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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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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小老头噼里啪啦说了那么一堆,抒情占了百分之九十八,包含的有效信息只有两个:车瑟大军压境和柯语静被赐婚给了青穹。

他的跑题工夫异常强悍,开始延伸往公主的“骄人”过往以及西六扛把子的传言。

笑歌越听越不耐烦,越听越有冲动想扁他,终于忍不住冷冷打断他的话,“礼部侍郎的婚事是什么时候?”

小老头这才发现贼母娘娘的脸已经拉得比马脸还长。虽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还是赶忙一个急刹车把脱缰的舌头拽回来,“这月二十二——做兄长的不把事情办了,他妹妹也不好远嫁车瑟。”

听见前半句的时候,笑歌露出点笑色——时间足够她赶回去洗清嫌疑,光明正大参加好朋友的婚礼。但,小老头的后半句一出,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和亲?”

“狠吧,这招?还怕西六那丫头。折磨不死他,连他妹妹也不放过!”小老头还没搞清楚状况,又兴奋地开始叨叨。

笑歌沉下脸,“和亲是什么时候?”

青嫣一走,宗主之职势必会压到。青穹肩上。要那书呆子接手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光熟悉只怕就得花很多时间——这还是以他愿意接手为前提。而柯语静放弃西六,老老实实进青府做宗主夫人“大军都到边境了,还不得赶着。把人送走吗?礼部侍郎成亲之后,和亲的队伍就要出发了。”

笑歌的脸色阴晴不定,没心思再听他发表议论,“还。有别的吗?”

跟挤牙膏一样,又挤出一点——“哦,对了,还有一个小子。被公主休了。不过他命好,似乎以前没什么背景,现在却已经被破格封为太傅,辅佐新太子,比丞相和铁血大将军还受宠。他叫什么来着?啊,名字里有个‘萧’,萧……”

“紫霄?”条件反射地,这久违的名字顺着舌尖溜出。来,恍如隔世,她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抱歉,六姑娘,我想不起来了。”小老头羞愧。

“还有别的消息吗?”笑歌把得到的信息丢开,继续刨根问底。

小老头挠头挠到肩膀上都积起层白花花的头皮屑,这才一拍大腿,“有了!皇上突然下旨挑了几个小年轻,要三家宗主将宗主之位传给他们。也不晓得皇上什么时候长了那么大本事,三家都已经交出了信物。”

“新继任的是哪些人?”

“青家是礼部侍郎。”

果然!

“紫家那个,以前没听说过。”

应该是紫凡。

“白家的是公主的正夫,好像还是个小孩子吧。”

白云锦……“没别的了?”

“等我再想想。”

笑歌急得不行,恨不能直接撬开他的脑壳搜查讯息。还好在她忍不住要动手之前,小老头又道,“对了,有人擅闯皇陵那事儿您听说了吧?那么大的事,如今居然被压下来了——据说刑部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不过抓住的那几个都被斩首示众,这事就算不了了之。”

啥?!笑歌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详细情形知道吗?”

“咱又不是那刑部里的官儿,哪会知道啊!”

等于白问!“没别的了?”

“真没了!”她狐疑的眼神弄得小老头差点发毒誓保证。

“走吧,回了。”笑歌蓦地起身,反常地不理来撒欢讨好的小萨,扭头就走。脚步时快时慢,面上的沉郁之色却没有丝毫消褪的迹象。

从紫因掳她来瓜洛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外头竟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这些消息没哪个不是重磅炸弹,可阳鹤远在千里之外,她能得到的信息又有限。此刻那边究竟成了一个什么局面,不亲自回去瞧瞧,恐怕谷里那几个不是受了伤就是年纪太小,此时说要动身,实在不合时宜。那么……果然还是得丢下他们,自己走?

笑歌脑中千丝绞缠,理也理不清。红笑兮跟她打招呼也没听见,进屋坐在柯戈博床边兀自发愣。大约是药的缘故,柯戈博睡得很沉。他什么都不知道,梦中犹微微弯了嘴角。

韩尤嘉做好饭,过来一看势头不对,拉了红笑兮,叫着小老头出去询问。小老头的保密意识强得很,笑歌不发话,他便一昧装傻。软硬不吃,论武功也在她两个之上,弄得韩尤嘉和红笑兮只好躲去窗下侦查动静。

笑歌轻轻握住柯戈博的手,呆坐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乱哄哄,什么头绪也理不出来。不经意间觑见紫因皴裂的嘴唇,忽然想起小老头说的事,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放开柯戈博的手,又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慢吞吞走过去紫因那边。定定看了那个木然望着窗外的少年一会儿,蓦地出手扣住他的下颌,迫他仰头正视,“想死?”

听见这一声,红笑兮立马乐了。不顾韩尤嘉的阻拦,扒着窗台探头往里看。可惜笑歌背对着这方,紫因又仰着头,急得他抓耳挠腮,险些忍不住冲进去细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死?”笑歌似乎忘了眼前的少年已不懂得作答。凝视数秒后,她冷冷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紫因望着她,面上依旧一片茫然,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却慢慢弯曲,轻轻握成了拳。

笑歌松开手,自嘲地一笑,“真是的!你若是会回答,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了吧……”

笑意犹在,她却猛地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那木雕泥塑也似的少年歪倒在床上。

红笑兮没经历过麟祥宫捕“鼠”事件,以往笑歌打他PP也是手下留情。这会儿瞧见紫因嘴角溢出血来,才晓得姐姐发威的恐怖性。他不自觉地摸摸脸颊,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干犯上作乱这等蠢事。

“我管你是不是傻子,你给我听清楚了!”笑歌冷厉了眉眼,指着紫因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道,“别以为我欠了你才不肯让你死。搞清楚,从头至尾,我都没欠你过什么。是你欠了我,懂?”

紫因的瞳孔蓦地缩紧。若不是因那散乱的发丝遮住了脸,盈上眉间的怒意早已破坏了他苦心维持至今的计划。

“你不懂是吧?那我就一样样算给你听!”笑歌抓起小木凳上的碗喝了口水,回头瞟眼看起来仍在熟睡的柯戈博,竭力压制着漫上心头的怒火,在床沿上坐下,放低了声音,“我问你,是不是不管谁送你礼物,你都一定会收下?我没这习惯,你也没有吧?何况那种礼物,一旦收下,就必然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我没自信还紫家这份人情,所以我拒绝收下,有错?”

紫因心底一颤,似有光芒利剑般狠狠划破了盘桓不去的阴霾,刺痛了人的眼睛,却让脑子开始清醒。

“你恼我恨我,无非是因为我承诺过对你和紫霄负责却没有做到。可我想问问你,你们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莲华?还是说,是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种安排?倘若我没有强行让你们脱离紫家,那么你们待在我身边,真的是纯粹出于喜欢我,没有其他的目的?我讨厌整天勾心斗角,揣测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进宫的初衷本就是为了离开,终于等到一天,所以我离开了,有错?”

世间事本就是这样。掺杂了尔虞我诈,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谁又辨得分明?扒掉了那华丽的爱情外衣,事实残酷得只余黑与白。离开虽不是她自愿,但她又何尝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

红笑兮听得稀里糊涂,却出于惯性偏向姐姐这边,心里大赞有理。小老头不知何时也摸来墙根下,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竖大拇指表示赞同。

笑歌喝口水润润喉咙,瞧紫因还是不曾变过姿势,咬咬牙,又道,“这回弄清楚了,我可是真的欠了你们了?反观你两个,那才真叫有意思!你还不明白哪里欠我了是吧?那我就一样一样说给你听!”

当真清清嗓子,从头列举:“我第一回成亲,虽然只是做戏。但洞房花烛夜,你们居然闯进来说要捉拿逃犯。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捉拿逃犯,你们两个最清楚!可你们想过没有,要是传出去,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家人呢?我手下的弟兄们呢?好容易脱了山贼的恶名过上平静的生活,要是又因为我与你们之间的恩怨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做人,你们拿什么来赔?”

紫因握拳,强忍住不开口辩驳。

笑歌本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索性拿出往日那种无赖语调,懒洋洋地开始数落,“我到了阳鹤之后,跟呆瓜就逛了一次街。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连吃个饭你们都不肯让我安稳!好吧,那就算我怕了你们,我不带人上街总可以了吧?结果呢,我才出来一回,就被你哥哥抓去。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被刀子指着眼睛老半天。要不是我机灵,估计真就连那扇门都出不了了吧!”

红笑兮头回听说姐姐吃过这等亏,愤怒得当下便打算翻窗子进去揍紫因。幸好韩尤嘉眼疾手快抓住他,不然大清算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宫里,你们对我不错,我也就没拿这些出来说事。后来我因为春雪的案子进了大牢,你虽然没认出我,倒也没冤枉我。所以那次你倒在雪地里,我救了你,算是大家扯平。不过,扯平可不包括你拿剑割伤了我的喉咙,也不包括你弄得我跌在破瓷堆划破手。”

反正不小心拿铁锹拍破他的头的事谁也不知道,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我在阳鹤,你就闲着没事天天蹲瑞云街盯我稍。我惹不起你,我不都已经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就算我是嫌犯,你堂堂司刑司主事用得着私下囚禁我?弄得我不能说话不能走路,坐在轮椅上进出。还动不动就打晕我,连换衣……”

她忽然想起被强行换衣服那些事说出来会引起暴*,及时把后半截咽了回去。扭头瞅瞅柯戈博没动静,暗暗松了口气,“这些且不提。你在刑部做事,难道还不懂刑律?抓到嫌犯不押送回都城,却强逼我同你成亲,这算哪门子的王法?”

“我逃走是我自己决定的事,被你抓到我也没什么怨言。可我明明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却还出手伤了嘉姨!我弟弟年纪还小,要是因此心里蒙上阴影,学你一样把伤害别人当成家常便饭,你赔得起吗你?”

不用紫因示范,他已经是这样了吧……韩尤嘉和小老头望望正连连点头的红笑兮,不约而同地黑线。

“至于棕熊一事,就当是你救了我一次。现在你重伤,我找人来救了你,一命抵一命,互不相欠——所以,除了抵消掉的,其余都是你们欠我的。紫霄不在,你做弟弟的理应把他那份也担下来。当然,有意见可以提,没异议就当你默认。”

这也太狠了!紫因要是开口说话,那就说明他作假,数罪并罚,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可不抗议,这样的债务也实在是窗外三只都汗了。“熟睡”中的柯戈博蜷紧身子,悄悄拿手捂住了嘴。

紫因还在无限纠结中,笑歌已满意地拍手,“那就这样定了!我提前告诉你一声,我这人向来有债必讨。在你还清这五份人情以前,死,那只是妄想!”

“好帅!小笑,我爱死你了!”红笑兮热泪盈眶,激动地大力鼓掌,全忘了自己是来偷听的。

韩尤嘉和小老头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讪讪地朝笑歌笑笑。看她没有发怒的倾向,小老头小心翼翼地提醒,“六姑娘说的确实蛮好,不过,他不是傻子吗?”

笑歌一愣,眉头渐渐往中央靠拢。韩尤嘉忙嗔怪地一瞪他,“费神医真是不会说话!笑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是傻子也一定能感受到她这份心意!”

“就是就是!”红笑兮一马当先冲进屋,抱住笑歌蹭来蹭去,还不忘反驳小老头,“你当我姐是什么人?死的她都能给他说活了,何况他只是傻了!”

柯戈博憋笑憋得快内伤,却依旧装出熟睡的模样等着看笑歌的下一步行动。紫因则暗暗吁了口气,努力让心情平静,不至使计划中途夭折。

虽然红笑兮赞扬的出发点比较怪异,笑歌还是照单收下。笑着揉揉他的脑瓜,低头一看紫因仍保持着歪倒的姿势,登时怒了,“弟,去拿碗温水来,盐和糖各放两勺!”

红笑兮脆脆地应了一声,三分钟不到就把水端了来,还贴心地带来把勺子。不过,盐和糖究竟放进去多少,也只有他自己晓得了。

笑歌抓住紫因的胳膊,一把把他拉得坐起来。生怕红笑兮作怪拿滚水整人,摸了摸碗才放心地舀了一勺递到紫因嘴边,“张嘴还是要我灌,选一样!”

她的眼神凶神恶煞,震慑力非凡。紫因背上的寒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大脑仍在顽抗,嘴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来。

“啊啊啊!真的张嘴了!”一堆人都震撼了。

“我就说嘛!花了那么多口舌,再傻的人也该听懂了。”笑歌得意地一笑,喂了半碗水之后,又扭头冲小老头道,“白粥呢?药呢?”

强权居然连奇迹也能吓出来,此刻哪还有人敢跟她顶牛?可怜小老头一介神医沦为学徒,煎了药端了粥来还得在旁乖乖听她教训,“以后就这样,先喂半碗糖盐水再喂药。如果他没有吐出来,再把剩的半碗糖盐水喂下去,最后才是白粥——先喂粥的话,吐了就白搭了。”

还以为她是为病人着想,结果一切都是以不浪费为前提。众人被雷得凌乱了一回,瞧紫因当真老实把药喝光,又不禁啧啧称奇。

柯戈博终于忍不住凑过来,盯着紫因,狐疑地皱眉道,“别人喂他不理,笑歌来了他就肯喝。那药又不是甜的,他还能喝那么快……这家伙该不是在装傻吧?”

旁人都被他说得疑心起来,目光不善地望向紫因。笑歌却微微一笑,指指装糖盐水的碗,“你尝尝那个就知道了。”

红笑兮一惊,不动声色地朝后退。小老头大惑不解地沾了滴往舌尖一点,面部登时出现抽搐迹象,“原来如此……”

“有什么特别的吗?”韩尤嘉好奇,蘸了点一尝,顿时黑线,“难怪了……”

柯戈博见他们不肯说明,只得也去尝了尝。一尝之下,面色铁青。缓了好半天才慢慢转过身,难得和气地拍了拍紫因的肩膀,“兄弟,我佩服你。这种东西你都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我却还怀疑你,真是不应该……”

那是!不然他以为装傻子容易啊?紫因在心里默默流泪。估计红笑兮是以二比一的比例放的盐吧。否则也不至于才喝了半碗,舌头就已经麻木得辨不出滋味。

偷偷觑眼那剩下的半碗,又瞅瞅笑歌递到他嘴边的勺子,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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