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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159部分

小说: 抢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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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些严重的创口不翼而飞,脸上那几道小疤倒好不了?不,不对!她开口,小老头给柯戈博当是用的上等好药。可柯戈博不见好,这用普通药的怎么就痊愈了?

这相当于花了几千块买条裙子穿出来现,结果却发现还不如人家穿十几二十块的地摊货好看……那种心情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说,怎么回事!?”抓住他的肩头,笑歌咬牙切齿地逼问,“为什么你会比柯戈博好得更快?你吃了什么灵丹用了什么妙药你是不是藏了什么独家秘方?!”

紫因依旧茫然,不过这不算装,他确实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数天内失去意识两次,醒来之后就发现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如果非要给一个原因,他想,也许是老天看他可怜送了他一份大礼吧。

“啧,又忘了你是傻子了。”笑歌郁闷得不行,把替换的衣衫扔给他,“既然好了就自己穿吧——当初还担心你会不会死,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你这生命力简直跟小强有得拼,估计脑袋不掉你都死不了!诶!妖怪!”

“妖怪”二字一出口,她的心底陡地一震。仔细想想,她刚进入小阁的身体时,手脚筋全断那等伤势在离弦的治疗下,短短两天内就愈合得连疤都没有。而方才离弦确实来过笑歌眼睛一亮。难道离弦听到了她说的那些话?难道离弦也觉得现在的紫因没有威胁力,是个好帮手,所以治愈他,让她方便行动?

不过照这种推论的话,之前涌入胸口的那种奇怪情绪……啊!是了是了!离弦一向讨厌紫因,以前在阳鹤也三番四次提醒她不要接近这个人。可是怕她失望,这才忍着不快治疗紫因——一定是这样没错!

要做跟自己说的话不一致的事,心里难免别扭,要不然离弦干嘛来了又不露面?

笑歌感动了。望着窗外那片明净的天空,暗暗在心底赞叹了一声,“离弦,你真是个好妖怪!”

回头一看,紫因还坐着不动,她不由皱眉,“干嘛,快换衣服!等我收拾好东西,咱们今晚就出发!”

紫因慢吞吞地张开手臂,眼睛却盯着她。笑歌愣了一下,只得帮他把上衣换了,刚对离弦冒出的那点感激又化作怨念,“死妖怪!臭妖怪!要治怎么不把他的脑子也治治?就是让他会自己穿衣吃饭也好啊!”

他默默地听着她碎碎念,静静地望着她多变的表情,妖娆的桃花眼里淡淡飘起丝笑意。

————————某妃感慨万千

混乱卷终于结束了!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最终卷,预计二月底结束,不敢求完美,只求不烂尾!

嘿嘿,话说“欢天喜地”的部分,估计大家看了会问,哪里欢天喜地了——仔细看!

第一,姐弟间的芥蒂已经消除了;

第二,笑歌明确了对柯戈博的心意;

第三,紫因虽然仍然不能放弃,但是至少已经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装傻是无奈的,不过有耐心,一定有回报。

第四……表砸我,我就是这么想的嘛~

啊哈哈,最终卷再见啰~

破笼卷 第一章 他他他(一)

“走了吗?真是的,我本来还想告诉她,我已经想起来太傅叫什么名儿了……”

“什么太傅?”

“哦,没什么。不过是皇上弄来辅佐易王……额,不,新储君的一个小子罢了。姓萧,名倾城,字离弦——咦,小柯,你那么惊讶做什么,难道你认识他?”

白云悠悠,清风送爽,马蹄得得踏出一路脆响。

这是冬末难得的好天气。裹着厚实油青缎袄的车夫扬鞭策马,嘴里还哼着小曲,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说到底,还是因着他驾的这一辆马车不简单——黄杨顶榉木底嵌四扇椴木雕漆壁,两侧并后帘都绘有朵硕大的牡丹,深紫花瓣玉色蕊,华丽贵气,一望便知车中人同紫家脱不了关系,叫人想不退避都难。

八天到阳鹤,赏两身衣服二十两银,贵客给的打赏不计——扬实县令一开口,家里的五个马夫差点打破头。到底,那天大的好事还是落到他这稳重实诚的人身上来。要不怎么说天公偏爱老实人呢?

坤直县就在眼前,过了这块。儿走小路,用不了六天就能到阳鹤。听说那儿的花街很热闹,姑娘个个美如仙,坤直的也不错……他越想越乐,“好心”地敲敲车壁提醒道,“小姐,公子爷,就要到坤直了。赶了一夜路,要不要找家客栈歇歇?”

“不用,继续走。过坤直下小路,到田各镇再落脚。”

低沉喑哑的声音从窗帘后飘出。来,说话的人显然对路线很是熟悉。车夫的小算盘落空,摸摸鼻子撇撇嘴,继续赶路不提。

回复完车夫,笑歌往飘金流云。的软榻上一歪,拿脚尖踢踢正襟危坐的紫因,忍不住地笑,“你这么坐着不累么?真瞧不出紫家还有这等本事!是不是不管哪个县令家里都有这么辆紫家专用豪华马车?”

紫因望着她嘿嘿一笑,顺势倒在她腿上,揪了她衣。角垂下的流苏来玩。

笑歌啪地拍了下他的头,笑着嗔道,“拿我腿当枕头,。你倒怪会享受的!”看他又在扯流苏,伸手便去拧他耳朵,“你再弄坏我衣服,看我不把你扔下车!诶~别揪了,听见没啊?虽然是人家送的,可好歹也是钱呐!”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紫因暗暗腹诽。只当听不懂,。依旧笑嘻嘻把那流苏扭得跟麻花一样。笑歌拧了他两把不见成效,也没辙了,“算了,看在你背我下山又弄到马车的份上,你爱玩就玩个够吧。”

说起来,这家伙。傻是傻,也不算全无用处。离开山谷的那天晚上,留好书信她就急着往外跑,连火把都忘了拿。黑灯瞎火路难走,紫因居然还懂得体恤她。不但一直背她走到扬实,而且叫他拿他随身的剑唬扬实县令,他也做得没毛病可挑。

只是说话这事,哄了半天才教会他吓唬扬实县令的那几句话,其余时候他金口难开,偶尔冒出一两句,也不知到底想表达个啥意思。

不过,要求也不能太高。要是他说话流利,做事有条有理了,那她不是又得回到以前那段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变傻了倒比以前可爱呢……”笑歌嘀咕一句,看他头发毛了,从随身锦囊里取了梳子替他重新绾。

紫因舒服地眯缝着眼,还调整了下姿势配合她梳理,像只懒洋洋的猫咪。不见了锐气和暴戾,藏起了疤痕累累的右脸,他瞧起来只是个比寻常人俊美些的少年,宁和无害。

绯红的木梳在黑丝缎也似的发间穿梭,风偶或撩起窗帘一角,送来细碎的阳光和泥土的芬芳。

他的安静勾起笑歌许多回忆。恍惚间,又回到那个铁红围困的宫里。辇行进着,阳光自五色垂幔间透进来,紫因跪坐在她脚边,伏在她膝上打着瞌睡。她懒洋洋地抚弄着他的发,志得意满地预测着胜负,全想不到未来会有那样的变故在等待着她和他。

“如果我以前不是总想着自己,多关心你们一点,你们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吧。”笑歌突然低低地感叹,“你不会那么偏执,笑兮不会把人命当成玩笑,嘉姨不会身陷囹圄这许多年,惜夕不会下那样的决心,呆瓜……要是当初我没有出现在你们面前,或许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紫因的眼皮微颤了一下,摸索着捉了她的手放在脸上,似乎只眷恋着那一点温暖,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

笑歌心一软,扑哧一笑,“干嘛,想告诉我,你的脸比我滑?现在跟个小孩子一样黏我,等你把什么都记起来,恐怕又会恨不得把我杀了吧。”

他不语,又摸索着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拉近些,理所当然地抱着她的胳膊,没多会儿似就睡着了。

“说你会享受,还是半点都没说错……”笑歌被压得腿发麻,又不忍心推醒他。缩回覆在他脸上的那只手,轻轻按了按大腿根。

唯一的听众都没了,也提不起说话的兴致。目光在车内的陈设上溜了一圈,又溜回他身上来。无意间瞥见他的右袖口垂出截金黄的丝绳,看起来像是钱袋之类的物事上会有的东西,心头登时如被只猫爪子挠了一下,开始发痒。

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偷来看看,她的手已经提前执行了命令——深紫色绸缎袋子,绣了白里泛紫晕的牡丹,狗牙纹边,金黄丝绳束口……好像在哪里见过。

啊!想起来了!那是扬实县令看见紫因带着个脏兮兮的小包,为了讨好这位司刑司主事,特意从夫人的藏品里顺来送他的。分量不轻,似乎很有料啊笑歌贼笑,钱这东西,她向来不嫌多。小心翼翼地抽回另一只手,正要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紫因却蓦地坐起来,一把抢过袋子塞进怀里,又飞快地躲去车厢另一角,将大氅往身上一裹,倒头便睡,似乎着了恼。

“啧,小气鬼,我不就想看看吗?又不会要你的。”紫因动作太快,笑歌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忍不住郁闷地抱怨。

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想知道里面藏了什么。猫爪子的数量成倍上涨,挠得她的心瘙痒难耐。爬下软榻,蹑手蹑脚地靠过去,蹲在紫因身旁,拿手指去戳他的脸,“喂,小因,你就给我看下嘛!就一眼,让我看一眼就行了!”

紫因翻个身,扯大氅把头也蒙上,就是不睬她。但他显然低估了她的好奇心,高估了她的道德心——笑歌一旦耍起赖来,简直就是没皮没脸。什么男女之别,不要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常识对她而言都是狗屁。

他不理,她就直接动手。跟强盗一样,生拉硬拽,愣是觅出条缝来把手挤进大氅里,管你乐不乐意,只管照胸脯那边乱摸一气,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紫因无耻不过她,被弄得满面红云四起,忍无可忍,跳坐起来硬把伸进他怀里的那只爪子拽出来,瞪眼怒视她。

“瞪我也没用。你要是不让我看看袋子里装的什么,那你顶好天天不睡觉!”笑歌嘻嘻一笑,拍拍他的脸,“来,乖乖的。我保证看了就还你——少一样,你骂我是猪都行。”

她的保证完全没有可信度,而且骂她是猪有意义吗?指不定她还会笑眯眯回复:“我就是猪,你能把我咋地?”

紫因情绪复杂地看着她继续往他怀里伸爪子,忽然一抖大氅,劈头盖脸地照她头上蒙下。笑歌只觉眼前一暗,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已被按翻在地上。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箍住,然后一条腿便重重地压住了她的腿。

这一手大出她意料之外,挣了两下挣不动,不由大怒:“你干什么!?”

声音透过大氅传出来,模糊不清。紫因满意地点点头,把头往她身上一靠,打算睡觉。

“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忽略忽略,就当催眠曲好了。

“喂!我要被闷死了!真的!没法呼吸了!”

骗谁呢!明明留了条缝给她了。

“你这样对我,会遭天谴的!我要哭了!呜呜……你不信?我真哭了!”

本来就不信嘛。哪有人哭之前还预警的?

“我错了,小因。我不该觊觎你的财物,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放我出来吧……”

紫因肚子里笑到打跌,却只当听不见,调整呼吸做出打鼾的音效。

“咦,你睡着了?啊啊啊,不是吧!我说了那么多,你居然睡着了!可恶!混蛋!疯子!傻子……”

一路排下去,两分钟就没了词儿,她只得又重头骂过。骂了一遍再来一遍,骂到口干舌燥也没发觉紫因有动静。

听着那仿如嘲笑般的“鼾声”,笑歌丧气地嘀咕,“臭小子,傻了竟然还晓得用这种损招。不过,话说回来,这招还挺好使啊……果然是因为跟我这么聪明的人待久了,所以连傻子都开窍了呢。”

这女人的脸皮可真是……阳鹤的城墙大概也没那么厚吧?

紫因黑线满脸。过了一会儿,大氅里的人没了动静。他怕是笑歌的欺敌之策,不敢松懈。阖目养神,耳朵却仍旧竖得老直。

果然,五分钟后,大氅下动了一动,笑歌的声音从布料的缝隙中钻出来,满是无奈:“啧,看样子还真是睡着了,烦人!”

见不着光,又动弹不得,什么事都做不了。除了等他醒,看来也没别的办法了。好在车厢里铺着深棕绒毯,厚实暖和,就算睡着了也不至于着凉。

不过,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可以知道袋子里是什么了……他傻里吧唧还那么着紧那东西,想来一定很值钱吧。

笑歌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琢磨了一会儿该怎么把那袋子弄到手,思绪就不由自主飘到被她扔在谷里的那几个人身上去。

“都快两天了,嘉姨应该把信给柯戈博了……啊,说不定我中午没去送饭,他就已经发现了。糟糕,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那家伙又精明又爱记仇,发现我跑了,肯定会生气……不过、不过我在信上说得那么清楚,连《情书大全》里的肉麻经典用句都搬出来了,不可能一点用都没有吧?”

她只道是紫因已经睡得熟了,不觉便自言自语,充分发挥阿Q精神自我安慰。却不见紫因在旁听得眉头紧蹙,妖娆的桃花眼里阴云笼聚,眼看便要电闪雷鸣。

笑歌浑然不觉,犹在嘀咕,“唉,好后悔,早知道就再等等了。小因那么重的伤都好了,没准过不了两天柯戈博的腿也会没事了……谁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谁说的‘距离产生美’?可恶!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没有朝朝暮暮,哪来的长久?都见不了面,再美有个屁用!”

紫因的脸出现了一瞬的扭曲,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可以容忍她有别的男人,但怎能甘心听她在耳畔念叨着别人?

惩罚性地收紧了手臂,把笑歌从神游里勒回现实来。她低呼一声,拼命挣扎,“小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喂!快醒醒!呃……别勒了!小因,再勒我就要死了!”

嗯,果然还是听见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比较舒服。紫因惬意地回味着,慢慢松了劲儿,却还是不肯叫她挣开去。

“啧,臭小子,睡着了还抱这么紧!以前总摆出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私底下九成九是个守财奴!”笑歌郁闷得不行,“傻兮兮的,也不晓得在做什么梦——喂!你是梦见那头熊拍你了,还是梦见吃的了?”

她的嘴巴不会累吗?都磨叽半天了还不消停。紫因撇撇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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