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

第782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782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

,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的**。‘是的,我是说**。’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

‘啊——’女人的**是很敏感的。**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

那一次的**,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9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