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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都市逍遥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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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那其余三个警察已经开始撵人了,“没事的让开些,该去哪去哪,走不走?说你呐……”
    微胖非常不爽楚云飞的眼神,不过,人家说的也是正理,民事纠纷什么时候用到刑警出面了?
    当然,面对的要是一般小市民的话,对方就算反驳,微胖也不会在乎:妈的,你管我能不能插手?工作需要你懂不懂?给脸不要老子就动手了。
    不过,对着眼前这位,微胖就不敢这么做了,起码要有些公事公办的口气,“这事不轮你管吧?怎么,你还想把片警……”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云飞酒瓶子一顿,已经开骂了,骂的是那三个警察,“你们三个有没有脑子啊?还有人没给我钱呢,把人撵走了你们买单?”
    这实实在在地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微胖警察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了,当刑警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小子,今天不玩死你,我再不当刑警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微胖的口气却越发地不带感情,“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联系你们派出所的好了。”
    同行之间,总是要相互给些面子的,先把眼前这家伙弄走,然后切丝剁块、清蒸红烧还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
    那仨警察更是没骂得一点脾气没有,本来说,清散闲杂人等,那是调解纠纷时必要的手段,否则,容易出太多的意外。当然……也不利于使用暴力和私刑。
    可楚云飞骂得实在在理,又没带什么脏话,他们也只有咬着牙受了,心里的想法,和微胖一样样的——别看你现在跳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你们,谁还有没给钱的?快、快、快,给钱走人,别妨碍办案,要不后果自负。”
    王科长已经站起来半天了,他本来就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又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警察,略微观察下就知道了,这次是撞上硬茬了。
    茬很硬么?在王科长成为科长之前也许是这样的,现在嘛,你要找片警?好,王科长拿起车内的警用呼叫器喊了起来。
    科长的能量,那绝对不是乱盖的,尤其又是本人亲自呼叫,不多时,一辆警车忽闪着咆哮而来。
    四周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或者说,已经被刑警们逼得远远离开原地,遥望这里。
第六章 嚣张的原因
    片警一下车,第一眼看见的是王科长,刚要上前打招呼,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事主,“**,又是楚云飞?”
    带队的这位心里顿时苦涩了起来,妈的,今天点真背,还说天热散散心呢,兜风也能兜到这样的事。
    想归想,可还不能埋怨,带队者先是上前跟市局领导打招呼,“王科长,发生什么事了?”
    王科长架子马上就拿了起来,不过说话还算客气,“那个人,不接受民事调解,还袭警,你们这片,治理工作有点欠缺啊。”
    以王科长的想法,下步怎么也该片警出头拘人了,毕竟,做证的可是他这堂堂的科长啊。
    带队者苦笑一声,楚云飞袭警?这话你跟谁说也别跟我说啊,这里归我管的,这点事我能不明白?
    他四下看看,身子就想往上凑,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跟领导说个悄悄话。
    这动作,王科长明白啊,他自己就不知道做过多少类似动作,身子往后退退,嘴里拿腔捏调,“我希望你们秉公办理。”
    这样的话和动作,意思非常明白:我生气了,不接受任何解释,今天,有我没他。
    派出所那点猫腻怎么可能哄住王科长?他太明白了,那个羊肉串敢如此嚣张,绝对是派出所有人罩着,或者说上面还有人也难说。
    可说到底,丫也不过就是个卖羊肉串的,居然敢打老子?
    王科长非常非常生气,执意要好好教训这个家伙一番,至于那家伙背后的人,他也未必就放在眼里。再说了,会有人为个低微的卖羊肉串的出头硬扛自己么?
    那位可就不乐意了,这些基层的警察真没几个好脾气的:拉鸡巴倒吧,欺负人撞到铁板上了,跟我摆什么的谱,你也不过就比我高两级而已,老子又不归你管。
    心里这么想着,带队者也不再试图小声说话,当然,声音也不算大,离着二十米远的人也不过就是刚刚能听到,“上面打过招呼,这个人不能随便动。”
    大裤衩走近,刚要说话,带队者手一挥,“一边去,没看见我们正了解情况吗?叫你了没有?”
    大裤衩走得一瘸一拐,一副苦主的模样,给谁也看得出来。
    王科长一气之下,连形象也不要了,周围也不过一帮小市民而已,“上面?你的上面还是我的上面?我今天还非拘他不可了。”
    互不买帐是可以的,但是,警察的形象还是要照顾的,而且,带队者余下的话实在不方便大声说了,又凑了过去。
    这次,王科长没躲,他明白,带队者都敢不买帐了,又凑了过来,那证明,这悄悄话是绝对值得一听的。
    带队者的悄悄话说得实在不够明白,“王科,没太大事就算了,有些事,我也不能说得很透,你明白就好了。”
    王科长有点迷糊了,难得,这么明白的人也有迷糊的时候,他小声回问了一句,“我问你,多大的事算大事。”
    “死了人的事,算大事,”带队者的表情非常严肃,一点不像在开玩笑,想必是他也觉得这话离谱,悄悄补充了一句,算是同行的情义,“你知道,那家伙杀过多少人么?四位数!”
    四位数?王科长登时就愣在了那里,随后又冷笑了起来,操,你哄鬼吧,中国好多年没打过仗了。
    带队者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用非常怜悯的眼光看着王科长,他的心意,已经尽到了。
    王科长并没有笑多长时间,实际上,在他发出“嗤”的一声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案子,随后是一个人,笑容在他脸上慢慢地凝固起来。
    这次,是王科长凑了过来,实际上,自他当科长之后,这个动作练得越发地娴熟了,“你是说,他姓楚?”
    带队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他轻声地回答,“没错,就是那个人。”
    王科长沉吟一下,慢慢地点点头,声音也低了下来,“嗯,也算咱先阳的一条好汉,算,今天这事,也没什么要紧的,散了吧。”
    挥手示意那四个刑警走人,王科长忍不住又回头看看坐在那里的楚云飞,白皙的肤色,在街灯的照耀下,显得愈发地白皙。好汉正在喝第四瓶啤酒。
    他,怎么会来卖羊肉串呢?王科长摇摇头,表示不解,猛然间,他又想起来一件事,喊住了带队者,“喂,我问你个事。”
    带队者走近,王科长探头悄悄耳语,“他杀了真有四位数的人?”
    听者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为难,也有点无奈,“王科,你别为难我了,方便的话我早说了,反正这家伙在这里打了不少架,学生模样,确实容易受人欺负啊。”
    带队者掉头要走,却猛地又回头来了几句,“王科,说良心话,那家伙从不主动惹人的,这次估计也是那个光膀子惹的事。我不知道那是你什么人,但还是劝你一句,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他要再动歪心思……”说者摇摇头,“那责任,可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啊。”
    同事是为他好,王科长自然知道,点点头,自从他知道了面前这家伙的来历,他立刻就决定要劝自己的叔叔远离这个人。
    这家伙,那是绝对有嚣张的本钱的,王科长很少服人,这个人,例外!
    话又说回来了,不服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地惹不起?
    大家三三两两散去,微胖警察凑了过来,小声问了句,“王科,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咱们就这么走了?”
    他憋了一肚子气,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啊。
    王科长却敏锐地发现,六七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微胖这话才出口,那边羊肉串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草,牛人就是牛人,这么远也听得见?王科长暗自感叹一声,小声告诫微胖,“算了,你们也别问了,哥几个记住,这人绝对不能招惹。”
    至于原因,科长不解释,警察们也就乖巧地不追问了。
    看看几个小弟一脸地好奇,王科长忍不住炫耀上一下见识,当然,也表示自己栽得不冤,“那是咱河东省第一条好汉。”
    第一条好汉?四个刑警听得目瞪口呆,王科……这是在说书么?
第七章 命苦的人
    第二天,还是在太阳下山后不久,楚云飞又蹬着三轮出来了。
    夜市如昨天一般,又慢慢地热闹了起来,经过一白天的交罚款和公关,摊贩们大多数取回了自己的谋生之物,接下来的几天,该是不用提心吊胆了。
    这也是规矩,城管们每次没收完摊贩的家什,总要给对方一段时间来休养生息,竭泽而渔,那是智者所不为的。
    当然,有什么大张旗鼓的行动的话,这规矩是可以忽视的,同时摊贩们也会知道消息的。
    嫩胡须和眼镜又出现在了人群中,看来俩人家离得不远,而且经济也还算宽裕。
    俩人勾肩搭背地正在闲逛,眼镜忽然一指前方,“咦,那不是昨天那个小孩么?他的车要回来了?飞哥的办法这么灵?”
    “灵个屁,”嫩胡须说话了,“飞哥从来都这么说,也没见谁的车不再被扣了,那家伙绝对是花钱赎回来的。”
    说话间两人就走了过去,眼镜猛然间有了新的发现,“操,那孩子跟人打架了,鼻青脸肿的。”
    嫩胡须点点头,走上去问那小孩,“喂,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小孩弄的是个“串串烧”的摊子,类似于“麻辣烫”的东西,竹签穿上肉、时令蔬菜、豆制品等。锅里是汤料,吃的时候,竹签在锅里汆上一阵就可以食用了。
    小孩认得他们,起码是记得,昨天嫩胡须说过俏皮话的,“宁欺九十九,莫欺不会走”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宁欺老不欺小,孩子们的记性好,不能随便欺负。
    不过,面对这俩吊儿郎当的主,小孩也不敢不回答,“是城管打的,嗯,叫人打的。”
    切,世界上真有这么白痴的主啊?眼镜和嫩胡须对视一眼,眼镜说话了,“你真跟人家去了?那不挨打才怪呢,飞哥会功夫敢跟,你凭什么啊?”
    小孩的摊位上,货物琳琅满目,花样众多,比楚云飞那个懒鬼那里,不知道丰盛了多少,嫩胡须看着就想流口水。
    看到小孩低头不语,嫩胡须眼珠子一转,“这样吧,我教你一招,包管以后城管不收你车了,你请我俩吃十块的‘串串烧’,怎么样?”
    听到这话,小孩抬起头来,“吃东西没问题,每人十块都行,不过,你要先说,反正我有摊子在这里的,你们也不怕我跑。”
    嫩胡须光想骗顿吃喝,也没想这口头合同,双方居然都没有规定什么违约责任,点点头,“好吧,你一会儿空了,就带着这伤去找飞哥,别多说,就说一句‘飞哥,昨天我跟了城管了’就行了,飞哥不喜欢罗嗦。”
    小孩听得很惊讶,“不是吧,这样也行?飞哥要是不理我呢?”
    “那就简单了,”嫩胡须还有下文,“下次你再去跟,再挨顿打还找飞哥,还是这话。”
    那是,说话多简单,嫩胡须根本没管小孩的感受,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
    奇怪的是,小孩居然认真考虑了半天,“那飞哥会不会生气呢?我这么麻烦他?”
    嫩胡须有点不理解了,这小家伙根本没把挨打当回事,考虑的居然是这个。
    话问到这里,眼镜都会说了,“飞哥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是,只要他说的话,你一直在努力做,他绝对不会生气。”
    已经讲到这一步了,小孩就不能违约了,不过,小孩也没这么好骗,“那好吧,今天先请你们吃五块的,回头城管不收我车了,就再请你们吃十五块的。”
    嫩胡须的目的已经达到,少吃点就少吃点吧,两人甩开腮帮子就吃。
    这倒是不能怪小孩头脑简单,实在是他已经被城管折磨得受不了啦,他做的口味不错,每天能卖个三百出头,纯利润大约能有将近二百。可城管每次都要罚他一千。
    次数倒也不算频繁,摊贩们都知道,城管出现的频率大致是一周左右一次,当然,这是总平均数,要不每到时间大家就都躲起来了,这世界谁能比谁傻多少?
    这么一算,再刨去被没收时造成的临时损失,小孩一个月也就是能落个七八百块钱。
    听说别人每次罚三、五百不等,小孩当然也会学别人,送过礼花过钱,不过,他一个一点根基没有的外地孩子,人家城管收是收了,罚款还是一千。
    实际上,有那眼红的摊贩算计过小孩的收入,自己不仔细琢磨提高自己的烹饪水平,反而拼命怂恿城管多收小孩的,能趁早挤走他,大家还能多挣点。
    要车交罚款耽误了时间,小孩今天的货没上多少,等到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刚要收摊去找飞哥,却听得有人大喊,“城管来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实际上,这还是那大裤衩的怨念在作怪,侄子是劝过他了,虽然语焉不详,但大裤衩已经知道了,消息灵通的侄子不会骗他,他也不方便出头找回场子。
    于是,大裤衩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找了个公用电话举报:这里有非法夜市,吵闹了居民的休息,要求取缔,对了,你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跟你们某某某局长可认识,小心我投诉你。
    那边要求留下姓名的时候,这边电话早压了。
    其实,大裤衩很可怜,他听从侄子的建议,都没去四处打听这人的来历,只是,忍不住想偷偷出口恶气。
    他甚至不知道,这手,坑不住楚云飞。
    大裤衩居然换着电话,接连举报了三次,也够辛苦的。
    现在的他,正趴在窗户上等着看热闹呢。
    理论上,城管吃的是财政,不过,城管队员们心里都清楚:真正养活他们,让他们活得有滋有味的,正是那些不法商贩,那些人才是他们最大的金主!
    面对孜孜不倦的匿名举报,城管们本是不想理的,再想想,弄个突击检查也不错,起码能打破不少人的侥幸心理,逮几个好久逮不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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