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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3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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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伸到神尼**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内。曲指一弹,**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

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

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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