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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3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23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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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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