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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部分

官界-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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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双腿的交叉处正顶着他的伤腿,也就是说,这个姿势正处于最大限度的深入。她能感觉到他的膨胀,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拥挤。

压住她的屁屁,更真实地感觉自己在膨胀。

“你不会吧?你别啊!”

“你不停可能就那个了。”

“我也想再多坚持一会的。”

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这时候,还能是谁打电话进来?

“人家都睡了。”敏敏很不爽的地说。

“你爸没上你那去吗?”

“他怎么会来?刚才还在家里呢!”

“那他跑哪去了?门也没关。”

老李气急败坏,竟然忘了关门,郝书记回来时,却呈现出一副夜不设防的态势,开始,还以为,他会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对她进行一番审讯。

老实说,郝书记倒有点喜欢他那种吃干醋的样子,好些年没见过他那副傻样了,只要不过分,只要外人不知道,她倒是喜欢他审讯自己。

男人,你想要他说他爱你根本不可能,你想要他表现出温柔也根本不可能,每天总是那么一副表情,麻木得根本不在乎你的存在,想那个了,才呈现出一副死不要脸的媚相,让你觉得,他根本不是爱你,而是想在你这发泄。

所以,最能体现他爱你紧张你,就是吃干醋的时候,他几乎就是一只要吃人的狼,一只要吃人的虎。

郝书记接电话的时候,处长和市局长也觉得晚了,所以,郝书记一回来,就提出回酒店休息。兴宁县的局长说,郝书记送送领导吧!反正你也顺路。郝书记便坐上了他们的车。老李气冲冲赶到文化局,局长正推着自行车出门。

“我老婆呢?”

局长吓了一跳,说:“你老婆刚走。”

“上哪去了?”

“坐市局的车去酒店。”

“文化局的人都死光了,要她去送啊!”

局长很不高兴,却又不敢流露,说:“她不是顺路吗?从酒店出来,拐个弯就到家了。”

说着话,一群舞蹈老师叽叽喳喳走出来,看着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老李更来气了。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话?领导来就来吗?谈谈工作不可以吗?听听领导指示不行吗?偏要搞修正主义那一套。”

“跳舞怎么是修正主义呢?”

“也不是社会主义吧?”

“现在,市里开会,晚上都安排舞会的。”

“我就不参加!”老李说得很坚决,然而,他却偷偷往按摩室跑,玩那些更实在的东西,“还有你们装修搞得那个舞厅,花了多少钱?成天喊穷,叫你搞一场晚会,少拨两分钱就‘哇哇’叫,搞舞厅就不穷了?搂着舞蹈老师跳舞比搞晚会还重要了?明天,我就叫审计来查你,看你这钱是哪来的!”

局长“嘿嘿”笑着说:“李副书记,你如果不高兴郝书记参加这样的舞会,以后,我不让她参加就是了,你别拿审计来吓我好不好?”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作派!”

“以后,凡是接待领导,不准再搞舞会。”

局长说:“我们也不想啊!这跳来跳去的,其实也很累,但领导有这个爱好,提出晚上跳跳舞,我们也不只得满足领导的要求。”

“领导领导,一点原则也不讲了。”

把局长骂了一通,心里的气下了许多,老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局长没敢怎么样,回到家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老李真叫审计过来查帐,忙连夜打电话给县长,把这边的情况汇报了。处长跟县长曾在省党校学习过,来兴宁前给过县长电话,县长也答应晚上陪他吃饭,只是暂时接到通知要去市里开会,没能赶回来,便只要又改变明天陪处长喝早茶。

“你别管老李那么多,最近,他比疯更要疯,以为整个兴宁都是他的了,见了人就骂。”

老李叫那些局长对质的事,已经有人报到他那去了,气得他牙痒痒的,县委书记都要与他搞好团结呢!你老李想干什么?

本来松下去的那根弦马上又绷了起来,县委书记真想跟你搞好团结吗?就算他有那个心,也经不住老李挑拨吧?兴宁县谁不知道县委书记已经被老李左右了?一个县委书记联系那么边远和贫穷的边陲镇不傻吗?张建中还不到三十岁就提到那么重要的位置服人吗?开发区搞得乌烟瘴气像话吗?一件件事都是老李在背后搞鬼!

“你可要防着点,张建中那边似乎样样都搞定了,也该轮到你了,哪一天,可别让郝书记替代了你。”

局长惊出一身冷汗,早就知道,郝书记虎视眈眈他这局长的位置,审计局来那么一查,小问题也可以上纲上线。

现在,哪个单位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以平安过关,那是因为审计局睁一眼闭一眼。

“搞那个舞厅,我可都是为了工作。”

前两天,县长也在文化局搞了一场舞会接待市里的领导,也一样请了好几个舞蹈老师。

“人家开赌场都不怕呢!你怕什么?”

文化局长茅塞顿开,“唉啊啊”地叫,说:“我真是傻到家了,跳舞是修正主义,开赌场可是封建主义。他搞封建主义,比我这修正主义还要倒退得多得多。”

(今天第一章到。)

762瞎胡闹

(今天第二章到。)

县长说:“你是不是可以写篇文章评论评论这个事?什么是改革开放?跳舞是改革开发,还是赌博是改革开发?你是文化人,从文化的角度去评论。”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县长很干脆,说:“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别当这个文化局长了。”

局长忙说:“我可以组织笔杆子写。”

“我管得你怎么写?自己写也好,找笔杆子写也好,当年,全国不是搞了一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吗?我们兴宁也应该搞一场大讨论了,许多道理,辩是分不清的。”

县长必须反击了,否则,哪天县委书记听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个角落也不知道。当然,他反击的目标并不是老李,县委书记才是最终目的,弄得好,搬掉县委书记也不是没可能。老李算什么?自己当了县委书记,或者,调一个县委书记来,老李都会失宠,也就是说,他县长还骑在你头上。

老李一进家门,就听见卫生间的水“哗哗”响。

“你总算回来了。”他冲着卫生间的门喊,推了两下,门在里面插着,“你开门!”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就是发疯了。”

老李抬起脚狠狠一踢,“咣”一声,门开了。

“你干什么?”郝书记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干什么?你先说清楚,你干了什么?”他看着一丝不挂郝书记,目光最后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湿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为什么一进门就洗澡,是不是要洗干净罪证?”

“老李,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你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过分?”

“我那也是工作?”

“还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肮脏?我要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现在了,年青的时候那么多机会,早就干了。”

“后悔了是不是?现在想出轨了是不是?”

“现在,你觉得还会有人要吗?都老太婆了,送给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着她胸前那两坨大得有些下垂的肉,看着她那肥润的小腹,看着那淌着水的黑森林,觉得她还是那么诱惑,特别是对那些什么市里省里的领导,有几个年纪不在五十多岁以上,老婆一个个都老得干瘪得只有皱褶。

“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老李扑了上去,他要收拾这个女人。

“你干什么?”

“我要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让人摸过?”

“当然摸过,都被你摸了几十年了。”

“刚才,刚才有没有?”

“有,当然有。”

老李吼了起来:“摸哪了?”

“哪都摸了。”郝书记声音比他不大,“还不止摸呢!”

“还干了什么?”

郝书记忍不住笑了起来,“傻了你?你是不是疯了?”

老李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想要吃我啊?”她手一提,花洒喷出的水弄了他一身,“你轻点,别抓破了。”

“抓破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把它抓破。”他咬牙切齿,双手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

郝书记发现,老李不仅脸上凶,下面也很凶,这个男人,激怒他,功效反而更好,否则,要折腾好长一段时间也未必能有效果,这会儿,像杆枪顶着自己。与张建中相比是弱了那么一点,但总也不能冷落它啊!

“你刚才上哪去了?”

“找你去了。”

“我不是说有领导来吗?”

“有领导来,叫那些舞蹈老师陪去,为什么还要你陪?”

“这不是一种礼貌吗?”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郝书记嘴里喷出的酒气。

“喝了一点。”

“那些狗屁领导,就喜欢跟女人喝酒,就想把人家的老婆灌醉。”

“没人要灌醉你老婆。”

“他敢?”

“谁都不敢,你老李以前是当兵扛枪的,人家怕你!”

老李提起那杆枪挺进郝书记,没想到,他那么勇敢,直捣黄龙,荒废得有点久了,郝书记舒服得双腿发软,趴在他身上,一条腿缠着他的腰。

“老李啊!你还是那么狠!”她知道他喜欢这个时候赞他。

“我告诉你啊!以后再不准你去陪什么狗屁领导吃饭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没穿衣服,又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经警告那个狗屁局长了,下次,他要再敢让你去应酬,我把他脖子捻了。”

“你刚才碰见他了?”

“碰见了,他刚出门,被我堵住了。”

“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什么瞎胡乱?那么多舞蹈老师犯得着叫你吗?”

郝书记推了他一把,说:“你怎么可以干涉我的工作?”

“我是干涉你跟别人跳舞,我不愿意自己的老婆陪别人跳舞。”

老李扑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别过来!”郝书记用手顶住他胸脯,“你太过分了!”

老李拨开她的手,她顺势转过身去,那杆枪顶在她的肥臀上。

“你调过来,你调过来。”老李急得大声叫,不知道可以从背后打黑枪,笨拙得使着劲要把她转过来。

上面使劲,下面却没劲了,郝书记很不满足地看着他。

“还不是你闹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说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气,说:“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么收拾我?”

老李开始生自己的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刚才还雄心勃勃,这会儿却像条死蛇了,刚才还想着给她点颜色瞧瞧,这会儿却不争气了。

“洗洗睡吧!”郝书记把喷水花洒递给他,扭着肥臀走出卫生间。

老李不服气地想,这不是站着不方便吗?到了床上,老子再收拾你。

这时候,敏敏和张建中挤在病床上,经过那么一番折腾,她疲惫得不行。张建中说,算了,睡吧!敏敏说,你睡得着吗?她的手有下面盘旋,张建中笑了笑,说,当然有点困难。

“只好用老办法帮你消火了。”敏敏说,“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这已经是问了很多次的老问题了,张建中说:“在医院总有许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也为自己辩护,说:“我总提心吊胆的,总害怕护士来敲门。”

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张建中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里面骋驰,她能感觉到他进入到了什么一种状况,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停了?”

“你希望就这么草草结束吗?”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要他靠近点床沿,“让你再爽一下。”便把头埋在他两腿间,早就膨胀的东东把她的嘴胀满了。

张建中吸着冷气,又想像自己在夹缝中骋驰。

“用劲,用劲。”他叫着,仿佛看见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后顶,顶得磨菇头酸酸麻麻的。

此时,郝书记也在想像一杆乌黑发亮的东东刺进来,她说:“用劲,再用劲!”老李鼓足劲把那杆半软不硬的枪挤了进去。

如果,是张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一下子就把她胀得满满的,三几个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很清楚,这些天,张建中憋得够难受的,也清楚中午,敏敏为什么关上门这会儿,他们会不会也在干同样的事?当然,张建中总是不能淋漓尽致,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老李很卖命,但那杆老枪还是缺得太远,而且,只是那么三几个回合,似乎还没完全坚硬起来,她一点没找到感觉就走火了。

763周镇长失踪

第二天,文化局长并没让郝书记陪处长去旅游区。郝书记不满地说,老李胡说八道你也在意?她说,昨天,他心情不好,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回去就向我道歉了,就要我转告你,当他说的都是屁话。哪一天,我让他亲自来向你道歉。

局长皮笑肉不笑地说:“老李我还不了解吗?我也知道他那是在气头上的话,不要你陪处长主要是工作上的安排,与老李没有关系。我们总不能两个人都去旅游区吧?总得留一个在家里,要不,你去,我留家。”

郝书记反而犹豫了。

这是在喝早茶的房间门外,县长正与处长在餐桌上聊得热闹,一抬头,见他们两人站在外面,就笑着说,“你们站那里干什么?进来,进来。”

两人便走了进去,县长便对局长说:“处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这局长一定要招待好,第一,让处长充分体会到我们的热情,第二,让处长充分体验到兴宁县改革开放的气息。”

处长说:“郝书记都安排好了。”

郝书记忙说:“昨晚,我已经向处长汇报了今天的整个行程。”

县长对处长说:“女同志就是心细。”

处长看了郝书记一眼,赞许地点点头。

局长说:“今天的行程由我亲自陪处长。”

县长看见了处长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悦,马上说:“你还是留家吧!我布置给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虽然陪处长也是重要工作,但有郝书记陪就行了,女同志陪考虑得会更周到。”

郝书记抓住时机,说:“我们正在商量这事,是一起陪同处长,还是留一个在家?”

处长说:“县长布置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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