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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4部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24部分

小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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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淫荡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么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么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证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干净的面孔,带着海水从小冲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这样子看我?’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干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说,如果她有了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着。还有那个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她长那么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着干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着那样虔诚着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着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

小风不再坚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么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么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着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着街灯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着,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着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身体肌肤**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么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爬墙的青藤,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么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么答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着,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在自己心底怎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彷彿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的样子,彷彿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被刺激得挺立,下面**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彿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彿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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