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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25部分

小说: 抢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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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把都不是白家之物,白云舒便懒得开口。那二一三的见他没有动静,出价试探一番也罢了手。

到得底下端出串爆花琥珀念珠,白云舒才重启战端——方出声,二一三的立马来了劲,两千两千往上抬。

旁人瞧出点苗头,皆纷纷住口作壁上观——铁血将军爱显摆,仗着手中兵权不怕宵小惦记家财,是以购置了什么宝物都巴不得天下人尽皆知。而今剑川白府遭劫,而这两人非白家物不争。目标明确,一掷千金,可见是有备而来!

大戏好看不好唱,凑热闹当然不如看热闹来得安全。再说不管东西到谁手上,白大将军的面子都坍定了,大家自然乐意为他二人让道。

白云舒边叫价,边注意着周遭的动静。听得全场只剩他两人的声音荡响在冰冷的石壁间,哪还不明了其他人的心思?当即施展浑身解数,引那傻子步步入瓮——表现好得不是一般两般,连他都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

说来也怪,虽他在这红家两兄弟手底下吃过不少亏,却全然没有在红笑歌和惜夕面前时那种束手束脚,不敢动弹的感觉但此时并不是追究原因的好时机,白云舒立时甩甩头抛开杂念。听见对方已叫出四万的天价,撇撇嘴让他去做这个“赢家”。

取茶在手,抿一口,又得意地一瞥红家兄弟,低声道,“看见没?价值三万的能卖到四万去,这才叫本事——你当我真是只会吃喝玩乐?”

红笑倾却不以为然的扬眉,“本事?等结账的时候没亏本,你再来夸口吧!”

“东西都是从我家抢的,你亏什么本?”白云舒刚觉着扬眉吐气,便遭他泼了这一盆冷水,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敢大声回击,只能暗暗嘀咕。心念一转,却又(炫)恍(书)然(网)大悟——这红笑倾平日里定是总被人夸着捧着,所以见着有人比他强,才会摆出这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嘴脸!

越打量他的脸色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心下冷笑不已——偏就要卯足全力,拿事实给他个最沉重的打击!

那红笑兮没抢到陶筒,大是不忿。扁着嘴爬去榻上坐了,抱着个秋桃啃了两口却蓦地笑起来,“小白,说你蠢你还不信!你到现在还没觉着那二一三的人有点奇怪么?别的东西随便喊两声就停,一见白家的东西便没命地跟你猛抬——你还说你在引他上当?我看你早上了人家的当了!”

瞧白云舒睨眼看过来,又补充道,“他先是顺着你把价抬上去,到火候了就丢你做冤大头……这种手法你难道没觉着似曾相识么?依我说啊,十有八九是小笑安排的人……啧啧,这你都看不出来,等着回去被小笑剥皮吧!”

红笑兮白云舒心底一震,见红笑倾只低头饮茶不言语,不禁细细回想方才的情形。这一想,却不由得暗笑连连——这小鬼何时有过这等好心肠,不等他栽个灰头土脸就把话挑明帮他过难关?想使诈陷害也不看看他白云舒是谁!吃过一回亏,难道他还会再上这种当?

但,既然这小鬼想玩,他便奉陪也无妨——做出一脸惊惶相,“不是吧!失策失策……唉!这该如何收场!”哭丧着脸偷觑一眼红笑倾,瞥见他脸上飞快掠过抹笑色,咬咬牙装得愈发可怜,“我不是故意的……”

避开红笑兮沾满桃汁的小手,低眉顺眼地哀求道,“笑兮,再给次机会吧?这回我一定不会失手!要是我再出错,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你拿我试毒都行!”

红笑兮望望他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将他的脸推开,扭头冲着红笑倾瘪嘴道,“哥哥哥哥,这里好闷,我想回家!”

红笑倾无奈地叹口气,放了茶盏过来抱起红笑兮,临出门还丢下一句,“小白,我们先走。一会儿完了会有人送你回来——记住!再出错,笑笑绝不会轻饶你!”

“若是听了你们的话,她才不会轻饶我吧……”白云舒在心里回击道。面上却露出点苦笑,“一定一定!”

见他们出去,厌恶地抓起案几上的一方白绢抹掉脸上的污迹。听下头已开始拍卖一尊玉佛,陶筒一举,又兴致勃勃地加入战团去

红笑歌想捞把大的?没问题!他这就来帮她!

二一三的人想当“大赢家”?小意思!他这白家宗主继承人一定会不留余力好好成全他!

缘起卷 第五十三章 白家。云舒(一)

待尘埃落定,细数战绩,送来的十五件东西竟有十二样被那傻子买去!

白云舒终于松了口气,恨不得红笑歌此时就在身旁,也好叫她瞧瞧自己可真是无用!

闲坐饮茶,耐心地等着结账——付过三件古董的款,刨掉地下市场的抽成,满打满算也有九十万两的进账……今晚官员来的不少,城门必会关得比平时晚很多。而回去必要经过城门呵!红笑歌再精明,也算不到白延春会在那里等他吧!可笑那红家兄弟真以为吃定了他。下午出城的时候明明见他掀起车帘一角却不理会……也真亏他们不理会!不然他怎能与扮作士兵的白延春接上头?

说起来,白延春倒是对他忠心得很。乍见他便一脸焦急地挤眉弄眼——若那时红家兄弟往窗外看一眼,他怕早已是功亏一篑正想着,房门轻响,有人径直往屏风后走来。他起身整整衣襟,脸上浮起些温和笑意。待那人出现,他却忍不住有些愕然——赭黄锦袍,笑脸面具……居然是拍卖会的主持人亲自来到!

那人将一个锦匣放到他面前的案几上,微微躬身行礼,面具后传出的声音沉闷中不掩浑厚,“客人带来的货物一共售出十二件,另外三件已照吩咐存入货仓,六个月后将再次拍卖。此次所得货款总计一百零一万四千两,扣除一成手续费之后,余九十一万二千六百两,为福运钱庄的通兑银票——出口已备好马车,有专人护送您返回阳鹤城。谢谢您的关照,欢迎下次再来。”

谁的吩咐?红笑倾?他还真是想得周到呢!白云舒见那人离去,恨恨一咬牙,打开那锦匣,将银票全揣进怀里——本想弄个人赃并获,趁夜杀进隐庄,让红笑歌有口难辩的……也罢!反正她劫去的银票不能用,而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在阳鹤将军府里。剩下那堆破烂就算赏给她的辛苦钱……怎么着也不能叫她白忙活不是?

离开地宫坐上回程的马车,不时撩开车帘往外张望。见果然一直奔着东门而去,心中窃喜不已。快到城门口,照原计划捂着肚子哀叫起来——既然没有赃物,还是不要弄得老爹跟地下市场结怨为好。

车帘忽然被掀起一角,却不见有人进来探看,只有股馥郁的香气蓦地涌进车厢。

白云舒还未回过神来,已是骨酥筋软,在车内的软榻上瘫做一团。惊骇之下,张口欲呼救,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车身一震,似乎顿了一下。又听外头蓦地一声鞭响,他便被甩得朝一边滚去——马车分明已是改道而行!

难道地下市场的人打算图财害命?难道驾车的人早被掉包?难道白云舒忍不住心慌意乱,胡思乱想。约摸一盏茶的工夫,马车突然停下,一阵异香幽幽地飘进来。他猝不及防又吸进去许多——咦?手脚竟然可以动了!但……怎知是不是对方的阴谋?

惴惴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却不见外头有动静。小心翼翼下车来一看——赫!四下里连个鬼影也不见,而隐庄的大门就在眼前!

心惊肉跳,肉跳心惊,踌躇半晌才艰难地举步进门去。才进门,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冷笑一声,马车忽地动起来。扭头一看,车座上依旧无人,那两匹马却好似得了指示般往巷外行去。

一时间头皮发乍,毛骨悚然。却又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大约这是那地下市场的规矩,旨在务必将身怀重金的客人平安送回住处……有这种规矩也不早说,吓得他一颗心到现在还在砰砰乱跳!

远远看那前厅里灯火通明,深吸口气定定心神,这才往里走——红家兄弟退场早,自然不晓得后头的事情。就算红笑歌问起来,有银票在手,他也是有功无过。只是……看来得另想办法整她了!

到厅里一瞧,红笑歌正懒洋洋窝在太师椅里啃梨,惜夕则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两个人齐齐拿眼觑着他笑得好生古怪。

白云舒心里有点发毛,硬着头皮故作轻松道,“我回来了,小笑——今天你没去真是可惜,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哦,是么?”她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他半边胸前鼓起来大包上,嘴角就开始猛抽,“你那是弄的什么鬼?”

白云舒低头看看,也觉尴尬。干笑着把银票取出来双手奉上,“卖了九十多万两,放在哪儿都不安心,就……”

红笑歌随手把半拉梨往桌上一扔,接过银票来一数,脸就垮下来,“你挑的十五件精品就值这点钱?”

她果然还没得着消息!他心底一喜,挠挠头解释道,“还有三件在他们的货仓里,说是六个月后才能卖……嗐!你没去,当然不晓得那些肥羊有多难宰!个个老奸巨猾,精得跟狐狸一样——若不是我买下那三样,估计早穿帮了……”她睨眼盯他好一会儿,脸上神色方渐渐缓和,“不错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真是没白跟我混了这么久!”

撇去后面那半句不提,白云舒也算是得着了夸奖。虽然卖的是自家的东西,计划也无疾而终。但不知为何,她的肯定却叫他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嘿嘿笑着坐到一边,等甜蜜劲过了,心里却敲起小鼓来——白延春没等到他,不知会急成什么样……还有啊,这些天屡屡留信叫他快些去将军府,也不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回去,就意味着不可能再天天跑来隐庄。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又怎么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呢?

正发愁,却听她笑道,“我们离开剑川也快有一个月了吧?你家里人一定很担心你……既然到了阳鹤,你还是到将军府见见你爹的好,别叫他一直挂记。”

赫!莫非这女人会读心术?一句就说到他心坎上!白云舒大骇,只道她又要弄鬼,一时情急,脱口便道,“我不回去!他哪里是挂记我,他挂记的只有他那些金银珠宝!”

话出口又懊悔不已——怎地竟把心里话也亮给她听!垂下眼去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低声道,“总之我不想回去。”

缘起卷 第五十四章 白家。云舒(二)

阳鹤的秋天怪得很,白天有如酷暑,热得叫人喘不过气。到夜晚来临,拂过的风里却带着入骨的寒意。

此时厅门大敞,白云舒又只着了件轻薄的衫子。等了许久不见红笑歌说话,冷得有些吃不消,起身来就想告辞回房睡觉。

她却突然启口,“小白,再过一天,你的武功就能恢复。我们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我看得出你并不像表面这般甘愿庸碌……”

他心底陡地一震,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她

灯火映照下,她的睫毛仿佛镀了层金,扑扑闪闪若振翅的蝶。殷红的唇畔逸出声低低叹息,“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你又何必为一时之气,混迹花街消磨时间?再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难道你真想跟着我们这帮山贼混一辈子?”

这是她头一回亲口表露身份。白云舒不由得愣住,望着她如夜般深不可测的眸子,居然有种心悸的感觉。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你们要去哪里?”

红笑歌笑而不答,只轻轻一挥手。惜夕便将手中的茶杯送到他面前,“白公子,这是天九蛛毒的解药。半个时辰之后,你身上的毒便可全消。”指指一旁椅上的包袱,嫣然一笑,“行礼已经收拾好,轿子就在庄外等候——白公子,保重。”

白云舒的心里蓦然间空空荡荡。望着红笑歌发了一会儿呆,陡地咬咬牙,将杯中水一口饮尽,拿起那包袱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住,藏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你就不怕我回去告知我爹这庄子的所在?”

身后传来她淡如清风的声音,却无端含了种倦意,“那就等你到了将军府再决定吧。”

这一定是个圈套!圈套!

就像红笑兮陷害他之前总是做出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她突出其来、莫名其妙的温柔也必定是个圈套!

白云舒看着已经关紧的大门,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叫他心慌。但还没想到不走的借口,那两个将帽檐压得低低的脚夫已毫不客气地把他塞进轿里——不用说,除了这庄子里的人之外,还有谁家的下人会这般粗鲁!

刚想抱怨,心底却咯噔一下——莫非银子到手,红笑歌就打算杀人灭口?

撩起窗帘一角偷偷瞟眼外头,立时骇得手脚冰凉,忙把嘴紧紧闭上——要是不晓得什么叫追星赶月,瞧瞧这轿子行进的速度自然就会明了……这两个人若真是脚夫,那阳鹤城里其他的脚夫便不用吃饭了!

且不提压根看不清道旁究竟有路人没有——就算有,就算他高声喊救命,等人回过神来只怕这轿子早已不见!

秋夜寒凉,白云舒的背上却冷汗淋漓。脑子里似有弦绷得快要断开般的疼痛,暗暗催促自己快想办法——轿子已蓦地停住。眨眼工夫,不远处便爆出声炸雷般的巨响!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只听得远远传来一声怒喝,紧接着就是大门开启的声音——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直奔他这边而来,且绝对不止一人!

顷刻间,脚步声便俱在轿外不远处止住,有光骤然透进帘子来。突然有人扬声道,“来者何人?胆敢深夜搅扰将军府,你不想活了吗?!”

白云舒一听,悬起的心猛地落地,有气无力地应道,“白延春,是我。”

不闻声响,却见个枪头小心翼翼地从帘旁伸进来猛地一挑

白延春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一收红缨枪,冲旁边执刀拿棍蓄势待发的家丁们道,“没错,是少……少爷!”

那群家丁这才收起武器,七手八脚上来把白云舒扶出去。他脚还没站稳,白延春已凑过来低声道,“少爷,老爷子让您一回府就去书房……老爷子今儿个火气大,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您千万别跟他顶嘴。”

今儿个火气大?铁血将军有哪天是火气不大的?白云舒暗暗撇嘴。但有旁人在,仍是微微颌首一下。

举步前行,到门口却不由一愣——那其中一扇漆红包银的铜铸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中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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