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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官界-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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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过来劝她,她说,你看我像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我再贱也不会干那种事!她又说,张建中,你怎么那么怕死?怎么凭人家说你就说你?你不查清楚这事,还有脸当这个书记吗?

事情到这里结束也没什么,但是陆副书记把这事汇报上去了,说本来张书记是要低调处理的,这种没有根据的议论两三天也就过去了,但外甥女这么一闹,影响非常不好,不澄清反而不行了,所以,希望组织上帮张建中澄清一下。

组织部长吓了一跳,左思右想,不向老李汇报不行。

老李问:“怎么澄清?这种事说得清楚吗?”

组织部长问:“就不管了?”

老李想了想,说:“你仔细想想,这与标语事件是不是有关呢?”

“还真有点来者不善。”

“这么一联系起来,你觉得还有必要澄清吗?有人就是希望你去澄清,把事情复杂化。”

郝书记却从另一条渠道听到了这事,人家说得有鼻子的眼,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提前回去就是搞幽会,说张建中以前就与外甥女有一脚了。郝书记倒是见过张建中和外甥女之间的随便程度,想人家有这种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想,她的心非常不安,问自己,他们真的就没有那种事吗?

虽然外甥女看着还稚气,但并不能说她不懂男女之事,张建中又是这种处境,也算干柴烈火,两从提前回去,偌大的镇府冷冷静静,两个人说说话,你打我闹,一来二去,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

张建中得不到男女间的满足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那天,见到汪燕和小倩心里就很不舒服,总像她们是来抢自己女婿的,心里直恨敏敏不争气,你要可以满足他,妈还会替你超这个心吗?

有时候,也真想不明白,都那样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敏敏怎么就扛不住,那心脏就这么脆弱,再强硬一点,就把事做到底了啊!

这些天,脑子里总浮现那晚的情景,真后悔自己托得太稳,你就让她软下去,被张建中一戳到底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反正敏敏已经晕过去了,狠一点就狠一点,否则,总这么不上不下,张建中还算不得是你丈夫。

男人那方面的需要是很强烈的,老李年青的时候,彼此分开,一个星期才见一面,晚上来个三几次是常事,张建中一次也得不到,遇到一点点诱惑,还不被俘虏?第一次可以,第二次可以,第三次不交械才怪!而且,张建中的需要应该比老李还强烈,单看他那乌黑发亮的东东就知道,有时候,想想似乎也不能全怪敏敏,偏让她侍候那大头鬼,也的确够艰难的。

这事不解决还真是不行!

郝书记不由得心慌慌地跳,又想到了自己是不是应该亲自出马?敏敏既然承受不了,是不是应该由自己来扮演那个角色?

这似乎是一个最稳妥的办法。

如果,张建中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自然对敏敏会失去兴趣,如果,你替代敏敏,张建中还是你的女婿,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担心。

每每想到这里,郝书记总会责怪自己,总会骂自己不正经,但今天,她一点没有这种歉疚感,甚至想,再帮敏敏努力一把,如果还是不行,也就只能牺牲自己了。

晚上,很想跟敏敏谈这事,她却总是心不在焉。

“你没事吧?”

敏敏摇头说:“我没事。”

“你回房躺一躺。”

郝书记忙完自己的事,进女儿房间,却见女儿像是在抹眼泪,再看仔细,吓了一跳,女儿刚哭过,双眼红红的。

“你说,张建中会不会……”话还没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郝书记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听说了?”

敏敏点点头。

“不会的,小张不会干那样的事。”

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都是我不好。”

“你别想那么多,你要相信小张。”

“我觉得,也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的。”

“你想到哪去了?你难道以为小张会跟外甥女发展下去?我见过那个女孩,比小倩大不了多少,气质差多了,小张再怎么样也不会跟她搞在一起。”郝书记说,“你相信妈,妈不会看错的!”

“这次就算他不会,以后呢?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

“你就一直会这样吗?你就不能再努力吗?一次不行,还可以再来,有妈帮你。”

敏敏抓住郝书记的手,紧紧地攥着,说:“你一定要帮我。”

“妈帮你,妈不帮你还帮谁!”

郝书记坐下来,抚摸着女儿的头,女儿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母亲怀里。

似乎在一晚间,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儿传遍了整个兴宁,老李依然坚定地说,这是一场政治阴谋!县委书记说,必须查清楚!老李说,不查也不行了,必须还张建中一个清白,从组织的角度也好,从个人的角度也好,我都不能让他背这个黑锅,都必须揪出幕后人。

县委书记说:“这个调查组由你来组织。”

他也不希望张建中有事,你刚联系边陲镇怎么可以让镇委书记出这样的事,由老李负责,真有什么问题,他肯定会技巧地处理好。

为避嫌疑,老李没有亲自去边陲镇,而是由组织部一位副部长带队,他特意把王主席抽调安排进去,不为别的,只是起一个监督作用,谁都知道王主席与老李的关系,副部长就算想要偏袒阴谋方,也不得不收敛。

防人之心不可有啊!

569可以叫警察来抓你

镇长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合两位副书记之力否决张建中的“集体决策”,造谣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又满城风雨,张建中几乎无招架之力,心里便觉得自己高估他了,想当年那个小白脸,当了老李的女婿,并不见得长多少能耐啊!于是,便有一种当初不应该听副县长的话,等待什么机会啊?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接到调查组要下来的通知,镇长打电话给陆副书记,问他怎么看?

陆副书记说:既然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们就积极配合。”

镇长说:“你觉得,这种事能调查清楚吗?往往总是越描越黑!”

“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人家是县委副书记的女婿,外甥女又不承认这事,调查组走走程序,发布个调查结果,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能服众吗?”

“能不能服众是一回事,给上面一个交代,给组织一个交代,他又可以稳稳当当坐在那个位置上了。”

如果还听不出弦外音,陆副书记就太没水平了。其实,一接到镇长的电话,也猜想到了七八分,陆副书记沉寂了一会儿,问:“我们应该怎么配合?”

镇长笑了笑说:“还能怎么配合?放假期间,镇府大院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什么事不可能发生?难道我们能证明他们没有上床?”

“谁也无法证明。”

“就是,就是。”

貌似什么也没说,却是什么都说了,无法证明,就是他们定的调。

“你是分管组织人事的副书记,调查组肯定由你接待,许多事情也要你配合好,比如,调查组要个别谈话的对象,名单由你制定。”

没把话说完,陆副书记已经明白其中他的意思了,镇长希望他草拟一个有利于他们的名单,也就是说,谈话的人要倾向于他们这一边。

放下电话,陆副书记把镇府干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中层有哪些人倾向于镇长,普遍干部与镇长关系好的,这些人或许已经得到了镇长的授意或者暗示。当然,还不能清一色都是镇长的人,这太容易露马脚,还应该的三两个中立的,不偏向张建中,也不偏向镇长,帮张建中说话的人也要找一两个。

调查组完全接受陆副书记提供的名单,谈话分两个小组进行,副部长与一位科员一个小组,王主席与一位科长一个小组。由于目的明确,谈话直奔主题,先是谈话对像自我介绍,然后由调查组提问,内容大致是,知道最近关于张书记的传闻吗?你是从哪听到的?你相信吗?

开始很乐观,认为干部们应该不会乱下结论,甚至会否定,然而,否定的人只有一两个,一半以上的人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还说张建中跟外甥女以前关系就很好,那时候,好些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儿,如果,张建中一直呆在边陲镇,跟外甥女结婚也说不定。

谈完话,两个小组碰头交换情况,副部长急得一头汗,这么个结果,回去怎么交差?

科长说:“这是干部反映的真实情况,并不是我们生搬硬造。”

王主席说:“是不是再跟领导层谈谈?群众的意见虽然要听,领导层的意见会更客观。”

副部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说:“对,对。几个主要领导必须谈谈。”

其实,心里清楚得很,领导层更能掌握上面的精神,更倾向于说好话。

科长却说:“如果,要扩大谈话面,我认为,也要找那些老板谈谈,许多干部都说,是从他们哪里听到这个传闻的。”

王主席说:“我认为,不必浪费这个时间,第一,如果,真是从那些老板那听来的传闻,马上就能断定这是造谣。那些老板怎么会知道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呢?第二,那些老板什么素质?很难能从他们那听到有价值的东西?”

科长说:“调查最忌讳的就是赶时间,就是太武断,我们还没接触那些老板,怎么能断言谈不到有价值的东西呢?应该是对你而言,没有价值吧?你更希望听到对张建中有利的东西吧!”

他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年初,他曾有一个去当镇长的机会,结果被人替代了,替代的人就是一个官二代,因此,他对这种老子英雄儿好汉的状况非常不满,你张建中虽然不是官二代,却是靠岳父上位的,是一种变相的官二代行为。

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发私愤,如果,大家认为,你不可能有这种风流韵事,他不追究,但那么多人模棱两可说明了什么?如果,你不是书记,人家说的话会那么隐晦吗?

“我认为,没必要与那些老板谈。”

副部长说:“我还是同意王主席的观点,不要搞得那么复杂嘛!”

科长犟了起来,说:“我也不想搞得太复杂,现在收兵回去也可以,我相信,这十几位干部个别谈话的证词,足于为领导提供比较客观的参考依据了。”

副部长沉思了一会,说:“这样吧!我们还分两路,一路跟那些老板谈,一路跟镇几个主要领导谈。”

王主席心里很不高兴,你怎么可以妥协?科长是你的部下,你还被他镇住了?

科长自告奋勇,说:“我去跟那些老板谈。”

他认为,跟那几个主要领导谈才是浪费时间,他们肯定说张建中的好话。

王主席说:“我还是跟你一个组吧!”

很显然,那几个主要领导必须是副部长跟他们谈,王主席怎么放心那科员跟科长一个组?谈话这东西,很容易被某种思路左右,如果,科长按自己的思路引导对方,对方回答的问题还不都是他需要的。

他们找了三位老板谈,科长为得到更有价值的东西,故意放慢了节奏,一位老板回忆,当时场面很乱,也记不清是谁先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有那种关系了。他说,他那知道政府的事,所以,并没到处传播。另一位老板却说,他记得很清楚,是女老板先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搞鬼的,说那一天张建中和外甥女在她的店里吃午饭,两人就很不正常拉拉扯扯。

女老板很肯定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外甥女不想在她的店里吃,张书记就拉住她不让她走,后来,两个人争着埋单,又拉拉扯扯。”

王主席问:“你觉得,这么拉扯会是那种关系吗?”

女老板说:“怎么不是?”

科长问:“就没有搭搭肩膀什么的,或者更亲热的举动?”

“搭了,搭了,我进厨房端菜的时候,也不知他们在外面干什么?一出来,见他们有说有笑,外甥女的手还搭在张书记的肩上。”

王主席说:“应该是张书记的手搭在外甥女的肩上吧?”

女老板有点迷茫。

王主席便很严肃地说:“你要知道,现在是政府来向你了解情况,不是叫你说八卦,你必须对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果,我们查出你的话不实,结果是非常严重的,完全可以叫警察来抓你。”

女老板的脸都青了。

科长却对王主席说:“你要她说真话,不要吓唬她!”

女老板见有人帮自己,底气足了许多,说:“我就是看见了,看见张建中的手搭在外甥女的肩上。”

“到底谁搭谁搭?”

女老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说:“这么多天了,我记不清了,管他们谁搭谁搭。”

王主席笑了,对科长说:“你不觉得她那么说是为自己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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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路上,王主席对科长说,问题很简单,女老板要镇府兑现签单,镇府没有给兑现,她一气之下,便胡言乱语,后来,为了证明自己又添油加醋,所以,制造了这么一场风波,完全是无稽之谈。

“你先把太早下结论。”科长说,“那些干部反映的情况,你又怎么解释?”

“很简单,肯定和否定的比例差不多,大多数都是模棱两可,你怎么能说哪些肯定?哪些是否定?”

有女老板的空穴来风的依据,形势可大不一样了。如果,那几个主要领导再一边倒地相信张建中,这次调查便完全可以下结论,张建中与外甥女的关系纯属造谣。

王主席太乐观了,除了周镇相信张建中之外,黄副书记一问三不知,群众这么议论,你们还是听听群众的意见吧!我个人并没什么看法,反而觉得,那些人太草率了,就不能再等一等?真有那样的事,像前两任书记那样,捉奸在床,想不承认都不行。

陆副书记说:“听到群众议论,我是强烈制止的。怎么可以这么议论领导呢?别说张书记,就是任何一位领导都不允许!但是,我私底下也想了想。既然是组织上了解情况,我就把心里想的都照实说吧!”

——张书记和外甥女的关系是有点特殊,第一,外甥女一到边陲镇,就在张书记手下做事,那是几年前的事,张书记还不是书记。外甥女刚出校门什么都不懂,可以说,是张书记手把手带她的,第二,他们都不是边陲镇的人,似乎有更多的语言,上班在一起,下班也在一起,经常约好了,一起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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