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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4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34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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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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