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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8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98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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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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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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