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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偷情日记-第142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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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黄微微说:“不要急,这事还有谁知道?”

黄微微想了想说:“你,我,还有陈萌自己,就我们三个知道。”

“她自己肯定知道的啦。”我打趣着她说:“她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黄微微脸一红,伸手扭了我一把,可怜兮兮地说:“风,你得帮她想个办法,让陈叔知道了,陈萌姐就只有死路一条。”

从黄微微的嘴里,我知道陈书记的家教是非常的严厉。陈萌一出生,就跟普通老百姓的孩子一样,扔在百姓堆里养。当时的陈书记还是县委书记,三代单传,自己生出了个女儿,也是没办法的事,陈书记从小就把女儿当做男孩养,以至于陈萌长到十五岁了,还不知道裙子怎么样穿。

陈书记的女当儿养在当时是出了名的。女儿犯错了,他的惩罚方式也跟别家的儿子犯错一样,轻则罚跪,重则拿皮带揍他。

等到女儿大学毕业了,陈书记一门心思想跟自己从政,甚至托好了人,将女儿放在省城历练几年,呆到时机成熟,再将女儿放在自己手下,眼睛盯着她成长。

谁知道女儿陈萌爆发了一生来最激烈的反对,坚决不从政,要做记者。做个记者对陈书记来说,是件太容易的事了。但他不愿意女儿去做记者,记者这一行,跟当兵的没两样,出生入死的,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他们出现最多的地方。

父女俩拗了一段时间,陈书记亲自出马,去女儿的学校换了派遣证,把原本派遣到衡岳日报社的派遣证改成了省机关事务局。

陈萌从学校拿到派遣证一看,发现不是原来分配的单位,就找学校闹。学校惹不起,一个电话把陈书记请过去,去了一看,陈萌翘着两条腿,坐在教学楼楼顶,声明不给她换派遣证,她就从教学楼顶跳下来。

陈书记吃惊不小,只好央求着陈萌有话先下来说。陈萌怎么会上父亲的当呢?父女两个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形成拉锯战,惹得学校的人都来看热闹,消防队也出动了,开来一辆消防车,准备随时营救。

陈书记是一市之长啊,颜面被不懂事的女儿搞得全失,当时气得差点吐了血。还是陈书记夫人莫阿姨下了决心,女儿既然要做记者,就由她去!女大不由爷!

从此以后,陈萌跟父亲的关系就一直处于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也从此以后,陈书记就把女儿看得更紧,生怕再有个闪失,没了女儿不说,自己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黄微微把这些故事告诉我,让我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过去陈萌敢跟父亲斗,毕竟是个人职业和爱好选择的不同,现在陈萌未婚先孕,传出去,他这个市委书记还有何脸面领导衡岳市几百万人们?

在老百姓看来,家风不正,其实就是家人不正,家门不正,比任何问题就要来得严重。像陈书记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当社会形象影响到个人形象的时候,他会铤而走险!

“陈萌现在在哪?”我问,心里有了点主意。

“在家里。哭着呢。”黄微微愁眉苦脸地回答我,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说:“萌姐原来不是这个样子啊,我跟她十多年了,从来就没看到她哭过。”

“我们去她家!”我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黄微微迟疑了一下说:“我们不回家了?”

“还回去干嘛?你朋友有难,我们不去帮她,谁帮她啊。”

黄微微感激地一笑,启动汽车。

车到市委家属大院,门口的哨兵礼貌地举手敬礼。我们把车停在陈萌家门口,锁好车门准备进门。

走了两步,我折转身,要黄微微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陈雅致局长送给我娘的人参,敲响了陈书记的家门。

开门的阿姨认识黄微微,看到我们,惊喜地张大了嘴,悄悄指着屋里小声说:“陈书记他们都在家呢。”

陈书记在家,这让我没想到。市委书记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还没看到活着的人。按捺住蹦蹦跳着的心脏,我跟着黄微微登堂入室市委书记的家。

陈书记的家跟我表舅的家显然不同,首先他是三层的小洋楼,从外形看,是典型的欧洲风格,到得屋里,却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景。

陈书记的楼原来在解放前是衡岳市最大的资本家沈家岳的住宅,整个市委家属大院都是沈家岳的后花园。解放后,地委来不及盖新宿舍,就把沈园改造成为地委家属大院,新建了几栋小楼。我表舅的家,就是后建的。

屋子里的客厅大得让人感觉到辽阔,一盏高大的琉璃灯从屋顶垂下来,灯泡隐藏在洁白的琉璃里,光线柔和而明亮。

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剑尾的五彩穗子弱弱呈现出斑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把有些年头的剑。

通往楼上的楼梯下边一张酒水吧台,吧台后边的墙上格子里放着几瓶我叫不出名字的酒。

陈书记和莫阿姨看到黄微微,都亲热地叫着她的小名:“笑笑来啦。”

黄微微心里有事,笑得很勉强,嘴里喊着陈书记他们,就想往楼上走。

陈书记嘴里应着她的话,一眼看到我,疑惑地打量我半天,一句话不说。

黄微微赶紧介绍我,特别介绍说我是她的男朋友,现在是春山县的一名镇长。

陈书记一听我是镇长,兴致就来了,指着椅子说:“坐吧。”

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市委书记,我紧张得全身冒汗,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局促了半天,在椅子上坐下半个屁股,却是半句话也不敢说。

陈书记看出了我的局促,吩咐老伴莫阿姨给我倒茶。我赶紧起身要自己倒,陈书记大手一挥说:“在家里,就不要客套了。你坐你的,放松嘛,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

陈书记的爽朗让我放松下来,但毕竟是市委书记啊,我还是不敢太造次,把个身子坐得笔直,眼睛直视前方,规规矩矩地回答陈书记的话。

“你是哪个镇的镇长啊?”陈书记满面含笑问我。

“报告领导,我是春山县农古镇的镇长。我叫郁风。”我大声地回答他,男人都喜欢阳刚,第一句话就能给别人留下一个难以改变的印象。

“哦。”陈书记沉吟了一下,回过头问老伴说:“是不是挖出了十八具石棺的哪个地方啊?”

莫阿姨是市委外宣办的干部,平时对全市的新闻具有审查的权力。

“就是哪个地方嘛。省委直接接走了石棺,我们衡岳市,就得到一个名声。不过,省里奖励了你们三百万,有不有这个事啊?”莫阿姨戴着老花镜,眼光从镜子上方看过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回答说有这回事。

“我本来打算去你们那里去看看的。实在是抽不开身,衡岳市的地盘出了国宝,我这个市委书记,连半眼都没看过,遗憾啊。”陈书记感叹说,看到还站在一边黄微微,惊讶地说:“笑笑,你不是来找小萌的?”

“我是来找萌姐的啊。”

“你找她,还站这里干什么?我跟你男朋友聊几句,放得心吧?”陈书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黄微微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忙不好意思地说:“叔,我上楼去了啊。”

说完像燕子一样飞了上去,留下我和陈书记以及他的老伴,市委外宣办副主任莫翠兰阿姨。

黄微微一走,陈书记似乎是毫不在意地问我:“小郁啊,在基层几年了?”

“六年了。”我说,态度无比恭敬。

“都担任过什么职务啊?”

“我是社教运动下去的,先是在农古乡担任秘书,前年选为乡长,今年撤乡并镇后,担任农古镇镇长。”我一五一十地老老实实回答,丝毫不敢说错半句话。

“不错嘛,基层工作很重要!”陈书记注视我一眼,问道:“在乡下几年了,有什么想法啊?”

我想了想,觉得在市委书记的面前,说实话远比说虚话来得心里有底。

我说:“陈书记,现在农村的情况还是很艰苦,三农问题虽然党和政府一直高度重视,但毕竟底子薄,人口多,地又少,特别是工业,基本是零状态。尽管现在改革开放了,但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的农民,还是不青春改革开放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么些年来,农民不管是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比起过去,有了很大的改观,实话说,还是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我停住了嘴,偷偷打量一下陈书记的脸色,揣摩着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陈书记等了一阵,发现我没说话了,抬起头看着我说:“你继续说,实话实说。”

我心里一动,决定赌一把!



264、他出国去了

 



陈书记全名陈志文,上一届省委书记的秘书。省委书记退休时,安排他来衡岳市任市长。陈书记还是秘书的时候,很想在中部省的省会市——芙蓉市做一个市长,省委书记考虑到他毕竟年轻,又没有太多的地方经验,加上衡岳市当初是中部省第二大城市,是南方工业城市的翘楚,就征求了他的意见,要么在省里任一个副厅级干部,要么去衡岳市做二把手。

陈志文也是考虑再三,想着与其在省里做个说话没份量的副厅长,不如去市里做个二当家,二当家再小,也算是半个诸侯啊。

陈书记有着很浓的秘书情结,据我所知,他在衡岳市这么多年,在他手下出过两个县长秘书。我是做秘书出身的,因此他在听说我曾经是农古乡的秘书后,显出了浓厚的兴趣。

“小郁啊,当干部的人,一定要记得说实话,做实事。你们基层工作,看似单调,实质是很复杂的。基层工作做好了,上级领导就会省很多的心。”

陈书记看我没开口,继续跟我做工作。

“陈书记,我认为基层确实很锻炼人,我要感谢党委政府给我的机会,让我知道了社会的真实一面,明确了今后要走的道路。”我先刷着浆糊,跟陈书记这样正厅级的干部说话,一定要显得恭敬,但不能没有主见。

陈书记点了一下头,问我:“小郁镇长,你对三农的问题,有什么想法?”

我稍微思忖一下,开口说:“陈书记,三农问题是中国最大的问题,我怕自己说不好。”

“你大胆说嘛。”陈书记鼓励着我。

“农村要想改变面貌,先要改变农民的知识结构,只有改变了农民的知识结构,农业才能发展。归根到底其实就是两个字‘发展’,发展教育,发展生产力。”陈书记听到这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颔首说:“有点意思。”

“要谈发展,当然首先是发展教育。可是我们现阶段的教育体制改变很难,如何改变教育体制,我认为还是先解决农民的思想认识问题。让农民觉得知识的重要性,知识的必要性,才能彻底重视教育。”

“陈书记,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代,农村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考学和参军。这在解放以来,就一直是这样。现在的农村人,都想急于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所学有限啊,就是出去打个工,除了做些苦力,还是苦力。我觉得啊,靠打工来改变命运的可能性很低,不如让农民把自己的资源,化作改变命运的机会。”

“嗯,你说说看,农民都有些什么资源?”陈书记彻底放下了手里的书,把眼镜摘了下来,拿块镜布细细地擦。

“农村地大,森林、湖泊、古建筑,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农民与生俱来的淳朴,一种让城里人羡慕的乡村生活方式,这些都是他们独有的资源,不可复制,也不可再造。现在的城里人,生活条件好了,就想着过一过乡下的生活,让城里人过乡下人的生活,既让城里人感受了不一样的生活方式,又让农民获得了经济来源。这样的模式,我觉得将是改变三农问题的一个试点。”

陈书记听到这里,脸色凝重起来,叹口气说:“不是所有的农村都能像你说的这样,毕竟,城里人有限嘛。”

“陈书记,”我诚恳地说:“一个地方的繁荣与萧条,还是与主政的干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我们春山县,我觉得发展旅游,就能很好地带动地方经济的繁荣。”我顿了顿,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说:“春山县是衡岳市的革命老区,最后的一批土匪都是在春山县正法的,解放衡岳地区的革命先烈,也都长眠在春山县。作为红色革命老区来开发春山县的旅游,有着积极的意义。”

陈书记不动声色,又拿起手里的书,不搭理我的话。

“还有,春山县有着衡岳地区唯一的温泉,地表温度在六十度以上,而且温泉水里含的矿物质,与同类温泉比,有更多的强身健体的东西。”

“哦,还有这个事?”陈书记再次放下手里的书:“春山县还有温泉?这么说来,你有想法?”

我微笑着点头。

陈书记却不按刚才的话说下去了,转头问莫阿姨:“笑笑上楼去了?”

莫阿姨道:“小萌这段时间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笑来了,是好事。我还准备打电话找她呢。”

转过来问我:“你姓郁?是不是?”

我赶忙答应说是。

“你是何书记的外甥?”莫阿姨犹豫了一下问我。

“我爸原来是何书记父亲的部下,南下来的。我妈是何书记的表姐,所以他是我表舅。”我认认真真地回答莫阿姨的话,丝毫不敢造次。

“怎么认识了笑笑?”

她看我惊疑的样子,笑笑说:“就是微微。我们都叫她笑笑。微笑嘛,叫起来喜庆。”

“我跟她是社教干部,都是春山县的社教干部。”我说。

“笑笑下去搞社教的时候,好像是在团市委吧?当初市里下派十几个社教干部,都是市委市政府机关的年轻人。你在哪个部门?”莫阿姨饶有兴趣地问我。女人都喜欢刨根问底,我不介意。

“我当初是农业口下属机关的办事员。”我不好意思地回答。想起往事,不由心酸啊。自己当年被领导安排去搞社教,想着的是发配。没想到与我同去的社教干部,都是来历不小的人物。

莫阿姨哦了一句,不再问我了,起身给陈书记把茶满上,说:“老陈,你好不容易回家休息一次,就别看书了。”

陈书记笑笑说:“我没事,你放心。你去休息吧,我跟小郁还说说话。”

我受宠若惊地微笑,把本来坐实的屁股移了一下,以便提醒自己是在市委书记的家里。

“小郁啊,你们春山县这次要在青年干部中选拔一个副县长,你知道这事吧?”陈书记第三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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