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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一路高升-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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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才能查看。”
    妮子听他说‘我不在你身边’这话,心里就不太舒服,就说:“你干嘛啊,今天说这些……”
    吴放歌笑道:“呵呵,都说中年是到坎儿,你也看见了,这个年纪的人说不清楚会出什么事,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别的不能给你,可总得给你留点保障啊。”
    “我才不要呢。”妮子说着,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这又是一个**之夜。
    “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就一直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妮子用她那曼妙的身躯紧贴着吴放歌,修长的四肢八爪鱼般地缠绕着他说。
    吴放歌搂着她,不说话,只是笑笑。于是妮子又说:“年轻的时候呢,就做你的情人,等以后老了,就给你做保姆做管家,让你这辈子都欠着我。”
    吴放歌这时才说:“你不会是从那部苦情电视剧或者里看来的这个吧。”
    妮子笑了一下,固执地问:“可不可以嘛~”
    吴放歌点头说:“可以,以后我去哪里,就把你带到哪儿,到时候你可别想家。”
    妮子眼睛睁的大大的问:“你说真的啊。”
    吴放歌说:“你真我就真,你假我就假,全看你喽。”
    妮子打了他一下说:“你坏死了。不过你敢和我盟誓不?”
    吴放歌说:“敢。”
    妮子捏了小拳头,只伸出小指说:“那和我拉钩。”
    吴放歌笑着用小指和她勾了,妮子趁势爬到他的身上来,在他身上漫游着亲吻。
    可无论此时是多么的郎情妾意,第二天却是吴放歌和谷子结婚十年的纪念日。谷子原打算回国一趟的,可是吴放歌却不让她回来,到不是为了别的,随着换届日子的临近,各处都暗流涌动的,你争我夺的斗争不见硝烟不见血,却也能要人的命。而吴放歌也打算趁着这一届来个急流勇退,先去做个闲职,然后在想办法出国。然而这并不容易,因为他年轻,有政绩,即便是他不和别人争,别人也把他当成对手,而他又不能一味的求退,因为在有些时候一味的求退就等于把自己往火坑里头推,这就是所谓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要想把握好尺度并不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吴放歌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并且不能有丝毫的后顾之忧,父母年纪已经大了,肯定是不愿意远离故土的了,但是老婆孩子可一定要放在安全的地方啊。有时候细想想,这一辈子做官,钱势确实是都有了,可是却原本有做小老百姓的时候过的安稳,正所谓世界上没十全十美的事啊。
    虽然两夫妻不能相聚,但现代科技却或多或少的弥补了这个缺憾,吴放歌和谷子分别在视频的两端完成了结婚十周年的纪念仪式,反正双方都换了大屏幕,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但也各自宽衣解带,假凤虚凰了一回,体验了一下另类的刺激。
    本来都要结束通话了,谷子却忽然说:“这段时间妮子把你照顾的还好吧。”
    吴放歌被问的一愣,心说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有时候诚实是美德,于是就老老实实地说:“她在隔壁。”
    谷子挺严肃地说:“叫过来,我有话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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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平静水面下的暗流
    再是什么样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肝儿颤。吴放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来不及多想,就说:“谷子,其实都是我的错,就算了吧,我改。”
    谷子见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不可立刻就又恢复到严肃的表情说:“哟,挺敢作敢当的嘛,不行!今儿个她要是不过来,咱们谁也过不去,我立刻就搭航班回来!”
    这可要了吴放歌的亲命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把亲人往外送还来不及呢,还回来?他只得硬着头皮到隔壁去叫妮子。妮子一听说这个,更是不敢去,缩在床上摆着手,连说了五六个“我不去!”
    吴放歌也没辙,只得好言相劝,并说:“事情已经了,早晚得面对,她在国外,远隔万里的,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而且我还一直陪着你呢。”
    妮子这才壮着胆子,和吴放歌两人相互搀着,其实都是怕对方先跑了,顺便再给自己找个靠头。
    到了这边房间,谷子一看这两位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一阵子才说:“行了,人来了就好,放歌,你出去吧,剩下的是女人之间的事情。”
    吴放歌的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就走,一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强自定着不动——其实也动不了,妮子拽着她手呢,那眼神也分明是:你别走。
    其实关于吴放歌有情人的事,在谷子那儿,不算什么秘密,只不过长年以来都奉行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处事原则罢了,而吴放歌也非常收敛,从没有过让情人登堂入室的事情,这次算是犯了忌讳了。
    谷子见吴放歌不走,妮子也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心中暗爽,就宽容地说:“放歌你先出去,我就是想和妮子谈谈不会有事的。”
    连说了几遍,吴放歌又说:“其实是我的错……”然后又宽慰了妮子几句,这才出来。原本想在门口偷听来着,可是又觉得没这个勇气,于是干脆坐到沙上听天由命。人虽然坐着,脑子可没闲着,飞快的打主意,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两个女人都不觉得亏欠。这可真难,脑细胞的死亡率顿时上升了若干百分点。
    度日如年的半小时后,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妮子走了出来。吴放歌立刻看她的表情,从表情的好坏也大致能猜出她们刚才说了些什么?谁知妮子的表情不管是不是装的吧,就跟水一样的平静。
    “谷子姐让你进去。”妮子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连问话的时间都没给吴放歌留。
    吴放歌只得又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房间。
    谷子笑着问他:“等待宣判的滋味如何?”
    吴放歌生平第一次在谷子面前算是落了下风了,告饶道:“你要怎么着就快说吧,我全听你的。”
    谷子说:“别说那么好听,按照一般老婆说的,那就该作出深刻的检讨立刻把那个野女人赶出家门。可你嘛,总是能想出谁也不亏欠的办法来的。我也相信也把我送出国不是为了自己能整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的玩乐。所以嘛……”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卖着关子,拉长了说话的尾音,把个吴放歌的耳朵都听长了。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才笑嘻嘻地说:“你说你这个人啊,怎么好事都让你占全了。就这么着吧,别太过分了,你身边也确实需要有人照顾。”
    吴放歌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和谷子通完话,吴放歌就去找妮子,可站在妮子房间门口犹豫了好久,才敲得下门去。
    妮子没开门,也没说话。吴放歌一咬牙自己开了门。妮子正看着门口,见他进来,还未等他开口就急急的说:“谷子姐只说让我照顾你,没说别的!”
    “哦……是吗?”吴放歌喃喃地说着,又愣了一两分钟,见妮子就此低着头不说话了,就转身出来,把门轻轻地关好了。
    吴放歌回到自己房间,左右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干脆洗了澡就睡了,可那里又睡的着?毕竟这也算是被‘捉’了吧。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半夜,忽然听见自己的卧室门被打开了。家里没有其他人在,这个肯定就是妮子了。吴放歌还是静卧着不动装睡,只听见床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然后一具光滑清凉的躯体滑入了他的怀里。吴放歌也紧拥着她,但这一晚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了,他们只是这样相拥着,一直到了天明。
    转眼又过了元旦,吴放歌明确地向市委市府的一般人提出,今年去省城拜年他就不参加了。这等于释放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吴放歌对换届的事不感兴趣了,不过也有人认为他是另寻了门路。不过从工作角度上讲,市里此时也确实需要一个人留守维系工作,因此虽然已经起了急流勇退的心,可反倒更忙碌了。而吴放歌又是个做事的人,样样公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于是就有人又风传,本次换届吴放歌很可能更上一层楼,这让吴放歌多少显的有些被动,但是从长远的利益上来看,他还是觉得这一步是必须要走的,而且借这个机会,他趁机也干了点私事,比如顺便就把于萍代理市府办公室主任的事儿给落实了,于萍很高兴,几次暗示吴放歌她可以做点‘特别’的感谢。吴放歌焉能看不出来?每每都是插开话题糊弄过去,实在岔不开了就明说道:“你还是好好过日子吧,”
    可是于萍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她也就当即明说:“其实感谢才是个幌子,我只不过是想园个梦吧了,谁让我一直喜欢你来着?虽然我有时候爱使点小手腕,可拿身体换位子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她这么说,也这么做,有次差点就把吴放歌逼到墙角去了,多亏了阿梅突然来访才算了救了吴放歌。其实话又说回来,男人被女人追着倒贴,根本不算什么坏事,不管救还是不救,都有各自的道理。
    尽管现在已经是忙的脚后跟只打后脑勺,可是阿梅回来的那是一定要好好陪一陪的。
    阿梅此时早已不是当初的都市小贫民了,这些年的官太太可不是白当的,和当初早就不可同日而语。吴放歌原本以为阿梅这次回来只是惯例的回家过年,却不成想阿梅却是回来最后一次陪陪父母的,因为她年后就会带着两个儿子出国,去加拿大。
    吴放歌听说后心里吃了一惊,要知道最近政策上对‘裸官’什么的非常注重,而葛学光正在争取邻省的一把手,阿梅这会儿突然携子出国,就不怕落人以口实?还是……那就更可怕了,难不成葛学光也要寻后路了?
    他越想,脊梁骨就越愣,忙问阿梅:“学光有话带给我吗?”
    阿梅也是一愣,随即笑道:“就说你聪明嘛,一下就问到这里了。学光让我转告你:现在想干什么就干吧。”
    吴放歌听了,沉吟不已,半晌都不说话。阿梅就又说:“其实你们男人的事我一向都不过问的,只是你们现在都争先恐后的把老婆孩子往国外送,应该是做了不少坏事吧,呵呵。”
    吴放歌故作轻松地笑道:“男人还能做什么坏事?不送走你们怎么做?”但旋即又严肃地问:“阿梅啊,学光最近和我联系少,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阿梅耸耸肩膀说:“知道的不多,有些事他也不让我知道,说知道了徒增烦恼,这个家有一个人烦恼就行了。我也觉得这次他突然让我出国肯定是惹了什么麻烦,他想留个后路,可我实在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看起来一切都听顺利的啊。”
    吴放歌说:“这叫未雨绸缪。等一切都安稳了,你想回来还不就回来了。谷子也一样。别的我也不说了,就先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送走了阿梅之后,吴放歌就开始疯地收集新闻资讯,内部材料,小道消息,甚至还翻了几次墙,都没现葛学光那儿出了什么问题。他又不想直接问葛学光,因为如果葛学光想跟他说,自然就会跟他说的,不跟他说,说明这件事不是他葛学光和吴放歌商量商量就能解决的事儿。当力量对比悬殊达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力量就成了决定胜负的基本概念,在这个时候,智慧就完全帮不上忙了。
    吴放歌一想到这里,立刻豁然开朗,马上又开始收集上一级的信息,终于给他找到问题所在。现如今想扭转局势是不可能了,就像开始所说,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唯一能算计到的,就是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应对。这下更有的忙了。
    但即便是如此,年还是要过的,虽说吴放歌的行情有点不看好了,但是毕竟还是副市长,因此过年送礼的,求办事的,送礼兼求办事的也丝毫不见减少。吴放歌也是本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心态,只要不是现金和贵重物品的礼物,客套一番也就收下了,走时顺便另外回礼——反正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不过是打了个转转,并且留了个心眼,都有账目在册。能办的事,只要不违法法律原则,也就都给办了,特别是那些看上去就身处底层的人,也算是自己在位期间多做点好事吧,不求回报,但求安心。n
    【……第七十九章平静水面下的暗流】
第八十章 独自扫墓
    等到市一级领导从省里拜完年回来,该他们接受下属拜年的时候,吴放歌却和市里一般人请了几天假,孤身一人悄悄的去了云南。他原本不过是想低调的去扫扫墓,却也有人说他是单独‘找关系’去了。没办法,这种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人,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有的。
    虽然一路行来尽量低调,但是到了“战士”招待所却低调不了了。自从战友郑常仁从吴放歌手里接下这份企业开始,尽管改了三次名字,搬了两次家,但招待所的服务宗旨和编制一直没变,弄的像个军营似的,再加上规模的原因,招待所一直挣不着大钱,甚至有时候还出现财务危机,多亏了各类战友里面财的不止吴放歌一个人,因此每年还能得到一些赞助捐款,磕磕绊绊的也走到了今天。
    疯子郑常仁与吴放歌已是多年不见,拉着了就非要痛饮一番不可,结果被吴放歌婉拒,郑常仁也看出他此次前来似乎是怀着心事,居然也没疯劲儿,就这么将就着他。
    不过在祭祀方面,吴放歌还是像往常一样,买了大批的祭品,弄的跟公祭一样,但他自己却没有去,而且拜托郑常仁帮他办一场,理由是想第二天单独一个人去祭祀卫艳。对于这个要求,郑常仁到觉得不是很奇怪,而且他也乐得公祭一下,毕竟这种事有段时日没有过了,于是自己也出了些钱,恰好招待所也有几个烈士家属投宿,索性就全汇在一起,择时不如撞日的热热闹闹的办了。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提了个塑料袋,装了些祭品,换了当年的旧军装,把军功章也拿出来带齐整了,这才一个人上山去。看着吴放歌的背影,郑常仁叹道:“以后要见放歌,怕是难啦。”
    吴放歌找到了卫艳的墓碑,现雨水把照片一进侵蚀了,完全看不清她的脸了,就叹道:“这都是我的错,太久不来看你了。”然后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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