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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2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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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

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么多难题来,你随我来

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

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

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

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的女人用狗

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

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

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

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

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

**使劲**。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

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

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

快,嘴巴又被一条**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

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

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

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

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

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

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

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

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

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

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

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

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

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

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

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

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

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

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

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

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

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

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

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

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

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

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

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

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

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

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

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

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

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

“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

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

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

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

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

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

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

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

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

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

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

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

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

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

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

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

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

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

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

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

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

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

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

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

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

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

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

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

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

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

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

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

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

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

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

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

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

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

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

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

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

捏着她的一只**。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

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

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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