微侧过头想了一会,“嗯,这个嘛,我觉得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我又问道,“那怎样才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等时过境迁,仍旧不悔当年所为,不在乎被人知道,应该就算对得起了吧。”凌霄微微沉吟,走到我面前,“不知姑娘对鄙人的回答可还满意?”那一刻,浪荡轻浮全像风中的薄雾,biu的一下就不见了,我眼前站的是一个不出世的大才子大哲人。他长身玉立,英气逼人、目光灼灼,如同黑暗乱世中的孤灯,为懵懂愚民照出一片希望的光明!我偷眼瞟了小五一下,满脸深沉,大概也是在思考凌霄的话。我集毕生真诚,一字一顿的对凌霄称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什么叫大儒,什么叫圣人?这便是!什么叫答疑,什么叫解惑?这便是!从我知道小五的身份起,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每每夜深人静,我总会一遍遍的问自己这么做对不对,现在我终于找到答案了。凌霄怀疑的皱着眉,“你在讽刺我?”让我夸别人就跟打自己嘴巴一样痛苦,可为什么难得郑重称赞别人一回,却被当成别有用心?我做人的失败程度应该也算得上空前绝后了吧……
第三十八章 昨天·;今天·;明天
所谓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并不只有引申义,自己理解有问题关别人什么事?今天多云看不见太阳,我昨晚只是做个天气预报而已,想歪的活该。今天一早谭瑾过来下了告疑犯书,叫我不许踏出飘香一步。好一颗惊世大雷,我居然被囚禁了……十个虐文九个囚,没新意啊。我现在走起路来比小脚还吃力能下床已是不易,只能左脚先迈出一步,再把右脚慢慢蹭过去,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所以他这禁足令完全多余。“整天在屋里闷着你会不会觉得寂寞?”小五贴心的问道,“用不用我出去给你买点什么回来。”我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晃了几晃,“古来圣贤皆寂寞,前人不以为苦我又何苦之有?”人家是圣贤,我是剩闲,虽说同音不同字吧,但其实都差不多。我卧在床上与小五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从前朝异闻说到当今逸事。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爱说闲话,原来男人对八卦的兴趣一点不比女人差。我把雷雨的故事改换改换讲给他听,本以为他会小小惊讶一下,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以为意。“这种事多了。”他剥开一颗瓜子放到嘴里,“京城有个姓郑的员外郎,去年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续弦,今年年初就生了个男孩。”我掂掂手里的瓜子仁,估摸着差不多够一百粒一气倒进嘴里,“老来得子,这位大叔有福气!”小五不屑的哼了一声,“什么大叔呀,那位郑大人去年就六十五啦。”“哇噻,六十五还能生,真是老当益壮!”我笑道,“每天拿虎鞭丸当饭吃?”“你真以为那孩子是他的?”小五神秘的摇摇头,“那是他儿子的。”“你怎么知道?人家小公子脸上又没写‘长兄为父’。”“那郑大人走路都颤悠,听说上朝的时候就看他手抖得最厉害,都这样了还老来得子?”“那怎么知道孩子是他儿子的?”“长得像呗。”小五笑道,“其实谁都明白,可当面还得恭喜他又得一子。他自己肯定更清楚。”一枝梨花压海棠,压着压着压出了绿帽子,压成了大笑话,乌龟、王八、小鳖就是幸福的一家。“肥水至少没流外人田,也算不错了。”我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听说这些事的?”“都是从小照顾我的伯伯说的,他在京城做官。”“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你爹真聪明,算准了武林中人不喜欢和官家打交道,难怪别人对你的事一点都不清楚。”小五一听我说他爹聪明,眼睛霍地亮了,然后就高高兴兴把家底全交代了。他们的教会比我想的要复杂许多,并不是一帮人凑在一起练练武喊喊口号就完事,除了关外的官方据点,各地还设有秘密分舵。书院、茶馆、赌坊乃至卖柴米油盐和草纸的杂货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妇女之友分会,他们的成员从贩夫走卒到官*商*勾*结,遍布中华各地。那位一直照顾他的伯伯是位正二品大员,朝中的二品官不多,再结合他提供的深居简出、老鳏夫、有个独生子等关键字,稍微熟悉点官场的应该都能猜出这位幕后黑手老爷的身份。只可惜,我是穿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没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想嫁过去给人当儿媳妇。关于那个妇女之友我要解释一下,首先这个通俗的名字是我起的,请诸位看官不要鄙视他们的智商与品位。我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有两个原因,(一)江湖中除了尼姑会、道姑帮等少数女子团体,多为男性的天下,其中即使有少数女性也往往处于妻女这类附属地位,万万不利于男女平等的千秋大业,更易成为滋生耽美百合等影响繁殖的不良感情的温床。而魔教自第一任教主起,就深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硬道理,大力发展女性会员,为广大有志女青年提供了顶起半边天的机会。(二)由于反动派长期破坏,魔教势衰,不得已减少了对外界无知女青年拉拢腐蚀的力度,以致教中出现大量十六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渴望爱情滋润的优质光棍,有车有房,盼同有缘女士共度此生。综上所述,姑娘们,来吧,还等什么?你还在为无法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而苦恼吗?你还在为寻觅不到如意郎君而发愁吗?请发送简历至shuibingyue@2。,如果您的条件符合要求,当晚子时,会由特派员夜礼服假面——大猫一只(品种不定),驾着由八匹骏马牌灰衣鼠拉的南瓜车接您。我发觉自己面子愈发足了,走哪都是焦点,吃饭有人行注目礼,连上厕所门口都有站岗的。我如今一伤残人士,被剥夺了烟行媚视权利,但我还有狂放不羁的本能,这种本能主要体现在吃饭时,绝对是倾倒众生的等级。我一手压住鸡身,一手拉住鸡腿,伴着一声低吼将鸡腿两节完整撕下。鸡腿太大啃着不方便,蹭得我鼻子上脸上都是油,我便一手抓住鸡腿一端,又一声低吼,把鸡腿两节分开了。我一手一块,左右开弓,吃得好不痛快。“乖,帮我擦下嘴。”我把鸡腿举开把脸凑了过去。小五帮我把脸擦干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你吃饭怎么比梁山好汉动静还大?别人都在看你呢。”“原谅他们吧,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好福气能整天对着我,人家没看过漂亮姑娘,我就当扶贫了。”我话刚说完,又塞进一口肉。小五托着腮问道,“那怎么以前没见你这样呢?”“以前莫言在,我怕吓着他就收敛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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