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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十福晋-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十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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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木格见着消瘦、黑红的老十,却忘了早就准备好的欢迎词,只是傻傻笑着,海棠和嫣红都喜极而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欢迎老十归家。
    老十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正房大厅,听取了其木格的工作汇报,对其木格的尽忠职守进行了口头表扬,并对其木格的治家才能表示了莫大的信任,鼓励其木格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
    然后又亲切慰问了海棠和嫣红,对她们在工作中给予的合作进行了褒奖,而且他的眼神不经意间也流露出对两位装扮的赞赏,这使得海棠和嫣红笑得越发妩媚,而其木格则开始苦涩的扯动着嘴角。
    在见面会即将结束之际,作为一家之主,老十在没查看账目的情况下,未与府邸CEO进行协商,便自行宣布,为了庆祝自己平安归来,府上所有人员这月均领双薪。其木格听了老十的最高指示,嘴角抽动了一下,盘算该当即就把账本扔给老十过目还是拖到明天。
    老十兴高采烈的宣布完奖金发放后,屋里伺候的下人忙诚心实意的向老十道谢,老十这才心满意足的转头告诉其木格他要沐浴更衣,并交代了晚饭的开饭时间。
    其木格早就吩咐人烧好了洗澡水,本来是想安排老十在自己院子里沐浴的,不过见老十对着海棠和嫣红直放电,心里便有些腻歪,听了老十的话,便笑容可掬的询问老十沐浴的地点,老十楞了一下,不悦的看了其木格一眼,心想,怎么这还要问,太不懂事了!
    而其木格则不假眼色的回了他一记眼光,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是选海棠还是嫣红,要安排的不合适,岂不一下得罪三个人,何必呢。
    嫣红见其木格没发话,想邀请老十去自己的院子,但碍于身份,也只有不做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老十。
    老十等了一会儿,见其木格还没发话,猜想可能是前段日子受了委屈,现在还在闹脾气,便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计较,便自己拍板,宣布到嫡福晋院子里去。宣布完后,老十才注意到嫣红失望的眼神,下意识给了一个安慰的笑脸,正巧又让其木格给逮了个正着…
    “爷差点就死在外面了,历经千难万险才回来,你就把爷一个人晾在这儿?”老十见其木格没有给他搓澡的打算,不悦的嚷嚷起来。
    其木格本想说,找你的嫣红海棠去,可又觉得这样有些掉价,便生生闭了嘴,没好脸色道:“你还好意思说,大半年的,一封信都没有,雅克萨再冷,难道一封信也传不回来?”这不能怪其木格,因为康熙当时就对图永下了封口令,对外一致声称老十留在了雅克萨,而保贵也在皇权的淫威下未敢对其木格吐露实情。
    老十听了,哈哈大笑,“什么雅克萨,爷到沙俄地盘上溜达了一圈,伺候得爷舒坦了,爷就给你讲沿途趣事。”
    其木格疑惑道:“你真去了沙俄?”
    老十得意的回答:“那是自然。”
    其木格此时也顾不得先前的干醋,惊喜道:“真的?你真去了沙俄?”
    老十这时不光闭起了嘴巴,还闭起眼,昂着头,等其木格给他宽衣解带。
    此时就是让其木格去舔老十的脚趾,其木格肯定都没有异议,当下便兴奋的凑到老十跟前,刚解开老十的领口,就被老十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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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铺设
    老十这段时间体力透支的厉害,回京后也没好好歇息,府里为他举办的欢迎晚宴便在他哈欠连天中草草收场。
    然后老十自觉自愿的跟着其木格回了房,不待洗漱便倒在床上,等其木格交代完家务进里间一看,老十早已进入了梦乡。
    其木格按捺住摇醒他的冲动,叹了口气,又往外间走去。
    晚饭前其木格本着舍身取义的精神,半推半就的和老十共赴了一趟巫山,谁知老十一直腻腻歪歪的闹到开饭时才罢手,其木格陪上了自个儿却没得到任何俄罗斯的相关信息,本想晚上详细询问,谁知老十一转眼便成了一头死猪。郁闷之下,其木格便呆在外间打开窗户数星星,直到深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chuang,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可惜老十和周公相谈甚欢,连身都没翻。
    早晨的时候其木格见到老十恬静的睡脸,却早忘了自己昨晚恨不得敲锣打鼓弄醒老十的迫切心情,反而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拿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间,还吩咐丫鬟婆子全部禁声,连庭院打扫也暂时取消了,当然也不忘派人去拦截前来请安的嫣红和海棠。
    老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若不是饿了可能还会继续。
    其木格伺候他吃了早午饭后,还不等撤炕桌,便急不可耐的问起老十:“爷,你真去了沙俄境内?”
    老十打了个哈欠:“爷还骗你不成。”
    其木格怕他又躺下去开始午睡,忙问道:“你最远走到哪儿了?”
    老十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将屋里的丫鬟全打发出去,方才正色道:“这事不急,爷问你,送信的人回来没?”
    其木格此前一直盼望老十回来查案,但现在却改了主意,既然能从老十那里搞到沙俄的第二手资料,那么自己的西伯利亚之行也就为期不远了,这时候哪还顾得着找幕后黑手啊。
    “爷,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您先讲讲沙俄的事情,让我长长见识。”其木格热切的望着老十这个中俄之间的桥梁,充满希望的说着。
    老十敲了一下其木格的脑袋,“怎么不知轻重啊?事有轻重缓急,别老想着打听新鲜事。”
    其木格见一时拗不过老十,便将老十走后发生的一点一滴全如实相告,开始还只是应付,说着说着,其木格想起当时命悬一线,眼眶不由红了,“爷,九哥才帮着将舅舅荐来的幕帘打发了,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会想去害他吧?可恼的是,送信的人到了蒙古才发现信丢了,查都没处查去。”
    其木格在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后,便开始将此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可各个环节看似都没问题,只得寄望于送信人的口供,可盼星星盼月亮的将送信人盼回后,却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一路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人,也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京城附近,更令人失望的是,直到大队人马进了其木格老爸的地盘,他才发现信不见了。
    要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康熙也不会就此罢手,其木格也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到老十身上。
    其实,其木格心里已经有了嫌疑犯人选,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本想对老十说:“我下台了,谁是最大受益人,谁的嫌疑就最大。”可又怕事情没查清却又节外生枝的惹出其他事端,眼下可不是得罪宜妃的时候,便生生忍住了。
    因此其木格便实打实的向老十陈述案情,任何推理一概省略。
    谁知老十听了,更加觉得其木格高风亮节,对她越发佩服起来,“眼下看来是一点线索也没了,不过这些贼人必定不肯罢休,爷会留意的。”说完握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
    其木格想想,也只有坐等幕后黑手再次发难了,便苦笑着点了点头。
    老十不放心道:“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以后多小心些。”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开始了抱怨:“你怎么在信里不给爷说实话呀,害得爷还巴巴的为了等你的信,在室韦等了十多天,早知道你报喜不报忧的,爷才不耽误那点时间呢。”
    见其木格红着脸低头应了,老十气势更足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准瞒着爷,爷的女人被人冤枉受委屈,满大街的都知道,就把爷蒙在鼓里,这叫什么事情啊!”
    老十中气十足的训斥着其木格,压根不去想若当时知道了实情,他是立即飞奔回京城给其木格撑腰,还是继续抓住那难得的机会,坚持去打探沙俄的虚实。
    老十耍足了威风后,便开始显摆:“爷给你挑的怀表喜欢不?”
    其木格笑着点点头,想着那块简单大方的怀表,问道:“爷怎么会选这款式?京里不都流行镶金嵌玉的吗?“
    老十得意道:“见你平时戴的首饰都是些简单式样,自然知道你心意。”接着又不好意思道:“爷说这次给你打张白狐狸皮回来的,狐狸倒打着了,可那皮毛确实没法带回来。”说完面露愧疚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本来对这些动物皮就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找他的碴。
    老十见顺利过关,便高兴的问起了府里的收支状况:“爷从那边带回来的货差不多要8000两银子,府里银钱还够吧?”
    其木格一听,没好气道:“怎么想着买那么多,好在过年的时候搭配着送了几家年礼,否则府里连年都没法过了。”
    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瞧着其木格:“你不是想做生意吗?还让曹安大老远的去找路子做边贸,郝家老三不是现成的嘛,要不,就凭他走私这一条,爷就能把他捣鼓的货物一锅端了,怎么会好心还他垫付的银子。”末了还不甘心道:“早知道皇阿玛会下旨没收他的那批货,还不如当初我给拿了呢,可惜了。”
    听过*的,可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谋人钱财的,其木格只能无语以对。
    老十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找时间见见那个郝老三吧,听说他家没怎么让他经手生意,爷觉得这人倒还行,挺老实的,你觉得可以就和他联手做吧。”
    其木格一听,将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瞅她的眼神还了回去,没听过无奸不商吗?
    其木格见越扯越远,照这形势,怕说到明天老十还不会提及沙俄之行,便将话题往那方向引,等老十终于开讲时,下人来报,八阿哥来访。
    看来欧洲之行难啊,光获得第二手资料都要经历一波三折,而且还没成功,其木格只得哀嚎苍天捉弄。
    接下来的几天,太子、大阿哥都相继设宴欢迎老十,太子妃和大福晋都对其木格关怀备至,接着便是宗室亲王、郡王、贝勒对老十发出了邀请,虽说皇子不得结交大臣,但宗室之间的交往却在康熙允许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些人虽然没实权,但却都身份尊贵,也不是老十能得罪得起的,连福全都设宴对老十的大胆行为进行了嘉奖。一时间,老十便忙于穿梭在京城各个王公贵爵府邸之间,弄得身心疲惫。
    “再这么下去,爷不病也得病了。”老十头疼的抱怨着,毕竟宴无好宴,一个个都在旁敲侧击或拐弯抹角的打探老十的立场,弄得老十时刻都得提高警惕。于是老十决定装病躲在府里不见人,反正这又不是头一次了,轻车熟路的。而且中俄边界行记还没开写,给康熙的折子也没开始构思,正事一件没办,而康熙给他的假期却没剩几天了…
    装病的,除了老十,还有老实的郝三爷,而且一病就是大半年。
    管家被释放后,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了郝老头,话里话外就是那个“史”爷是朝廷的探子,而郝三却稀里糊涂的与他结伴而行,正好中了套。万幸的是,室韦的小客栈并没受到什么牵连。
    郝三虽不知“史”爷的真实身份,也不清楚他的具体去向,但见图永的紧张样子,也猜到定是个大人物,听说康熙下旨没收走私货物,担心回去交不了差,本着挽回损失的宗旨,便稀里糊涂的收了那车货的银钱,大着胆子揣了回去,说是遇到了朝廷巡边的官兵,货虽没了,好在还有点余款,总算没赔个精光。结果管家一回来,便漏了底,气得郝老头是跺脚大骂,于是乎,郝三便开始称病,躲在后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老娘和媳妇急得团团转。
    见郝老头走进院子,郝大娘忙拦了过来:“你真想逼死老三啊,总得让他缓缓气吧。”
    郝老头心想,都大半年了,这气还没缓回来?不悦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在这碍事,我找老三有正事…
第五十二章 头疼
    其木格对老十的信息并不满意,毕竟老十只深入到俄罗斯境内几十公里,不过从老十提供的资料分析,目前去俄罗斯最常见的是穿越蒙古高原,而库伦则是中俄贸易的集散地,那里聚集着大量的蒙古商人。
    其木格前世的时候地理就不大好,而且那时候又多了个外蒙古共和国,苏联又被和平演变,加上西伯利亚又太出名了,因此只想着从东北出境横穿西伯利亚,却不知这条道反而最远最耗时。
    其实,其木格每次见到老十开心的笑脸都会觉得就这样陪着老十一辈子也不错,毕竟自己知道历史,让老十向四阿哥靠拢就行,到时候让自己的孙子去欧洲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一看到花团锦簇的嫣红和海棠,想与老十白头偕老的心思刚冒出点火花便自动熄灭了。
    因此,其木格及时调整了出行路线,选择从蒙古出境,这样一来,她反而对郝家没多大兴趣,却对老十提及的正在蒙古做大的王家上了心。但老十却否决了其木格想结识王家的提议,“王家的生意正是红火,而且走的是军队的路子,没必要去给他锦上添花。郝家在蒙古也有路子,而且也在库伦倒腾,只是份额小些吧了。先和郝家接触吧,郝三那人还不错。”
    其木格见老十坚持,也只得先答应下来,管他的,实在不行,就派人先去库伦实习,了不起也就浪费一年时间罢了,一年之内老十还没那魅力让自己要死要活的离不了他。
    其木格坚定了信念,而且见自己又朝既定目标迈进了一小步,心情大好,整天都笑呵呵的,对老十的一些无理要求也都一一应了下来,哄得老十整天也眯着眼,逮谁都想打赏银子。
    老十总算在闭关期间写好了折子,并将沙俄行记开了个头,想着假期就快结束,突然对这悠闲的日子有些舍不得,便往后院走去。
    “其木格,爷陪你出去走走。”明明是自己想出去逛,却非要摆出一副牺牲自我成全她人的模样。
    其木格从眼前的账册中抬起头,没好气道:“少拿我做幌子,我才没功夫陪你瞎逛呢。”话虽如此,但眉眼间却比窗外的春风还温煦百倍。
    老十一把抢过其木格手里的账册,随手扔到一边,“别一天都在算帐,仔细伤了眼睛,”说完不怀好意的看着其木格,“要不爷教你练字?”
    其木格一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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