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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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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笑歌脑中忽然跳出常春给她的《朝中重臣简述》中的一个名字——白、可、流!

破笼卷 第八章 考验(四)

红笑歌心底陡地一震,惊诧之余又觉着有些好笑——想她把白可流的老巢洗个一干二净,还逼得他把宗主继承人之位传给个五岁的毛孩子……明抢暗坑两三年,这还是头回见着苦主本尊啊!

竭力掩藏着眼底笑意,目光溜到另一个穿着绛紫双鹤官袍的老者身上,心里不禁敲起小鼓来——若将之前种种都当做巧合,那么,铁血将军白可流和丞相紫幕锦赶在这时候一起出现……他们不会觉着太假了吗?

这么些个“好巧”加起来,只怕红少亭不单是想替后宫整肃风气吧?

听得应太妃还在不咸不淡地冲纹太妃扔zha药,句句不离她这“乖孩子”,忙过去红少亭旁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父皇……”

她刚开口,全场立时安静下来。众人齐齐竖直耳朵,生怕漏听了什么。

想拿她当枪使?她倒要瞧瞧谁有这个本事!红笑歌暗暗冷笑,小嘴一扁,眼泪就在眶里转来转去,“父皇……儿臣饿了!”

一语出,旁人皆如遭雷殛,无一幸免。

红少亭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笑儿,你莫不是……”

莫不是被吓傻了?红笑歌在心里替他补充完毕。指指被侍卫绑成粽子的宫人们,万般委屈地道,“您看他们那个样子!儿臣从上书房回来到现在还没吃过饭呢……”

红少亭看出点端倪,咬牙瞪着她,太阳穴旁青筋一跳一跳。半晌,才沉声道,“侍卫总领温文灿听令!即刻将人犯押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别有深意地瞥眼红笑歌,又转向应太妃等人,“纹姨、应姨,此事关系重大,笑儿这孩子又刚受了惊吓,等她休息几日缓过神来,朕再下令彻查,还纹姨一个清白。”

不等应太妃开口,他已冲淑兰微笑道,“皇后不必忧心,过不了两日,朕包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今日朕就与两位爱卿在麟祥宫用午膳。说不定沾了两位爱卿的福气,笑儿很快便可好转……”

话到此,谁还敢说不好?淑兰微微一福,“臣妾告退。”引着两位太妃及众妃嫔翩然离去。

大部队一走,院子顿时变得空旷无比。红笑歌无视白可流和紫幕锦若有所思的目光,偏头望着红少亭嘻嘻一笑,“就知道父皇最疼儿臣了……什么时候开饭?”

红少亭没好气地瞟她一眼,“没规矩!还不快去梳洗更衣——满地石板,也能摔得跟个泥猴儿一样!”

红笑歌吐吐舌头,突然觑见身旁多出来两抹白色身影,飞快地垂下眼去,“父皇,他们也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公主说笑了。”紫幕锦的褶子脸上泛开点笑,促狭得不够力度,倒显得猥琐异常,“他们不过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岂能与皇上同桌而食?”

贴身侍卫

红笑歌一阵天旋地转,望着撇下她往正殿去的一行人,恍惚听见有乌鸦的鸣叫声响起把她从石化状态中拉回来的,是巧巧和莫礼清。

救援大戏时,红笑歌还纳闷怎么没瞧见他们的人影,原来一早被红少亭派去挑选替补宫人。

这不,来得多及时!旧人前脚走新人后脚到,果真是半点工夫都不耽误!

待她梳洗完毕再回正殿,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精致菜点。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令人望之食欲大增……当然,如果陪客不是那三个老男人的话,也许红笑歌的食欲会更好些。

红少亭没有点明白可流和紫幕锦的身份,礼也照旧免了。留给她的座位就在红少亭的对面,背对门却正对着三双审视她的眼睛。

红笑歌竭力保持风度端庄就坐,可当她望清楚菜式的排列时,却差点跳起来——以白可流和紫幕锦为分水岭,红少亭那边全是肉,而她这块儿竟是半拉山河绿油油!

旁人在侧,发作不得。只好扒口饭在嘴里慢慢嚼,眼睛却直盯着红少亭碗里的香酥鸡腿不挪窝。

一不小心现出点凶相,骇得红少亭忙干咳一声,温和的笑容里蕴进点讨好,“笑儿不是饿了么?这都是朕吩咐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据御医说,惊吓过度,不宜食肉。还是吃点清淡的好……”

见她仍是一副快要扑过来的模样,只得冲紫幕锦和白可流含笑道,“这儿也没外人,两位爱卿不必拘束。”

要是他们不算外人,这小丫头早上去抢了吧?紫幕锦望望坐立不安的红少亭,强抑着笑意点点头。

白可流却不耐烦地皱皱眉,拿了盘蒜香排骨直接摆到红笑歌的面前去,还拿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那帮御医懂什么?不吃肉哪来力气?没力气怎么会有精神?公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若是打不起精神又能学好什么?”

一连丢出四个反问句,端地是掷地有声!纵是对他没什么好感,红笑歌此刻也很想这番话大力鼓掌。可惜铁血将军能放肆,她却还得给皇帝老子留点面子。闷头扒饭不说话,只等着看红少亭的反应。

“白爱卿说的大有道理……既如此,笑儿便多吃些肉,打足精神才好学习!”红少亭对这样的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温润黑亮的眸子里连个小波都没起,轻撩唇角还流露点喜意。

一个为难,一个救?这戏码跟方才那场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红笑歌眼珠一转,心底有了底。嘻嘻一笑,不客气地大快朵颐。

白可流瞧她吃得满嘴流油,眼底荡起抹笑色,侧过身子去冲站在边上的巧巧一挥手,“快给公主倒酒!有肉无酒哪算是吃饭呐!”

巧巧一愣,小心翼翼地望望红少亭,见他微微颌首,这才端了酒壶和酒盅过来。

红笑歌笑着摇头道,“这位白伯伯……大人,我爱吃肉不假,可我不大喜欢喝酒。”

“白伯伯大人?”红少亭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白伯伯就白伯伯,白大人就白大人,怎么弄出来个‘白伯伯大人’?”瞥眼白可流,又道,“没喝酒就这么糊涂……要是再喝些酒下去,恐怕一会儿就要在你两个伯伯面前闹大笑话了!”

破笼卷 第九章 考验(五)

“爱吃肉不爱喝酒,世上哪有这种道理!”白可流眉间的“川”字再次现身,合着他那把络腮胡子,视觉冲击力非同凡响,“皇上也说这没外人,让公主喝两杯又能怎么地?来来来,皇上,臣先敬您一杯!”

红少亭没想到他会来这手,强忍不悦饮尽杯中酒。瞧白可流又朝她举起酒杯,笑得就有些勉强。

红笑歌对白可流的歪理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见红少亭有些下不来台,轻扶袖,举杯在手,嫣然一笑,“白伯伯真是豪爽!容我先敬过父皇,再与两位伯伯喝个痛快!父皇,儿臣先干为敬!”

她的爽快让白可流很是满意。瞥眼紫幕锦,大胡子微微一动,眼底就漾起点鄙夷,“紫老儿,难不成你要等公主来敬你?”

紫幕锦的老眼一眯,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白蛮牛,你什么时候学得这般谦让有礼?”

白可流冷哼一声,不等红笑歌把口中酒咽下去,便举杯道,“公主,臣敬您!”

“白伯伯客气了。我初入宫廷,不懂规矩,以后还得劳您多指点。这一杯我先敬您!”

一时间称呼乱作一团也不理,二人只顾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红少亭看在眼里,郁闷个半死,只怕红笑歌喝醉捅娄子,频频冲紫幕锦使眼色。那老头子不但装作看不见,还端起杯来加入战团。急得红少亭直瞪眼,“笑儿你慢点喝!喝不了就少喝点……”

少喝?她还想不喝呢!可白可流会放过她么?红笑歌置若罔闻,喝完一杯又一杯,没多会就面如桃花,醉眼惺忪,霸着酒壶不撒手,“父皇,这酒可真……甜!”

红少亭瞧这势头不对,正打算叫人把她扶走。却见白可流一个凌厉眼风丢过来,只得强压不安继续把戏看完。

“公主觉得这酒甜,那就是真正品出酒的滋味儿来了……”白可流笑得异常温和,“公主您没事吧?”

“当然没……事儿!”她瞪圆了眼睛,舌头却好似打了结,“我怎么……会有事!”

“我就说嘛,公主怎么看也不像是酒量小的……”他冷冷瞟了在旁伺候的莫礼清一眼,又朝紫幕锦笑道,“紫老儿,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去陪皇上喝会茶。我与公主再干几杯。”

莫礼清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瞧红少亭挥手,忙与巧巧一起退出去,还不忘替他们拉上了门。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红少亭哪还看不出他的心思?心焦如焚却不敢拦阻,后背衣衫也叫汗洇湿一片。狠狠瞪眼紫幕锦,起身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喝什么茶?就在这儿坐会儿吧。要是她撒起酒疯来,白爱卿也不至于连个帮手都没有。”

白可流似笑非笑地望望他,又转向憨态可掬的红笑歌“公主,听见没?皇上怕您撒酒疯呢……您以前撒酒疯叫皇上看见了?”

“呸!哪有……这回事!”她把裙摆一撩,一只脚就踩到椅子上来,“我跟……他这才见了……见了几回来着?”睐眼望着红少亭,嘿嘿一笑,“这不,我就……我就成公主了!”

红少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顾不得许多,沉下脸来喝道,“笑儿,你醉了!”

“切!”红笑歌嗤鼻道,“谁……谁醉了?谁是笑儿?我姓……红,我叫红笑歌!”

恰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三个男人都蓦地变了脸色。她还很豪迈地拍拍胸口,“怎么样?怕了吧?我就是雪蛟……第一恶女红笑歌!”

“胡说八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红少亭拍案而起,怒容满面,“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回房去!”

“是——”红笑歌放下脚,蓦地起身一鞠躬。要不是白可流扶得快,她早一头栽到桌上去了。刚站稳就挣扎着要甩开白可流的手,“放手!谁要……你扶了?我说了……我没醉!”

他的唇畔牵起丝冷意,将她一把按回座位上。转脸望着红少亭,深棕的眼眸霎时波诡云谲,“皇上,臣以为,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

红少亭心底一震,忍不住朝紫幕锦投去求救的目光。紫幕锦却赞同地点头,“皇上,臣的想法与白将军一样。若此时不说个明白,日后白将军又怎能安心辅佐公主……安邦治国呢?”

正说着,忽听得白可流一声闷哼,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红笑歌被他按得大为光火,扭头咬住了他的手腕。

白可流一按之下已晓得她不会武功,却不料她会这般野蛮。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而弄得她差点摔倒。白可流一向不把红少亭放在眼里,但有五祖遗训在,仍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何况红笑歌会如此,也是因灌酒而起。此时只好强忍不快,拿出耐心来哄红笑歌,“公主快看,鸡腿还在盘里呢……臣皮糙肉厚,看把您的牙咬坏了!”

红少亭与紫幕锦何时见过他这等模样?听他硬是把粗豪的嗓音憋出几分柔软,还自嘲说“皮糙肉厚”,都不禁暗暗发笑。可一瞧红笑歌无动于衷,还双目紧阖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也顾不得再看他笑话,上去七手八脚把他两个分开。

许是察觉到口的肉飞了,红笑歌蓦然睁眼,恶狠狠地扫视一圈,大着舌头发怒道,“谁……抢的?谁敢跟……我抢,我就让弟兄们……砍了他!”

“公主的……弟兄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白可流撸袖一瞄腕上那排渗血牙印,皱眉道。

她一听,立时警觉地眯起眼来,“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们是……是山贼吗?笨蛋!”

白可流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公主确实……很聪明。”

红少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一想到指不定她很快就会把他在地宫观虎斗的事也说出来,不由得冷汗涔涔。情急之下瞥见桌上的酒壶,眼珠一转,坐下斟了一杯凑近唇边,佯作漫不经心地笑道,“两位爱卿先坐,让笑儿慢慢说——笑儿,你渴不渴?”

破笼卷 第十章 考验(六)

红笑歌一见他手里的酒杯,立时两眼放光,上来就抢,“我要喝!给我!”

一杯下肚,俏脸酡红,笑眯眯望着红少亭口齿不清地道,“爹您……您怎么在……这儿啊?”忽然间小嘴一扁,眼泪骨碌碌滚下来,“我……我都十五岁了,您……您为什么还不许我下山?”身子一歪滑下地,紫幕锦还来不及去扶,她已一把抱住白可流的腿,嚎啕大哭起来,“我没做错……事啊,爹为什么要杀我?”

白可流浑身一僵,呼吸急促,呆呆望着她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她边哭边问,“爹不是说……只要我不死,您……您就不会不要我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您不要我了?我不是……我不是妖孽!我……跟您闹着玩呢,您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

红少亭也愣在当场——红奇骏的性子他是晓得的,派何季水去晴明时,他亦知会发生什么。可,看着这平时从不示弱的孩子,此刻却流露出这般深切的悲伤,将那些骇人听闻的往事一一揭开,他的心底似有针扎,阵阵刺痛。

紫幕锦眼中的墨色越发浓重,静静站过一旁,不让自己的视线再落到她颤抖的双肩上。

过了不知多久,她的哭声渐弱。白可流突然做出了个叫红少亭和紫幕锦都震惊的举动——他略一躬身将她抱起,低声道,“公主不必伤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公主了……今天那个宫女,真的把公主推dao在泥地里了?”

她吸了吸鼻子,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头也不抬地道,“哪儿啊……我自己摔的。”

红少亭无奈地摇头,但听白可流不再追问她的过往,暗暗松了口气。

白可流的脸上泛起点笑意,“那么,中邪之事也与她无关?”

她摇头,“我……我不知道。开始……不像,后来像。”

她喝了酒倒挺老实……紫幕锦扬扬眉,无声地发笑。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三个一手策划的,虽然只是用了些药,但那小小宫女怎可能有这等本事?

“不管怎么说,她都惹公主生气了……”白可流瞥眼红笑歌,眸子里蕴进点笑意,“公主想让她活……还是想让她死呢?”

红笑歌仰起脸,稚气中竟带了凌厉杀意,“生……不如死。”

“好。”他粲然,森森的白牙在昏暗的光线中带有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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