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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抢你没商量-第72部分

小说: 抢你没商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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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你这等大人物的家事啊……不如你说来听听,我且看看你是怎么个不得已,可好?”

这人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难怪养个女儿也刁钻古怪!白可流气结,攥得指节泛白却发作不得。怒目而视,他只微微扭头望向屏风那边权当不知。

白可流无奈。忆及往事,心如刀绞,却只能狠狠心,将那心头伤疤再揭开——“那王爷便听着吧……十六年前,我的家眷尚在剑川操持生意。并未随我入皇城。我那大儿云瑞于军中试炼。崭露头角,屡得嘉奖。人人皆言他日后前途无可限量。可某日突闻噩耗。竟是说他意图弑君,在凤北猎场便当场为夜无言斩杀……”

纵是时隔多年,说起这些仍悲愤交加,浑身震颤无法遏止。抓起茶盏一气饮尽,偌般身经百战,刀口舐血的汉子,眼圈竟也微红,颤声道,“别人都道我儿骄横跋扈,比我当年更甚,却不知他虽心高气傲,但绝不会做这等糊涂事。而那夜无言……”

他顿一下,瞟眼听得入神的红奇骏,苦笑,“人人都以为我白家与夜家因着兵权之事不合,他们却哪里晓得,我与那夜无言于平春与车瑟蛮族一战中,已结为生死之交。只是为避是非,才避着旁人来往。若说这天下哪个杀了我儿,我都会信,惟独他……那事发生前一夜,他尚与我月下小酌,要我允云瑞数日后随他出征车瑟,为阵前先锋,又怎可能隔日便将他斩杀?”

“白大将军此言差矣。”红奇骏展扇轻摇,不以为然地摇头,“若皇上要夜大将军斩谁,圣命难为,夜大将军哪有选择余地?”

“你且听我说完!”

白可流忿然拍案,唬得惜夕也从屏风后探头来看。红奇骏云淡风轻地一笑,摆手示意她不用惊慌。但听白可流语气激烈,显是不忿他地怀疑,噼里啪啦把真相尽数倾个精光

“此事发生前一月,紫家老2曾到我府中来拜会,言说欲与白家结亲,为他家老三紫幕言求娶我表妹素秋。我知素秋与那吏部地刀笔小吏张宁远两情相悦,有心撮合,便婉拒了紫老2地要求。”

“谁料他趁夜又来,说是有大功一件,只要我肯允了素秋与紫老三的婚事,就将功劳同我分享。我猜想这定不只是他一个人地意思,就激了他一激。他果然露了口风,言说夜家人太过固执,两代将军都不肯进军北地捉拿王爷你,皇上已动了杀心,若我拿出诚意与紫家合作,日后兵权定当尽归我手,否则我妻儿……”

“我含糊答他尚需考虑。此后聚了族中长老商议是否藉机铲除紫家。可族中长老因着五祖遗训上的乱世之说皆反对我如此做——当日我手上虽有兵将过万,却也只得作罢。不承想事隔一月,我儿就……我闻讯与夜无言密会,这才晓得他亦同我一般被紫家威胁过。至于猎场之事,他乃是被皇上临时传召,到之时但见场面混乱,他只顾护住皇上,待混乱终了,方见我儿云瑞已身首异处!”

“栽赃。”红奇骏蓦地启口,扇也摇得颇急。眼眸宛如覆了冰雪,冷冽清寒,“我那位大皇兄的拿手好戏——若非当日父皇心中清明,南郡王?哈,我怕是早为着个莫名其妙的巫诅之罪死在乱杖之下了……”

………………………………………某妃地话

额,或许有的朋友会觉着这几章有点沉重。不过,我想,在笑笑开始新生活之前,前半部所有疑点都有必要给个答案。这样后面的生活才不会太沉重嘛~

也许有人会觉得红奇骏和白可流说的真相与前文有出入,但是请回顾一下,送走笑笑的时候,红老爹是抱着让女儿出去历练的心态地。而柯戈博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也在为他说好话。

至于白可流,大家想下,他一直的表现都是个装粗莽的老狐狸,要是真想杀笑笑,来个全国通缉,笑笑早变过街老鼠,怎么可能还一次又一次成功打劫白家商铺和商队?

而红奇骏隐居的这三十多年也不是闲着玩的…额,讲解和提示到此为止。嘎嘎,谢谢观赏。明天再会~

破笼卷 第九十三章 当封印过了头

他这么一说,白可流更是难以抑制胸中的悲愤,索性将当年的惨案真相一一揭露。纵红奇骏已猜到大半,也仍是越听越心惊。

原来当年紫家挑拨未果,皇上随即便遣他代夜无言出战车瑟。战事告急,他不得不走。

哪知紫家不仅使人暗中跟踪白可流在剑川的家眷,还每日修书告知他府中的点滴动向,弄得他心烦意乱,连战败北,十数日便丢了三县五镇。后夜无言率兵来援,两军勉力将车瑟逐出雪蛟国境。

待还朝,白可流不止遭致弹劾,连家眷并族中力保他的几位长老也被尽皆下狱。夜无言无奈之下,藏起兵符,率三军暗围了并安五日,终逼得皇上放人,这也就是谋反之说的起源。

此后风平浪静了足足半年,他二人都以为事已了。可有一日夜无言突然来寻他,神色古怪。私下将兵符交与他,并言说若夜家出事,要白可流照顾遗孤,稳握兵部不可放手。白可流只当他杞人忧天,安慰几句便送走他。

不料夜无言一语成谶。事发当日傍晚白可流约了张宁远欲谈其表妹的亲事。张宁远迟迟未到,紫老2却不请自来,仍是替紫家老三求亲,到末了方将来意相告。恰张宁远到厅边听见这番话,惊得六神无主,匆匆离去。

待白可流急召人马去救,夜氏一门已唯有夜无言尚在抵死相抗了。而白可流前脚才跨进夜家大门,紫家便对外宣称夜家谋乱。已为白可流领兵诛杀。

这屎盆子扣得结实,他欲澄清,族中长老却又抬出五祖遗训,以死相逼,还擅自将素秋与紫幕言的亲事订下。其间素秋得知紫家四处搜捕张宁远,便报信让他速离皇都。白可流一怒之下藏起夜无言,率三军围了皇城整半月。直到皇上下旨将白氏族人安排到兵部及吏部地重要位置之上,他方罢手。

但夜家之事已由皇榜张贴告知百姓。年幼的夜云扬又被其师带走,一去便杳无音讯。白可流遍寻无果,又怕他一离都城,紫家趁虚而入,只得将夜无言藏于将军府中。

这一藏,就是十五年,连夫人和儿子都瞒住。每日不肯与家人一同进食。只因还得下密室送饭。为着这生死至交的清白,宁愿蒙这不白之冤,想尽方法送走白云舒。若是红奇骏不意外出现,他亦会设计让红笑歌将他的小儿子带走,好放手一搏——纵然他信不过红笑歌,却坚信她身后的这个大后盾绝不会叫儿子们吃了亏去。

白可流重重阖目,半晌方缓缓长出了口气。终于得以将隐藏了多年的心事尽数吐露,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红奇骏一直没插嘴。只使那扇尖轻点着下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白可流发现他那种古怪的神情,忽然想起对面这个正是被他设计地重点对象,不由得有些讪讪,“王爷莫怪,我……”

他蓦地哗一声展开扇子。惊得白可流差点跳起来。定神一看,红奇骏却是笑容满面,还毫不吝啬地朝他投过欣赏的目光,“白大将军如此有眼光,我又怎会怪你呢?”想一想又道,“不过那姻缘之事,只能随他们小儿女地喜欢,我可不敢担保一定能成——你也知我那女儿的脾气……嘿嘿,可我现在都还很纳闷,白大将军下手那等重。就不怕真把儿子给打死了?”

“王爷见笑了。我这等粗莽之人。别的不说,倘若力道都控制不了。那这数十年的武艺当真是白习了。”白可流心情轻松,说话也爽快许多,“再说那日云舒才进书房,我便瞧见他颈上青筋暴起,太阳穴微凸,呼吸也大异平常……不曾习武之人若服食了令功力暴增之物,便是这个模样。类似的情形我见过不只一次,所以才敢放心下手——不瞒王爷。我亲眼瞧着他在后巷里被人背走,这才睡了个囫囵觉。”

“当爹可真是不容易啊!”红奇骏感慨不已,呷口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何家小儿之死又是怎么回事?”

白可流一愣,知他这是打算一次问清。反正话已说到这份上,也不再避讳,淡道,“那事说来也蹊跷。当日我奉命带兵查抄陈阁老的家,回程时有一小儿突然冲出来……按理,我那匹玉璁也不是轻易就会惊乱的普通马匹,却在那时刻莫名其妙失控。我险些被掀下马背,至混乱终了,那孩子已然不见。接着……”

“好了,我明白了。”红奇骏含笑收起扇子,似乎得着了什么妙不可言地答案。狭长双目熠熠,眸光流转间竟有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辉。

白可流心底陡地一震,慌低下头来。片刻又想起笑歌之事,又忍不住道,“王爷的故事似乎还未说完吧?方才我在门外听见……”

“哦,那个啊。”红奇骏微微一笑,悠然举杯轻饮一口,方不紧不慢地道,“只是个小小的试验罢了……我在路上为着些小事耽搁了一些时日,惜夕又怕弄错了伤及她性命,是以一直拖到今日才有机会瞧瞧情况严重到哪个地步……”

“那照王爷看来,情况如何?”

“心门死锁,连最亲近的人的背叛都激怒不了她……白大将军觉得这种情况是好还是坏呢?”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长此以往,就算血蛟不占了她的躯壳,她也只会变成个冷血的怪物。要是她有天突然对这做皇帝地游戏不感兴趣了,凭她的本事,挑起两国征战也不过易如反掌……”

白可流骇然变色,急道。“那第二方案是什么?可制得住那血蛟?”心念突转,汗出如浆,“倘若真除去了那血蛟,这个国家……”

“难道白大将军认为,咱们雪蛟国数千年的兴盛倚仗地只是一只妖物的承诺?”他扬眉反问,唇角牵起丝讥诮。

白可流一怔,随即又反驳道。“但若无五祖遗训牵制,上不稳。下又岂能安?”

这男人还真是死心眼呢……红奇骏不禁莞尔,睐眼睨着他淡道,“那么敢问白大将军,如果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人会知晓五祖遗训已破?”瞧他微愕,如夜般的眼眸里就荡起点戏谑。“除非,白大将军已厌腻了为人臣,不然我还真想不出这‘上’……有什么理由不稳。”

白可流暗暗一惊,正想辩白,却听那边惜夕低呼一声,仿佛发生了什么令她震惊地事。两个大男人顾不得再斗心机,飞快赶去查探究竟。

转过屏风,只见那一双绯衣少女正粘在一处。真红流金的衣摆堆叠于榻上,如花绽放。

一个是玉臂紧箍了对方的腰,侧脸上珠泪涔涔,小嘴撅得足可挂个油瓶;另一个则是目瞪口呆,素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双臂虚拢。像是想拥住她,却又不敢动。

见笑歌已醒,红奇骏条件反射地举袖掩面,只怕这时节出现会让她芥蒂更深。白可流却暗暗握了剑柄,眉宇间一忽儿就聚起浓浓煞气。

“妈妈……”

石破天惊的一声唤打破了僵局——仿佛小孩儿撒娇,软糯糯带了童音。

白可流发觉那低唤竟是发自笑歌口中,骇得他不由得一个激灵就想后退。可脚还未动,她已扑上身来,猫儿样拿头蹭着他地下巴,娇滴滴又是一声。“爸爸~”

粑粑是什么鬼?白可流莫名其妙。手忙脚乱地把她拔开,额上渐泌出冷汗来。

惜夕很是好心。及时出马为他解惑,“别怕,白大将军。这称呼我听公主说过——‘妈妈’是娘,‘爸爸’是……”瞧见红奇骏蓦然铁青的脸,话音戛然而止。

红笑歌似浑然不觉。长而媚地眼澄澈似无云的天,神情无辜而纯真,不屈不挠地又往白可流身上扑去,“爸爸,莹莹好怕……”

红奇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白可流身前,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用种无比激动的语气回应道,“不怕不怕,爸爸来了!”

那先前还万般柔顺的娇女儿却突然张牙舞爪来挠他地脸,凶悍得不是一般两般。红奇骏拼命躲避着她地爪子,手上却将她抱得更紧,偏头一瞥惜夕,露出种气苦的神气,“红叶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叶夫人?!白可流惊得差点跳起来。望着惜夕娇脆地脸廓,他的表情好似见了鬼,只觉背后如有冷风拂过,鸡皮疙瘩一阵接着一阵。

惜夕忙上来捉住笑歌乱舞的爪子,面上竟现出种尴尬的表情,垂眸嗫嚅道,“我也不晓得……我只是多加了个封印,顺便暗示公主该敞开心门,忘却一切不愉快的往事……”

话音未落,便听得笑歌大哭。但见她眼泪滚滚如决堤,还一迭声地喊着爸爸妈妈,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骇得红奇骏赶忙放手——一放手,她便扑去惜夕身上,抽搭着抱怨,“妈妈,那个叔叔好凶,莹莹怕~”

紧紧抱住惜夕,将脑袋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竟像是心智未开的小儿怕极了陌生人,惶惑惊恐,不知所措。

红奇骏的脸色顿时阴沉得像是就要滴出水来。惜夕更是尴尬,安抚性地轻拍着她地背,柔声道,“公主,你看看清楚,我是惜夕,不是你的妈妈。”

笑歌仰头看看她,忽然嘻嘻一笑,拿手戳戳她腮边的小梨涡,娇声道,“妈妈又在考莹莹,对吧?莹莹没忘记——小酒窝,是妈妈!”指一指白可流,笑得更是甜蜜,“胡子多多,是爸爸!”

………………………………某妃的话

雷不?哇哈哈~惜夕童鞋紧急处理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要开始头疼了那啥,昨天不是我不更…后台抽风我上不来

破笼卷 第九十四章 将军,请借胡子一用

泪珠儿犹挂在笑歌那粉扑扑的腮上,她长而翘的睫羽扑闪扑闪,眼神并笑容都天真无邪得有点可怕,是没经过世事的小孩才有的纯善,完全不带作假嫌疑。

似乎,封得有点过头了

惜夕汗了。白可流石化了。红奇骏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想啥。

她浑然不觉气氛的凝重,咬着指头好奇地四处张望,“爸爸、妈妈,莹莹的抱抱熊呢?”

额,且不管笑歌怎么变了莹莹,那抱抱熊又是啥子玩意儿?三个人面面相觑,问号挂在脸上,却没人知道答案。

“生日礼物呀~”她撅起嘴来,不依不饶地拽着惜夕的袖子乱摇,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转,“莹莹今天就三岁了,爸爸妈妈说过要买抱抱熊给莹莹的呀!”

三岁

犹如炸雷骤响,三个人都黑线了。笑歌瞧他们没反应,嘴一咧又要哭。还好惜夕脑子转的够快,听说可以买,立马断定“抱抱熊”这个东东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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