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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121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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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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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粉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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