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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偷情日记-第57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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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你什么也不要管,今天就去你表舅家拜年。”

我尴尬地笑着说:“我对何书记不是很熟呢,就见过一次面。”

“我问你,他是不是把你带在身边吃饭喝酒了?”

我点头。

小姨指点我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指点,何至书记在你们春山县哪几天,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都清楚。”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不相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小姨白我一眼说:“亏你还混仕途,一点也不聪明。何至与你非亲非故的话,为什么要把你叫到县里吃饭?为什么要你陪着去烈士陵园?难道还要他亲口说你是他外甥?”

“哪又怎么样?”

“怎么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们春山的书记县长啊,都把你的底摸得一清二楚了,你就等着看吧。”

小姨的话让我心扑通扑通乱跳,我的这个小姨啊,真的不简单,她不做官,简直就是浪费!

我想到这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姨看我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心里肯定在编排她,说:“想什么歪歪点子。没出息。”

薛冰和枚竹看着我们说话,脸上都是一层难以捉摸的微笑。

小姨拉了我一把说:“你到里屋去,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她不管不顾地拉着我进屋,反手把门关紧,一屁股坐在床上,指着旁边的椅子说:“坐下啊。”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想笑。

小姨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说:“外面的这几个女人,你怎么打算?”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什么怎么打算?”

“郁风,我告诉你,男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女人。女人可以让男人飞黄腾达,也能让男人万复不劫。”

“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而且很大。”小姨忧心忡忡地说:“你是当局者迷,看不出。枚竹也好,盘小芹也好,还是你现在的薛老师,几个女人都爱你,你看怎么办?”

我嬉笑道:“哪是好事啊。”、

“你是头猪啊。”小姨骂道:“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啊,男人可以讨个三妻四妾。你当官的人,生活作风非常重要,稍有不注意,你就永世不得翻身。”

我一惊,说:“哪怎么办?”

“依 我看啊,这几个女人都不是你需要的女人,你需要是不仅仅是良家老婆,你需要一个在事业上能帮你的女人,明白吗?”小姨开导我说:“记住,不要忙于结婚,做男人的,有时候也不能随便把自己处理掉,只要事业有成,还怕没娇妻美妾。”

我笑道:“小姨,你还要我娶个妾啊。”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说:“胡说八道啊你。”

我幽幽地说:“如果我有个像小姨一样的老婆,就好了。”

小姨抱着我的头,柔声说:“我是你小姨,我不能做你老婆,但我会帮你,谁叫你是我外甥呢。”

我心里一动,伸手抱住小姨的腰说:“有姨在,有世界。”



50、何书记的嘱托

 

何至书记住在市委家属大院,门口有武警站岗。

小姨坚决不让任何人陪我去,连薛冰也不让,惹得薛冰赌气不肯跟我说一句话,鼓着腮帮子回到屋里拉开被子盖住头。

武警很客气地阻止我继续前进的步伐。礼貌地把我邀请到一边站着。看着深邃的家属大院,我毫无办法。家属大院其实住的不到二十家,市委市政府,人大政协的领导,警备司令部的领导,原离休的老干部,就这么一些人,分散住在绿树掩映的大院里。每家都**成户,一家一栋三层小洋楼。像黄山部长这样级别的,还没有资格入住家属大院。

站了一会,我央求着站岗的武警说:“兄弟,我是去给何书记拜年呐。”

武警白我一眼,不搭理我。

我继续说:“我是他外甥呐。”我祭出这样的一道大旗,以为武警兄弟会网开一面,谁知道他鄙夷地看着我说:“叫孙子的都来了好多,谁知道是真是假。”

纠缠了半天,手里提着的东西勒得手发红了,我狠狠地要直接往里闯,刚走两步,背后传来武警拉动枪栓的声音,喝道:“再走就开枪了!”

我去你妈拉个巴子!大过年的,动刀动枪,多不吉利!老子偏不信你个小武警就敢开枪打我!一个市委大院,搞得跟中南海一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脚步没停,继续朝里走,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左一右跑上来两个小武警,夹住我就往回拖。

正闹得不可开交,一辆高级轿车驶过来,车窗放下去,露出一张洁白娇柔的小脸,喝住武警说:“还不快放手!”

武警听话地放开手,气咻咻地看着我说:“再硬闯就不客气了。”

我嘿嘿一笑说:“拜个年,还像个犯人一样,有意思吗?”

武警黑着脸说:“没意思。”

我笑着说:“没意思还不让我进去,我又不是坏人。”

武警一股怒气地说:“啰嗦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车窗里的小脸一笑,拉开车门下来,瞪着眼看着我说:“你不是坏人。是好人。你告诉我,你来给谁拜年啊?”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一双红色高筒皮靴衬得她的腿修长而有弹性,上身一件真皮小袄,里面一件白色的圆顶毛衣,胸脯呼之欲出地高挺。头发披散着,用一块白色的丝巾扎住。气势显得高傲而冰冷,与周围寒冷的空气融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寒切入骨的感觉。

我瞧了一眼她,又瞧了一眼她身后的高级轿车,像这样的女人,来头肯定不少。

我说:“我来给何书记拜年。”

她笑眯眯地说道:“何书记是你什么人啊?”

她的笑与她表现出来的气势完全是两回事,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何书记是我表舅。”

她哦了一声,扬手叫武警走,说:“你跟我上车,我送你去。”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我说:“谢谢你,你告诉我他住哪里就好了,我自己去就行。”

她微微一笑说:“没事,你跟我去,不会卖了你啦。”

她的玩笑让我笑不起来,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如此揶揄,不是件很爽的事。

“怎么?还不上去?”她自己钻进了小车,冲我招招手。

一上车,她递给我一张名片,自我介绍说:“陈萌,日报记者。”

我没有名片,只好自我介绍说:“我叫郁风。”

她轻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伸出手来说:“我知道你。”

我奇怪起来,我的朋友中没有一个做记者的,我的印象里也没跟记者打过交道,她怎么会知道我?“你认识我?”

“当然。”她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曲线毕露的身子朝前微微一探,对司机说:“先送他去何书记家。”

小车如在水面滑过一样驶过林荫小道,停在一栋绿树掩映的小楼前,她指了指门口说:“到了,春节愉快!”

我还没来得及道谢,她的车已经消失在绿树里。

站在小楼的铁闸门前,我整理了一下呼吸,伸手摁响门铃。

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腰间系着围裙,笑眯眯地问我:“你找谁啊?”

我说:“我来给表舅拜年。”

她迟疑了一下,打开门,示意我跟她走。

屋里一个年轻男人在看电视,看到我,赶紧起身,双手搓着,招呼我坐。还没坐稳,就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跟着就听到何至的声音传来:“小梅啊,谁来了?”

年轻女人笑着说:“何书记,他说是你外甥。”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楼梯口就出现了何至的身影。他满脸的络腮胡子里堆满了笑,笑着说:“我就知道会是你。不错,孺子可教。”

在客厅里坐下,何至问我:“你妈和你爸呢?怎么没一起来?”

我迟疑了一下说:“他们都老了,不方便出门。”

何至爽朗地一笑说:“也是,应该我去拜他们的年。”

回头冲年轻女人说:“小梅啊,今天辛苦你啊,多做几样好菜,我爷两喝几杯。叫你家小邓一起来喝。”

小梅忙摇着手拒绝,说过年书记能收留她老公在家,已经很感激了,哪里还敢陪书记喝酒。原来叫小梅的年轻人是何至家的保姆,刚才看电视的男人是她老公。

“我要谢谢你们两口子啊,陪着我这个老头子过年。”何至不容分说地说:“叫小邓帮你啊。”

小梅送上来两杯茶,甜甜地一笑说:“何书记,这位大哥是陈书记家的陈记者送来的。”

何至奇怪地看着我说:“你认识陈萌啊?”

我说:“不认识。”就把在门口武警不让进,我要硬闯,被陈萌看到再带进来的事说了一遍,何至听完,哈哈一笑说:“陈萌这姑娘,心比天高,这次会主动下车带你进来,可是破天荒的事。”

小梅在一边笑着说:“还不是看大哥长得帅呀。美女都喜欢帅哥嘛。”

我尴尬极了,小梅年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相貌很干净,浑圆的屁股包裹在紧身裤里,更显得风情万种。我暗暗掐了一把大腿,奶奶的,我现在的眼睛老是出卖我,只要看到女人,就一定是脸蛋、胸脯和屁股。难道我骨子里全部是龌龊的思想?

何至手一挥说:“还不去忙?瞎扯。”

等到小梅一走开,拍一下沙发说:“老陈家这个宝贝女儿啊,三十岁的人了,还没个男朋友。我老何的外甥一表人才,配她,还是足足有余的嘛。”说完自己先笑了。

何至的笑声里带着沧桑,我一听就听了出来。也难怪,一个厅局级高官,老婆孩子不在身边,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换谁,心情都不会好。

说了一阵闲话,何至问起小姨来,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表妹,接着又问我薛冰的情况,说在农古乡看到过她,知道她是个音乐老师,放在乡中学教音乐,怕会埋没人才。

我趁机感叹说:“她在教育系统里,上面又没人照顾,只能呆在农古乡,教一辈子音乐了。”

何至沉吟了一下说:“这事不忙,你既然来了,我有件事要你去做,而且必须做好。”

我神情严肃表态说:“您说,书记。”

他纠正我的话说:“在家就叫我舅舅吧。衡岳市里,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叫我舅舅了。”

我的心里一阵感动,如果说一个人为了生计奔波在外,远离亲情可以理解,像他这么大的官员,为了一个亲情而失去另一个亲情,心里的痛苦不甚谁都能理解的。

我只好改口叫他:“舅舅。”

何至眉开眼笑地要给我红包,说我这个小辈给长辈拜年,做长辈的不给个红包,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接了红包,何至说:“春山县烈士陵园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我想要你啊,把陵园恢复起来,建一个国家级的教育基地。”

我踌躇了半响,说:“县里的工作,我怕是没权利插手。”

何至笑着说:“你的考虑是对的,在其位,谋其政。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件事,还在市委常委会上讨论过了,基本决定了下来。至于谁来负责,市委还在考虑当中。我今天给你说,也是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万一组织需要你,你就在第一时间要上手。”

我点头,心里如小鹿一样冲撞。如果我来负责烈士陵园的恢复重建,首先就要从农古乡离开,离开农古乡,春山县里我可是两眼一抹黑,除了黄奇善,我还能跟谁说话?

何况,烈士陵园的背后站着是关培山,一个在春山县做了两届的县委书记。他就是一颗地雷,谁去踩他,都可能会粉身碎骨,同归于尽!

饭菜准备好了,何至表舅叫上小梅的老公小邓一起入席,开了一瓶五粮液,酒香瞬间就盈满了屋子。

小邓是个建筑工人,家在隔壁市的农村,跟小梅生了两个孩子,都放在自己父母那里带。本来小梅过年要回家,她看到何书记一个人孤零零过年,不放心,就坚决要留下来陪何书记。何至拗不过她,就让她把儿女老公都叫来,但小梅死命不肯,最后只把老公小邓叫了来,也算是一对儿女陪何书记过年。

小梅是何书记亲自点的。当初市委机关事务管理局给领导家配保姆,何书记在秘书送来的资料中一眼就相中了她,究其原因,就因为小梅长着一双像他母亲一样的眼睛。

其实小梅在何书记家中,就是一个女儿的角色,撒娇、搞怪,样样俱有,就是对外,小梅也是以家人的身份参加各类活动。比如机关搞一些活动,都是小梅代表何书记出现。

按何至的说法,自己就当生了个女儿。平时也是以父亲的态度对待小梅,比如逼着小梅去参加电大学习,小梅如果不去,他就不认这个女儿,搞得小梅在很多时候忘记自己是谁,仿佛这个屋里的主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51、陈萌的闺蜜

 

小梅和老公送我出门,沿着小径,在斑驳的灯影里,朝大门走。 

小邓话不多,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偶尔提醒小梅注意脚下的减速带。路过陈书记家时,看到他家灯火通明,门口停着几辆高级轿车,与门口罗雀的表舅何至比,他家是高朋满座,群贤毕至。

书记家门口还有流动暗哨,这让我始料不及。一个市委书记,警卫措施搞得和中南海一样,也许这是国情,我想。

小梅轻声地说:“陈书记过年不在家,怎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来?”

我问:“你怎么知道陈书记不在家?”

小梅笑道:“我跟他家的保姆都是事务局管的,我们每个月还要到事务局开个会。每天我们一起上街买菜,当然知道啦。”

我说:“要是搞情报工作,先搞定你们就行了。”

小梅嫣然一笑道:“其实,我们也有纪律的,一般不对外说这些。你不同啊,你是家人,没必要保密嘛。”

走了几步,又叮嘱我说:“有空就多来看看你舅舅吧。我发现何书记啊,孤独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小梅姐,我舅舅一家人都在张家湾市,他一个人在我们衡岳,是因为故土难离。人老了,思乡的感情我们很难体会。还得拜托你,多关心舅舅,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她。

走到大门口,执勤的武警看着我微笑了一下,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

一辆车过来,车灯照得我们的眼睛张不开,小梅的老公嘟哝着道:“路灯那么亮,还开这么大的灯,欺侮人是吧。”

我笑笑,告辞他们夫妻,准备拦一辆的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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