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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重启-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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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说什么呀?”王茹回来。
    “不玩了?”黄昏问。
    王茹白了林玉婷一眼:“有人说,男人在一丈以内才是你的。你现在离我已经超过一丈了。”
    林玉婷立即起身告辞。
    还没等黄昏想出怎么下手,又一个极其轰动的消息传来。
    黄昏的小说《情人》居然获得了当年法国的龚古尔文学奖。
    龚古尔文学奖是法语文学界的一项盛事,由法国作家龚古尔兄弟设立。奖励当年法语文学中的最佳长篇小说、最佳中短篇小说和最富想像力地散文。“奖励青年,奖励具有独创性的才能,奖励思想和形式上的新的和大胆的倾向”。从1903年第一次颁奖以来,龚古尔文学奖年年都推出文学新作,一直持续至今,并成为法国公认地最有影响的一种文学奖。
    龚古尔文学奖的评选委员会由10人组成,十名委员都是现金最有影响力的作家。获奖者除了得到仅仅具有象征意义的一法郎(与瑞典的诺贝尔文学奖的23万美元形成巨大反差)之外,还将被邀请与评委一起在位于巴黎歌剧院大道附近加雍广场边上的德鲁昂餐馆吃一顿晚饭。
    尽管龚古尔文学奖的奖金数目微乎其微,但它所标榜地“以文学性为最高准绳”的严肃性以及它的权威性影响始终标志着一种文学成功现象,令众多作家梦寐以求。因为作品一旦获奖便如鱼越龙门,身价百倍,书至少可卖出五、六万册,给作家本人和出版商均可带来极为可观的经济利益和非同一般的名誉。
    就拿黄昏的这本《情人》来说,刚在蓝登书屋出版时不过一千册的印量,等获奖的消息传出,蓝登书屋立即加印了六万册。据他们估计,这本书的销量应该能够达到创纪录的十万册。这对一本纯文学作品来说的确难能可贵。
    他们有信心在法国,在整个法语圈掀起一阵《情人》热。
    这些都是后话,也仅仅是预计。
    黄昏现在最为烦恼的是,怎么出国去领奖。
    他已经被禁止出境了。
    郁闷。
    还是马上飞回上海吧。
    不过,一回到上海,然后转道北京,活动了将近半个月,却怎么也拿不到护照。
    黄昏前一段时间从美国回来,本来,像他这样为中国拿到了奥斯卡奖,应该是观众和媒体热捧的对象。不过,很奇怪的是,所有媒体一致失声,没有只言片语提到这件大长国人志气的事情。
    甚至连那部《南京,1937》也不在引进计划之中。
    有观众质疑,在网络上贴出措词激烈言论,却不过一天就被删除掉。小道消息说,之所以没有引进《南京,1937》一片,是因为美国环球影视公司要价太高。
    这个回答当然是见仁只智。如果有人相信,估计是这个人太纯洁。
    反正黄昏是一个不纯洁的家伙。
    有一天,黄昏闲着无聊,在网络的搜索器上打下“黄昏,奥斯卡……”等一系列关键词,却被告之,“你所搜索的条目不存在。”
    这实在是要靠一下了。
    不过,《情人》获奖一事却引起了很大反响,在知识界,在精英人群中,都以阅读《情人》为容。当初由启点出版的这本书本积压在库房里,现在全部销售一空,又一口气加印了十万册。
    不过,封面换了一下。上面写着“本年度龚古尔文学奖得主,著名情感作家代表作。一段异国情怨。中国的罗丽塔。灵与肉的厮杀和呐喊……”
    “……”
    “你去领奖,替我去。”黄昏给柳青青老师打电话,“去法国出差。带着你的妹妹,带着你的情人去,那是一个浪漫的国度。顺便帮我感谢龚古尔委员会的委员们。”
    “致谢词怎么写?”
    黄昏沉吟了半天,说:“感谢委员会对我文字的认可。是他们用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上世纪东方,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是他们的热情,使得海内若比邻,陌路成兄弟。”
    “好,很漂亮的文字,他们会高兴的。”柳青青说。
    “一个外国人,用法语拿到法语文学的大奖,法国人会很高兴的。对他们来说,这是文化的胜利。”黄昏停了一下,“够了,这样的奖够了,不需要再多。我会用中文征服他们的,欧洲人,美洲人……”
    第六卷 新世界的第三年 第二章 围困
     更新时间:2009…10…9 11:01:23 本章字数:12972
    上访了,乱起来了,静坐示威了。
    春节之后,黄昏回到上海,第一次参观了黄昏公司的新项目……岩礁酒店。却不想被工人们堵在酒店里不得脱身。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拍摄《南京,1937》时,黄昏大量雇用群众演员,工钱也给得优厚。但随着影片拍摄的完毕,酒店的新建。黄昏以这么一个小手段得到了红光厂家属区的一块黄金宝地。
    在兴建酒店时,黄昏曾经夸下海口要解决一万名职工的吃饭问题。现在,酒店已经兴建完毕,富丽堂皇,头上挂着四颗星星,在上海也算是一座拿得出手的楼堂馆所。
    不过,一座酒店撑死了也不过需要两百名工人,优先考虑家属子女之后,还有很多人没有获得预想中的工作机会。
    黄昏做酒店也不过是想赚钱,酒店业也不是劳动密集型号产业。实在容纳不下那么多人员。
    这样一来,恩泽也就无法遍及草木虫雨了。
    于是,工人们开始骚动。
    黄昏一行刚一到酒店,就被困在里面,成了瓮中之鳖。
    还好,酒店正在试营运阶段,没什么鸟人。
    就算被人围攻一个月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就住下,冷眼旁观。
    其实,工人们的火气大多是冲原红光厂厂长于乐而去的。这个家伙也算倒霉,上一次买厂子给扬子集团被杨之远摆了一道,差点被失业工人逼得跳楼。后来遇到大方的黄昏。给了几万工人一个短期工作,才将变乱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等电影一拍完。工人们继续失业。还搭上了岩礁酒店这么一快风水宝地。
    于是。败家子,兼酒店行政主管于乐先生和他地资本家老板一起被无产阶级们围困在酒店里,不拿出个说法估计是脱不了身。
    “哎!”黄昏叹气。
    “哎!”于乐也叹气,他说:“还是这里好,清静。”
    “为什么?”黄昏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有被禁闭的别样嗜好。
    “现在真不敢回家了。两次买厂子里的土地,我现在已经变成了罪人。你也知道,我在红光厂干了一辈子,和厂子很有感情地。”于乐叹息,“可现在这事弄地。那些多年的老哥们都和我翻脸,还卷着被子到我家来闹,说没饭吃。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于乐的头发里居然有几丝白发,看得黄昏心中一酸。
    他安慰于乐:“老于,你就先在酒店呆几天好了。这里也不错,清静,又有人管饭。管他娘。咱们也过一段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恐怕有点问题。”于乐拉开房间窗帘,说:“外面好多人,起码有五千。”
    “稳住了。没什么了不起。”黄昏给于乐泡了一杯茶,茶杯里的水面上没有一丝涟漪。
    酒店里的日子还算不错,王茹也时不时来陪。
    还好。工人们对她还客气。
    在一片包围圈中,来了一个记者。
    黄昏回国之后一直灭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保持着低调的姿态。
    正式出现在公众面前已经是春节后的大年初七,新年假的最后一天。
    在酒店。做为一个被媒体封杀地对象,黄昏仅仅接受了德国《明镜》周刊的访问。也算是平静生活中的一点点缀。
    一个华人记者,模样有点黑,让人怀疑他身上流淌着阿拉伯血液。
    记者:“想采访你一下,奥斯卡的新班冠军。”
    黄昏:“最近一年,我已经接受过太多如此模样的采访。已经厌倦了。也不想说太多,特别是我的美国之行。”
    “那好,我们换一个角度。不谈电影,也不谈政治问题。能不能说说文学,比如《情人》,比如龚古尔?”
    “我选择沉默。”
    “为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保持缄默?”记者先生很惊奇。
    “集体失语中。”黄昏突然抬头,“还是谈一谈文学吧。”
    记者:“那好,我们就将这一次谈话锁定在你小说的美学。可从哪里谈起呢?”
    黄昏:“从我地小说不是从心理小说谈起。更确切地说:他们超越于一般称为心理小说的美学之上。”
    “可所有的小说不都必然是心理学的吗?也就是说关注心理之谜。”
    黄昏:“说得再确切一些:任何时代的所有小说都关注自我之谜。你一但创造出一个想像地人,一个小说人物,你就自然而然要面对这样一个问题:自我是什么?通过什么可以把握自我?这是小说建立其上的基本问题之一。通过对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分出不同的区域和倾向,或者也许可以区分出小说史的不同阶级。最早的欧洲叙述者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心里手法。只是简单地叙述一些行动与冒险经历……”
    十分钟之后,记者开始冒汗。
    记者:“这就是心理小说的诞生?”
    “当然,这个词并不准确,是大概的说法。我们要回避这种说法,转而用一种迂回地说法……其实,我们根本无法抓住现在时刻。就在这么一秒种内,我们的视觉、听觉以及嗅觉,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纪录下一大堆事件,同时有一连串感觉与想法穿过我们的脑子……”
    半小时过去了。
    好了,该结束了。
    记者收起采访设备,突然问:“黄先生,你打算怎么出去,还是和工人们谈谈?”
    “政治是妥协的产物,我能够妥协。但要在对手妥协之前。我会处理好的。”
    “呵呵,看来,黄先生有转往商业上发展的想法。”
    “也许,文化产业是一种,商业也是一种。人总是要做事的。”黄昏回答。
    “不过,我有另外的烦恼。”黄昏哀叹:“这么长的时间,短期内又看不到脱身的希望。日子可怎么打发呀?”
    记者无语中。这大概是他见到过的最没有名人自觉的名人了。
    “不是吧,你怎么来了,似乎除了我和于乐,什么人都可以从这里来去自如?”黄昏就纳闷了。
    区光来了。最近很无聊,据他说,春节时回北京陪老爷子过年,结果没看到老爷子,反而被京城的诸恶少给缠住,花天酒地地胡混了一周,玩得郁闷了,又想起上海的这些老朋友。便到单位去挂了个名字,签次到,就直接飞回了上海。他甚至考虑过在上海买一套房子,长期住在这个地方。
    他现在住在黄昏的别墅里。反正黄昏也被愤怒的工人围在酒店,那么,黄昏家的佣人和基础设施就为区大官人服务好了。
    “工人们找的是你们这两个不良资本家和资本家的乏走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区光大笑。
    “可若让工人知道您的身份,估计他们会很激动的。”于乐善意地提醒区光。
    区光看了看窗外的人山人海,吓了一大跳:“于乐,我提醒你,可别乱来。”
    黄昏大笑:“区大官人,你终于也有怕的东西了。”
    区光有点不好意思,说:“家父最恨我们兄弟在外面抛头露面,若让他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不可。你也知道,他也是军队出身,虽然一直都做政委。可枪林弹雨过来,总有那么几分唳气。”
    听到区光这么评论共和国最高领袖,于乐吓得不敢说话。
    “来了就来了,短时间你就别离开了,陪我们在这里呆几天。”黄昏建议。
    “那也好,最近苦闷无聊得紧,且在此疗养疗养。”区光点头。
    因为是试运营,酒店没什么人。里面所有设施好像都是为三人准备的。那么就先玩个高兴好了。
    每天,三人不是泡在酒吧里就是去游泳池游泳。身体慢慢健康起来。但精神却是十分空虚。
    外面的工人一直没有撤退的迹象,甚至有人在外面砌了一间小青瓦平房。轮流看守。
    黄昏也不是没想过趁夜色逃跑,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如果被那些守夜的工人发现,呐喊一声,三人绝对要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王茹本在这里住过几天,后来闷得受不了,加上又有社会活动,便离开了。
    然后。黄昏等人便越来越郁闷。
    “还是赌钱好了。”黄昏提议。
    “那好。”于乐眼睛发亮。“玩什么,麻将,三个人?没意思,全是大牌。”看来,他也是个中爱好者。
    “斗地主。”黄昏继续提议,“三个人正好。”
    区光:“不会。”
    “学学就会了。”二人异口同声。
    “那么,去找副牌回来。”黄昏说:“区光,你出去买。”
    “不想动。”
    “不用出去,不用出去。”于乐说:“去娱乐部拿两副扑克就可以了。”
    “居然还有娱乐部,干脆去那里打牌好了。”
    “这样也好。”
    三人便往娱乐部摸去。
    娱乐部在地下室。承包给了一个叫弯弯的小女子。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非常精明。于乐介绍说,这小女子是本厂职工子女,以前在外面做生意的,略微赚了点钱。这回听说厂里开了一家大酒店,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地商机。便将外面的生意盘了出去。带着资金回来承包了整个娱乐部地生意。希望能够大捞一笔。
    不过,世事比人强,投资了将近百万,和酒店里也签下了一个三年期的承包合同,结果却遇上了工人们正义的示威行动。一连半个多月没开张,眼见损失一天天累加,心中愁得很。
    黄昏等人进去借扑克,看见娱乐部的侍者们都东倒西歪地靠在吧台上瞌睡,见有人来也懒洋洋地。
    不过弯弯女士见了于乐非常热情。招呼道:“大舅舅,你来了,正好,正要去找你呢。”
    “哈,原来是你侄女,于乐,这样可不地道。”黄昏一笑,“有行业腐败的嫌疑。”
    于乐非常尴尬。
    弯弯女士却有点恼火了,挑衅地盯着黄昏,笑笑:“承包娱乐部我可以出价最高的,当初酒店招标时可没有说内部职工的亲属应该避嫌。”
    黄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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