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别记 (1-10章)作者:pighead8-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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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思婉只觉得浑身火烫,师弟的两只怪手仿如带电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令她酥麻难当。云平嗅着师姊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清幽体香,感受着手中滑腻柔爽的冰肌雪肤,不由得热血上脑,欲焰狂燃。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软的小舌从师弟的嘴里抽出,娇喘细细间,猛然粉腮如桃花般晕红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丰臀下那男人的权柄火热而粗硬的脉动。「师弟」
岳思婉娇羞至极的轻嘤一声,仰起俏脸看看丰神俊朗的师弟,心下既是羞又是喜。云平知道不能破了师姊的处子之身,否则给师父师娘发觉那可乖乖不得了,于是他解开腰带,把胯下赤筋暴起的男根露出来,对师姊轻声耳语了几句。「小坏蛋」
岳思婉虽说早和师弟做过多次,但闻言还是羞怯无比,俏脸绯红。性感的娇躯扭动几下,最后还是柔顺地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握着少年挺直火热的大肉棒,秀眸半合间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外表全然不符的媚荡秋波来。只见少女香喷喷的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龟头上极尽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张口就把少年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之中。云平爽得直吁一口凉气,低头欣赏娇美的师姊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地吞吐套弄着,阳具进进出出,沾满了少女甜蜜的香津,心下不禁感叹,岳思婉的口交技巧几乎是无师自通,比之乃母实是不遑多让,虽无法真个销魂,但这般帝王式的享受已令他心醉不已。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嘴里的这条心肝宝贝儿还在自己母亲的前庭后洞里翻云覆雨,肆意挞伐。「哦哦要射了」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师姊的樱桃小嘴里逐渐的胀大,忍不住用力挺动起来,少女从瑶鼻间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吟声,显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突然,云平的身子剧烈一颤,少女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师弟的大肉棒里喷出,射进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她黛眉微皱,想要避开那些肮脏物什,可云平紧紧抱住了师姊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幽怨的瞟了这个小恶霸一眼,惟有用湿润的小嘴衔住他的大龟头,把云平不住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云平看着美艳的师姊第一次乖巧地吞下自己的精华,嫣红的嘴角边缓缓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想到这种淫靡的景象几个时辰前同样出现在师娘的床上,少年的心里掠过了一阵邪恶的快感两人刚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岳夫人梅萱微红着眼眶快步的走来,显是芳心大乱,她也没注意到女儿零乱的鬓发和晕红的双颊,只是对云平颤声道:「平儿,你来一趟。」
楚云平不明就里的与师姊一同来到师父所居的木屋,岳奇山正在来回踱步,见云平进了门,始才叹了一口气道:「平儿,你娘刚才飞鸽传书,想让你回去一趟。」
云平不由一怔,他自四岁起便跟随师父师娘,亲娘长的什么样子都已记不清楚,多年来更是杳无音讯,这会儿却突然来信要自己回家,实在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平儿,你已渐渐懂事,今天为师就要好好跟你讲讲你的身世。」
岳奇山捋须沉吟,半晌方才续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出金陵楚家,却不知这楚氏实乃江南一大望族,诗书传家,人才辈出,几乎代代有进士翰林。唉,怎料天意弄人,楚家传到你父亲的这一代,人丁单薄不说,你父亲楚文渊还无志于仕途,不屑读那经曰子云,偏要去闯荡江湖。」
说到这,岳奇山清矍的脸上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我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你爹爹,他武功虽然不济,但襟怀宽广,豪迈仗义,叫人好生相敬,于是为师便与他结草衔环,拜了八拜,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唉,只可惜」
岳奇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神态落寞,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你爹爹家学渊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那也不消说了,他外表更是英俊不凡,风流儒雅。」
说着摸了摸云平的脑袋,笑道:「你就很有你爹爹的影子,一般的俊俏无双!」
旁边的梅萱和岳思婉闻言俱是心儿一颤,两对妙目齐齐凝注在云平身上,脸上各自飞起了一团红云。岳奇山却没留心,续道:「你娘『彩练仙子』萧若琪武艺高强,名动江左,巾帼不让须眉,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她与你爹爹一见倾心,很快就私定终生,但想那楚家何等门第,文渊不法祖训已属不肖,现在更要娶一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女子为妻,族中长辈岂能容忍?「于是众人竭力阻止,他的母亲更以死相逼,文渊是个大孝子,又怎敢把亲娘迫上绝路?当下也只得取消婚约,萧若琪与情郎心心相印,知他为难之处,然而那个时候她已怀有身孕,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拖不得的。你娘也真是个奇女子,毫不拖泥带水,效那愚夫愚妇之行,她咬着牙坚忍,自己觅地产子,这便诞下了你!」
云平听得目瞪口呆,何曾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有如此曲折,念及父母往昔的辛酸,不禁悲从中来,心下凄然。却听岳奇山更续道:「你娘生下你后,独力抚养,日夜盼望着能与你爹爹团聚,白头偕老,怎料天地不仁,对她竟无丝毫眷顾。楚家为防你爹娘私奔,不仅把你爹软禁在家,还出重金聘请了高手护院,叫你爹逃也逃不掉,你娘救也救不了。如此这般,一对苦命鸳鸯再无重逢之日,你爹爹郁郁寡欢,终于久积成疴,弭患重病。「为师那时正在西域,闻讯后急赴金陵,怎知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到文渊最后一面,你爹爹弥留之际,心心念念的还是你母子二人。他嘱咐我收你为徒,并传你武艺,就是想让你将来有力量选择自己的人生,不要像他像他这般窝囊」
岳奇山说着已是虎目含泪,心神激荡。「你六岁那年,文渊终于驾鹤西去,我遵照他遗嘱,在杭州寻到了你母子二人,你娘闻知丈夫的死讯,悲痛欲绝,我好说歹说方才劝住。她听我讲要带走孩子,本执意不肯,但知道了是文渊的遗愿,这才勉强答应。于是你便随我上了华山,而你母亲则是形影相吊,茕茕孑立。这些年来,她始终没有与你联系,并非因她淡薄骨肉之情,而是怕你练武分心,故才忍痛割舍,这一节你须得明白!」
云平躬身答道:「徒儿谨记!」
岳奇山点了点头,笑道:「如今云过天清,你在华山上学艺十年,也算略有小成,好歹没有愧对你九泉下的父亲,既然你娘思念你得紧,那便回去探望一下她吧!」云平默然瞟了瞟身旁的师娘和师姊,二女均是秀眸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这才点点头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走?」
岳奇山捋须沉吟道:「三天后吧,你且收拾收拾,这几日更要勤加练武,江湖险恶啊,你的功夫虽已不弱,但遇上真正的一流高手还是得吃不完兜着走!本来师父应该陪你走上一趟,可我细细想来,既然你已经是武林中人,那么行走江湖乃是迟早之事,总不能让你永远生活在师长的羽翼庇护之下。「因此我索性放你单独下山游历,一路上除了小心自保外,还得多学多看,博闻广记,这样对你将来的发展大有好处!」是夜。山谷中的一条隐蔽溪流边,两条赤裸裸的肉虫扭缠在一起。「师弟啊啊」
岳思婉火热而性感的雪白胴体横陈在岸边的青草地上,无力而销魂的扭动娇吟。云平此时正紧抱着师姊丰润白嫩的美臀,埋首在少女结实修长的玉腿间,舌头大肆舔吮着那幽丛中的迷人花瓣。少女春潮泛滥,爱液汩汩成流,小嘴里的娇哼声愈加迷乱放荡。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的两座巨峰,尖端的粉红蓓蕾已是高高硬立。「师弟,饶了饶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
少年志得意满的从师姊汪洋一片的销魂处抬起头来,岳思婉娇喘细细,俏脸晕红,银牙轻咬,嗔骂道:「小坏蛋,就会使坏!」
口说不依,身子却主动转了过来,背对着少年跪在草地上,玲珑有致的粉嫩胴体在皎洁月光下显得分外窈窕婀娜。云平吃吃邪笑着,骑跪在少女的浑圆盛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姊的香脊,一手轻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粗长大阳具,龟头抵在少女湿滑的小穴口上来回磨蹭,岳思婉如遭电殛,通体抖颤起来。「师弟啊别逗姊姊了,啊」
云平不顾少女的哀求,恶作剧似的伸手在师姊充满弹性的玉腿上捏了一把,尔后大龟头向上顶压住少女的粉嫩菊庭,慢慢用力插了进去。岳思婉哪里承受得住这等挞伐,顿时疼得冷汗直冒,银牙紧咬,发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幽怨哀吟。「慢点慢点姊姊好久没弄了哦好涨」
原来两人在月前在浓情似火时,岳思婉光用小嘴已经难以舒解师弟的欲念,于是云平强行冲入师姊的后庭菊洞抽弄了一阵,岳思婉爱极了这个小师弟,加之她本性坚韧,也就咬牙承受了下来。没想到云平享受了女子后庭那无与伦比的紧凑后,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这也就是他把梅萱弄上床后,何以要执意开垦师娘菊洞的原因。岳思婉与母亲的体质一般无二,在这种淫邪的要求下,竟也慢慢发现了个中销魂之处,于是和小师弟恋奸情热之时便任由他做那后庭的另类享受。「啊啊啊」
随着云平抽插速度的加快,岳思婉只觉得自己的肛门深处让那根粗长巨物塞得满满当当,这种充实感令她忍不住惊声欢叫,雪白的丰臀前后迎凑起来。云平扶着师姊的盈盈纤腰愈战愈猛,少女的菊穴紧紧地吮咬着他的大肉棒,抽送之间如潮快感波涛般涌来。「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给我啊!」
岳思婉方才已让云平舔弄的高潮迭起,现在强烈的刺激来回没有多少时间,已让她魂飞魄散,娇躯剧颤。云平忽觉一阵酥麻直冲顶门,顿时把持不住,阳具「扑哧!」
一声的尽根插入,火热浓精随即喷薄而出。「啊!我也来了」
云平紧闭双目,如做牛喘,肉棒快活的激射着,身子则压到了师姊的滑嫩玉脊上,岳思婉口中雪雪,婉转娇啼,媚眼如丝的享受着情郎对自己胸前两只饱满椒乳的亲密爱抚。过了好一会儿,岳思婉突然娇呼一声,「小坏蛋!」
原来她的纤纤柳腰已被小师弟抄起,菊穴里的那根粗长硬物又开始勃然跃动起来,一对少男少女随即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欢爱之中。
此后数日,岳奇山严加督促徒儿习武,云平也就不敢再找师姊,然而近月以来他早已惯了夜夜春宵、无女不欢,现在突然间要他戒色禁欲,怎还不把他憋出病来?无奈何,也惟有闲时觑空自慰一番聊解饥渴。幸得这日正练着岳奇山的绝艺「飞龙九式」。师娘梅萱忽然来到近前,只见她先是白了云平千娇百媚的一眼,才对丈夫笑道:「相公,我瞧平儿这两天拳脚功夫也练得够多了,轻功暗器却有所荒疏,是不是该当补一补?」
岳奇山想想也觉有理,云平招式虽精,但囿于年纪,功力不深,加之江湖阅历又浅,真和高手放对,十有八九讨不得好去,倒不如那逃命偷袭的本事来得实际,于是点头道:「也好,你便带他去林中习练习练吧。」
云平哪还不知师娘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艺,其实是寻着借口来和自己幽会,当下强压着心中狂喜,随师娘来到密林深处。走了一程,梅萱突然扭转娇躯,指出如风,弹了云平一个爆栗子,云平大吃一惊,抚着额头愣在当场,却听梅萱娇嗔道:「狠心短命的小鬼,说好了要来找我,这几日却不知躲到了哪儿去,你你把师娘撂在一边,可可叫人家如何是好?」
说到后来已是细若蚊蚋,几不可闻。云平这才明白原来师娘是空闺寂寞,心中怨愤,哪还不闻弦歌知雅意,纵身扑上,觅着师娘的樱唇便狂吮起来。梅萱热情响应,动作大胆而火辣,香舌用力地与徒儿亲密地交缠,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窍来,同时梅萱还主动地抬起玉腿,贴上云平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阴部隔裤上下磨蹭徒儿怒挺的大鸡巴。在热烈的激吻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徒弟巨大的阳具接触到自己丰腴的阴户时,正在阵阵的脉动。云平自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梅萱性感的娇躯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渴望地享受师娘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梅萱的小嘴里翻搅,贪婪地吮吸美妇甜蜜的香津。「平儿,咱们就在这里干吗?会不会给你师父发现?」
梅萱的灵智尚存一丝清明,娇喘着问道。云平也心下迟疑,他虽恨不得立马就把师娘脱个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离木屋实在太近,两人情浓之时只怕会吵得宿鸟惊飞,师父武功高强,焉有不觉之理?若让师姊无意间闯入撞破,那更是呜乎哀哉。云平沉吟片刻,已有计较,他拉着师娘的柔荑,运起轻功,飞奔两里来到山谷东北角的一处峭壁之下,只见怪树盘根,乱石错杂,一穴隐于其间,入口处灌木丛生,若非凝目细看,决计难以发现。梅萱一见之下顿时心花怒放,香了云平一口后赞道:「平儿,这样一处好地方你是怎样找到的?」
云平笑着回答,原来他小时候在林间戏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洞穴,还看到里头住了一只黄羊,长得奇形怪状,他以前见过师父打猎,于是做了弓箭长矛便去捕羊,不想那羊长得不讨好,性子倒是温驯得紧,竟然让他手到擒来,美美的饱餐了一顿。云平可不知道,那黄羊乃是一只千年成形的淫羊霍,男子食用后阳火极盛,就算黄口小儿也能在一夜间发育成熟。自己得淫羊造化之功,在弱齿之龄,就已拥有了远超成年猛男的粗长性具,行房耐力更是天下无双。云平自然不知这个中神妙,他只知道自己天赋异禀,应付师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尚且不在话下,通宵作战更是丝毫不觉疲累。梅萱得有云平这样可遇难求的闺房宝贝供己销魂行淫,自是心神皆醉,极力讨好。二人来到洞中,只见干爽清洁,无甚秽物,心下更喜,当即相拥相抱,激情狂吻,云平又开始在师娘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欲,他一把按上梅萱那对裂衣欲出的豪乳,隔衫轻抚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