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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115部分

小说: 抢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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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治了……笑歌无奈地翻个白眼,捺下性子柔声道,“好吧好吧,我错了。我绝对有理由感天动地……那你到底来不来帮忙嘛?”

居然还在想着她的木炭钱!离弦气结,转头瞪了她老半天,忽然恼色一收,轻撩嘴角露出点笑来,“你打算转移话题到什么时候?嗯?”

所以她才会讨厌跟她一样精明的人嘛……笑歌撇撇嘴,抿口茶,懒洋洋地道,“那你还想知道什么嘛?又不是你从水镜里看不到……”

“我就是开不了……”

离弦惊觉失言,蓦地一顿,警惕地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她眼珠一转,便有了五六分底,眉儿一挑笑起来,“说就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前不是让袁牢头给我推荐了些伙计么?说来也好笑,里头居然混着个无空门的人。他那天躲在牢房一角没动手,还真当我认不出他来……”

说到这儿,嘴角勾出点鄙夷,瞥他一眼,又轻描淡写地续道,“我看他见天跟西六的人打听我的事,就顺水推舟趁他去打小报告的时候跟了去。然后让小萨把官印叼去无空门的临时住处找地方埋了,再使计拿住柯达人的痛脚,浑水摸鱼把这大功劳送给了紫因,也顺便帮小阁报了仇……至于我弟弟的事,你一路跟着我,想必也很清楚,我就不重复了。”

那平静的语气仿佛在闲话家常,一分钟不到就把个布设惊人的大计划说得清清楚楚。且面上毫无得色,似乎这种事的成功对她而言理所当然,不值一提。

离弦本以为她还要推三阻四,诸多狡辩,早是准备好话要堵她。没想到她承认的这么爽快,只觉得如同重拳出击却打了个空,一时间倒不晓得如何应对。

“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你在同情无空门那些人吧?”笑歌抿口茶,笑微微地觑着他,特意给他个台阶下。

他果然撇嘴道,“嘁!那帮杂碎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为个破玩意儿废了人家小姑娘的手脚不说,还扔去林子里想冻死她……要不是我应允过妖王不随意插手人间是非,一早就让他们知道‘魂飞魄散’是什么意思了!”

不经意间瞥见笑歌开心的笑容,他的心不禁软下来,缓声道,“我不是不许你整治他们,但,那个男人之前差点杀了你,你做什么还要帮他?莫非你心里对他……”

他是不可以随便杀人,哪怕需要吸取魂魄也是经由契约而行。不过若是她露出半点喜欢那男人的意思,他就算拼着遭雷殛也要除掉绊脚石!

“我在帮他?拜托!你不要什么事都往那上头扯行不行!”笑歌嗤鼻,心里竟有些失望他看不透她的用意。

喝了热茶,身上暖和许多,倒是脑袋对着风口,被吹得隐隐作痛。她使劲抽抽鼻子,觉着一氧化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起身关窗,解下斗篷挂去彩漆雕花的挂衣架上,边细细抚平压出来的皱褶边道,“你道他死了对我有好处么?哼!要是我料的不差,那两个老头子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能喝上小静和青穹的喜酒了,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们蹚进公主府那滩浑水里!”

离弦半信半疑地望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抬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一声,又道,“再说了,他就是找到官印也只是将功补过,你还真当他能做刑部尚书不成?”

说得高兴,也不管那斗篷了,过来坐了,斜眼觑着他笑得好生狡黠,“你猜那些个从牢里出来的人怎么说?”

不等他开口,她已压低嗓音学着男人的声气说道,“‘大印又不是袁牢头守着,那些狗官怎地一天三回地叫他去问话?莫不是打算让他背黑锅吧?六姑娘,听说你认识礼部侍郎大人,能不能请他帮帮忙,救救袁牢头?’”

破笼卷 第五十七章 依赖

笑歌说得眉飞色舞。因着激动,脸颊微微泛红,那平凡的容貌合着慧黠的笑容,竟也可爱得很。

离弦心头一动,聚力化形,伸手撩开垂到笑歌的脸上的一缕散发,嘴角不觉轻轻一弯,“这跟那小子找回官印有什么联系?”

“哎呀!你笨死了!”

笑歌皱皱鼻子,不耐烦地推开那只滑到她脸上的手,小声解释道,“你可知那袁牢头十多年前也曾是殿试第三,堂堂正正的钦点探花!不过他还没等到放官就跟些书生联名上书弹劾白可流,闹得好端端一个才子被派去守刑部大牢,还一守就守到如今……倘若现在的刑部尚书不在了,大将军定不会同意让丞相大人再弄个紫家的人上去,而紫霄和紫因如今明显已跟紫家对立,丞相大人也必不肯让他们捡了便宜……你说说,要是你既不能弄个自己人上台,又不想让对手得意,那你会挑个什么人去填位子?”

离弦已听出些味道,却想让她的那种开心持续得久些,便假意不懂,摆手道,“你们人间的事这般复杂,我哪晓得他们会如何做?”

“你连猜都不猜就问我!”笑歌嘟起嘴来,气呼呼地别过脸去,“没意思!我不说了!”

女孩子耍小性子对离弦来。说是件很新鲜的事。他从前虽然常从水镜中看人间男女欢聚别离,却从没机会识得其间的乐趣。属意一个人,究竟该如何才能博她欢心,对他而言完全是个陌生的领域。

此刻一瞧笑歌不高兴,他顿时慌。了手脚,忙道,“我只是不明白这些人的底细……算了,我猜还不行吗?”当真低头沉吟,半晌方道,“若我是那人,一定会挑个和对手不合的人。一来容易拉拢,二来也能接着他气气对手……不过,合适的人选那么多,你怎么能肯定人家会选那什么牢头?”

笑歌满意地一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那你就不知道了”。她饮口茶,低笑道,“朝中合适的人虽然多,但袁牢头胜在知晓刑部的底细。任用他,既容易让各部的官员接受,也不需要太多时间让他适应刑部理事的方式……”

看他还是有些疑惑,又细细解释,“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他脾气够倔。你瞧他十几年来都没得到提拔就晓得他这人的性子了。倘若换了别人在那个位置上,也许还会因着(炫)畏(书)惧(网)白可流的权势畏首畏尾,可他绝对就会跟白可流杠到底……这样的人拿来当枪使,不是一举多得,皆大欢喜?你别不信,要不是因为那位精明的丞相大人早就把他当做补位的唯一人选,又怎会在刑部侍郎和主事们为着官印的事奔忙之时频频找他问话?”

单凭这些就做出那等推断,似乎太草率了些……离弦。心中暗想,嘴上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很有道理。”

“那是当然!”笑歌得意地眯起眼来,笑吟吟地道,“不。然我哪有工夫设这么大个局。你知道吗?平日都是辰时下朝,我拖到寅时二刻才放柯达人送紫因去无空门的老巢。就是掐准了让该发生的都发生——以白可流的脾气,一旦事有转机,他怎肯放过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机会?若我料的不错,他十成十会逼着那两只老狐狸在朝上决定新任尚书的人选……”

像是想起了什。么,微侧了脸,望着他嘻嘻一笑,“喂,妖怪,一会儿你帮我研墨好不好?我腾出手来拿萝卜先刻个章使使——画下咱们家那一树傲雪白梅,送给那位孤傲高洁的新任尚书大人做贺礼,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真是谁也没她算得精!离弦不由莞尔,学着她的口气调侃道,“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他若把你的礼物挂在大堂里,届时人人都会晓得你的大名。既可以帮衬生意,又可以让来找麻烦的人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是不是啊,我的六姑娘?”

“算你聪明!”笑歌粲然,眼儿也弯作两轮月牙,那神气得意又悠然,竟未反驳他赋予的亲昵称谓。

经了这些时日的养护,她的肤色也白皙许多。雪光透过窗纸在她面上投下层莹莹的光,愈发显得粉嫩可人,吹弹可破。

虽非从前那等叫人一见难忘的艳丽,却也让离弦心神一荡,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触手微温滑腻,便忍不住揉捏得令她双颊都泛出薄薄红晕才撤开手。

“闹什么呀!快把书案笔墨都弄到院子里——我许久未动笔,今日定要好好发挥!”她心情大好,倒也不恼,娇嗔着白他一眼,起身披上斗篷。

衣如碧波,行动间漾起翠色的浪。那脸蛋宛如玉脂染了栖霞光彩,双目熠熠生辉,说不出的动人。

离弦心荡神摇,脑中却尚有一线清明留存。蓦地捉住她的衣袖,笑意淡淡,慵懒依旧,眼神却透出点凌厉来,“莫要慌走——我问的是什么,你答的又是什么……打算就这么糊弄我么?”

这妖怪还真难缠!笑歌微微挑眉,没好气地乜眼斜着他,冷哼一声,“切!真是白赞你聪明了!你也不瞧瞧袁牢头是什么人——他素来讨厌不学无术,无所事事之辈。倘他得了尚书之位,紫因还能终日闲游浪荡么?”

离弦想通其间的关节,释然一笑,果然施法将她要之物尽数搬运至院中。

不多时,笑歌便弄好了临时印章。身前似乎有道无形屏障,寒风侵入不得。她知是离弦的法术,微微一笑。提笔凝神望了那梅花许久,正欲动笔,却发现头顶忽多出片绯色的云。扭头看,却是他令那墨块自行研磨,自己执了伞为她遮挡风雪。

少年平淡的眉眼蕴着柔,嘴角还噙着丝宠溺笑意。她心头一暖,笑容不觉就爬上脸颊,忙低头作画掩饰着渐渐急促的心跳,口中却道,“你倒会偷懒……若叫人瞧见,看你如何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离弦忽然笑得像只狐狸,轻轻贴近她耳边低语,“就说是未婚夫找上门了,趁着店子开张来个双喜临门——一举多得,省得我总担心你,以后也不用再同他们解释为什么我们会住在一起。”

笑歌的手一颤,纸上便多了个墨点。她赶忙几笔勾画,以树干做掩。瞧着成功掩盖过去,才轻吁了口气,不自觉朝后略退半步,正撞进他的怀里。

他的呼吸微凉,拂得笑歌耳根发痒。想起方才的话,她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了速。红云一忽儿漫了满脸,不敢抬头看他,只低声嗔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差点毁了我一张好画!”

“没事。他不要你就给我好了。”离弦低笑道,“只要你是画的,好坏我都喜欢……对了!干脆拿来作我们俩的定情信物吧!”

这话好熟悉

笑歌有些恍惚。曾几何时,那个白衣少年也曾这般笑语。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已化作烟云消散远去。

眼角余光瞥见离弦探究的目光和蓦然沉郁的脸色,她慌收了神思,垂眸淡道,“还要什么劳什子信物?有你的月下美人不就够了?”

摸不透他的心思,小打小闹似乎也试不出他的底线。没有把握降服他之前,任何惹怒他的事都不可以做——她不要以前的那些人因为她而有危 3ǔωω。cōm险。

离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低头看画,不再言语,只轻轻抿起的嘴角隐隐透出些冷意。

笑歌只觉有种不属于自己的焦躁情绪慢慢流入心底,令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雪静静地落,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渐融作一处。浅樱色的伞下,那一红一翠宛如雪地上蓦然绽出的绮丽花朵,极艳,也极是和谐。

她淡淡瞥眼离弦,终是忍住溜到嘴边的询问,敛容静神,专心作画。

但,白梅始终不易以水墨表现。她思索再三,以淡淡朱砂点之,一树梅花便傲然现于纸上。待落下最后一笔,刚舒了口气,笔洗立时移到她手边来。

就如那浓淡相宜的墨汁一般,他仿佛对她的心意所知甚详,无需言语,便能配合得恰到好处,叫她有种舒心惬意的安适感。

笑歌瞥他一眼,不自觉地笑了一笑。耳畔传来他轻微的呼吸声,她方惊觉两人连呼气吐气的速度都一般快慢,就像他两个原本是一个人那般。

为何他一出现,她就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呢?笑歌疑惑地望望他,心里有种隐隐的欢喜,却又说不出究竟,只感觉这一切似乎理所当然。

画已成,两个人却都不动弹。风声悄然远去,天地仿佛仅剩下他二人,连寂静也成了种享受。

许久,离弦方轻轻启口,“天冷,进屋吧。”收了伞,轻抖袖掩去已止不住微颤的手,嘴角盈起汪笑,脸色却无可抑制地趋于惨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与妖王有过约定,只能靠契约取魂积蓄妖力。替她改命,为她找寻合适的躯壳,还得令她食尽他人魂魄,以大半妖力为她定住神魂才得以固于一躯,不至为冥府索去。加之换心替人续命又非等闲,他如今已只是在强撑等待与柯戈博之约到期。

但不想让她知道,也没必要让她知道。他要的是她眼中心中只有他一人,而不是泛滥成灾的同情。

他掩饰得很高明,可笑歌已及时捕捉到了他脸上转瞬即逝的一丝疲意。人明明还在眼前,左眸中的那一抹灼热却开始渐渐褪去。

她心底陡地一震,不由自主就扯住他的衣袖,“待会儿陪我去寻袁牢头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去。”

对他,多少是有依赖的。纵然他改变了她的生活,心里却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尤其在落到那样一个境地之时,这个知道她一切过往的男人就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讨厌被约束,讨厌被监视,但,不想他走。只有同他在一起时,她才可以随性地大声说笑大声骂。哪怕大打出手,冷嘲热讽,也不怕他会离开。

也许就是知道他不会离开,她才会那般肆无忌惮。也许因为看不透,所以才更不想放手。

“好不好嘛?”她的眼神恳切,声柔柔,带点撒娇的味道。

离弦定定望了她数秒,脸上忽绽出个灿烂笑容,“好。”

破笼卷 第五十八章 遭遇前夫

雪势愈发大了。街道上,两侧的房屋顶上都积了厚厚一层,好在天有些阴,雪光不是太刺眼。

笑歌是在北地长大的,这点冷对她而言算不了什么。但小阁的身子却似乎娇弱得很,风一过就止不住地打颤。要不是笑歌晓得她的底细,只怕还真会把她当成什么小家碧玉。

衣衫是换过的,不自觉就挑了身银红袄裙配雪兔毛领连帽兜的白披风,像是特意要跟身旁那个银发红衣的少年搭上调。不过这也是白费力气,除了她左手里紧攥着的那一角衣袖,别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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