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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10部分

小说: 抢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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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乡下爷孙三个混入人流中,慢慢行进条小巷,停在某家紧闭的红木大门前。

一女上前,轻敲五下,三短两长。门开,一青衣小厮忙将他们迎进去,又探头扫视外头一圈,这才把大门阖上。

门一关,青衣小厮匆匆进屋去。那老人却蓦地挺直了身子,一把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灿若晨星的眸子冷冷盯着那两个犹在发笑的女子,沉声道,“你们故意作弄我么?明知道他们……”

他话未完,红笑歌已轻撕下薄如蝉翼的面具,一个白眼甩过去,“谁那么闲来作弄你?要不是惜夕机灵,我又配合得好,你这笨蛋早被请进秘卫府的大牢了!”

夜云扬气结,正想回击。那院里却忽然涌出来一批人,恭恭敬敬立做两排,齐声道,“大小姐好,姑爷好,惜夕姑娘好!”

他正不知所措。屋里又走出对锦衣中年男女,笑微微地望着他们。红笑歌立时整整衣襟,含笑行礼,“水叔,嘉姨,近来可好?”

何季水斯文地颌首,又道,“好{炫&书&网久不见,你爹娘可还好?”

那韩尤嘉却已激动地冲过来托住她的手臂,爽朗大笑,“得了!别学你爹和你水叔,来这套虚头八脑的东西!”扭头冲何季水粲然一笑,“瞧瞧咱们这笑歌丫头!才九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一瞥惜夕,眼底惊异丝毫不掩,“啧啧,惜夕,你这模样倒是一点也没变啊……”瞧她仍同以前一般只是笑微微不语,撇撇嘴,又去睨着夜云扬细细打量一番,“这孩子生得倒也不赖……”

话音未落,身形忽地往后疾退。手一扬,一条银闪闪九节鞭便携着风雷之声蓦然朝他劈落!

这一出大是出人意料!但,何季水与一干家丁仆妇却只是笑笑地旁观,仿佛见怪不怪。红笑歌也耸耸肩,站到一边去看戏。

夜云扬心神一凛,晃身躲过那声势凌厉的一鞭,一时扯痛了未愈旧伤,不禁暗暗皱皱眉头。韩尤嘉却不依不饶,轻抖腕,鞭顿改直劈为横卷。疾风骤起,连地上的些许落叶也被刮得只往一边去!

夜云扬袖中手轻动,指间暗扣住金镖五枚,正想射出以荡开那鞭稍。却听“叮”地一声脆响——那九节鞭竟生生扯作一条直线!一头仍在韩尤嘉手中,另一头……却已到了惜夕手里。

她依旧笑靥如花,右手金刀隐入袖中,左手轻轻松开那银亮鞭头,“何夫人,莫要吓着我家姑爷。”

“赫!都九年不见了,你这丫头还是这般没意思!”韩尤嘉撇撇嘴,一抖收回九节鞭,“笑歌都不紧张,就你偏来捣乱!”又冲夜云扬挤挤眼,“小子,等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们再切磋——笑歌挑的相公,一定比那没趣丫头强!”

笑着回身挽住何季水的手,又一把拉着红笑歌往里走,“笑歌啊,亏你还记得起我和你水叔,这么多年也不来看看我们……”

瞧他们进去,两旁家丁仆妇渐渐散去。

惜夕淡淡一瞥夜云扬,唇畔浮起点笑,“姑爷,别紧张。何夫人一向喜欢同我们闹着玩——太阳大,咱们也进去吧。”

看着她袅袅娜娜的身影没入门内,夜云扬一脸黑线,只觉着脚上如系了千钧石,半步也挪不动

怎么可能不紧张?遇上一个是疯子,遇上一堆还是疯子!

自己……真的有命捱过这两年去么?

缘起卷 第二十一章 阳鹤。何家(二)

到夜云扬终于鼓足勇气迈进前厅的时候,寒暄显然已告一段落。韩尤嘉风韵犹存的一双凤眼微睐,蛾眉轻蹙好生不耐,“笑歌,其他人究竟什么时候才到?再磨蹭,连中饭都凉了……”

这一问,夜云扬倒也有些好奇——距阳鹤还有十里地,七个人便突然兵分两路。他们扮作乡下爷孙,那四个活宝又会扮作什么身份?

何季水嗔怪地瞥韩尤嘉一眼,温雅笑意里却满是宠溺,“嘉嘉,莫要心急……这些日子风声紧,笑歌她们小心些是应该的。”

正说着,门外飘过阵铜铃声,似有算命人经过。但那铃声绕了一圈,终是停在何家门前——仿佛催促,响得愈发急了。

红笑歌冲惜夕丢个眼风。她便抿了嘴轻笑,“这算命先生来得正巧,不如请他来算算少爷们什么时辰能到。”

不等韩尤嘉阻拦,她已一阵风也似地出去,又带着两个人回转——那算命仙相貌普通,双目皆盲。白眼仁吊得叫人看了心里直发慌。他手里牵着的那小童倒生得眉清目秀。只脖颈却像是多年未洗过,一扭头黑黑白白层次分明。

韩尤嘉正皱眉,何季水瞥眼老神在在的红笑歌,止不住笑起来,“这便是笑倾和笑兮么?扮成这样,倒也真是心思巧!”

那算命仙一听也笑起来,拿手猛揉眼睛,“水叔还夸呢!笑笑这招损透了,害我翻白眼翻得都想哭!”

那小童也忙不迭地脱了外衣,扯住红笑歌的衣袖就抱怨,“小笑,干嘛非要往我脖子上涂烂泥!弄得我过城门的时候差点就吐了!”扒着她的膝头好奇地盯着韩尤嘉看了一会儿,眼睛骨碌一转,马屁立即跟上,“你就是娘常提起的大美人嘉姨么?比我家小笑好看多了……”

红笑歌脸上那点笑僵住,又不好当众揍他,只得暗暗瞪他一眼。夜云扬难得见她吃瘪,低头窃笑。

听他拿那童音学大人说话,又赞得这般不伦不类,韩尤嘉忍不住大笑出声,颇觉有趣地回望他,“那你该就是笑歌来信常提起的捣蛋鬼笑兮吧?比我儿子晨曦机灵多了……”

“那是当然!”红笑兮的耳朵好像装了过滤装置,不理前话,只听后句。得意洋洋地跳到堂中打算展示自己的蜘蛛军团,“我可是药王谷……”

话音未落,就被红笑歌拎着领子提回来,顺带附赠威胁眼神一枚,“红笑兮……”

何季水莞尔,及时解围,“笑歌,人到齐,我们就吃饭吧。”

“不行!”他们异口同声地反对。

红笑倾苦笑着指指脚上那双沾满泥污的鞋,“水叔,嘉姨,我可不想让你们倒胃口……”

红笑兮也故意贴去红笑歌身上,使劲搓脖子上的老泥,“我也要洗……”

红笑歌本是含笑,“水叔,嘉姨,不如你们先吃……”眼瞅着那泥屑悉悉索索落在自己的鞋面上,避无可避,终于忍无可忍,“红笑兮,你再恶心我!我让惜夕一掌拍扁你!”

吼声一出,众皆瞠目,堂中霎时寂静无声。红笑歌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白装半天淑女!

半晌,韩尤嘉放声大笑,大力拍她的后背,“好!好丫头!真不愧是安姐姐的女儿!”又觑着夜云扬嘻嘻笑,“不过,别把新姑爷吓跑了才好……”

红笑歌更是脸红如着火,扭身便往后院跑——梳洗毕,出门便遇着已在外相候的红笑倾他们。环顾四周无旁人,她眉眼间淡淡蕴进点笑,“他们到地方了么?”

红笑倾点头,“我亲眼瞧着张前辈领他进的沐云巷……那边都是自己人,应该不会露什么口风。不过,吃完饭我们还是过去吧——万一有人瞧见他拿那张脸装风liu大少,忍不住……”

“这倒是真的……”红笑歌颇有同感,“任他在庄里乱逛也不好,若是大伯父哪天心血来潮跑过来……”

惜夕也皱眉,“小姐,个人意见,还是把他关起来算了,免得跑出来吓人吓己!”

“依我说,干脆就告诉他呗!”红笑兮不以为然地道,“又不是治不好……”

“屁话!谁晓得那臭老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解药弄好!”红笑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决定了!先放他逍遥几天再软禁他!”

夜云扬一直闷不吭声,此时却不禁嗤鼻,“若是怕他探走了你什么秘密,何必带他一起?他又不曾卖身给你做奴隶,你凭什么说软禁就软禁?”又冷笑,“难道就凭与你们同流合污的山贼大伯父?”

见那四个忽然收声不语,只对他行注目礼,心底暗暗一惊,但仍是嘴硬,“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

“对……很对!”红笑歌突然无由发笑,清洌的眸子里掠过丝戏谑,“如果有天见到他,希望你也能当面对他这般说一回……”

红笑兮不耐烦地拽着她的袖子往出走,“小笑,别跟笨蛋计较——等他真见着大伯父,不要吓得尿裤子才好!”惜夕居然也赞同地点头。

夜云扬气结,“真要见到了,我一定好好问问他——什么叫上梁不正不下梁歪!”

红笑倾一拍他的肩膀,低低叹口气,眉眼却尽是笑意,“无知者无畏——妹婿,这回我可不挺你。”不等他开口,翩翩然随着众人离去。

夜云扬愣了会儿,心说这不过又是她几个用来吓人的伎俩,不禁冷笑一声。但身作客,不好让主人家久候,亦匆匆赶去前厅

勉为其难地坐去红笑歌身边,在惜夕“热情”的目光下,免不得又演回恩爱小夫妻——筷子来去,布菜不断,自己却是食不知味,只想快些离了这拘束地。

韩尤嘉与何季水似乎很是满意他的表现。反正没有下人在场,便问了他不少有关路上打劫的“事迹”。

听口气,显是已把他当做自家人看。可夜云扬心里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大仇未报,却已身陷囹圄,还不得不混充山贼一员答非所问敷衍几句,急于转移话题——瞧席中不见那韩尤嘉先前提起的儿子,顺口就道,“何老爷,贵公子不在家么?怎不见他一起用饭?”

大腿上一疼,低头却见红笑歌的手极快地缩回去,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再问。抬眼看,桌上除了韩尤嘉,已无人再动筷——她还满脸疑惑地道,“是啊,水哥。晨曦跑去哪里了?昨日先生还遣人来问,怎么好几天不见他上学?”

何季水淡淡瞥眼夜云扬,温声道,“嘉嘉,你好糊涂。不是我爹说想孙儿了,接他去乡下住几天么?”

韩尤嘉一拍脑袋,自嘲地大笑,“你看,笑歌!听说你们要来,我高兴得连儿子去哪儿了也不记得!”笑一阵,眼神便恍惚起来。呆坐一会儿,忽然满面歉疚,“不得了!人老了,吃饱就犯困……笑歌,明天嘉姨再带你去逛街吧。”

何季水也推开碗,“笑歌,你们还有事吧?就不用陪我们这些老人家了。嘉嘉,该吃药了,我陪你回房吧……”

一时间两人竟自顾自走开去。夜云扬瞧一桌人脸上皆流露出种怪异莫名的神情,忍不住轻声道,“怎么了?我究竟说错什么了?”

缘起卷 第二十二章 阳鹤。何家(三)

红笑歌连看也不看他,推碗起身,“走吧。”

夜云扬一头雾水,待要再问,惜夕却蹙眉摇头,拿眼神止住他,默默走去前头带路。

不曾易容,所以她选的都是些偏僻的小巷。只是那种古怪的沉默竟一直持续着。待拐到一处屋舍前,红笑歌淡淡瞥他一眼,面上居然浮起些凌厉之色,“记住,不要发问,也不准再提起何家的事——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夜云扬头回在她脸上看到这等神色,心底陡地一震,不由自主地点头——但,想不到……这会是离开何家之后,五天里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连张宁远和白云舒都不曾见着,他便被困在这所奇怪的宅院中……确切的说,五天来他活动的范围,仅是这宅子的一隅。他,甚至连那小院的门都出不去——无论何时,外头必有个灰衣男子相候。

那男子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答。一旦夜云扬接近院门,得到的便是一个阻拦手势。哪怕夜深人静,他越窗而出,也会发现那男子幽灵般出现眼前并非夜云扬不想反抗,只是对方虽样貌年轻,太阳穴却鼓胀异常,分明是内功精纯的好手,哪里是他能比得了的!

莫怪红笑歌敢大言不惭说要软禁白云舒……若这男子出手,连他也不能确定是否能有命退走以卵击石,大是不智。他倒也还没蠢到那个地步,拿命去做无谓的试探。

可,一晃五天过去,还是不见红笑歌她们,夜云扬越来越沉不住气——难道她想软禁的人不是白云舒,而是自己?难道她打算就如此将他囚禁过两年去?

胸口伤处已无碍,闲来无事便只好在院中练拳——心浮气躁,一套拳耍得乱七八糟。见那灰衣男子远远望着,唇角还勾起点蔑视的笑,更是火冒。

心念一转,蓦地跃身掠向高墙。那男子果然紧追而来,一闪身又挡在前方——夜云扬凌空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院门那方!

“找死!”身后骤然传来一声怒喝,阴郁低沉,满蕴杀意——噫!原来他会说话!

后头衣袂翩扬之声瞬间便靠近许多,夜云扬暗暗心惊,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前直冲——赫!哪里冒出来的红影,怎在这时候来挡路!

一时收不住脚,眼看就要跟来人撞在一起。一股力量却忽然从旁缠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拉

他一个趔趄,险险站稳。抬眼却望见惜夕慢条斯理地将一条鹅黄绢带收回袖里。而红笑歌正站在门前,却是望着他身后,眉轻扬,无端带点冷意,“陆仟,你说谁找死?”

夜云扬一愣,扭头回望——那灰衣男子早是跪在地上。明明武功高强,却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大小姐息怒……我……我……”

惜夕低笑一声,“小姐,怕是这孩子成天没什么事做,难免有些无聊……个人意见,不如让金总管放他出庄的好……”

孩子?夜云扬想笑——她也不过才十五六的模样,怎地开口便把个大男人叫作“孩子”?但想那陆仟身手了得,能脱出这囚笼必也欢喜的吧可,他却差点整个人趴到地上去,颤声道,“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息怒!”

有个黄衫中年男子从红笑歌身后晃出来,满脸堆了笑,“大小姐莫要动气,回头我一定重重罚他!”

“我好像没说什么吧?你们哪来那么多话?”红笑歌皱眉,“起来吧!以后别叫我再听见你对我相公无理就是!”

陆仟如闻天籁,慌不迭叩首谢了,闪到一边去垂首立着。金总管讨好地笑道,“大小姐果真是宅心仁厚!我老金敢拿项上人头担保,以后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姑爷,今儿的事真是对不住了!”

夜云扬一愣,客气地摇手,“没事没事……”止不住地偷瞟红笑歌,直想不通这帮人怎会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恐惧若斯——或者……别人怕的只是惜夕吧!

红笑歌淡淡瞥眼金总管,瞧他立时乖觉地带了陆仟离去,眉头才缓缓松开。看惜夕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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