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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283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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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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