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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偷情日记-第169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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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像风一样飘了出去,留下满屋的惆怅让我独自品味。

门被敲响,接着就听到毛平在门外轻声地喊:“郁镇长,郁镇长。”

我烦闷地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想着几天前在老鹰嘴的旖旎,差点不能自已。

310、联名举荐

毛平在外面不急不缓地敲门,间或叫我几声,不依不饶不肯离去。

我终究没忍住,爬起来开了门,没好气地冲他道:“毛镇长,你的耐心不错哇。”

毛平丝毫不介意我的不友善,扒开我径直进房,一屁股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朝我招招说:“来根烟嘛。”

我哭笑不得,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远远的朝他丢过去。烟跌落在床上,滚落到地上,又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入到椅子底下,不动了。

“再来一支!”他看了一眼椅子底下的烟,扬起头冲我笑:“不舍得?”

“捡起来还可以抽嘛。”我说,走到椅子边,弯腰下去拾起来,递给他。

毛平拒绝接,盯着我冷笑着说:“郁镇长,是你小气还是我小气?一根破烟,都掉到地上了,还捡起来抽?要抽你抽,我不抽。”

“你奶奶的,叫花子还嫌饭馊啊。”我笑道,把烟扔进垃圾桶里,转身说:“跑那么远的路,你还有闲心串门,精力旺盛呀!毛镇长,你的这种精神只有一类人可与你相比。”

毛平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人?”

我忍住笑,认真地说:“乡里的老娘们。”

他怔了一下,起身要来打我。我避开他,转到另外一张床上,仰面朝天躺下来。

“你以为我真没事?”毛平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顾自点上,并不看我。

“毛大镇长有何贵干呢?”我面无表情,心里波澜不惊。

“你知道郭伟为什么可以住县委领导楼么?”毛平不动声色地说,眼睛看着窗外。

我心里的疑问被他勾起来,又不好直接开口追问下去,只好漫不经心地说:“管我屁事。”

“真不想知道?”毛平被我冷淡激得有些毛躁了,转过身来盯着我。

“不想知道。”我不看他。

“你就装吧!”毛平愤愤地骂道:“不装你会死?”

“你会死!”我回敬过去一句给他,背转身子,扔给他一个背脊。

“我不会死。我活得好好的,老天爷也知道我这个人,想法不多。我是个好人,好人就应该命长,晓得啵。”毛平嘻嘻笑起来,神秘地问我:“你猜我怎么知道了这个信息?”

“没兴趣!”我还是冷冷的回答他。

“算你狠!”毛平坐下来,拍了拍我的屁股,嚷道:“起来说话!你这什么态度嘛?过门是客,我来你房间就是客!客人坐着你躺着,不礼貌!”

我笑道:“你也可以躺下来啊。”

“滚你的吧!老子没兴趣跟一个男人躺一张床。”毛平又抽出一支烟,递给我说:“起来说话!不想知道算了。算我自作多情,妈的。”

我只好坐起来,从他手里接过烟,点上,漫不经心地说:“你愿意说,我当然愿意听。”

毛平就笑了,一副孩子天真的样子。

“我跟你说,这消息早几天前就透露出来了。妈的,年轻就是资本,老子要是年轻,也要打破脑壳去做领导的乘龙快婿。多省事,一下少奋斗几十年。”毛平似乎是自言自语。他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

郭伟果真如我想的那样!他回衡岳市,就是冲着陈萌而来。

“就凭你?长得尖嘴猴腮的样子,那个女孩子会看上你?”我冷笑着说,心里一阵难受。

“我怎么啦?有胳膊有腿的,有鼻子有眼的,能差哪里去?”毛平忿忿不平地嚷。

“没错啊,你是有鼻子有眼。人家的鼻子像琼瑶,你的鼻子像山洞,能比吗?”我讥讽着他,却没有任何恶意。毛平是个实在的人,做了一辈子的乡干部,经历与我有些相似,只是他是工农兵大学生,我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

“说到底,不也是个鼻子?”毛平心灰意冷地叹道:“郁镇长你长得多帅气,男人都喜欢,别说女人了。可惜老子不能回到娘肚子去了。”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认命吧!”我笑,对他的恭维心安理得地接受。

“郭伟这个人,不好打交道。”毛平总结式地说:“他做了副县长,怕是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吗?哪里不好了?”我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

“郁风,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装。装什么呢?装逼遭雷劈!别怪我没提醒你!”毛平喋喋不休地笑骂我:“还是一句老话,不装你会死吗?”

我大笑起来,这样说话的人,都是真性情的人。真性情人心里藏不住话。总把自己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听说郭伟这次勾搭上了市委陈书记的女儿,在报社做记者的。”毛平马上辩白着说:“我是听邓镇长说的。他非常清楚。”

我照旧哦了一声,心里有些不爽。他用了“勾搭”一词,好像陈萌像水性杨花的妓女一样,男人随便就能搂上手的感觉。

“邓镇长怎么知道这些事?”我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本来副县长的唯一人选是邓涵宇,听说市里也同意了,中部省也有人打了招呼。但这事没成,据说还是陈书记的一句话,说他家不能一门两县长。即使能力超众,也不能在衡岳市一个地区。我就想啊,只要人有能力,一门三县长又如何?你不觉得陈书记的这个理由很牵强么?”毛平似乎在为邓涵宇叫屈。我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铁杆牌友。

“我也觉得是。”我附和着他。

“当然,邓镇长是自己不愿意了,说要推举你上来。说你来做春山县的副县长,会比他做得更好。”毛平冷不丁地抛出这样一句话,让我一时有些懵了。

“毛镇长,话不可乱说。”我塞给他一支烟。

屋子里烟雾腾腾,熏得人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涩涩的难受。

他接过烟,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一股冷风从缝隙里挤进来,屋里顿时一片清凉。

“来之前我们一些干部商量了,这次开三级干部大会,我们要弄点事出来。”毛平回转身,似乎有些顾虑。

“你们想弄什么事?”我紧张起来。我就像是蒙在鼓里的一只青蛙,但我毕竟是春山县的乡镇干部之一,要真弄出个大动静来,即便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会脱不了干系。何况毛平特地跑我房里说这些话,自然与我会有关系。

“我们要联名上书!”他的神情严肃而凝重。

“上什么书?”我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

“联名举荐你来任春山县副县长。”毛平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看。

我的头轰地一响,仿佛天突然暗淡下来。

“这是邓镇长的主意吧?”我冷冷地问。

“确实是。”毛平满心欢喜地笑,说:“邓镇长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佩服他呀。”

“狗屁主意!”我一把撕碎纸张,骂道:“邓涵宇这人恶毒呢!”

毛平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碎纸,嘴里抽着咝咝冷气。仿佛牙痛一般地苦笑着说:“这些签名,可是花了我好多功夫的。”

我拍着毛平的肩膀说:“毛镇长,兄弟,你要是帮我,就赶紧停手,不要再胡搞了。你不想想,这次三级干部大会是关于经济改革的大事,你们弄出这么一出,是政治事件。到时候谁也跑不掉。现在不是文革时期了!”

毛平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妈的,差点被邓涵宇害死了。难怪狗日的不签名!”

我笑道:“毛镇长啊毛镇长,你一个老干部了,怎么还会被人当枪使呢?你是打了一世的鸟,没想到会被鸟啄瞎一只眼吧。”

“确实是。”毛平讪讪地笑。

“邓镇长这人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我说,点破了联名举荐的玄机。

“信也被你撕了,名也联不成了。此事荒唐透顶!”毛平摊摊双手,起身要走。

“你来找我,邓涵宇不知道吧?”我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跟班,什么事都向他汇报。老子本来想讨杯酒喝,没想到被你浇了一盆冷水。”毛平叹口气道:“不过,你这盆水浇得及时。要是不知轻重把信送上去了,奶奶的,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你现在也不要告诉他,知道么?”我叮嘱着他。

枕头底下的手机颤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李妇联打来的,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声音:“黄花伢子,去市里也不叫上姐一声啊。”

我看看毛平,没有说话。毛平知趣地退了出去,等到他把门一关,我立即调笑着道:“怎么,想吃黄花菜?”

“老娘确实想吃啊。”

“想吃就来吃呀。”我暧昧地笑,故意逗着她,伸手拍了一下胯间。

“老娘就在你们住的楼下。”她嬉笑着说:“不信,你打开窗户看一下啊。”

我像触了电一样从床上一蹦而起,冲到窗边往下看,果然看到李妇联花枝招展地站在酒店门口的大坪里,风吹起她脖子上的丝巾,像一面飘扬的彩旗。

311、你想要谁的种?

李妇联是应邓涵宇的要求前来衡岳市。这对铁杆牌友在桌子上征战多年,私底下却没有任何的暧昧。

有人总结了偷情的几种模式,最容易上手的就是牌桌上。男男女女,面对面坐着,手里捏着牌,眼睛看着别人,嘴里说着调笑的话,三下五除二,就上手了。

牌桌上的偷情,是最为情欲与物质性的偷情,没有任何感情,纯粹就是肉体的发泄。邓涵宇与李妇联这对铁杆牌友,却没有落入俗套,两个人甚至连调笑的话逗很少说。倒不是邓涵宇长得难看,抑或是李妇联生得不风流。

其实,从外表来看,邓涵宇正处于男人巅峰状态,一支花的年纪,人长得相貌堂堂,谈吐也很儒雅。且社会地位不低,老子是临近县县长,自己是春山县第一镇镇长。

而李妇联,虽说过了三十豆腐渣的年龄,却因为保养得好。女人的第二春越发表现得淋漓尽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特别是一双眼睛,顾盼生情,让人几乎要疑惑她还是个少女。

上次邓涵宇出了个出千的事故,李妇联居然既往不咎,第三天就主动打电话约邓涵宇,可惜邓涵宇还没恢复元气,一直推脱。

李妇联是属于三天不打牌,火急上房的人。她除了跟着邓涵宇玩牌,其他人叫,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去的。邓涵宇的推脱,几乎要了她的命。没牌玩,李妇联不知道一天到晚要做些什么。

丈夫老莫做了一辈子看守所警察,犯人还判个三年五年了事,他却是判了个无期。越是逢年过节,越发不得安心。因为到了年节,犯人的情绪总是不稳定,动不动就闹出个幺蛾子出来,让人提心吊胆的,终日不得安生。

老莫这一辈子,几乎没放过假。除了当年结婚两个人跑了一趟海南岛玩,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出过春山县,连衡岳市也很少去。李妇联人长得娇娆,结婚十来年,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县医院检查不出原因,两个人只好悄悄跑衡岳市,找了个权威看了看,才知道老莫天生就是个绝后的命,他的精子都是死的,生不出子女来。

找到原因了,老莫就自卑,生怕老婆跑了,每日诚惶诚恐的,任由李妇联胡作非为。李妇联倒不怪他,叹口气说:“没儿子就没儿子,反正我们老了都有退休工资,不怕没人养。”

话是这样说,心里还是瞥屈难受,眼看着周围的女人慢慢的都做了妈妈,都有人跟在屁股后面纠缠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加上老莫又不是能天天回家陪她,就迷恋上了玩牌。到后来认识了邓涵宇,从此就成了铁杆。

要说李妇联没对邓涵宇动过心,鬼都不信。李妇联曾经躺在床上对老莫说:“我要是遇到一个男人,愿意跟我生个孩子,死都甘心。”

老莫一惊,其时老莫正穿着一条短裤,拿着剃须刀剃着胡子。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李妇联,颤颤克克地问:“你想离婚么?”

李妇联白他一眼说:“你就只想着离婚。我也就想想,要是我们有个子女,老了不会孤独而已。要说做男人,你不见得比别的男人差。”

说完就捂着嘴笑,把胸前的一对乳,从睡衣里抖落了出来,白晃晃的刺人眼球。

李妇联这话是在鼓励老莫。他们夫妻自从查出来老莫死精后,几乎就没有了性生活。按照李妇联的话说,一想起老莫射出来的是一堆死蝌蚪,她就恶心,会几天吃不下饭。

老莫倒没少了激情,又不敢强行推倒老婆,只好望人兴叹。实在想了,自己找个地方解决。

如今听到老婆这番话,等于就是在邀请他趴上去。于是扔了剃须刀,手忙脚乱脱了短裤,心急火燎趴上去,闭着眼动作。

正要高潮,李妇联推了他一把说:“老莫,你说,现在别人都在说做试管婴儿,我们要不要也去做一个?”

老莫正全神贯注,被老婆一说,差点疲软下来。想起自己一肚子的死精,别说做试管,就是做飞弹,也终究是别人家的种子。

于是就一言不发,慢慢地蠕动着身子,心里窝着一股火,却不敢发出来。

李妇联搂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说:“没力气了?”

老莫叹道:“反正都是别人的种,借个毛,还不如你看中了谁,偷一把,生个算了。”

李妇联一怔,推开他,嗔怪着说:“你说真的假的?”

老莫苦笑一下说:“我真假有屁用。货在你身上,我能管得上?”

李妇联不觉悲从中来,霎时抽抽噎噎的哭了,梨花带雨一般,让老莫手足无措。

老莫是把自己降到了尘埃底了。老婆外出偷吃,不是老婆想偷吃,而是帮他老莫家解决传宗接代的问题。这是个多么神圣的事,需要老婆付出多大的勇气和代价啊!

“你想要谁的种?”李妇联抽噎了一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你不是跟姓邓的关系好么?这个人我觉得不错,家里时代官宦,种子怕是优质的。”老莫说着话,心里像刀刮般难受。老莫这话,也是有来由的,外面早就风闻了自己老婆跟邓涵宇玩牌的事。

“你以为我跟邓涵宇有关系?”李妇联质问老莫,半天不见回答,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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