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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偷情日记-第40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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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街边说了几句话,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看我们一眼。也不怪,黄微微天生丽质,穿着又得体大方,身上一股正气,让人不敢侵犯。我呢,也有175厘米的高度,虽然看起来不高,但身材还是有些魁梧,能压景。

黄微微被人这样看着有些不自在起来,就邀请我去咖啡馆坐坐。

衡岳市的咖啡馆不多,但装修得都很豪华。我只在读大学的时候去过一次,对里面一杯咖啡几十块的价格很心痛,不敢涉足。现在美女相邀,不去就掉价,想起裤口袋里还有张二十万的存折,胆子就豪壮起来,带着黄微微就进了老树咖啡馆。

黄微微点了两杯我叫不出名字的咖啡,说怕苦的话就放点糖,她自己不放,因为她喜欢哪种苦味。美女不放糖,我一个男人当然不能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股香浓伴着一丝苦直冲喉咙。我皱了一下眉头,她看见了,抿着嘴笑了一下,从我面前拿起糖包,撕开,倒进去半包,说:“搅一搅。”

黄微微从市委党校学习完了后,本来组织安排她去春山县担任团委副书记锻炼锻炼,黄微微坚决不听老爸的安排,说自己是个女儿家,不想当官,只想过个安静的日子。黄山部长没办法,就只好安排她去了妇联,挂了个闲职。闲暇时间就给她灌输一些思想,说女孩子走仕途不见得全部是坏事,人家国外女的还做总统。就是中国,历史上也出过女皇帝。黄山部长对女儿这个思想很恼火,但她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她不去,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拐弯抹角地问她有不有心上人之类的,问得多了,黄微微就感到很烦,因此她对父亲说,黄奇善这人不错,组织可以考虑提拔。

于是,黄奇善就捡了兜狗屎,去了春山县做了团委书记。郭伟知道这事后,去过黄微微家里几次,最后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如果还呆在市委政策研究室,以后就再也没面子来找你。”

黄微微对他的话不以为然,郭伟这人心高气傲,本来以为春山县团委书记非己莫属,谁会想到半路杀出黄奇善这个程咬金?黄山部长的安排是有深意的,春山县团委书记就是为未来的女婿准备的位置。现在是黄奇善去了,难道她与黄奇善在谈恋爱?

黄微微说到这里虚弱地笑了一下,她优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说:“黄奇善这个人啊,去了春山县就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每周末都来我们家,烦着呢。”

我笑着说:“奇善书记很不错,到春山就组织了个青年突击队。”

黄微微脸一白说:“别说那个什么突击队了,死了人,他黄奇善跑到我家来哭什么啊。搞得我妈心情很不好。哦,对了,我妈问起过你几次呢。”

我惊讶道:“你妈问我做什么?”

黄微微脸一红,说:“她说你这个乡下干部,都忘记她老太婆了。”

我迟疑了一下说:“微微,你知道,我在农古乡,平常很少回市里。所以没去看望她老人家。改天我一定去拜访。”

黄微微就笑了起来,说:“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我们现在一起回去,在我家吃晚饭吧。”

我看看天色已晚,窗外暮色涌了进来,满屋子的音乐在流淌,一股浓浓的伤感从头发梢底滋生。

我说:“微微,如果你没什么事,刚好我今晚约了人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黄微微微笑一下说:“你约了谁呢?方便吗?我还是不去了吧。”

我爽快地说:“没其他人,就我阿姨和她的几个朋友。绝对方便。”

她点了一下头答应,起身去洗手间。

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姨打电话,正要拨号,姨的电话打进来了,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马上就到,而且给她一个意外。姨没做声,挂了电话,我看到黄微微从洗手间出来,叫来服务员买单结账,帮她拿起小包,出门拦了的士,朝林隐酒楼去。



21、我不会吃醋

 

包厢是姨定的,我按照她的指引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 

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听到我推门,声音静下来,都睁大着眼看我身后的黄微微,姨的眼睛像是要掉出来,吃惊地张大着嘴,样子显得滑稽好笑。

黄微微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跟着我进去。

白灵指着身边的两张空位子叫我们坐,付科长站起来,伸出手握着我说:“欢迎乡里干部!”

他的话让大家都笑起来,我偷眼看一下枚竹,她鼓着腮帮子没做声,脸上浮着一层捉摸不透的微笑。

我介绍说:“这位黄微微,市妇联领导。我们是市委社教工作组同事。”接着就把下午的偶遇说了一遍,引得她们都笑起来,说现在街上很多卖VCD和光碟的,其实那些机器都是翻新的东西,不值钱。光碟质量也不好。都是南方广州深圳那边来的,上当的人不少,基本都是乡里来的,很多是乡干部。

说到这里,大家联想到我,又夸张地笑。

她们的笑让我很是郁闷,难道我就像一个乡干部?

还是白灵先说了:“郁风啊,你看你,穿着老土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个人造革的黑提包,典型的就是个乡干部啊。”

我说:“城里干部是个什么样子呢?”

白灵指着黄微微说:“偌,看到没?这位黄领导,就是个城里干部样子啊。”

黄微微被她一调笑,脸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偷眼觑我。

姨出来打圆场说:“好啦,好啦,都到齐了啊,点菜吧。”

叫来门外的服务员,姨把菜单递给黄微微,说:“你是客,你点。今晚是郁风买单,想点什么就点什么,千万不要跟他客气。”

黄微微慌乱地要推辞,把桌上的茶水撞到了,茶水撒了自己裙子一片。她惊叫一声站起来,脸上就不高兴了,拿着小包要去洗手间整理。

枚竹赶紧跟着站起来,抱歉地对她笑笑说:“我带你去吧。”

等到她们一走,姨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厉声问我:“郁风,你搞什么鬼?小薛呢?”我笑嘻嘻地说:“她在家啊,我不是说要给你个意外吗?发火?呵呵呵,发火我看看啊。”

对于姨,我的嬉皮笑脸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就算她火冒三丈,只要我一顿胡搅蛮缠,她都得鸣金收兵。

果然,姨的声音立即低了下去,看一眼周围,说:“本来今晚我们要给你说说公司的事,现在你请来个菩萨,我们还敢说吗?这样吧,今晚就吃饭,吃晚饭后去唱歌。都是你买单。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答应,付科长扔给我一支烟说:“郁风兄弟,你这个姨啊,我们的蒋伶俐大姐,出手不凡,深谋远虑。你小子前生修来的福啊,摊上这么一个姨,我靠,还想屁事。好日子过着呗。”

我陪着笑脸说:“那是必须的。我姨是什么?就是我的领路人。想当年,我跟在她屁股后面,别人以为我是她弟弟,她人前总是喜欢要我叫她姨。”

付科长喝了一口水说:“确实,大姐大嘛,你看我们家白灵,只要她一句话,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白灵就扭了一把付科长,嗔怪地说:“看不出来啊,付真,你还真会耍嘴皮子哦。”

付科长痛得嘴角咧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说:“这个黄微微,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摇头否认。

付科长不相信地端详着我说:“她跟着你来吃饭呢。”

我说:“吃个饭不是很简单的事吗?难道只有女朋友才会跟着来?”

付科长不相信的摇摇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长得那么漂亮,跟着你来吃饭,不是女朋友,鬼相信。”

我正要反驳,枚竹和黄微微进来了。

黄微微抱歉地一笑,侧身在我身边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对不起哦。”

又看了我一眼,眼里居然透着坏坏的神色,脚在底下悄悄踩了我一下。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一下转不过弯来。

四个美人,左右环绕,唇红齿白,莺声燕语,一时让我无法清醒自己。

付科长叫了一瓶“酒鬼”,说在座的都要喝,谁不喝谁就不能出门。

姨就骂他道:“付真,你这人不是什么好鸟啊,连自己老婆都不放过啊?”

白灵跟着起哄,故意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说:“我老公说了,全部他代劳。你们只要找到人愿意代,都可以啊。”

姨、枚竹和黄微微三个人就不约而同把眼睛看着我。还没等她们开口,我抢先说:“办法倒是不错,酒我也愿意喝。只是三个美女,她们愿意找谁代,我可不管。”

姨首先听出了言外之音,瞪着付真说:“我的你也得代,否则叫灵妹子趴着睡,喝不喝?”

我和付真、白灵三个人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白灵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现在趴着睡,也难不倒人啊。”

付真害怕她说出更离谱的话来,赶紧表示自己愿意代姨喝。

剩下的就只有黄微微和枚竹了,两个人都不做声。我只好说:“黄微微是客人,又是市政府的领导,我今天拍个马屁,我代她喝。”

黄微微感激地看我一眼,舒了口气。

枚竹见我没有代她喝的意思,自己气鼓鼓地说:“我不要人代,我自己喝。我们山里人,不怕酒。”

大家听出了她话里的火药味,姨便开口说:“枚竹,你的酒也叫郁风代吧。”

枚竹固执地说:“不要他代,我自己喝,死不了人。”

眼看着一桌子的气氛就要转向了,我赶紧说:“枚竹,还是我来代你,你要喝,等下去KTV,你帮我喝。”

枚竹就不说话,低着头绞弄着桌布边。

付真就喊服务员上菜,满满的一桌子佳肴,我和付真两个人推杯换盏,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付真能喝,酒量出奇的大,我感觉自己有微微的醉意了,因此我说:“最后一杯团圆酒,喝了就散,好不好?”

付真却不高兴了,说刚喝到兴头上,难得痛快一次,必须要继续。我就故意说:“没酒了,要不再叫一瓶?”

付真从腰间解下车钥匙甩给白灵说:“老婆,你去我车后备箱里拿两瓶茅台上来。”

白灵看我们喝得高兴,说:“还喝呀?”

“没事,你看我们都好好的,没醉。”付真说话的舌头有点大了,我估计酒上头了,这个时候再喝,再厉害的酒也会品不出味道来,就像喝水一般的容易。往往也就是最后一杯酒,任你今古豪杰,都会一塌糊涂。

“我去给你倒杯醋吧。醒醒酒。”白灵就要叫服务员。

付真站起来,趔趄了一下,挥手叫服务员走,嘴里嚷道:“老子不吃醋,你不知道啊?”

白灵眼圈一红,转而对我说:“郁风,你喝一杯醋吧。”

我还没说话,枚竹抢过话来说:“他也不喝醋,我知道。”

她的话引来大家的注视,付真斜着眼看着她说:“枚竹,你怎么知道郁风不喝醋?”

枚竹也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我旁边的黄微微笑吟吟地说:“付科长,人家有人家的秘密,你何必要打听呢。”

“哟,我怎么听来听去,感觉一屋子都是醋意啊。”付真重重地坐了下去,夹了一块甲鱼脚塞进嘴里。

“屋子里有几个酸人,当然一屋子酸气啦。”姨打着圆场,招呼大家吃菜。

枚竹看着黄微微,认真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吃醋。”

22、KTV的暧昧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仿佛是一夜之间,衡岳市的大街小巷突然冒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卡拉OK歌房。 压抑了半个世纪的中国人,在一天工作之后,吃完饭,呼朋引伴,买几打啤酒,借酒高歌,淋漓尽致释放歌喉,也不管五音不全,也不管要钱要命的典故,有趁着酒兴,抒怀心情,也有借着酒兴,成就好事,不一而足。

就好像手机一样,本来大砖头的9字头模拟机,别在腰间,抓在手上,气派非凡,假如坐在公交车上,手机一响,必定引来无数羡慕目光,于是装作不在乎的神态,解下手机,大声大气地吼着通话,全车人屏声静气,直至通话结束,再也不会有人私语。倘若有人问道:“大哥,大哥大这东西好啊,多少钱一个?”此人必定作无可奈何状,回话说:“贵着哪,一万多。”

一万多的模拟机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跟着出来小巧如掌中宝的数字机,也不再捏在手里了,在腰间皮带上挂一皮盒,啪嗒一声掀开盖子,掏出来放进去,优雅大方。钱越赚越多,手机做得越来越小,家里的饭吃得越来越少,外面唱歌越来越多。

不管是政府接待,还是私人聚会,饭后去KTV消遣已经成为了一道风景。

付真在“唱响”KTV定了一包厢,我们坐在醉意朦胧的付真车上,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到了门口,服务员认得付真,带着我们拐过几条窄窄的过道,进到一间十分宽大的包房里,刚坐下,KTV的经理就乐颠颠地跑进来,点头哈腰地与我们打招呼。

付真靠在沙发上吐着粗气,大手一挥说:“老规矩,三支红酒,两箱啤酒,一打雪碧。果盘你看着办。”

经理吩咐服务员快去办理,看我们满屋子美女,欲言又止。

付真看经理的样子,就很严肃认真地说:“不要,不要。没眼色啊?一屋子的美女在了。”

经理就退出去,在门边回过头说:“付科长,有什么吩咐就找我啊。”

付真生气地说:“那么啰嗦!有事会找你。”

服务员流水般送进来酒水果盘,打开了点歌台,调好了麦克风,谦卑地弓腰出去。我看着一茶几的酒,胃里翻上来一股浓浓的酒味,想吐。

喝酒醉能吐的人,再醉也不会伤身,如果酒下肚吐不出来,那就是冷酒伤肝,热酒伤胃。喝到胃出血的人大把,都是吐不了的人。

我属于酒后能吐的主,所以我不怕喝酒。

我扫视一眼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推门进去,伏在洗手盆里,伸出手指直捣喉咙根,一阵恶心,胃里的酒和饭菜随即呕出来,一股怪味转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小间。我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水,再次伸手捣了几下,直到胃里空空如也,才轻松地捧水漱口。

收拾好自己,我拉开门,付真已经把红酒倒进了一个大肚玻璃杯,正在往里面灌雪碧。中国人喝红酒喜欢掺雪碧,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喝法,口感虽好,却透着浓浓的土气。就好像我们吃西餐不用刀叉而用筷子,或者牛排不用烤而喜欢炖一样。

姨和白灵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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