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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官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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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大白天,那几个人又打起了退堂鼓。

229英雄配美人

剃头佬也会玩欲擒故纵,说不去就算了,我不勉强,我的钱也不是捡来的,自己还舍不得花呢!说着,掉头就走。那两个不完全为钱的家伙忙拉住他,说,再商量,再商量。剃头佬的底气足了许多,说:“有什么好商量?你们都不干了,还商量什么?”

“这大白天的,干这种事太危险。”

剃头佬说:“我会害你们吗?你们被发现了,被人抓了,我有好处吗?你们只要知道,她从水浸村去我们村,就知道一点也不危险。”

两村之间有一片很大的竹林,互相走动,总喜欢走捷径走竹林里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剃头佬说:“你们躲在竹林中间,两条村都离得远,她就是再大声叫,也没人听得见。

“但她能看见我们啊!”

“你们可以蒙面啊!”

“还是不行,如果,有人经过,还是有可能会被发现。”

“不会的。”

二十多年前,学习山尾村防蒋匪特务反攻大陆,海前村的民兵曾在竹林里挖了好些防御公事,虽然年事已久,但保存得还算完整。

“你们把她弄进哪一个地道里,想什么她都很可以。谁看得见?”

那几个人的心又动了。

“一人一百怎么样?”剃头佬加码了。

“杀你!”那两个看钱没那么重的家伙说。

头儿回了他们一句,“你们俩去!”

两个家伙便不敢声张了。

头儿对剃头佬说:“你带我们去看看地形再给你答复。”

几个人便骑单车的骑单车,坐单车尾的坐单车尾,趁太阳落山前跑了一趟那片竹林,最后头儿拿定主意,干一把。他对那两个家伙说,我们是为钱,不是为女人!那两个家伙说,是的,是的。却各怀鬼胎,那个女人到了手,还怕成不了事?想起那女人漂亮的脸儿,那挺挺的胸,心里想,那天头儿是没看清楚,看清楚就不会说这么样的话了。

剃头佬到的迟,就是为这事儿,一大早,那几个人又来了,又仔细看地了一回地形,见一切都布置就绪,他才急急地往村子里赶。如果,发现妇女主任失踪,而你剃头佬又不在,村里人肯定会怀疑你。

村子里谁不知道你与她有多仇恨?

前几天就有好些人看见她打你。还满村满巷地笑话你差点被她踩爆了,气得老婆大呼小叫地要去找她算账,幸好,被剃头佬拉住了。他悄悄告诉老婆,会有她好看的!

娟姐知道张建中他们来海前村,本想叫村支书一块去的,村支书说,他上午要去镇里开会,她只好自己去了。治保主任和民兵营长都有各自的联系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要他们帮什么忙的,何况,也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状况。

走进那片竹林时,太阳已经升有半空高了,阳光斜斜地照进来,不密集的地方很亮,风吹得竹中“沙沙”响。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走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会在夜里走,一个人拿着一把电筒,一边走,一边听竹叶“沙沙”响,听脚步“沙沙”响。好多女人都说会害怕,她却一次也没怕过。

怕什么呢?难道还有鬼?

就算有人要干坏事,这四乡八邻的,谁不认识谁?干坏事的人,最怕就是认识,就算你成了事也跑不了。何况,你还未必能成。

娟姐是好对付的?

姑娘在娘家的时候,还兴组织铁姑娘干男人干的活,她就是铁姑娘队长,犁田耙地,她哪一次输给男人?年底上水利修水库,铁姑娘的红旗插在堤坝上迎风飘扬,她挑的两筐土可以压得那些年青的男民兵弯着腰。

拐过一个弯,她听到有什么声音“哗哗”响,便捡起一个土块扔过来,就像一只野猫从竹丛钻出来,没命似的逃窜。

她拍着手,说:“想吓我?这大白天的,看看谁吓谁?”

再往前走,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

“过来了,过来了。”那几个埋伏的家伙发现了她。

“一个人吗?”

“一个人。”

头儿从竹叶的缝隙看过去,果然见一个女人兴冲冲地走来,身上穿着一件白底小花的上衣,下穿一条蓝裤子,肩上还斜斜地背着一个帆布挂包。

“是她吗?”他问身边见过她的人。

“是她,一看就知道是她。”

“也不见得漂亮啊!”

“你们的目光也太差了,这叫漂亮?妈的,一个个还不如剃头佬,真正个男人婆。”

两个没太看重钱的家伙很有点失望。

“准备好了。”

这么说,就有一个家伙把拿起地上的绳索。绳索另一头绑在一棵小树上,绳横过小路,在上面盖了些枯叶,只等她走过来,就一拉,绊她个嘴啃泥,然后,一拥而上按住她。

“大家动作要快啊!按住她,马上就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叫,再蒙上她的眼睛。听到没有?”头儿很有步骤,指着一个家伙说,“你堵她的嘴。”又指着一个家伙说,你蒙她的眼。”最后对拉绳索的家伙说,“你马上把她绑起来。”

有人觉得似乎不妥,问:“谁按住她啊!”

头儿看了看,说:“我来按。”

有人担心地说:“按得住吗?”

“一个女人我会对付不了?”

“女人挣扎起来也是很有劲的。”

头儿就大骂起来:“你们堵住嘴,蒙上眼睛不能按啊!”

突然意识到声音太大了,忙都扭头看娟姐来的方向。

她似乎听见了,收住了脚步。

“谁?谁在哪里?”

头儿忙示意其他人别声张。娟姐又捡起一个土块扔了过来,土块在竹丛里散了,响起好一阵“哗哗”声。

难道是听错了,只是一种幻觉?不可能啊!平时静得除了竹叶的“沙沙”声,就是不知什么名的虫叫声,还从来没有幻觉过人的说话声。见鬼了,晚上黑得看不见路,也不会有说话的声音,这大白天的,还会有人猫在什么地方?

娟姐拍了拍手上的土,想肯定是自己的幻觉。

张建中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又回到登记地点,还是没见娟姐过来,想她说得好好的,怎么到现在还没露面?他还想跟她谈她丈夫的事呢!她丈夫组织人到边陲镇来可不同上一次。

上次,多少还有一种民间性质,那些人主要是看到倒把明和监友的面子到边陲镇来的,而且,当天就走了。她丈夫却是你张建中约来的,带有官方性质,是不是需要高书记出面啊?是不是要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啊?还有他们在边陲镇的吃住也要考虑周到。

听说,她丈夫是一个营级干部,想一定是一位威武的海军军官。真有点难于想像,水浸村普遍得和其他村没什么两样,怎么会孕育一位这么出色的男人,其实,在边陲镇她丈夫也非常出色。

不过,娟姐不也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吗?

——英雄配美人。

张建中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娟姐和她的丈夫。

娟姐还算不上美若天仙,却有着某种让人说出的气质,她的英姿飒爽很是让张建中惊叹。阿花够豪气吧!但她豪气得缺少某种内涵,汪燕够漂亮吧?但她漂亮得让人捉摸不透。

娟姐几乎具备了她们两者都达不到的东西。

跟她在一起,总是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你能感觉到她的豪气,却不会挨骂受气。你能感觉到她的关怀,却透明得知道她没有半点杂念。

这么想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张建中走进竹林朝水浸村的方向走去。他想,娟姐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230他也太不经打了

突然,竹林里飞起一只不知名的鸟,尖叫一声,飞远了。于是,四周又静了下来,只听见竹叶“沙沙”的声音。

曾经跟村支书、娟姐走过竹林里这条上路,一路走,一路说着话,一点没意识到会那么静,一个人走着,感觉身后还像有人跟着,回头看,什么也没有,就知道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也没想再往前走,准备退回来的时候,竹林深处似乎传来什么声音,不止一两声,但马上又消失了。

他问自己,不会是幻觉吧?

那好像是娟姐的声音,像是惊叫声,离得远,传到这边来显得微弱了。

“应该是幻觉。”

他掉头往回走,娟姐怎么可能会惊叫呢?即使遇到什么事,惊叫起来也不会只是那么几声吧?既然不再叫了,那一定是没事了。女人家,走那么静的路,突然出现什么状况,比如窜出一只竹鼠,飞起一只什么鸟儿,大惊小怪总是有的。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又掉了头。

先是正常的走了几步,又大步走起来,最后,就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娟姐吗?是娟姐吗?

张建中听到了那几声的确不是幻觉,她被那根横在路上的绳索绊倒,惊得叫了一声,再见几个人扑上来按住她,便挣扎着大声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

一个家伙却把一块准备好的布塞进她嘴里,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然而,一个也不认识,恐惧感这才滋生出来。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这么对我?”她想说,却说不出来,很快,她的眼睛也被人蒙上了。

“拿绳子来,妈的,你们拿绳子来。”头儿大声嚷嚷。虽然,那两个家伙把她嘴堵上把她眼蒙上,还回过来帮他按住她,却没人拿绳子绑她,好在,头儿学过几年武功,懂得用膝盖压住她背脊,反扭住她的手,她的挣扎才没有多少威胁。

“绑紧一点,绑八字扣,知道八字扣吗?”

乡下人长大的人没有几个懂八字扣的,除非他没看过牛,把牛捆在木桩上,用的就是八字扣,又省事又紧。

好不容易把娟姐捆牢了,推着她向事先观察过的地道口走去,却听见后面有人大声叫。

“有人追上来了。”

“快,快进地道躲起来。”头儿推了娟姐一把,也没不是站不住,更是故意扑倒在地上,拖延时间。

“把她抬进去。”头儿急得直催促。

叫喊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似乎就在前面不远的拐弯处。想躲地道已经来不及了。

“蹲下,都蹲下。”

头儿想不到半路杀出程咬金,竟出现这样的意外。他四处张望,见地上有一节朽木,抓起来就往路边一丛竹走去。此刻,张建中出现在拐弯处,急急脚地奔过来,看了跑过去了,突然发现了什么,刹住车,低头看着脚下那根绊倒娟姐的绳索。

说时迟,那时快,头儿扑出竹丛,抡走那节朽木砸了过来。张建中根本没意识到后面会窜出人来,感觉到一阵风起,想躲已经迟了。那节朽木砸在张建中后脑勺立马断成两截。虽然是朽木,张建中还是晕了过去。

娟姐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张建中一声惊叫,就知不好,再听见那几个人大声欢呼:“老大好样的!老大够威武!”心便咚咚跳,张建中到底怎么了?

“把他绑起来。妈的,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还不快点把他绑起来?”

有人问:“他不会死了吧?”

“你可别吓我。”头儿忙探了探张建中的呼吸,“他还有气。”心里还是庆幸刚才使的是朽木,人到了关键时刻,就收不住劲了!

“没事,没事。他没出血。”他安慰自己,如果死了人,麻烦就大了。这会儿,他有点后悔不该应承剃头佬,不该贪他那点钱。

娟姐又被人拉了起来,又有人在后面推她,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走啊你!”

娟姐迎着那声音,“咿咿呀呀”叫。

“你们把他怎么了?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推她往前走,推她的手很不干净,拍打她的屁屁,还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她摇晃着身子,想要甩掉那些手,却听见一阵阵*笑声。

“扑通”一声,她坐在地上。

“你起来!”

她坐着不动。

有人踢她:“你起不起来!”

她就是不起来。

头儿料理好张建中那边了,过来问:“你们怎么搞的,还不把她抬进地道里?让人看见,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抬,抬。”

有人抬手,有人抬脚。手被反捆着动不了,她就不停地蹬踏双腿。

“把她的腿也捆起来。”

这时候,头儿才发现斜背在她身上的帆布挎包,心儿不禁“咚”地一跳。那可不是一个普遍的挎包,一眼就分辨得出,那是军队特有的挎包,一个村妇女主任怎么会有这样的挎包?

他慌了起来,刚才砸了张建中那一下子,就很后悔了,这会儿又见那么个挎包,就意识到这祸闯得有点大了,这可是军嫂啊!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得了。

把娟姐和张建中抬进地道里,又听见那两个家伙*笑,头儿就骂起来,你们不要命了?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

一个说:“老大,你来摸摸,大爽了。”

另一个说:“老大,你来搓搓,很弹性的。”

娟姐已经不再羞涩了,心里只有气,想你们只要不杀我,我绝对不让你们好死,绝对把你们杀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

地道里很暗,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头儿一掌一个推开他们,蹲到娟姐面前,说:“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想为难你。我问你一件事,只要你说实话,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他一点点抽出塞在娟姐嘴里的布,又说:“你别叫,在这里叫也没用,外面是听不见的。”

娟姐不叫,即使外面听得见,你一叫,他马上又会塞住你的嘴。

“你们怎么他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他只是晕了。”

“你们打他了?”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也太不经打了。”

“你们不得好死!”

头儿口气硬了起来,说:“他要是不妨碍我们的事,我们也不会打他。”

“他妨碍你们什么了?你们光天化日干出那么卑鄙的事,还说他妨碍你们?他好端端走自己的路,怎么妨碍你们了?”

“你先别管他的事,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头儿说,“你也知道,我这两个弟兄,见了你就流口水了。”

“你们都是畜牲!”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政府收回海前村的返咸田想干什么?”

“谁要我打听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说你们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去问政府,去镇政府问高书记。”

“别拿高书记来吓我,我一个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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