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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龙之明教教主-第4部分

小说: 天龙之明教教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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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我也是不妨事的吧。”
张致远现在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了,都不知道该説钟灵是天真还是可爱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我泡到手了么。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张致远这种自认为大色狼的家伙呢,不能不説女孩子在这方面是聪明的,张致远终究还是熬不过钟灵的软硬兼施。最终还是抱着钟灵上了左子木一班弟子比武的房子里的房梁上,看那无量派的比武。看着张致远无比郁闷的样子,钟灵不由得咯咯了笑起来,看者钟灵那强忍着不敢发出声来的样子,张致远更加郁闷了,哎,自己这世似乎还是个怕老婆的命哦。钟灵飞快的在张致远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立刻转过头去看下面的比武了。
只见下面青光闪闪,练武厅中一青年男子和中年汉子激斗正酣,那青年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説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説道:“左师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説下去了。
张致远早已猜到,那长须老者就是“无量派”东宗掌门左子穆,那道姑多半便是西宗掌门辛双清了吧。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过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
恰到此时,那段誉却在那中年汉子滑倒之时,嗤的一声笑,那段誉本也是个书呆子,偏是跟随马五德来时也没有向众人引见,无量派众人只当是那马五德调教出来的新弟子,那辛双清本是个急性子,又恰好逢到这让她极落面子的时候,便是看在那马五德的面子上强忍下来,那左子穆却是不肯买马五德的面子。当下便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説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説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碍着你的面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既是寻常宾客,那可不能客气了。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无量剑’东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下的山,姓左的颜面何存?”当下冷笑一声,説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那姓段青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什么好笑?”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左子穆听他説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段誉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説什么?”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説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説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説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説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説道:“我自然是真的不会,装傻有什么好装?”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谁的指使?若不直説,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唠叨叨的説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段誉待得再要罗罗唆唆那龚光杰唰的一下长剑刺出,直取段誉,眼看已是避之不及,段誉只决的绝望霎时间便袭上心头,自己母亲和父亲,伯父,伯母平日对自己的种种关心,闪现心头,就待等死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闪,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女便力在自己身前,手中一把折扇,恰好挡住了那龚光杰的长剑。
那少女可不正是钟灵么,却説张致远和钟灵两人待在屋梁上,钟灵本来就是心地善良之人,那段誉也傻的可爱,钟灵只觉得那段誉傻的好玩,却也不阻止龚光杰,待的看到龚光杰已是无法控制自己手中之剑的趋势,快要伤到段誉性命的时候,便随手从张致远手中拿过他手中的折扇用来挡住龚光杰的长剑。
段誉本来见自己就要伤在龚光杰的剑下,却被一个漂亮少女救下,正在发呆,就听那钟灵问道:“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
那左子穆看到龚光杰几乎要伤到那段誉性命,心中也是十分歉疚,但此刻见到那青衫少女和段誉自顾説话,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大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什么?”心下暗暗纳罕,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知觉,虽説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
第十三章 战无量技惊南武林
         不成想那少女却是对他丝毫不加理会,又接着对段誉道:“致远哥哥説你是大理段家的人?那你怎的却是不会丝毫武功啊。致远哥哥説你段家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可是闻名天下的不二绝学呢?”
那段誉心里疑问“不知那少女口中的致远哥哥却是何人?他怎的知道我是大理段家的人?再者,为何那六脉神剑之事我却是闻所未闻呢?”却也知道现下的境遇,道:“姑娘见笑了,我虽是段氏子孙,却因不喜这好勇斗狠之事未曾习得家传武功,却不知姑娘如何得知我是段家子弟的?”
少女刚要回答,便听的身后一声怒喝:“那来的妖女,难不成是来欺我无量派无人么?”转过头去,却是那左子穆见钟灵不回答他的问话,却只是和那书呆子答言,想自己好歹也是一派宗师,虽説无量派没落,在这南武林中却也能算得一流门派了,往日即使是段家的人见了也歹叫自己一声左掌门,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来着,再也顾不得对方仅仅是个不满十八的少女。
那少女正是钟灵,这钟灵天真无邪,见得那无量派众人欺负段誉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心下就给无量派按上了坏人的帽子,此时又见那左子穆向自己大吼大叫,即使在家中,钟万仇虽説脾气不好,却也是不敢如此般的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心下对无量派更是好感全无。转过身去,朝那屋顶上道:“大坏蛋,有人要欺负你未来的妻子啦,你若再不下来,我便一个月……恩还是一天好啦……你若再不下来,我便一天不理你,不和你説话了,回去还要我爹爹打你。”
众人一惊,难道那屋顶之上还有其他人么?无量派众人面上更是难看,心想今日这脸可是丢大了,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小媳妇儿,谁让你刚才不听话要下去的,不过那白胡子的老头的确甚是可恶,我媳妇却也是你区区无量派就可以得罪的么?”语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飘飘然的从屋顶落下。
左子穆心道:这二人莫不是哪个仇家前来寻仇的,想来想去,却是想不出来自己何时惹上了这么两个仇家,看他二人年岁不大,那少年轻功虽好,其他功夫却未必就比我高了。便喝道:“那家来的小畜生,不知道尊敬长辈的么?看你等年轻,我也不与你二人一般见识,过来向你家爷爷陪个罪我便放过你去,如若不然,我手中的这五尺青锋也不是拿来唬人的。
那青年正是张致远,钟灵见张致远下来,蹦蹦跳跳的跑到张致远身边,抱住张致远的胳膊,娇声道,“致远哥哥,你等会帮人家把那白胡子老头的胡子拔下来好么。”
张致远轻轻一笑,道:“谁让你不听话的,叫你只在上面看就好了,下来做什么,不过么,嘿嘿,你若是亲我一下,我便制住这白胡子老头给我的亲亲小媳妇发落好么。”
钟灵脸上一红,嘀咕道:“什么啊,就会欺负我。”却是乖乖的上去亲了张致远一下,张致远喜的眉飞色舞,“好了啦,快去啊,”钟灵飞快的在张致远脸上亲了一下,红着脸把杌子陶醉不已的张致远快速推开,娇嗔道。
“哈哈哈……”占了钟灵便宜的张致远对此显然很是满意,此时听到身后让自己有机会德了便宜的左子穆的叫骂也不很是在意,但是在原书中左子穆想从叶二娘手中用他人子女换回自己子女的做法人张致远对左子穆这个人的影象很不好,张致远心里阴阴的笑道:“老左啊,你可不要怪我啊,谁让你得罪我的亲亲小老婆那。”想到这,张致远转身狠狠的在钟灵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啦,我的小灵儿,乖乖的待在这啊,看你相公我是怎么教训他的。”一指左子穆道:“那老家伙,你过来给我的亲亲小灵儿认个错,我便放了你吧。”
左子穆闻言大怒,自己好歹也是南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几次三番的被张,钟二人戏弄,一张老脸早已是鳖的通红,寻思今日若不将这两个小娃娃收拾了,怕是自己日后都无法在武林中立足了,尤其是此处还有无量派西宗的人在,让左子穆更是抹不开面子。一柄青锋乘着张致远説话的空挡就刺了上去。张致远见那左子穆竟乘着自己説话的空挡偷袭自己,心下更是恼怒,心道这左子穆果然毫无一派掌门的风范,脸上却任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一边使出凌波微步一边怪笑道,“哎呀!无量剑东宗左掌门的武功和智谋果然非凡啊,对付我这样的后辈小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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