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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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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蓦然阴沉的目光,柯语静的笑容一滞,低头。嗫嚅:“你、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我……我记住了。”

“那就好。”笑歌粲然一笑,眼神又复柔软,“带着你的。披风和你的相公回去吧。三天后的喜酒,我一定来喝。”

柯语静一惊,“不!。我想、我想……”被那样柔和的目光笼罩着,忽然就有种倒退回小孩子般的感觉,无力违逆也无法违逆,“留下来”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迟疑着,犹豫着,半晌才忽地起身,将两杯茶都喝下,解开青穹的穴道,拉起他的手低道:“我们走。”

青穹却反手拉住她,深深地望了笑歌一眼,唇畔掠过抹若有若无的笑,“三日后,我要你亲自给我一个交待。”

笑歌含笑颌首,轻道:“我师妹就拜托你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她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往椅子里一歪,倦色浮上眉眼,浓得化也化不开。

离弦现了身形,伸手盖住她的眼。琥珀色的眸子里,不解与心疼破开了冷漠,漾出丝丝柔软。清冷悦耳的声音里蕴进了复杂的情绪,是连他也惊讶的温柔,“不要想太多,不会有事的。”

不计后果单方面撕毁契约,行欺诈之举帮她逼对方提早行动,骗取来的阳寿续给柯戈博……只要能让她开心,自损道行、会提早引来天劫的事他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嗯。”她淡淡应声,嘴角略弯了弯。

夜云扬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年报以惊异的目光,四顾一圈又抬头望望顶梁,认真地小声赞美了他一句:“你绝对是雪蛟武功最好的人。”

离弦顿时心旷神怡,把新学的人类的谦虚美德发挥到极致:“不敢不敢,哪里哪里,我只是略施小计窥豹一斑……”

于是笑歌难得的感伤情绪在天雷阵阵中一扫而光,无法抑制地狠抽了几下嘴角。拉开离弦挡在她眼睛上的手,恶女重现世间,精神百倍,斗志昂扬:“别罗嗦了!赶紧准备准备,大戏要开演了!”

生死在她眼里仅是一场大戏。按此推论,以往那些起落疯狂大约真的只能算作小小的恶作剧。

有了同样认知的四个男人,突然不约而同地深深同情起即将担任大戏里炮灰一角的那位悲摧男配。

不过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近墨者黑这一类成语的出现并非没有根据,能跟恶女相处融洽志同道合的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空气中残留的不安被邪恶的气息冲得一干二净,哪怕夜云扬这种“憨厚老实”的人,亦是目光烁烁等待着大任落上肩。

恶女大人对未来相公们的热情很是满意,把碍事的茶案推到一边,掏出张阳鹤的地形缩略图铺在桌上,清清嗓子,不紧不慢地道:“宁远公昨晚上在下人们住的每一处厢房门前都撒过昆布粉,据莫礼清回报,可以确定每个人的鞋底都黏上了一定的量。所以,不管老鼠从正门、后门,还是四个出府的偏门处进出,只要沾上莫礼清派人提前布下的豌豆粉,鞋底就必然会变成蓝色……”

她顿一下,眼神一凛,金芒掩映吞吐,于妩媚中透出几分杀气:“小因,你协助莫礼清,在禁卫军到达之前把所有老鼠都抓出来处理掉——务求干净利落,宁枉勿纵!”

紫因颌首,手指轻抚过暗青色的剑柄,妖娆的桃花眼一眯,眼底荡起丝嗜血笑意,头也不回地出了偏厅。

笑歌瞥眼柯戈博,纤纤玉指沿着公主府正门朝向的北大街一路划过去,落在一条小巷的岔口处,“他扣住了真正的紫家宗主,削了紫幕锦的权,要防着他趁乱打劫,必不会调用秘卫府的势力,更不会惊动白可流。要想在最短时间内拿住我家人,定当以禁卫军由外悄悄包围公主府,再打开麟祥宫原本的大门,让大内侍卫打前锋。”

柯戈博耸耸肩,嘴角牵出抹讥诮,“温文灿的脑子不算糊涂,想必已想通了其间的利害关系……不过终归是人心隔肚皮,紫幕锦那老狐狸要是临阵反戈,只怕我们会有些麻烦。”

她微微一笑,从锦囊里取出一方鸡血石小印,轻轻放到地图上那道岔口处,“紫幕锦应允让紫凡带着秘卫府半数精英于此处候命。若是一刻之后不见他们来,你就带着啸云山寨大当家的印鉴前往温南街胭脂记——我娘离开晴明,落叔定然也跟来了。有他在,调用埋伏在阳鹤附近的半数晴明军不成问题。我这边会尽量拖延时间等你们。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

细巧的眉眼弯出些忧色,柯戈博收起印鉴,忽然展臂把她紧紧一抱,“你自己小心。”瞅瞅即将暴跳的离弦,悄悄朝他比了个手势——四指微蜷,尾指横伸,轻轻一转,指尖朝下。

离弦一怔,睫羽轻垂算是默认。那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在遭遇最坏的情况时,不用理会旁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即使用上武力都要把她安全送出雪蛟。

柯戈博走了,他心头却一阵迷惘——他肯为笑歌做尽一切,多少有点想弥补过错的心理。而且三千多年就得着这么一个能叫他感觉不无聊的,能激得他七情六欲都跟涌泉似的压都压不住的宝贝,把别人都当草那也是自然的。

可那个男人看似对每个人都用心照顾,一副好大哥的模样。危急关头,竟能舍下一切,包括他好不容易拥有的生命和与他一脉相连的亲人从来不知合家乐融融是啥滋味的妖怪大人忍不住就开始YY。如果他是人类,他和柯戈博一样有家人,那么,他还会把笑歌当做是唯一么?

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大约是胸膛里藏着半颗笑歌的心,且与这帮子人混得有点熟了的缘故。有时候他甚至会有种错觉,他不是什么妖王座下的第一护法翻天蛟,而只是个寻常的……好吧,比寻常高杆一点的人类。

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喜欢那像要把人融作水的温暖,喜欢离弦Y得正欢,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长而媚的眼凑到他跟前,近得几乎鼻尖抵鼻尖,但眼神分明不善:“我给你说的你听见没有?火烧眉毛了还走神走得那么**,想着哪家的大田大地如花美眷呐?!”

他嘴一张想反驳,却见她眼中血光一闪,那朵小小的金昙花竟媚得带出几分邪气来。

离弦头皮一乍,差点泪流满面,软声赔笑道:“没有的事,你千万别误会。除了你,我还认识谁啊……”绝对是唯一,千真万确,毫无疑问!

笑歌抓住他的两只尖耳朵,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撤手起身,把张宁远奉上的一对暗红琉璃小瓶中的一个递给他,“走吧。一会儿可不准再走神——弄得我变植物人,定要吃了你来补身!”

所以就算不是唯一也得坚持到底啊

离弦泪汪汪四下里一望,原来屋内已只剩他二人。追上去扯住她的袖子跟着她走,按捺不住的好奇,“你给小呆派了什么任务?他伤还没好全,恐怕不济事。不如换他来给你喂解药,我去……”

“不行。惜夕耳朵好使,他喘气大点都会被发现。”笑歌毫不犹豫地否决他的提议,忽然回眸一笑,色若春花,晃得他心跳加速,“再说我也想看看你帮她和我哥撮合的效果如何,要是成了,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我爹娘也会比较容易接受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婿……唔……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就想让我家人见见你。”

啥!?

意外的蜜糖砸下来,溅起的不是甜蜜而是惊慌。离弦想起柯戈博关于用药之事的评论,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种、这种日子相见,怕是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笑歌停住脚,扭头望望他,“哦。你是怕我把场面弄得太血腥是吧?放心,他毕竟是我大伯父,而且我之后还有生意要跟大皇兄合作,不会那么绝情的。”

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离弦囧囧地握拳,绞尽脑汁想理由,“那什么白可流不是跟你约好要弄堆文武大臣来拱你上位么?人多……”

“你怕他们会对你的容貌指手划脚?”

“……嗯。”他长得有那么奇怪么?不过……好歹也是个理由,就先当作是这样好了。

笑歌低头沉吟片刻,抬眼时满脸温婉笑色。忽然凑近来,轻轻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下。眼角眉梢盈盈然透出一抹春意,话语里却带出些冷酷的味道:“谁敢说你,我就剁了谁——晴明红笑歌选择的男人,不是给人用来愉悦耳目的。”

一时间,天地似乎静得可怕,唯有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觉得好一种艳色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心像被重重撞了一下,连神思也有些恍惚了。

但,不解风情的人突然醍醐灌顶大彻大悟,那是种神话。是以笑歌说完这句惊心动魄让离弦情愿九死无生的话,拽着他就快步往卧房走,“别磨蹭了,呆瓜一会儿就会带人进来收拾房间。何况那药吃下去还得半把个时辰才起作用——对了,我不是不想用妖力解决。只是我不懂用,怕到时候出了岔子,把我爹娘都给吃了……你明白的吧?”

她承认他是她的男人,还是她选择的……离弦依旧在爱情的海洋里沉浮,整个人轻飘飘地,只差没飘到天上去。这会儿不管笑歌说什么,他都只懂点头,完全不在乎内容和后果。

直到笑歌打整过妆容、披散头发、脱掉鲜丽的红袍,然后捂进被子里的时候,才发现某只妖怪还站在原地于无限YY中傻笑。

“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她没好气地拍拍褥子,示意他行动。

这冲击来得凶猛,离弦石化了数秒,不确定地皱眉问道:“真的?”

“少废话!快点!”从梁上下来多花时间!万一这厮又走神,她当真只能哭给天瞧了!

中了头奖的离弦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不禁暗暗感慨她的积极和热情。

他那如玉般的脸上荡起了绯红的霞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努力回忆着曾经看到的不完整版的红笑倾那啥啥记,连手心也泌出汗来——当然,这个属于错觉。他的体温向来保持在十五度以下,拿火烤只会融化护体冰罩,不算出汗。

笑歌等得不耐烦,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拖。离弦的反射神经异常发达,立时一个前滚翻翻到大床深处,不至于压到她。

回过神来发现痛失良机,万般纠结恨得直想撞墙。见她匆匆放下绫帐,令此间顿时变成与世隔绝的一方桃花小源,他不禁又满脸放光。

他没经验,与其去扑人闹笑话,不如等她来扑,摸索总结也好反扑。不过……话说为什么她放下绫帐之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半天没有要扑的意思?

离弦皱眉盯着露在被子外的那如画眉眼微红唇畔,想了想,开始宽衣解带——谁先扑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记得红笑倾那啥啥的时候,身上绝对是没穿衣服的。

其实化了实体也可以用术将衣服变没,但为着像正常人一样,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衣物一件件除下。

窸窸窣窣的响声没完没了,笑歌难免纳罕。扭头一看离弦居然光着膀子,且还在继续解裤带,登时大惊失色,“你、你这是在干嘛?!”

隐身而已,往常不是连衣服也可以一并隐的?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一定得脱光光?

离弦脸红红地看她一眼,自行将她的话和表情理解为“你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艰辛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猛地扑过去压住她,实施强吻。

话说离弦往日于水镜中看到的,只是“吻”这项博大精深的艺术中的一个极微小的侧面,自然不知此项中还分为“蜻蜓点水”、“舌吻”、“狼吻”等等等等无数多个类别。而他寻常所谓给笑歌所谓的吻仅只是蜻蜓点水类的皮毛之技。

是以这一发天雷炸响,地火却懵了。放着他压来压去,压到嘴唇被牙齿抵得发麻,笑歌方醒悟过来——原来这厮先前隐身动手动脚,此刻莫名其妙宽衣解带,是动了凡心。

这种时候动这等念头,换做别人,那就是绝对的不可饶恕。可这只不一样,隔着被子就压上来不说,乱了半天也没实质性举动,所以她可以放放心心地冷眼看着他急得耳根发红。

不过嘴唇麻起来也不怎么让人愉快,于是她轻轻把头一歪,问他:“你嘴不麻?”

“有点麻……”离弦不好意思地活动了下嘴巴。正准备跳过此环进行下一步,惊讶地发现两人中间隔了床厚厚的被子,而现在的姿势实在没办法把它弄走。一时间愣在那里一筹莫展,百思不得其解——红笑倾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办?起来拿掉被子重新压?还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双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重重往下一压!

破笼卷 第三十四章 爱与恶同行(七)

鼻尖贴上冰凉的玉枕,有柔软带着温热的气息沿着右耳廓攀爬。出其不意地,耳珠落入软热湿润之处,轻碾慢旋,**着,诱惑着,一点点勾出离弦体内那团火。

唇往下,擦过下巴,延伸向脖颈。羽毛般轻柔,夹杂着细碎的轻啮,偶尔微痛,激起的却是入骨的酥麻。

离弦哪尝过这等滋味。只觉心底生出无数双小手,抓挠着,搓揉着,又慌又喜。得了经验,他情不自禁要试试,待她动作一停,便撑起上半身打算依瓢画葫芦。

不料她顺势一个翻身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下面,左眸内那抹金芒亮得令人心惊。两片芳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他的唇舌。一反先前的温柔,暴戾地攻城掠地一往无前。

直到他呼吸难继,满面通红,忍不住开始挣扎,笑歌这才缓缓离开那微微现出些血色的唇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似笑非笑地问:“如何?还要玩么?”

她本就生得极美,那一种戏。谑里不掩恶意的神情,更如锦上添花一般,美得叫人心惊。

离弦心头一阵迷乱,只觉得脸皮。似乎烧了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全摸不到头绪。

原来到这种境界也只是在玩而已

他悲从中来,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眼前却全是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浑身热得可怕,像要融化,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嗫嚅:“不、不玩了。”实力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再继续岂非要被她活活玩死?

“小样儿!”笑歌嗤鼻,狠狠拧了他的脸一把,“羽毛还没。长全呢,就想飞了?哼!赶紧隐身,不许发呆!一会儿坏了事,看我怎么周治你!”

可怕啊……为什么他会挑中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呢?

离弦的悲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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