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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路高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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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啥啊,锁门呐。”
    那哨兵错愕了半天,犹豫着缩了门,然后飞也似地跑向临时岗亭打电话汇报情况去了。
    怪事真是多哦,还有自己把自己往禁闭室里送的呢,这下算是开了眼了。
    阴暗的禁闭室,吴放歌看不清那个军官的脸,而两个人素不相识,更是谁也不与谁答话。又过了一会儿,哨兵送了早饭来,却只有吴放歌的份儿,那军官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吴放歌想了想,就拿起一个馒头递了过去,那个军官摆手说:“不要,都到这里头了,还讲什么上下级关系。”
    吴放歌说:“我可不是因为你是军官才给你馒头的。”
    军官说:“那你把我当成什么?”
    吴放歌笑着说:“难友儿啊。”
    军官被吴放歌说笑了,伸手接过馒头,却没吃,又问:“我吃了你的,你不够了怎么办?”
    吴放那么歌说:“没事儿,他们在吃的方面没亏我,给的份儿足。而且在这里头没什么运动,消耗不大。”
    军官这才咬了一大口。
    一个人的饭两个棒小伙子吃,当然不够,那军官做出好像是突然想起的样子,说了声:对了。然后打开旅行包,取出一个土布包,又小心地打开了,这才摸出一块东西来递给吴放歌说:“吃吧,俺娘做的。”
    吴放歌接过一触,问:“馅饼?”
    军官自己也拿出一块了,剩下的依旧包好放回旅行袋,又说:“你尝尝,俺娘做的馅饼在我们村子,那是一绝。”
    吴放歌咬了一口,馅饼里包了不少的鸡蛋,葱味也很浓,很香。不过也可能经过旅途的长期捂晒,略微有些变质了。但是人家一片好心不能辜负,年轻的胃又有什么不能消化的?于是他大口的吃了起来。
    军官见吴放歌吃的香,既得意又高兴,说:“好吃吧,俺娘的手艺那是没的说,你再来块儿?”说着又去开旅行袋。
    吴放歌忙拦住说:“不要了,吃饱了,再吃就是嘴馋了。”
    军官笑着说:“嘴馋有什么啊,我这儿还有呢。”
    吴放歌说:“天知道他们中午送几个人的饭呐,还是留着吧,咱们搭配着吃。”
    军官笑道:“看不出你还想的挺远呐,行!听你的,不过我估计到不了中午就得被带走了。哎,对了,你看上去挺不错一个人,怎么给关进来的。”
    吴放歌听他这么问,心想正好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就说:“说实话,不知道,开始都好好的,莫名其妙就给带到这儿了。”
    军官以为是他不愿意说,有点生气:“你是怕我出去给你走漏消息吧。”
    吴放歌见他误会了,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使怎么回事,刚才我想问卫所长,你可能也看见了,她啥也没说,先给了我一耳刮子。”
    军官挠头说:“我确实看见了,这有点儿奇怪啊,都听说卫所长脾气火辣,可没见过她打过人呐……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吴放歌回答说:“我叫吴放歌。”
    那军官一拍大腿:“吴放歌!名人呐,听说你和小鬼子干了一架?”
    吴放歌说:“两次,进来前又干了一次,损失了三个兄弟。”
    军官沉吟道:“是了,我回来也看见了,这一路上风声鹤唳的,我们团长也跟火上房似的急。”
    吴放歌说:“我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事儿把我弄进来的,我带了四个人出去,挂了三个……”
    军官忙说:“不会不会,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这事我在路上就听说了,你们这次干的好啊,把小鬼子的计划给破坏了,有功无过啊……哎呦……你不会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吧!”
    吴放歌一听,心里一紧。生活作风问题!这在二十年后算不了什么事儿,可是在如今,可是要命啊。可是,我哪里来的什么生活作风问题?我已经在在尽力躲着了啊。
    那军官虽然看不太清吴放歌的表情,但是凭着感觉也感觉到了一些东西,颇为奇怪地问:“俺觉得你这人不错,就觉得不是你干的嘛。”
    吴放歌用迷惑不解的语气问:“干啥?我干啥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军官忙不迭地说:“其实也没啥,就是外头都说,救援部队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和个女兵抱在一起,都把那女兵给扒光了。这肯定是那些后勤兵胡扯了,打仗的时候,哪有什么衣冠整洁的!哼。子弹都在头顶上飞了,哪儿有心思寻这花花事儿!”
    “原来是为了这。”吴放歌心头一亮,但随即又陷入了迷茫——仅仅是因为这点事儿吗?这事自己早已汇报清楚了啊?难道这后面还有更多的隐情?
    “呵呵,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周海,老虎团的。”军官在黑暗中伸出手来。
    老虎团,那可是精锐部队啊。吴放歌和军官握了手。就在这时,外头有开锁的声音,然后就是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人在门口大喊:“周海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那个叫周海的军官一听,立刻蹦了起来,整理军容就跑步到门口,结果还没站稳,就被外头的人一脚蹬回来了,然后就扑进一个人来,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道:“臭小子,我叫你擅离职守!我叫你不假回家,我打死你。”
    原本这是与吴放歌无关,可是他突然脑子一热,冲上前去试图把那人拉开,并说:“不准打人!他犯了事自有军法管着!不许打人!”
    “你给我一边儿玩蛋儿去!”那人很强壮,挥手一推,吴放歌一个踉跄跌了出去。
    不过吴放歌这一劝到也起了作用,先是那人的气势就弱了,随后又进来好几个人,连拉带劝的把他拉出去了。
    “我枪毙了你!”吴放歌又听见外边有人拉枪栓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顿劝阻声。
    周海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军容,提起旅行袋,然后对吴放歌说:“兄弟,我走了,别担心,那是我们团长,你的事会查清楚的。”
    吴放歌说:“嗯,保重。”
    “保重。”两人又握了手,周海提着旅行袋走出禁闭室的门,和着一路骂声,渐渐的远去了。
    哨兵关上了门,吴放歌惊喜地现,门板被刚才那个暴躁的团长踢出一个大裂缝来,一道光亮斜着射入,为阴暗的禁闭室带来了一丝光亮。
    这下日子好过多了。
第二十二章 背黑锅
    吴放歌又被关了两天,第三天,终于有人来提讯了,还是熟人,陆参谋和刘干事。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被这对搭档问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干事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但陆昊参谋没他那么深沉,甚至还悄悄的用眼神告诉吴放歌:别担心,没什么大事。
    讯问在一个套间进行,估计是以前的教师宿舍,外间除了卫兵,还有一对中年男女,都没穿军装,而且保养的很好,男的看上去至多四十四五岁,身体强壮,腰板儿笔直,还颇为保留着军人的本色,他西装革履,打着领带,都是当年不错的牌子,其妻子年轻时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人,现在依然看得到一点影子,但是瘦了,颧骨高,下巴尖,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女人,还很时髦地纹了眼线和眉毛,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流行这种美容法,一点也不好看,就像是额头上爬了两条黑虫子。
    那对男女看着吴放歌,那眼神目光就像x光机一样,上上下下扫了好几回,让人毛骨悚然。好在刘干事没让吴放歌和他们单独相处。
    讯问在里间进行。
    其实整个事情的经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刘干事才一问,吴放歌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整个经过又说了一遍,一点折扣也没打。
    说完后,刘干事沉吟了一会儿,才问:“你说的情况和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基本是吻合的,只是还有几点需要进一步核实。”
    吴放歌很配合地点点头。
    刘干事问道:“根据情况反映,你在我增援部队赶到之前,已经停止了抵抗,为什么?”
    吴放歌一听:这个问题可尖锐啊,弄不好就往‘军人违反职责罪’上靠了。于是解释说:“其实刚才我已经把过程说的很清楚了,是越南人在我们的顽强抵抗下放弃了进攻,不是我们停止了抵抗。”
    刘干事点点头又问:“既然越南人开始退却,你为什么不起反攻?更多的消灭敌人?开头你打的还是不错嘛。”
    吴放歌解释说:“当时的情况是,我们已经没有能力起反击了,陶珍同志头部受伤,一直处于昏迷和半昏迷状态,袁奋中枪,已经休克,生死不明,此外我们携带的弹药已经差不多打光,无论是从人力资源上,还是弹药贮备上,都不足以起一次有效的反击。”
    刘干事冷笑道:“你还越说越专业了,还弹药贮备……再问你,根据增援部队的反应,当他们现你时,你并没有哪怕是一点点抵抗的样子,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如果来的不是增援部队是越南人的话,你会不会投降?”
    吴放歌强压着心头火辩解道:“我不是要贬低谁,他们出现的时候脚步凌乱,人数又多,根本不想训练有素的步兵部队,更不要说是越南特工了,如果我当时做出不正确的选择,很可能引错误交火引起误伤的。”顿了顿,他又补充说:“当然了,我也可以利用剩余的精力和弹药做戏,假装越南人还没有撤走的样子,盲目地朝着某个方向射击,再喊几声‘狼崽子,你们来吧’之类的战斗口号,如果我那样做了,说不定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
    陆昊听了吴放歌的这番话,提醒似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告诉他:说话别这么带刺儿。
    刘干事似乎并不在意吴放歌的这种‘不服气’的态度,继续言语冷静地问:“你当时有几成把握确定越南人已经撤走?”
    吴放歌老实地回答:“有几分,但不是百分之百。
    刘干事又问:“那你又有几分把握确定后来出现的是增援部队而不是越南人?”
    吴放歌回答:“也不是百分之百。”
    刘干事问:“既然都不是百分之百,你为什么还要拿没把握的事情冒险?”
    吴放歌说:“当时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做选择,有时候及时定下一个错误的决心比不定决心要好。”
    刘干事紧绷的脸忽然有些放松了,他重复着吴放歌的话:“有时候及时定下一个错误的决心比不定决心要好……这可是军校里才教的话啊,意思是要求军官要及时果断的定下决心,你从哪儿知道这句话的?”
    吴放歌说:“有时候我喜欢看点儿书……”
    刘干事和陆参谋相视对看了一眼,终于把今天的谈话步入了正题:“说说你看到陶珍同志洗澡的事儿吧。”
    问这话的时候,刘干事还是一脸严肃的,陆昊就有点拿不住了,为了不让吴放歌看出他憋着不想笑出来的囧样,他把脸转到了一边。
    果然这才是正根儿的事,于此相比前面的事都不算事儿了。关于这一点吴放歌早就想到了,陶珍这丫头原本看上去就对自己有点儿意思,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她父母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难免不会做出结婚挡丑的事儿来,毕竟现在不是二十年后,人的思想观念还没完全放开,不过就因为看了洗澡……这也太夸张了吧。
    人心里一想事儿,脸上多少就能露出点儿来,可能是看到了他脸色的变化,刘干事居然倒了一杯凉开水给他,说:“别急,没人说你干了坏事,我们就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嘛。”
    吴放歌喝了两口凉开水,心境平静了不少。脑子里又把这些事理了一边。要不怎么说官场和政治斗争是险恶的呢?如果不是自己多了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只是个单纯的小伙子的话,一定会被这个阵势给吓着。说起来这手段也不算稀奇,无非是先在你脑袋上扣一个屎盆子,逼的你走投无路,然后再给你一条充满光明的大道,看你走还是不走。要知道,在敌人面前放弃抵抗,再加上一条猥亵女战友,这些罪名可都不轻啊,难道是有人急着让我做女婿吗,只是以我的身价低微,虽说看了某个大小姐洗澡,人家就至于急叱白赖的把女儿嫁给你?不管怎么说,总是觉得这里面另外还有隐情。
    “说说情况吧。”刘干事见吴放歌脸色恢复了一些,又问。
    吴放歌说:“我当时正在值哨,可由于太累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觉得陶珍同志从我旁边过去了,我以为她是去方便,就没过问,可后来一猛子醒了她还没回来,十分担心,就出去找,结果就遇到了陶珍同志正在水潭里洗澡。”
    刘干事问:“当你现陶珍同志在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赶紧叫她回来?”
    吴放歌说:“男女有别,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正在洗澡,深更半夜的我要是一下子过去喊她,那不把人家吓着了?”
    刘干事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吴放歌说:“当时敌情尚未解除,我如果离开了,她遇到不测怎么办?”
    陆昊参谋忽然笑着插嘴问:“那你就躲在旁边偷看了?”
    刘干事为陆参谋破坏了严肃的谈话气氛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闭上了嘴,然后刘干事又问:“那你当时……做了什么?”
    吴放歌说:“我在一旁警戒。”
    刘干事追问道:“仅仅是警戒?”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要说我一点没看见,那是亏心,可我主要是在警戒,都那种情况下了,我哪有什么花花心思?而且我要是没有警戒,那越南人出现的时候,我也就没机会及时开火反击了。”
    刘干事又问:“那后来呢?增援部队找到你们的时候,越南人已经停止进攻很久了,可据现场的同志们反应,当时你抱着陶珍同志,而且她还没有穿裤子……”
    吴放歌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说啥也没用了,下面该怎么做,人家恐怕早就计划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施加压力,让我好好的听话而已。想到这儿,他决定采取主动,就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陶珍同志的父母已经到了吧,也许外面那对就是?”
    刘干事和陆参谋面面相觑,没想到吴放歌居然还做了这么一次反击,而且切中要害,以至于隔了一阵儿,刘干事才说:“不要岔开话题,现在我们正在谈你的问题。”
    吴放歌心一横,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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