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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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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连忙道;“主公赶快进城,夫人兴许还有救——”一句话提醒了我,我翻身上马,百官立即分出一条道路,这个时侯,谁还敢阻挡主公的马蹄。他们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光闪过——
    我冲到大将军府的时候,甄宓已经领着丫鬟女眷孩子披麻戴孝准备给红颜薄命命运坎坷的蔡琰发丧了。大将军府内外一片白衣白甲的海洋,那种渗人的白色在阳光下反射凄哀的光,让我一阵头皮发麻,发丝倒竖。象征着死亡的两条黑白蟒纸,在空中迎风摇摆着。马蹄噶然停止在大门前,守门的奴仆一阵慌乱,有的进去通报有的过来跪拜迎接,我下马,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门前的丧门贴,全身的骨架在瞬间被人抽离,虚脱虚脱,难道我来晚了不成。
    我揪起一个在地上哆嗦成一团的小厮,咆哮道;“夫人,夫人死了?”小厮差点被恐怖的表情吓昏,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快了——”我脱手把他扔在地上,就像扔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小厮的哀号声,完全不能激发我的同情心。人好自私!如果摔死这个小厮能换回我爱人的性命,老子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摔成肉饼。
    我冲进蔡琰住的院子,甄宓正好从里面迎出来。她哭得泪人一样,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夫君,为妻对不起你——蔡琰姐姐她——”
    我急道:“她还活着吗?”
    甄宓泣不成声道:“你去看看她吧,只怕过不了一个时辰了。”
    “出去——”我冲着屋子里所有的人大喊,包括甘夫人和貂蝉在内。
    黑色的帐幔、闪烁的引魂灯,在蔡琰平躺的身前跳动着孤寂的火焰,我看来心里怕的颤抖,上前两步,趴在榻前。
    只看了一眼,我忍不住泪水夺眶,嚎啕大哭。蔡琰穿着一身素袍,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火红如芍药的樱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妩媚妖娆充满生气的面孔变的一片死寂,充满了娇嗔浅笑的一双美目,紧紧地闭合着。
    蔡琰气若游丝,身体上的温度正在一丝丝的消退,仿佛冬季里放在庭院中的一杯热茶。那杯热茶就像是她此刻的生命一般。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冷气从我的脊椎骨直冲脑门,骤然整个室内充满死亡的凄凉。
    我哭着喊着,耳朵里呼呼地刮着乱风,响成一片。蔡琰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我,我走的时候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这几个月不见,就不能活了。
    虽然没有知觉,但依稀可见她眉宇间的期待,似乎在竭尽全力维护微弱的生命火焰等我回来。我悲痛欲绝,紧紧地握着她平放在胸前的一双柔荑。
    造物就是这样戏弄人,就凭她的几句低声细语,细如柔荑的玉手的轻轻抚摸,我无可救药的爱上她。这双玉手创造出一生一世的深情。我失声道:“别死,你别死,我说过要报答这双手的,你要给我机会——”
    迎接我的是什么?有爱但痛苦的后半生吗?老子受不了!
    蔡琰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忽然轻微的动了一下,钩的我全身一麻,震惊的俯下身子摇晃她的娇躯;“你没死,文姬,你起来,起来,你还有救,你挺住,我救你,挺住——”
    ,老子忘了,我才是三国顶尖的医生;“文姬,你死了我让全冀州的庸医给你陪葬。不我要杀光天下的大夫”我信誓旦旦,掏出怀里的银针。顺手揽住蔡琰的手臂,搭上脉搏,静听那微乎其微几乎消失的生命旋律。
    不对,不对,我的天,这是什么脉理?这是中了毒了。有人给我文姬下毒!我再次失声痛哭,比上次哭的更激烈,都是因为我,不然怎么会有人下毒谋害个弱女子。究竟是谁,难道是甄宓?不可能,甄宓贤良淑德不是这种人。我不敢往下想,心脏似乎被一双无形的魔手撕成碎片——
    这是什么毒?妈的,我没见过,没见过。凭我的医术,竟然诊断不出,是什么毒药。医经——医经,我随身携带的,立即从怀里掏出来,我颤抖的手像苍蝇震动的翅膀那样快,根本翻不开,费了半天劲,找到一种可以暂时抑制毒性的办法——放血。
    华佗的医书中记载有三个重要的“阿是穴”这三个穴道不在三百六十个穴道之中,却是调节五行阴阳的重要所在,人身体如果中毒,大半的毒素最后都会集中到这三个“阿是穴”中,由于这三个穴道是肌肉和经脉的交汇处,所以会随着人体的运动而自行转圜方位。不容易找。世上知道穴道的也就只有华佗一个人了,知道阿是穴可以放血疗伤的,更加绝无仅有。不过医书上说,这样子只能维持生命,却不能救命,要救命必须设法解毒。
    一把小巧薄如纸的刮刀从针囊中取出来,在蔡琰头顶的油灯上加热消毒烧红变青,黑烟变成青烟。我的手在她足底、小腹、顶门来回摸索,寻找着隐藏很深的“阿是穴”医书上说,阿是穴,如果存有毒素会变得坚硬微寒。
    我试探着下刀,刮刀的刀尖碰触到娇嫩的肌肤发出嗤的一声轻响,烤焦皮肤的味道充斥于鼻观。一股黑血从刀子刺破的伤口中流出来,烤焦的味道,立即被腥臭味所取代。我趴下身子,用嘴把腥臭恶心的黑血吸出来吐在地上,心中登时一轻,看来这就是毒血。第二刀在足底,并不困难,像上次一样小心消毒,有分寸的刺破,放出黑血,吸出来,吐在地上。最难的是第三刀,在头顶临近灵台的地方,一不小心,也许弄巧成拙了。我双手握着刀,祈祷上苍,对蔡琰低语道:“文姬,这一刀下去,你我阴阳两隔,还是再续前缘,立刻就见分晓,你好生的保佑自己,你死了我不知怎么活!”
    头顶的黑血顺着透出幽香的发丝渗出来,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刚才刀偏差半寸,这人就完了。
    “吱吱”两声轻响,甄宓推门进来,看到我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我擦了一把额头冷汗,沉声道:“暂时死不了了。”
    暂时死不了不代表能活过来,一日她身上的毒没解,就不可能醒过来,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要紧的是,这到底是什么毒?是谁给她下了毒?
    这件事交给裴豹和马盾带着特种队员去办,发动全城的密探暗哨,搜索一切可能的线索。我给他们的指令:“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
    而我的任务就是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研究解毒。没用,华佗帮不上忙了,这种毒也许根本是他也没见过的,解不了,解不了。
    五天,甘夫人推开门看我的时候,发现我头上添了一层白发。毫无进展,毫无进展。寂静中的绝望,像冬季没有生机的旷野,让人有发狂的感觉。看来一切都完了,除了把她带到二十一世纪去,就没有办法了。可那根本就不可能!
    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看着她耳朵里就响起她咯咯的娇笑;走到院子看到冬季里唧唧喳喳的鸟儿,仿佛看到她牵着袁政的小手,在喂食;做到榻上,看着窗前的书桌上整齐排列的一排毛笔、镇纸、砚台,就想起她扑纸、蘸墨、挥笔、作诗。一本书还放在床头上,翻到第五十四页,用一枚竹签隔开,那是她的习惯。她生活的很有规律,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既定的轨道上。屋子里的一切还很有序,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会有危险。甄宓说她不是突然倒下的,而是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天比一天消瘦。倒下去的最有一句话,就是:“我还能见他最后一面吗?”这句话她憋在心里足足一个月了。
    这里的一桌一椅,一针一线都能勾起我心头无限回忆。我竟然救不了她,开始变得无比绝望了。
    第六天,裴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激动道;“启禀主公,有线索了,我们捉到人了。”脸上满是汗水。
    我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步窜过去,揪住他衣领:“谁,你们捉住了谁?”
    裴豹沿着唾沫气喘吁吁道:“是个匈奴人,从沙漠上来的,他手上有一种毒药,是极为厉害的。这样的人,全城一共捉了两百,杀了五十几个,最后连吓唬加排查,确定就是这个家伙的毒药,他还说那毒是——蛇毒。”
    蛇毒!怪不得我给蔡琰试了这么多解毒的药物都不起作用,原来竟然是蛇毒!是慢性神经毒素!只有血清才能救命!
    “带上来,快,不,带他到监牢去,叫你的人过来,守护这间屋子,除了我谁也不能进来,夫人也不行,去。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第二十一章以毒攻毒
       跪在牢里的匈奴人,手里提了一个破口袋,穿的一身胡服,还挺富贵的样子,满脸的横肉,一身游牧民族的野蛮霸气,小眼睛,大鼻子。看到我进来,霸气立即消失了,我看他全身到处淤青红肿,大概是被裴豹他们打的。
我很客气的让他起来,这家伙懂得汉语。
“袁大将军,小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放过我吧。”
我看着仍跪在地上颤抖的匈奴人道:“你的毒,有没有解药?”那个匈奴人道:“我这里有很多毒药,大半都是有解药的,只有一种无药可解。”
我大声道:“说。”
匈奴人磕头如捣蒜;“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小人手中有一种毒名叫——七蛇诞,是用七种毒蛇的唾液融合而成的,这里面有七种毒性,相互混杂,所以无药可解。中毒的人,会在两个月内失去知觉,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就和睡着了一样——”
七蛇诞!看来就是七蛇诞。我冷笑道:“汝是否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敢拿这种毒药到大将军府来毒害夫人,我不拨了你的皮,就不姓袁。”
“冤枉,冤枉,大将军,小人和大将军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来害夫人呢,再说,就算是我要害她,大将军府铜墙铁壁守卫森严,小人根本就进不来的。”
我心道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匈奴人不可能进入大将军府的“你有没有把这种毒药卖给什么人?”
“有——”匈奴人斩钉截铁。
我一脚把他踹到,怒道:“卖给谁了?”匈奴人爬起来道:“只卖出去一次,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大概二十岁上下,她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嘱咐我立即消失,可是我不想走,就留下来了——”
一个漂亮姑娘!一个漂亮小姑娘,二十岁,不可能是我的几位夫人,一定是丫鬟!“你在看到她还能认出来吗?”
“能,化成灰我都认得,她长得太漂亮了,我记得她。”
我对裴豹道:“给他换一身衣服,扮成亲兵的模样跟着我。”
“大将军要问话,所有的下人全都到院子里去集合。”|
半个时辰后,大将军府的奴仆婢女全都集中在大厅正门对着的宽阔白石广场上。我站在台阶上,左面是裴豹,右面是匈奴人。
大将军府的下人大致有四百到五百人,男女比例一比三。我装模作样的跟她们说了一些,卫生方面的问题,领着匈奴人把婢女姐姐看了个饱。下人们都觉得大将军是受了刺激,或者发高烧了,放着国家大事不管,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说了几句,我回到大厅,悄悄地问匈奴人:“有没有?”
“启禀大将军,我已经看过了,没有。”
我大吃一惊,难道弄错了,文姬中的不是这种毒?我叫过来主持日常事务的管家袁虎,凑近了低声问道:“府上的丫头,全都到了吗?”
袁虎知道大将军最近心情很差,本来总想躲着我,此刻硬着头皮过来,害怕的说话都哆嗦,一开始点头,然后又摇头。“有——有一个——貂蝉姑娘的丫鬟莲儿生病了,在发烧,所以没来。”
貂蝉!我的脑袋骤然被雷劈中,一阵眩晕过后,摆摆手:“让他们都散了吧。”
“貂蝉,听说你病了,本将军特地来看看你。来呀,把礼物拿进来。”我冲着外面喊。
裴豹和匈奴人假扮的亲兵捧着几件首饰,低头走进来。裴豹把匈奴人的小胡子给剃了,又把脸弄得漆黑,扣上一个硬邦邦的头盔,不仔细看就认不出来了。
奇怪!貂蝉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受惊的小鹿特有的神态,似乎一有动静就准备拔腿而逃。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语气更加颤颤巍巍:“没,没有,奴家那里不舒服了,没有。”
我道:“莲儿呢,让她出来,本将军有礼物送她。”貂蝉打了一个寒战,轻笑道:“莲儿,才真的是病了,她在里屋呢。”
“那就更应该让我看看,可别忘了,我是冀州第一名医。”我装作若无其事。
“那怎么能,她一个低贱的丫头,怎能劳动大将军,不可以的。”貂蝉极不情愿。她这副表情让我越发怀疑,脸色一沉;“怎么,本将军连这点面子都没有,想看看你身边的漂亮丫头,也不可以。”
貂蝉心中一阵凄凉惶恐,暗自叹息,你要真是好色之徒还好了,可冀州城谁不知道你袁熙是情圣来的,怎么可能突然惦记姿色一般的莲儿,难道——
貂蝉不太在违拗,硬着头皮去招呼莲儿。屋子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一阵宫鞋细碎,莲儿扭动着婀娜的身子冉冉而来。
“莲儿参见大将军,让将军惦记我个小丫头,真是罪过。”莲儿口齿伶俐,平素里就活蹦乱跳的讨人喜欢。
“哐”的一声响。匈奴人手上的托盘掉到地上,金银玉器首饰,掉了一地。吓得貂蝉跳起来,脸色白得吓人,一个劲的用手抚平胸口。我歇斯底里的冲着裴豹叫喊:“混账东西,还不把他给我带下去,重打一百。快点。”
裴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让他把人带走,不要露出破绽吗。堂堂特种兵岂能连这点花腔都不懂得!莲儿抬起头,还没看清楚匈奴人的脸。裴豹照着匈奴人就是反正两个嘴巴,打的匈奴人满口窜血,裴豹用自己的身子遮挡莲儿和貂蝉的视线,掐着匈奴人的脖子,把他拎走了。莲儿什么也没看到,只是仿佛觉得那个亲兵要倒霉了。莲儿俯下腰把首饰捡起来。
我心里有七八分底,对莲儿道:“挑两件首饰送你好了,过些日子,我在给你家小姐,送过来就是了。” 莲儿不疑有他,挑了几件首饰,要走。我叫住她给她把脉。莲儿的胳膊被我握住,俏脸通红,连脉搏跳动的也加速。她的确是在发烧,倒也没有撒谎。那么貂蝉如此慌乱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做贼心虚? 莲儿拿了首饰退出去。我把貂蝉揽在怀里柔声道:“这些日子,本将军太忙了没顾得上你,你可千万别见怪。” 貂蝉的一对剪水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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