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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3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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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淫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精液和我女儿的淫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阴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阴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射精了!

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眩樱思唇⑸恼庖豢蹋液姆蚜耸吣晔奔淅囱啊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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