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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21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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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

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

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

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

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吧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

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

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

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吧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吧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乃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籐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

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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