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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跟我玩,阴死你-第109部分

小说: 跟我玩,阴死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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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莉又看看表舅木然的神情,心里便不踏实,她战战兢兢地报出了一组数字。表舅便不再答话,掐着手指念念有词地盘算,偶尔面露愁容,短暂的沉默更让朱莉心神不定。
    表舅念叨完了,似乎不放心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才低沉着声音开了口:“姑娘,恕老朽直言啊。你此次跟公子来,不是公干,而是陪同。”
    朱莉傻了,望着贾明鎏,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
    好在表舅并不要朱莉回答,只自顾自继续说:“姑娘,你也是命苦,遇人不淑之事,老朽就不在此多言了。”朱莉和贾明鎏暗暗吃惊,算命这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可表舅与朱莉素未谋面,一言中的,由不得你不信。
    朱莉收起了刚看见表舅时轻浮的笑容,乖乖地坐在表舅面前,局促不安:“表舅,请你看在明鎏的面子,帮我算算将来会怎样?”
    “好吧,老朽算命历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慎重起见,姑娘请把左手给老朽,以证虚伪。”朱莉把左手交到表舅的手里,因为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满是潮湿。表舅仔细地摸了一遍,慢慢开了口:“姑娘,大起总有大落,大红必有大紫,好自为之吧。”
    朱莉见表舅面色冷峻,声音阴森,早有几分寒意,又听表舅话里意味深长,急了:“表舅,您老这话我还是不太明白,能不能说透点,给我指条明路?”
    表舅摇头:“姑娘,看你心诚,我就再啰嗦几句。随遇而安,随波逐流,姻缘须早定,富贵莫强求。”
    朱莉似懂非懂地点头,坐在板凳上发呆。
    贾明鎏来过多次,还头一回看表舅脸色这么难看,琢磨着起因还在自己身上,大概表舅怕她坏了自己的事,所以才有意说得严重一点。不过,贾明鎏却是打定主意,要早点让朱莉有个归宿,免得她还来纠缠自己。
    贾妈妈可顾不得朱莉的感受,她看表舅给她算完了,就喊过贾明鎏来,说道:“明鎏,你这次回来,专程要来看表舅,有什么难事,让表舅帮你开导开导。”
    正文 色字头上一把刀
     更新时间:2010…1…5 21:37:47 本章字数:3684
    提到贾明鎏,表舅的脸上就开始灿烂:“公子命中富贵,这早有定数,老朽不敢再多妄言。”
    贾明鎏知道表舅又在卖关子,就说:“呵呵,表舅成竹在胸,还望不吝指教啊。”
    表舅嘿嘿一笑:“指教不敢,贾嫂子心里无非还是求孙心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听表舅欲言又止,贾妈妈比贾明鎏更心急。
    “只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事总要费点周折,瓜熟才能蒂落。”表舅淡然一笑。
    贾妈妈马上接了话头,眼圈就有点红了:“表舅,你真是高人啊。”
    贾明鎏怕勾起贾妈妈的伤心,就拦住了她的话头:“妈,我还有事要向表舅请教,这事你抽空再来,细细地跟表舅唠唠。”说着,又喊朱莉:“朱莉,你跟着我妈四处转转,我和表舅单独谈谈。”
    贾妈妈看儿子说的郑重其事,便不再多说,拉着朱莉绕到门后的山坡上,指指点点说些让朱莉开心的事。
    贾明鎏并不急于说话,他再给表舅点上烟,坐在他面前,仔细观察表舅的神色,这下表舅沉不住气,抽了几口烟,问道:“公子,老朽劝你一句,如何?”
    “嗯,表舅,你尽管说。”贾明鎏道。
    “公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哇。刀可伤人,亦能自伤,关键在于运刀之妙。”表舅沉吟了一下,接着说:“丰收了,倒是一个艳丽,要是被缠住了,就是一个绝字。”说着,表舅还伸出手,在空中比划出“绝”与“艳”的偏旁。
    贾明鎏一惊,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怕表舅感觉出什么,并没有俯身去捡,眼睛只盯着表舅的脸,心里却肃然起敬。除了朱莉,此时贾明鎏想到的是李丫丫、段小薇和莫小力,然后,才想起了张依然、如梦和吴旭。这几把刀,是伤人的利器,还是自伤的凶器呢?
    表舅继续说:“花团锦绣之中,未必没有罂粟,例如刚才这位姑娘,轻浮有余,沉稳不足,只能远观,不可近窥。”
    “表舅,我明白了。”贾明鎏故作轻松地说,心里却佩服不已,想当初和如梦一往情深,好在及时收手,与段小薇的纠缠肯定埋下了祸根,而帮了朱莉,张依然却被柯一凡伤了,至于李丫丫的死,完全是因自己而起……想到这些,这一切,不由得后怕不已;回去之后一定要安安心心守着吴旭,远离朱莉,绝不能违背了表舅的忠言。然后,贾明鎏拉过表舅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个“官”字。
    “哈哈,公子即将高升,对否?”表舅干笑了几声。
    贾明鎏不置可否,只问:“表舅,我今天来,就问这个字。”
    表舅嘿嘿一笑,表情又严峻起来:“公子,官,带上竹帽子才能管,而帽子越大,管得越宽。”
    “不错,我如今处于十字街头,还请表舅指点迷津。”贾明鎏不便点破。
    “公子雄才大略,志存高远,何有迷津之说。依老朽看来,哪里帽子大,管得宽,就往哪里奔,这还用得着犹疑么?”表舅不慌不忙吐出一个大烟圈,又凑过去,将烟圈吹开,仿佛不是在说贾明鎏的运程,而是在玩一个开心的游戏。
    贾明鎏豁然开朗,站起来抱拳拱手:“呵呵,表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表舅也站了起来,他摸索着拉着贾明鎏:“公子莫慌,你跟我来,老朽还有件东西要送与公子。”
    贾明鎏跟着表舅进了里屋,老屋虽然残破,屋内却很干净整洁。贾明鎏抬头看了看屋顶,瓦缝中依稀透进光亮,又推了推立柱,竟有些摇晃,就说:“表舅,这老屋破烂不堪,刮风下雨的不太方便,是不是该修整一下?”
    表舅摇摇头:“公子,祖上坟头与老屋遥相呼应,老朽以为,还是不动为好。”
    进了里屋,表舅伸手从床头一个油亮的樟木箱子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贾明鎏。贾明鎏揭开报纸一看,是一副笔法和制作都很粗糙的木板画。
    没等贾明鎏细看,表舅面色冷峻介绍此画的来历:“公子,此画乃我年少之时,一个老僧云游到此,与我师傅交谈甚欢,临行前将此画送给了我的师傅,说是将来觅得有道之人,可将此画转送,师傅遍访乡野未能如愿,临死之前,又将此画转交给我,我与人算命测字快一辈子,才得遇公子独具慧根,命中富贵,值得将此画托付。”表舅一口气说完,眼角竟然挤出了泪水。
    贾明鎏扶着表舅从昏暗的里屋出来,坐在门前的藤椅前,将画板展开,就着阳光细细观看。
    这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该是出自乡村画师之手,贾明鎏依稀记得,早年的衣柜门上,做了红紫的底色,就请远近的画师来用黄啊蓝啊颜色,画一些花草或者龙凤之类的图案,并无特别的讲究,图个吉利喜庆而已。
    画板不大,四四方方的,还是红紫的底色,上面画的是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桌子后面端坐着一个带着乌纱帽的官员,桌子上摆着一个绛紫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朵牵牛花,花半开着,谈不上栩栩如生,却也逼真。只是那花瓶歪斜着,将倾不倾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碎落一地,叫人看了忍不住要伸手去扶一把。所以,贾明鎏忙将画板转动了一下,让花瓶正过来,却又发觉官员坐歪了,觉得不妥,忙又扶正过来,那花瓶又摇摇欲坠,让贾明鎏颇为费解,就问:“表舅,这画你看过么?”刚问完就知失言,表舅眼睛坏了之后才拜师学算命,忙说:“呵呵,表舅,这画你师傅讲起过吗?”说完,还是觉得不对,表舅师傅也看不见,又如何知晓。
    表舅知道贾明鎏的意思,倒不以为意:“公子,此画老僧送与师傅之时曾经讲过,后来师傅留给我时也给我讲起过。”
    贾明鎏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别扭,拿着画板总想找个合适的位置能看得顺眼一些。
    “别转了,转不正的。”表舅冷冷地说。
    贾明鎏一点也不疑惑,既然表舅知道画上的情形,常人一般拿着这画,免不了要转过来转过去,好看上去舒坦一些。“表舅,此画怎讲?”
    表舅笑笑,说:“公子,老朽未曾细看过,该怎么讲,你是要为官之人,总是悟得透的。”
    贾明鎏也跟着笑了笑,又说:“表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表舅哈哈大笑:“公子,你是聪颖之人,老朽把画送与你,便是想让你自己去参悟,直接说出来,你我都了无趣味了。”
    既然表舅这么说,贾明鎏也不好多问,这幅画是高僧所赐,里面肯定藏着某种玄机,表舅早不送,晚不送,这个时候送给自己,想必也另有深意,只是一时参透不了,先拿回去慢慢琢磨。
    此时,大概是贾妈妈开导过了朱莉,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屋前。
    贾明鎏看看天色不早,就将画板小心翼翼地包好,站起身来,与表舅抱拳话别:“表舅,谢谢了,公务在身,我就不与你老客套了,今日先行告辞,明鎏若愚钝不堪,参悟不透,来日再来向表舅讨教。”
    表舅微微一拱手:“公子客气了,用得着老朽只管吩咐,老朽无不从命。”
    贾妈妈等人与表舅依依道别,转身走的时候,朱莉好奇想接过贾明鎏手里的画板,没曾想,贾明鎏脸色一沉,也不说话,大步赶上前,与贾妈妈并肩而行,把穿着高跟鞋的朱莉甩在后面。
    待三人走远,表舅还立在屋前,拈着胡须,嘴角泛起丝丝笑意,老黄狗懒洋洋地靠在表舅的脚旁,不住地摇着尾巴。
    把贾妈妈送回县城小院,贾妈妈拉着贾明鎏的手,又开始落泪:“明鎏,好好工作,别记挂妈。”
    贾明鎏喊一声“妈”,却又说不出话来了。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培养成*人,不就是盼着自己能在省城里有出息,能跟着自己体体面面地过几天清静日子,可是,总算等到自己有了点根基,本可以含饴弄孙,却又因家庭不和,让妈妈更加的伤透了心,贾明鎏怎不愧疚呢?看着妈妈白发越来越多,每次分别时强作的笑颜,贾明鎏一阵阵的揪心,妈妈一个人住在县城,又没个人在身边,万一有点什么闪失,自己岂不是要悔断了肠子,他想着只等吴旭把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要让妈妈和自己住在一起,安度晚年,共享天伦之乐,吴旭和吴旭一家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过去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了,是因为背后有人蓄意挑拨;亲不亲,一家人,看在孙辈的份上,以前那么点的小过节,没有揭不过去的道理。
    “妈,过几天我要学习三个月,怕是不能来看你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保重啊。”说着,贾明鎏也眼睛湿润了。
    贾妈妈笑了,伸手来帮贾明鎏擦泪:“看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妈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能照顾得了自己。”
    母子情深,感动得朱莉在一旁也泪水涟涟。
    正文 厕所都是香喷喷的
     更新时间:2010…1…5 21:37:47 本章字数:3413
    从望江县城回来之后,贾明鎏只与吴旭缠绵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去公司简单移交了一下工作,下午就到省委党校报到了。
    省委党校在临江市的郊区,过了临江大桥还有几公里,大致在临江市到望江县城的中间,座落在省级公路旁的一个山脚下,校内绿树成荫,幽然雅致,是个静心学习的好地方。
    果然如吴有才所说,省委非常重视这个班,开学仪式上,省委组织部的乔栋梁部长亲自到场讲话,还告诉大家,在他们学习的过程中,省委关副书记要抽空来看望大家,作重要指示,还要和大家座谈,大家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好向关副书记汇报学习成绩和心得体会。
    张依然带着临江卫视的几个人,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好一阵忙乎,只和贾明鎏打了个招呼,一行人追着乔部长蜂拥而至,又呼啸而去。
    这个班五十多个学员来自省内各地县州及省市机关企业单位,按要求一律住校,外出必须请假。
    这其中有些偏远地区的干部事先并不太十分清楚内幕,不像贾明鎏有吴有才那样一个渠道,把前因后果都了解得很清楚,还以为就是一般的党校学习呢,这会儿听到乔部长说,组织上这么重视这个班,心中也都有了数,后来时间长了,大家互相一交流,渐渐知道得更多,省委关副书记是有心从这批干部中培养和物色一些人到省级机关和各地市县挑重担,因此个个都激动莫名,群情振奋。
    国企来了两男一女三位同志,一位是临江市纺织厂的女副厂长,名叫叶紫衡,不到三十,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秀秀气气,说起话来还有点羞涩,不太像那些风风火火的女干部。一位是临江钢铁公司的团委书记,叫高锐,跟贾明鎏住一个宿舍,才二十五岁,留一个小*平头,说话快言快语,干净利落,显得特别的有朝气。因为都是从国企来的,三个人自然走得更近一些,那些省市机关和地市县来的,不少是从村乡一级干部做到县一级的副职,经历比他们三个复杂,也更有政治头脑,虽说年龄相差无几,但他们明显比国企的三个人看上去成熟许多,按高锐的说法是老气横秋,按叶紫衡的说法是少年老成。
    报到那一天,贾明鎏远远见郭咏在跟其他几个县的学员寒暄,就假装没看见,只大声地招呼高锐,郭咏听见声音,看是贾明鎏,不由得有点惊奇,他马上反应过来,连忙紧走几步,抓住贾明鎏的手,亲热地说:“哎呀,贾总,你也来学习了,没想到,没想到。”
    贾明鎏也装出才看见的样子,握住郭咏的手直摇:“郭书记,又见面了,幸会,幸会。”
    郭咏擂了贾明鎏一拳:“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校庆那天也没听你提起过嘛。”
    “呵呵,你郭书记忙着作指示,我想汇报也没找到空啊。”贾明鎏笑着说。
    郭咏哈哈大笑:“老弟,你这是批评老哥了。这只怪我老婆,没来得及让我们多说几句。好了,你不要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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