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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武林艳史别记 (1-10章)作者:pighead8-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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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月琳咋舌道:「你说的点心都好精致啊,不用那么费心了,只要是你拿来的,随便什么都好!」
  言下之意竟是「惟君所予,妾无不喜」,个中情思缱绻,委实难描难述。云平看着少女温柔可人的甜美笑靥,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只觉欲火腾升,鸡巴劲起,惟恐再被她这么引诱下去,自己会意志崩溃,行为失控,效那淫棍吴朔寡廉鲜耻的禽兽之举。当下不敢稍停,口中一迭声的「好好好」,脚下已抹油一般,迅速开溜。过了好一会儿,云平才捧着一个大盘子回来,盘中罗列糕点,个个喷香酥脆,精美非常,田月琳见了不由啧啧赞叹,对这少年更加倾慕欣赏。她却不知云平在华山上不仅修习武功,还练就了一身好厨艺,皆因「凤舞银河」梅萱烹调手段之精天下无双,云平跟着她,自不免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不少绝招妙技。当初跟师娘床第偷欢、行周公大礼的时候,云平就常常一边操着她的烂熟肉穴,一边看她烹制各种佳肴,寓厨艺于淫乐,寄美食以敦伦,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云平瞧着田月琳美滋滋地品尝着各色糕点,脸上尽是满足享受的的神情,还不忘时不时地抬起螓首,送他一个明媚动人的似水秋波,只觉心中喜乐,宁静安逸。再联想起绛仙第一次尝到自己手艺时同样惊艳的表情,更是如沐春风,暖意融融,脸上流露出温馨的微笑。待田月琳吃完,云平便问道:「姐姐今后要去哪儿啊?」
  田月琳还以为他不舍得和自己分离,希望把自己留在身边,只觉如饮醇酒,心中丝丝甜蜜,嫣然道:「我要去黄山,你呢?」
  云平道:「我要去杭州看我娘!」
  田月琳闻言不由心下黯然,沉默半晌方始幽幽道:「不瞒楚少侠,我此次前来中原是受了家师之命,到各地寻访我派门人,召他们回天山共议机要大事,这些日子因着移花宫的一些琐务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了。我我真是对不住你,你救我于危难,又待我情深义重,原本今生今世我都应该陪伴你左右,随你到天涯海角,永不分离,奈何师命难违,我我惟有来世做牛做马,再来报答你的恩情」
  说着珠泪盈眶,又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云平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此时此刻哪敢多做解释?又听她言语中大有诀别之意,不由疑惑道:「你说这些话做什么呀?什么今生来世的?黄山和杭州离得也不远,你办完了事就可以来寻我呀!要是你没空,我看完我娘也可以去找你嘛,干嘛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田月琳睁着一对迷朦泪眼痴痴地望着他,好像丢了魂儿似的,隔了半晌才收回目光,平静地道:「因为我要报仇!吴朔害了我,我定要讨回公道。等师父交代我的事一办妥,我就去见花姨,告诉她吴朔的兽行,让那臭贼猪狗不如的丑恶嘴脸昭示天下!然后我就要亲手杀了他!我知道你会笑我傻,因为那臭贼的武功强过我何止倍计,但我不怕!我宁可拼却性命,也要和他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云平听得暗暗好笑,心想你这哪叫傻?根本就是愚不可及!既然要去白白送死,倒不如现在就上吊自杀,关老子屁事,老子还乐个清净!他想虽这么想,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丝毫无所谓的态度,相反装出一副心痛欲死的表情,凄然道:「你这样说等于还是在怪我!吴朔虽对你下了药,但污你清白的人是我,我也知道我罪大恶极,你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原谅我的!既然你无法释怀,我我惟有以死谢罪了!」
  说着抽出贴身匕首便朝颈间抹去。田月琳大惊失色,急运轻功纵身抢上,拼命按住他手,惶然道:「你别这样!算我说错了行吗?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虽夺走了我的清白,但我心中只有欢喜而绝没有怨恨!你怜我爱我,为人又义薄云天,我我早就认定了你,别说这个身子,就是我的性命也归你所有,哪还会有什么责备之意啊?」
  云平啼笑皆非,想不到自己这个比吴朔只强不差的淫棍色狼竟能赢得一位纯情少女的倾心爱恋,看来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光怪陆离莫为此甚。红日西沉,寒鸦归林,天色渐渐晦暗,堪堪将近掌灯时分。云平好不容易送走了田月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院里,精神已是万分萎靡。要知道情窦方开、初尝人事的少女往往分外痴缠,云平磨破了嘴皮才哄得依依不舍的田月琳甘心离去,临别前还被迫指天誓日,约定来年鹊桥相会,共谐连理,今生今世白头到老,至死不渝,搞得云平自己听了都觉得阵阵作呕。前脚刚迈进回廊,就听到一声轻笑响起,云平愕然抬头,见绛仙俏立房前,眼中尽是戏谑之意,正嘴角含笑地望着自己。云平大喜,三步并做两步的蹿上去,涎着脸道:「好姐姐你去哪儿啦?怎么一直没瞧见你?」
  绛仙娇笑道:「你光顾着哄那位田姑娘了,哪有心思来关心我的去向?」
  云平知她调侃自己,当下嘻嘻笑道:「姐姐这是怎么说的?我不过是闲着没事骗骗那个小娘子玩儿,哪能忘了我的好姐姐?就算哪天我患了失心疯,别人谁都不认得了,也会第一个跑去你找的!」
  绛仙忍俊不禁,娇嗔道:「你这小坏蛋就是会哄人开心!不过你骗小姑娘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啦!刚才在窗外听你自责谢罪的那番话,连我都忍不住心软,更别说那个小妹妹,肯定脑子都晕了。呵呵,这下你是不是又要多一位红颜知己了啊?」
  云平闻言却止住笑,正色道:「不对!我的红颜知己只有一位,就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人称天下第一大美女,名唤绛仙是也,你认得她不?」
  绛仙这下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腻声道:「你这小猴儿啊,真是拿你没办法,嘴皮子跟抹过油似的!不过,嘻嘻我就是喜欢你这张嘴」
  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青葱玉指向云平轻轻一勾,脸上满是荡人春意。云平呵呵淫笑,老实不客气地就扑上前去,搂住女子便是一通狂吮,刚刚已被田月琳撩起的欲火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亟待在绛仙美艳绝伦的胴体上发泄,于是两人边吻边行,缓步走入房间。接下来自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呻吟浪叫出墙来。”
  个中桃红柳绿,旖旎艳景,惟有一诗可堪描画: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襄王已悟云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三更时分,明月高悬,陆府后花园处,遍地银晖。蝉鸣虫叫声中,风摇云动,竹影婆娑,伴着园内假山池沼,显得高远宁洽,静谧清幽。在一丛缤纷茂密的花草堆后,藏匿着两条黑漆漆的人影,他们抵膝并肩,悄然跪立,一身夜行衣加上黑头罩,使他们完全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中,唯一可以辨别他们存在的痕迹就是两对灵动的眼睛,像鹰隼一般,时时观察左右,觑探动静。「好姐姐,那小子怎么还没来呀?我们子时就到了这里,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连只鬼影都没见着?」
  一人压低了声音道。「我怎晓得?约定是这个时间的,本来早该出现了!不过那东西好歹是他府上的传家之宝,难到手也属正常,若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那才有点不合情理呢!」
  另一人也细声道。此二人正是云平和绛仙,后者撺掇陆翔去偷寒玉玦,并约好由陆翔在白天先行打开花园后门,以方便绛仙于夜间偷偷溜进陆府接应。岂料这晚一等再等,陆翔却始终未曾出现,绛仙心下忐忑,暗忖那草包不会让他爹给逮了个正着吧?云平更是老大的不耐烦,开始忍不住嘟囔起来:「这陆家人不成样子,想不到连府第也这般古古怪怪,偌大一个宅子,竟连一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有,现在咱们就算打起火把来明抢,大概也能轻易得手!」
  绛仙却不以为然,莞尔道:「你可别小瞧了陆清风,我看他这陆府是外松内紧,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阴毒机关,再说以他在襄樊地界的威望和人脉,就算家中真的全不设防,想来也没哪个蟊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上拍苍蝇。」
  云平亦觉有理,赞同道:「看他这花园就不难想象此人家财之富,你瞧瞧这些个奇花异木,还有那些个亭台楼榭,我想皇宫内苑也不过如此吧,真不明白他区区一个大夫,怎么能这般豪阔」
  他还待再说,却被绛仙一手蒙住了嘴巴,只见她侧耳倾听,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云平闻言暗吃一惊,赶紧屏息凝神,功聚双耳,果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即看到两个淡淡的人影缓缓走近,云平和绛仙立马调整位置,收束身形,同时减慢呼吸,避免被来人发现。却听远处的交谈声渐渐清晰,一把柔媚慵懒的女子嗓音道:「解语深夜造访,实是于礼不合,只是鄙派门中突生大变,明天一早就得立刻离开襄阳,是以惟有不顾礼节,冒昧前来打搅,还望陆神医海涵!」
  另一把中正平和的男子嗓音当即响起:「哪里哪里,花宫主大驾光临,寒舍篷壁生辉,老夫未克远迎,应该是请宫主多多见谅才对!只不知移花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要贵派如此仓促离去?老夫家族世居襄阳,在各方面都还有点交情,贵派莅临此境,老夫惭愧,也忝做半个东道,客人的事,主人责无旁贷,岂可袖手做壁上观?如果宫主肯不吝相告,老夫定当竭尽所能,为贵派略效绵薄之力!」
  云平听得啧啧称奇,想不到移花宫主花解语和襄樊神医陆清风竟然认识,而且还一起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漫步于幽静的花园,此情此景若让任何一个江湖人士看到都一定会惊诧万分。「难不成他们俩也是也是一对姘头?」
  云平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搞得自己都险些笑出声来,再看看身旁的绛仙,她同样是满脸古怪神色,莫名其妙地望着远处的两人,看来也转着跟自己差不多的念头。这时又听花解语轻叹一口气,幽幽道:「不瞒陆神医,我此次率部下前来襄阳,目的其实是为了找寻一个名叫绛仙的邪教妖女,那人盗走了我儿的救命仙丹,我一路追捕她来到襄阳,岂料中途却失了她的踪迹,我有一位故友的女弟子,就帮我在城中四处探查那妖女的下落,今日午后,我突然得到宫中一名部下的报告,说那个女孩子被妖女绛仙掳走了!」
  陆清风沉吟道:「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那位到过我府上来的小姑娘吗?」
  原来田月琳和吴朔曾跟随花解语,在陆清风寿辰那天携厚礼到陆府为他拜寿,田月琳容貌秀美,温婉可人,是以陆清风印象深刻。花解语颔首道:「就是她了,她是天山派门下,只因昔年我曾带过她,有一份情谊,这才为我的事奔波出力,现在她被敌人掳走,我我怎么对得起她?又怎么对得起她师父?」
  说着语音哽咽,大是凄然。陆清风也喟然长叹道:「那个小姑娘确实是个好孩子,谦虚懂礼,老夫也甚是喜欢,想不到她竟遭此厄运,不知宫主现在对她的下落可有一点线索?」
  花解语点点头:「我门中有一位男弟子,当时恰好见到绛仙把她带走,曾想出手把人救下,奈何绛仙诡计多端,武功又邪门得很,结果非但救不了人,自己还受了重伤,不过他听那妖女临走时说,要把女孩儿掳回昆仑山,收入她姹女派门下」
  陆清风剧震道:「什么?那妖女是姹女派的人?」
  花解语重重吁出一口气,颤声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害怕,绿林黑道掳人绑架充其量不过是为了求取财货,但姹女派门人阴险歹毒,绝不可能仅仅以人质做要挟,天知道她们会用什么方法折磨那孩子,若是真像那妖女所说,还要还要把她收入姹女派,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所以我必须明天一早就立刻动身前往昆仑山,务求在路上就劫住那妖女,救得到人也还罢了,要是救不回,说不得,我惟有杀上昆仑山,端了它姹女派的老巢!」
  绛仙原本一声不吭,竭力隐忍,听到这儿还是不禁怒气勃发,低哼道:「凭你这个烂货也够格?有本事你上昆仑山试试,包你有去无回!」
  云平闻言赶紧伸手捂住她嘴,示意她不可冲动,同时心下已自了然,看来这一切都是吴朔那个大坏蛋设计的骗局,他害怕田月琳去跟花解语告状,揭穿自己的真面目,于是编出连篇鬼话,胡说八道一番,把责任全推到绛仙身上,诓骗移花宫众人迅速离开襄阳,然后一追就得追到昆仑山去,这样一来跟田月琳碰面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接下去如果移花宫与姹女派发生火并那就更妙,到时两败俱伤,谁还有心思来管他那点鸟事,甚至于他可能早就为自己留好了后路,必要时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让移花宫和姹女派全帮他做替死鬼,反正事情最后无论如何发展,对他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这等一石数鸟的毒计,也惟有吴朔这种其奸似鬼的伪君子才能想得出、做得到。云平不由暗骂:「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看来越是穷凶极恶的大坏蛋,越是爱使奸耍诈,四处为患!」
  那边厢花解语和陆清风也是一迭声的长嗟短叹,少顷,陆清风开口道:「宫主,老夫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还是要劝你一句,切不能义气用事啊!想那姹女派为祸武林已不是一年半载的事儿了,白道豪杰无数次围剿也奈何她们不得,说明其实力确不可轻侮,贵派虽然高手如云,但如果贸然杀上她们的总坛依然是凶险万分,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还请宫主三思啊!另外,那妖女究竟盗取了何种仙丹,以致宫主与她仇深似海呢?」
  花解语考虑良久,才轻轻地道:「火云丹!」
  陆清风脸上色变,失声道:「火云丹?那不是重阳宫的东西吗?」
  绛仙听到这儿也不禁低哼道:「连这老头子都知道火云丹是全真教重宝,亏得那烂货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什么她的良药她的仙丹,真是恁地不要脸!说我是邪教妖女,阴险歹毒?她自己还不是个想占不义之财的东西,又高明得到哪去?不过她既没本事偷,又没本事抢,只敢着落在我身上,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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