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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君诱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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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身后远远的高台最边沿处,一个全身笼在宽大黑袍里,戴着风帽的男子正迅速地撤离。
  叶落一起一落,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一掌击出,厉声道:“杀人灭口还想走?”
  那人头也不回,反手挡住叶落的攻势。
  叶落没有那功夫跟他纠缠,只想速战速决抓住这人,且他一出手,掌力老辣刁钻,显然不是一般的小喽啰,很有可能是个头目。
  于是叶落在腰间一摸,七彩皮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直奔那人的脖子,那人一缩头,鞭子将他的风帽齐刷刷的削去一截,那人躲闪间,一张疤痕纵横交错的脸在叶落面前一闪。
  就在刚才叶落为了追赶这灭口者,从王妃身边闪过时,心怀鬼胎的王妃担心她会抓到那灭口者,急中生智大叫:“快,叶落要逃,给我抓起来,重重有赏。”
  而那些应声前来捉拿叶落的侍卫,刚好在此时已经合围了上来,挡住她的去路。
  真是一群不长眼的奴才,看着行凶的人不去抓,倒拦着自己这个抓人的人!
  叶落无奈只得格挡他们的刀枪,稍稍一缓,那人已经借机没入了台下的人群之中,就像一滴水珠落进大海,眨眼不见。
  叶落瞥眼去看王妃,那张惊恐却又带着得逞之态的神情,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叶落一跺脚,懒得再与侍卫纠缠,回到台上,见沧兰钰也无功而返,那杀萧虎的家伙被沧兰钰逼急了,服毒自尽,看来王妃勾结的中原武林人士,能力还不低。
  一场欢喜而来的中秋赏月会,闹得人仰马翻,刀光血影的收场,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来时风光,离开时偃旗息鼓,透出一股萧瑟与悲凉,沧兰一家就这样回到了王府。
  进了府,沧兰荣就命人将叶落关押起来,沧兰钰不干了:“父王,刚才你说过那些人的话都是无稽之谈,不可信,落落才是被他们害的四处流浪,连师门都不敢回,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对待她?”
  沧兰荣冷笑:“钰儿,父王如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早把她拉出去一同斩了。这件事情,本王还要好好再审,你身为小王爷不得再如此感情用事,否则本王真要考虑这沧兰的将来是不是可以放心的交到你的手里。”
  沧兰钰走到叶落面前道:“落落,看来今天不能实现我们一起赏月的愿望了,将来,我一定会好好补上这次。”
  看见叶落平静地接受了被侍卫押走,沧兰钰闭上嘴,不再多话。
  他知道现在惹恼了沧兰荣,只会把他也给一起看管起来,那样就太不自由了,很多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委屈一下叶落,自己很快就能想办法救她出去。
  王妃见沧兰荣毫不留情的处置了叶落,不免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是沧兰荣一转眼看见她的表情,挥退了下人,只留下沧兰钰和她,沉着脸道:“爱妃,你做的好事,不要以为本王不知。”
  王妃心里一惊。

  第一百零五章 真假莫辨
  不过,她认为现在萧家兄弟已经身亡,而那同谋逃走,王爷就算有那通天本事,猜到自己与此事有关联,也拿不出证据了,抵死不认账就是了。
  于是,王妃笑道:“王爷,你这是气糊涂了?臣妾从来只管府中的事情,恪守妇道,为了王爷为了两个孩子操碎了心,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王爷敬请明示,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现在没有外人,爱妃又何必再辛苦做戏?”沧兰荣重重坐到椅子上,与刚才在高台上众人眼前的恩爱体贴判若两人,冷冷道:“不要以为你和觉儿平素怎么对待钰儿的本王都不知道,只是没出什么大乱子,本王给你留上几分颜面,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勾结外人在本王面前行刺觉儿是你亲生的,钰儿难道就不是?虎毒不食子,钰儿难得喜欢一个人,动了心思要成亲,只不过纳个妾,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
  沧兰荣这是真生气了,王妃只得低眉顺眼道:“是,臣妾一时糊涂,一心只想揭露叶落的来历身份,没有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其实,臣妾这也是为了钰儿好,怕他被女人欺骗,时日久了受到的伤害不是更大?”
  “儿臣的事情自有主张,不劳母妃费心。”沧兰钰冷笑道。
  “钰儿,你母妃说的有理,你怎么能为一个女人迷惑到如此地步?明知道有问题还帮她遮掩隐瞒。本王看那个叶落倨傲倔强,表面顺从与你,心里未必没有别的打算,你们的婚事,暂且不提,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是她身上到底有没有传说的美人图,混入王府到底是何居心?”
  看来沧兰荣对萧家兄弟的话并非全然不信,高台上那一幕不过是做给别人看,他手中有叶落,萧家兄弟留下也没什么大用,砍了他们,只会表明他没把传说中财富当真,也不打算与王妃为,而敌台下那些追踪至此的中原武林人士自然也不怀疑他会暗中调查,这样沧兰荣化明为暗,没有查到宝藏也惹不了腥,要是真找到宝藏,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他认为沧兰钰一向少言寡语,但心中有数,先前还有些不明白这个儿子为什么会忽然这么狂热的爱上叶落,现在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于是沧兰荣打发走了王妃后,以教训沧兰钰为名,只剩下父子俩时,他才赞赏地对沧兰钰说:“钰儿果然聪明,这么巨大的财富,中原武林人人梦寐以求,追逐杀戮,直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可见叶落意志顽强,就算抓住严刑逼供,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而你以情打动,表现的如此感人,就连父王也真假莫辨,以为你真是爱到不可自拔,更让她深陷其中,何愁她不会主动将宝藏的秘密告之与你?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父王对你一向另眼相看。”
  沧兰钰的脸色在沧兰荣无法察觉间,极其细微的变了几变,得意道:“还是父王最了解儿臣,现在叶落最信任的人莫过于儿臣,她的身份被揭穿,中原武林步步紧逼,父王也要对付她,在这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儿臣再努把力,对她温柔体贴,誓死不渝,一定能够赢得她彻底的信任,那批宝藏何愁不落在我们手里?”
  沧兰荣很满意沧兰钰的自信,点头道:“并非父王贪婪,而是这足以左右一个国家兴衰的宝藏,与其落入那些胸无大志的江湖人手里,被他们吃喝玩乐挥霍,不如让本王用来整治沧兰,使之更富强。有了它,吞并风国,压制了外戚,都不再是难事,到那时,我们父子才真正是沧兰的主人。”
  沧兰荣意气风发的说着,感觉前途一片光明,接着他又说:“对了,既然叶落的身份是假的,那么她那个兄长叶离也很可疑,不管他知不知道叶落的真实身份,对宝藏是不是有企图,都得赶快把他除掉。”
  “父王,这些事情都不用你操心,父王只需注意母妃那几个兄弟的动向,别让他们钻了空子。儿臣只需要几天时间,一定会让父王看到满意的结果,但是这期间无论儿臣做什么,父王都不要阻止,儿臣自有打算。”
  沧兰钰与沧兰荣又商议了一番,然后才告退出了门,将一群侍卫叫来,要他们大力去寻找叶离等人,寻找结果除了他以外不得告诉任何人。
  就在大家忙着在高台上审理行刺案的同时,叶离独自在人海中漫无目的的往前挤着,走着,脑子里都是叶落与沧兰钰在一起种种温馨快乐的场景,在这热闹与喧嚣中,他却觉得有些落寞。
  当人群渐渐稀疏,叶离眼前出现了一家小酒馆的时候,那浓烈的酒香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迈步过去,一跨进门就觉得腿沉重的抬不起来,随意就往门边的桌子旁坐了下去。
  这个时辰酒馆本来早就该打烊,只因为今天街上热闹,才临时开着想多招揽些生意,此时大家全在前面看热闹,酒馆里还冷清的很,只有叶离这一个客人,因此小二十分殷勤的跑前跑后招呼他。
  叶离也不多话,只顾闷头喝酒,一杯接一杯,觉得那酒闻着那么香,喝起来却觉不出什么滋味,于是索性叫小二拿了碗过来,一碗碗的喝,不一会就喝得醉眼朦胧,可是他还想喝,以前怎么没觉得酒是这么个好东西?喝得可以模糊一切,让人想不起来那种心酸是因何而来。
  于是,叶离就这样,在路边不知名的小酒馆里,一碗接一碗的喝,直到醉倒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时,那被叶落的鞭子刷掉了半个风帽的灭口者——陈先生正从人群里钻出来慌慌张张的从这里路过,他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王妃一直没有开口,看那样子是想弃车保帅了,现在谁也指望不上,只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看看形势再做打算。
  无意间瞟见路边的酒馆里,那醉倒在桌上的人好像有些面熟,那不是叶离,号称是叶落兄长的家伙吗?他怎么在这里?
  只是那么一眼,一个念头便在陈先生的脑中形成,他上前推推叶离:“叶公子。”叫了几声,叶离都没有反应,确认他真是醉了,于是陈先生自称是叶离的朋友,轻易取得小二的信任,背起叶离离开了小酒馆。
  事有凑巧,陈先生背着叶离行不多远,只见前面吵吵闹闹的,原来是沧兰觉终于换好衣服,在路上又调戏了一位与家人失散来赏月的姑娘一番,终于紧赶慢赶的来到了这里,虽然前面已经差不多曲终人散,但是沧兰觉怕自己不来更加惹恼了沧兰荣,而且之前他与母妃还有陈先生的计划算算也应该有了结果,他还赶着去看看沧兰钰怎么收场,看有没有可能把叶落再搞到自己身边来
  侍卫们在前面呼叫推搡着一些百姓,给沧兰觉开道,他骑在马上越接近广场就越是走得慢,正在着急,忽然有什么东西轻轻打在了他的头上。
  “谁?敢袭击本公子。”沧兰觉抬头生气的囔道,就看见一边的屋檐上,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人,向他暗暗点头,月光下那张疤痕纵横的脸被照的很清楚。

  第一百零六章 狼狈为奸
  沧兰觉对那些侍卫吩咐道:“好好清理道路,本公子去方便一下就来。”
  跟着沧兰觉时间稍微长点的人都知道,他看见了美人就会想方便,于是那些侍卫们并不追问,加紧驱赶前面的百姓。
  沧兰觉则将马头一拨,转进了旁边的小巷。虽然小巷连着大街,只是一个拐角,可是这里安静幽深,与前面的热闹完全是两个景象。
  陈先生已经跳下屋檐在角落里等着沧兰觉,见他过来,忙将背着的人往地上一放。
  沧兰觉一看,这不是叶离吗?
  “陈先生,你这是”沧兰觉不解地问。
  若说现在陈先生还有个翻身的机会,那就全在沧兰觉的身上了。
  他并不隐瞒,将全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了沧兰觉。
  沧兰觉有些不知所措了,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父王对沧兰钰这么偏心?不但事事都胳膊肘往他那边拐,现在连他喜欢的那么下贱的一个女人都要帮他护着,本公子再努力有什么用?本公子永远都斗不倒他,做不了世子,做不了沧兰的王。”这一刻沧兰觉万分沮丧,低声嘶吼道。
  陈先生一看沧兰觉的状态,觉得自己翻身有门,马上鼓励道:“二公子,别这么说,事情还没到绝望的地步,幸好让我抓到叶离,一切都还有机会改变。”
  “叶离?他能起什么作用?要是沧兰钰知道,还不马上找来要人,给本公子随便按上个罪名到父王面前告上一状,让父王对本公子印象更坏?”
  沧兰觉说着心里一亮,叶离是叶落的哥哥,叶落已经承认她的身份是假冒的,那么叶离先不说他是不是别有居心混进沧兰,就说这知情不报,也是大罪,叶落与叶离之间感情甚好,以叶离来要挟叶落,再打击沧兰钰
  阴毒的笑意在沧兰觉的脸上弥漫开来。
  陈先生见沧兰觉与自己想到了一起,那被疤痕牵扯笑不出来的脸上更显得狰狞,一切不过是如海水打了旋而已,然后还是会依照他设定的路线奔流而去:叶落,我现在不想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以后,就把你丢给沧兰觉,从此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你享受这世上最“快乐”的痛苦,一点一点摧毁你求生的意志,在绝望中慢慢咽气。
  陈先生摸摸脸上的疤痕,眼中闪过嗜血的红光。
  叶落起初被关在王府一个阴暗潮湿小石屋里,除了地上湿漉漉的杂草,什么东西都没有,月光曲曲折折的从手臂粗细的铁栅栏中透过来一线,看来是王府用来关押一些重要犯人的私牢。
  不过,这地方叶落还没看仔细,刚才将她关进来的侍卫就又来开了门,态度比刚才恭敬了许多的带着她穿过几道门,走过几条回廊,来到一个偏僻却收拾的干净的小院落里,好像是笃定她绝不会逃走,关上了院子门,既不捆绑,也不命令交待什么,就守在院子门口,留下她一人在这个随意一跳就能出去的院子再也不进来了。
  叶落知道这说明沧兰钰已经发挥了作用,所以她也不急,在院子里信步而行。
  现在已经是晨曦微露,东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院中的花草饱吸了一夜的露水,有些低垂着水灵灵的枝叶等待着朝阳来临,好舒展筋骨迎接灿烂的新一天。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落落好雅兴,闹腾一晚上还这么精神抖擞的在这里赏花,是嫌此间被褥不够软,睡不着,还是特意等我来?”
  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叶落知道是沧兰钰来了,也不回头,等的就是他。
  沧兰钰走到叶落面前,随手摘下一朵粉色的芍药,插在叶落鬓边,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那水嫩嫩的花瓣上还有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闪动,与叶落那娇俏粉嫩的面庞十分相衬,人却比花还要娇美三分,假如不是这美人儿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叫人有些不敢接近,肯定要颠倒众生了。
  沧兰钰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出来:“落落,你别老板着脸,笑一笑会更漂亮。”
  这话只换来叶落一个白眼:“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
  沧兰钰见没有旁人,笑的有些赖皮道:“你想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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