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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部分

极品暧昧-第10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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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本像是缺少了几页,边沿被撕下的痕迹看得很清楚,有三页。又看了看后面的招式,不禁大吃一惊,这后面的几招看起来似曾相识,竟然和他根据师父所留的三招领悟出来的几招差不多。
    又是雪梦山庄,这雪梦山庄灭门,牵扯到的人还真多。他想起鲁忠死前说过是他们的主公命令灭掉雪梦山庄的,目的是为了拿到那一刀一剑,这暗夜三蝙蝠既然也是那组织之人,必定也参与了那场行动。只是他们口中那个人,与雪梦山庄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那个神秘的黑衣组织,仍然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他的心里不禁非常焦急。
    每一式的出招都要有一套运气法门,且这运气法门和他从四大派那学来的武功也是一致,逼的他不由自主的想学这刀法。
    且这后面的几招,和师父所留那三招套路一样,那么师父留给他的那三招,莫非就是金龙刀法的前三招?
    凌锋轻轻翻动着手里的小本,看着这记载的招式,突然发现有几点疑惑。
    又是一刀,真气运行至巅峰状态,快若激电,划风劈下!
    一刀扫过,一排大树尽树折断。
    她的天真神情,她的清丽面孔,她的泉水细声,全都浮现在眼前。
    只听那莫冲道:“当然是真的,我敢肯定他绝对没有死,那个人就是他!”
    凌锋叹了口气,翻动着手中的小本。整个小本是经过重新拼接而成,小本的许多页纸已经枯黄,许多地方支离破碎,字迹难辩,但大部分还是保存完好,里面记载的一招一式,也比较清楚。
    一切都像静止了,唯有那把刀,和那个拿刀的人在舞动!
    一定是这样,鲁忠也说过,师父多年前就得到金龙刀法,只是苦于没有金龙刀在手,就没能练成。但师父为什么又将金龙刀法前三招交给自己练呢?
    可是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却无能为力,他不禁提起金龙刀重重cha在地上。
    他提起刀就是一个猛挥,直把全身气劲尽数爆发出来,刀气扑地,刀光漫天!
    他突然想起什么,手往怀里一伸,掏出一个小本。记起这是她被抓走时拼命抛过来的,她竟然还时时刻刻记得要叫他去练金龙刀法。
    气息在周身绕了一圈,慢慢凝聚到手上,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自己真的要去学这金龙刀法去打败师父吗?他不想,可是又怎对得起洛玉珠和陈若霜的一番心血?
    莫心接着道:“他从来都是最沉稳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心计如此之深!”
    凌锋一听,他们口中提到了三个人,不正是“玉树四公子”中的三人吗?那么,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玉树四公子”中最后一人陈然了。
    四大派的武功和《金龙刀法》也有莫大的关系吗?
    刀风下处,地迅速裂开,石土飞扬。
    他又仔细想想,定是师父练到第四招时炽天刀被毁,就难以练了下去,所以普通刀最多只能练到第三招。想来师父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不会将那三招交给他。
    他又看了看那金龙刀法,看到后面的几招,他突然感觉握着金龙刀的手在颤动!!~!
第506章 狂野玉米地
    舒派亚接过杯子,并没有喝。他刚刚发现一样奇怪的事物。市长的办公室他来过很多次了,以前从没出现过这样东西。
    彼德兰斯顿从窗口冷冷地看着舒派亚的马车驶出了大门,转身打开办公室的另一扇门,那里连接着一个小房间,里面坐着两个人。他们的船今天早晨到达了汉堡市,船上满载着郁金香,其中一小部分就摆在市长的办公室里。
    “哼!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如果不知道的话,就让我来教给他们!”舒派亚的脸扭曲起来。“塞尔曼,联系汉堡市长彼德兰斯顿先生,说我十分钟后要去拜访。让司机准备好车子在楼下等着。”舒派亚嘴上说是拜访,但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是要去见和来历不明的女孩同居的儿子一样,准备不惜任何手段来把那个女孩赶走。
    塞尔曼立刻泼了他一盆冷水:“我想您也知道维洛斯是什么样的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一定不会来救一个既没有钱也没有权的人的。我听说他曾经是一位有名的海军提督的弟子,因为不学好而被赶走了。那位提督后来引咎辞职,在汉堡的某个郊外隐居。不过五年前跟随一个年轻人离开了这里。那个年轻人名叫伯格斯统,当时是瑞典海军一个新上任的舰长,现在已经是中将了。他的副官,格尔哈特※#8226;阿迪肯上校,就是维洛斯的老师。这次袭击您商船的瑞典海军恐怕就是他了,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对您的贸易航线和附近的水域特征那么清楚,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截获您所有的商船。我想,格尔哈特※#8226;阿迪肯上校是不会放过维洛斯的。”
    和街上欢乐的笑声呈鲜明对比的,就是舒派亚所在的豪宅了。他在回程的马车中尚有几分节制,一回到自己家里,就马上把自己的愤怒向副官身上撒了个遍。
    酒馆玛格丽特
    塞尔曼退了下去,在关上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布置的十分华丽,完全按照主人的命令。但一眼望去却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就如同现在呆在里面的人一样。还是应该辞职了吧。塞尔曼关上门,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或许是他那精明的头脑提前感受到了暴风雨的信号。
    副官塞尔曼
    舒派亚对于对方的献媚不为所动,他使劲挣拖了彼德兰斯顿的拥抱,开口就问道:“市长先生,您曾经答应过把汉堡的海上贸易全权委托给我,为什么现在又让荷兰人在这里到处乱跑?”
    彼德兰斯顿收起了笑容,边点头边说:“我知道这样做的确是不太好。不过他们是荷兰商人,持有荷兰政府的通商证明,而且荷兰政府和德国政府交往一向很好,我们也不能直接拒绝……” 彼德兰斯顿说到这里,很明显他还有其他理由没说出来,但舒派亚早就猜出那些理由了。不过他也没有挑明,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彼此都在琢磨对方的意图,然后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塞尔曼已经不想听了,他直接走向舒派亚的办公室,把接电话的任务留给了楼下的老管家。
    最后这一句话等于是给舒派亚的一张死亡判决书。被判决的人连表示同意或反对的力气也没有了。
    “塞尔曼。”舒派亚下达了新的指示,“马上和维洛斯取得联系——”
    已经足够了,不论是彼德兰斯顿的暗示也好,还是舒派亚的耐性也好。舒派亚礼节性地鞠了一躬,迅速离开了市长先生的宅院。
    这些情报现在正使他的主人像只猩猩般地狂燥不安。“阿歌特商业协会?”舒派亚的样子让他的副官联想到斗鸡。“你是说丽璐※#8226;阿歌特?上次那个荷兰小姑娘?”舒派亚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明白了,是那个小丫头起的头。她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以为买通一个汉堡市长就能把我怎么样了呢?我要她尝尝我的厉害!塞尔曼!”
    “荷兰人!荷兰人!荷兰人!为什么在我的城里到处都是讨厌的荷兰商人的脸!”舒派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叫嚣着,同时因为无法平静下来而一圈一圈的踱着步子。
    塞尔曼的工作出乎意料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不管他是打电话给汉堡警察局也好、奥斯陆市长也好、哥本哈根总督也好,对方均以不在由切断了电话。副官现在很希望有人能代为转达给主人,不过他也明白除了自己再没人肯这么做了。
    两位商人完成了原订计划,准备告辞了。彼德兰斯顿临走时好心地提醒他们:“在汉堡,有我在当然不成问题。不过舒派亚同时还占据着十几个港口……”商人看出市长先生是在担心万一没能彻底扳倒舒派亚会惹来对方的报复,所以他说了一句话,让市长可以安心地睡大觉了:“其他港口的总督也和您一样喜欢荷兰的郁金香!”
    “塞尔曼,你说,为什么荷兰人会在这里如此猖狂?”
    老管家像是在念悼文一样,没有任何语气表情,他对自家的主人很早以前就失去了感情,说完之后老管家自行离开了。
    茶香飘散开来,让室内原本已经凝固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彼德兰斯顿又恢复成刚见面时热情好客的主人模样,他将茶杯递到舒派亚手中。
    德国商人马丁※#8226;舒派亚
    “该死的彼德兰斯顿!竟然勾结荷兰人来整我!亏我以前一直对他卑躬屈膝地,他从我这儿捞够了本,现在想脚地抹油溜掉!哼!他知道自己没本事对付我,就想利用荷兰……不,说不定是荷兰人在利用他!”
    舒派亚彻底被击垮了,他的全部生命活动只集中在肺部,他的双眼已经看不到副官脸上的笑意了。
    话还没说完,老管家敲门进来,报告刚刚得到的消息:“先生,从您离开这里前往市长家之后,我就接到电话说您的商船被人抢劫了,到您回来为止总共是十四艘商船被劫。但是我找不到机会向您报告。刚才又来了一个电话,说‘艾梅利亚’号,也就是您最后一艘船也被劫持,同时传来消息说,对方是瑞典皇家海军……”
    汉堡市市长彼德兰斯顿
    约翰
    塞尔曼带来的消息反倒使舒派亚安静下来。舒派亚曾是一个穷得叮当向的小水手,kao着本身的机智和聪明才能不断利用身边的人而成为现在北海内势力最大的商人。以前,只要动一动脑筋,就会有一两个跟他不和的人死去或者和他竞争的商业协会破产。他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比这严重得多的都有。他必须要使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想一个万全之策。然后他想到了一个方法,他最近常用的一个方法。
    塞尔曼代替他把他想说的话送到他的耳朵里:“瑞典想要发展海上贸易,希望自由控制波罗的海,早就看舒派亚商业协会不顺眼了。但以他们国家目前的实力没办法从您手中抢得贸易权,因此他们借用荷兰商人之手,一方面买通各个港口负责人,使他们放弃对您的支持;另一方面通过荷兰的特产来缩小您的交易圈。当您忙于跟荷兰商人打交道时,瑞典海军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攻击您的商船。”塞尔曼吸了口气,接着说道:“现在您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塞尔曼为自己小小的报复吐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自由地走出这幢房子了。但是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向舒派亚的秘密书房走去。那里有一个金库,舒派亚把赚来的钱都藏在里面,塞尔曼早就偷偷弄到了金库的钥匙。
    当警察好不容易控制住所有人兴奋的情绪时,发现在原来舒派亚坐的椅子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另外在走廊的一角找到一具扁平而轻溥的尸体,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舒派亚的副官塞尔曼。他的身边掉落一些支票和首饰。警方推测,塞尔曼是从金库中取了部分钱财想逃跑时,被人撞倒,又被后面涌上来的人踩死了。
    彼德兰斯顿注意到舒派亚的视线,便主动说道:“很奇特的花吧!据说是今天早上的商船运来的,这里的人从来没见过,所以很受欢迎。我让女仆去买了一些回来,感觉这屋里有了这些花,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舒派亚像是完全不明白彼德兰斯顿的隐含意思一样,随口问道:“这花的确很漂亮。叫什么?我也让人去买一些回来。”
    埃米利奥※#8226;菲隆
    送茶的女仆推开了房门,被屋子里阴沉的气氛吓了一跳。彼德兰斯顿示意她不要打扰,女仆赶紧放下手里的托盘离开了。
    被指名道姓的副官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荷兰刚开始海上贸易,而且阿姆斯特丹港离这里又很近,所以荷兰商人会大量出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舒派亚心思一转,问道:“塞尔曼,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此时,塞尔曼的脚步显得很轻快。大街上却突然空前地热闹起来。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舒派亚的商船全部被劫了,而且没有任何军队、警察出面。人们一下子明白过来,舒派亚已经失去了他的kao山,没有了财富和权利,舒派亚就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于是人们纷纷抄起手边的家伙朝舒派亚的宅邸冲来。起先是几十人,后来变成几千人,最后几乎全城的人都涌向了同一个方向。人们挥舞着手中的帆绳、洗衣棒、酒壶、铲子,甚至织毛衣针,冲进了那一幢曾压迫他们多年的房子。
    承受舒派亚怒气的是他的高级副官司塞尔曼,塞尔曼身材矮小,但头脑异常灵活。他成为舒派亚的副官已有四年,对主人的脾气自然摸得通透。以他的能力来说,要对付这种程度的怒气简直轻而易举,其他的任务比如邀请政府高官吃饭和送礼,给码头工人制订更苛刻的工作条件,时不时写封匿名信给报社说些其他商人的坏话,这些工作也完成得相当漂亮。只是近来他明显感觉到主人的脾气坏了很多,发火的次数一天多过一天,他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辞了这份工作。四年的时间让他捞了不少油水,足够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商人离开后,彼德兰斯顿分别向军部和市宪兵队打了电话,指示他们今后对舒派亚出现的任何情况都不作反应。军部和市宪兵队的走廊上,一扫往日威严的气氛,到处盛开着美丽的郁金香。
    此时的舒派亚就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椅子里面。老管家的离开仿佛连他的灵魂也带走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舒派亚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望着副官,他把浑身的热情都倾注在自己的眼神里,不过那些热情被一道看不见的墙壁弹了回来。他的副官很平静地望着他,脸上没有以往必恭必敬的表情,有的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事实上塞尔曼现在的样子就和舒派亚经过贫民窟时的态度一样,像是在看一堆叮满苍蝇的烂肉。
    “喔!亲爱的舒派亚先生,欢迎你的来访。”汉堡的最高权力者,彼德兰斯顿向走进来的舒派亚伸出了热情的双手,一把将舒派亚短小而肥胖的身躯包裹在自己宽厚的胸膛里。那情形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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