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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8部分

小说: 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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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程驿见他这反应,就一把握住那手,开始讲述:
  
  “那日我回去後,就觉得全身无力虚乏得紧,可能是那药劲都发了有後遗。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直到阿禾来叫门,才知道孙管事头日一大早来找过我,而我消失了一大天,他们都以为我是被叫去做其他事了,也都没过问。
  
  可我压根就没见到过孙管事,我觉得不塌实,就去‘采买办’那里,结果那的人也说他一直没去,所以我就直接来这找。
  
  那时大门前停著辆马车,还栓著头驴,我想是有旁人在,就避在角落,直到看著奚管事和朱大夫都走了,我才进去。
  
  可孙管事还在昏睡,我就先离开了,这几日抽空就来看一下,他一直在晕烧,直到昨日才转醒。我和他说了会儿话,听他说完後,我觉得他除了自己的遭遇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的。
  
  按他说的,就是那日他找我的时候,看到我被打晕了,就叫了一声,然後被发现,一并带回去那寨子。而後来我打翻药炉逃出去後,可能是那寨主的药劲也上来了,喽罗们就把他带过去当解药的了。他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些,他除了听到吉爷的名以外,也就还说,奚管事跟他说不要再声张之类的。
  
  我想他既然已经好转了,奚管事那边也把局势控制住,那这事就算过了,你不知道也比较好,省著你像现在一样多想。而我原本,想过几日等事情完全平息了,再找机会去看你现在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这麽罗嗦,难怪要躲在这里说!” 丹珂似抱怨地嘀咕了一句,但他也体会到全是因为他刚才的慌乱发问,才让程驿刻意说得这般细致,而他耐心的听完这些,其实心里也塌实舒坦了不少。一半是因为事态发展的结果,一半是因为程驿的态度和考量。
  
  “你身体还好吗,你说有‘後遗’?”想到这个,丹珂又稍有不安地问道。
  
  “只是前两日比较虚力,现在没事了那你呢?小宏说你不舒服,到处找药?”
   
  “我我也没事,只是有点乏就是小翎,多事又迷糊,还自作聪明!” 丹珂貌似不经意地侧过头去淡淡地答著。他一手仍被握著,可另一只却悄悄地藏进衣角,紧张地握成拳。
  
  “那就好” 程驿语态依然温和,紧握著的手却松了下来。这时丹珂又转过头来看他,他便笑著用松开的掌轻轻地摩擦著丹珂手心。 
  
  丹珂抿了抿下唇,想开口又止住。他犹豫地看著程驿,─对方面上一直挂著个暖融融的笑,而那笑容似能左右他的心情。
  
  他看著看著,便也跟著笑了一下,“你上回说把我当亲人,是一时激动随口说的吧?”
  
  “可能是激动些,但心意是真诚的。”
  
  “那,你知道亲人对我来说,是什麽吗?”
  
  “是什麽?”
  
  “呵,是秘密。我不想说的都是,要是还会有意外,可能你就会知道!”
  
  丹珂眯著眼笑。他把身体又投进那怀抱,那温度那气息似乎越发流连。
  
  且先如此吧,就让此时的沈醉,来化解心中的愁苦。莫道往昔多苦逆,与尔同销万古愁。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一章/1

  第十一章/1 身无彩凤双飞翼
  
  
  初夏的傍晚,落日熔金榴红似焰,而幽僻的别居,远离了喧嚣自成方天地。
  
  程驿谢过来後院开门的小翎,轻车熟路地穿过不长却蜿蜒的回廊,登上幽静的阁楼。
  
  此时,在靠窗的书榻上,丹珂正半倚著看书。随著程驿的脚步声,他瞅过去,翻飞的睫扇忽闪著晶亮,唇边一丝惬意微扬。
  
  他莞尔一笑,用轻巧地语调说到:“近来是怎样,日日来我这上晚工吗?我可没工钱发予你。”
  
  “嘿,我是最好养的小厮,管吃管住就好了!”程驿笑著走过去,在书榻的另一边坐下。
  
  “还真想来我这当小厮了?不是想有番作为才来堡里的吗?跟著我没前途的,还不如你在酒坊慢慢熬缓缓升来得实际。” 丹珂浅笑著,但言语间到不似全在说笑。
  
  程驿只是笑也没再接话,他抬眼看著丹珂,只是静静地看著:
  
  他似乎刚沐过浴,半湿的发被只白玉的簪子随意地挽起,发梢还泛著点水光,乌泽;他上身只著件无袖的贴身小褂,藕样的臂膀透著粉,绯亮;他薄丝的裤下是双赤足,莹白;他盈盈的眼波流转,晶灿。在落日的余辉下,他美好的像个提前降临的绮梦,带著纯然的魅惑,却游离在现实之外。
  
  想来,到这堡里,不算路途,也已然进入第三个月份。而除了与他牵连在一起,并没有其他意外或是惊喜发生过。难道背井离乡,只因为要与他相遇?
  
  那停驻良久的目光,不算灼热却不容忽视,丹珂干脆放下书,也望向程驿:
  
  他是个看上去很爽朗的人,可并不浮躁,有时还显得深沈。他是个外表谦驯骨子里却隐含傲然的人。他是那种即使疲惫也会强打起精神的人;
  
  他是个意外相识的男子,他是个没有躲掉就努力靠近自己的男子,他是除了渥然,自己用心去观察体会的男子。
  
  终侧过头避开那目光,从榻桌上的瓷盅里倒了半碗酸梅汤,递到他手里,“天这麽热,你喝点吧。”
  
  程驿从愣神中回缓,暗暗懊恼自己近来时常难自控的情绪。他掩饰著内心的涟漪,将招牌似的和煦笑容回升上脸庞,笑著接过那碗。
  
  “喝完就回去吧以後,也不要再来了!”
  
  丹珂突然的後续话语,让程驿那努力保持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放下那碗,透著迟疑的话语慢了半拍,“怎麽了?” 
  
  “这半月来,你几乎天天放工就来报到,又防著被别人看去,小心翼翼的。在这待一两时辰,就只为陪我发呆闲聊,然後又赶夜路回去。一大早还要上工,你这麽累何必呢”
  
  见程驿听到这些似乎要接话,丹珂紧咬了下嘴唇,幽幽的却清晰地道出,“我其实是没势力的!我连自己都要依附著别人。现今,我都要去认真盘算自己以後的路,我无法带给你什麽这些,你现在都应该晓得的!”
  
  程驿没想到,话题会一下子跳到这里,这是连他自己,都许久没再深究的事实。他站起来背过身,踱了几步。
  
  这些日子的相处,其实并不算长也不够深入,但就是已然能了解到对方的情绪,思想。
  
  他也隐约感受到,有一种微妙的似乎能相通的精神,正存在并生长在他们之间。但他也一直忽视了对方的这种精神,他忽略了自己也会被了解被看透的可能。
  
  他背著身沈默了会儿,还是又转过来。他不再笃定却坚地的站到榻沿前。
  
  他伸出掌,犹豫了下还是握住了丹珂的手,“你觉得,我在讨好你巴结你,拿那些意外做跳板吗?”
  
  “我怎样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值得。你要是真甘心当一辈子小厮到也算了,可你是吗?”
  
  “对,我不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有些刻意我是想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顺水推舟!” 这几句话,程驿几乎是喊出来的;心里的那些纠结一时如潮涌,突破了掩饰的暗礁翻涌而上。
  
  他也不再克制,一把将对方捞进怀里紧紧的搂住,“可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我已经陷进来了!从那日坠下山洞的那刻起,我就走不回原来的路,你明白吗?!”
  
  “我不是在指责你,理到头也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丹珂任他抱著,紧紧贴靠的身体使胸口闷闷得生疼。
  
  “我,我能给你的,我也给了我以後,也不会再胡乱行事,我会认真去走自己的路那你,也走回你原来的路吧!”都不是高贵的人,都是苦苦想得到温暖,看到光明的人,那各自保重,才是因该去做的吧。
  
  “你,突然这样懂事,我都乱了让我觉得,自己很糟”
  
  “我真的该长大了。其实就算你有点虚伪,我也不觉得你很糟我多少能分辨那些真假,起码认识你後,我是真的觉得温暖!”
  
  听著这样的话,程驿一时也无法再说什麽。他只是更紧地拥住怀里的人儿。也许刚才说陷进去的时候,多少还有些矫情有些粉饰,但此时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却那样纯粹真切令人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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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好热哦,热得我动都懒得动,几天没更了,不过也没人催嘛。
  独角戏,依然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哭著喊著要留言都没人理哎!
  不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一章/2

  第十一章/2 身无彩凤双飞翼
  
  
  人的情感原就是微妙的,再凭汝谨思慎行它仍渗透流淌,点点滴滴汇成心海。
  
  自那日後,程驿没再去过别居,白日里也依旧努力做工,只是每到傍晚就隐隐觉得失落。心潮澎湃时,也曾不由自控地往那方向走去,好几个夜晚,他就游走在荒野里,独对星月彷徨往复。
  
  至於丹珂,到是振作积极起来。他将满腔的情绪化做了动力,每日读书练功,努力的强大自我。
  
  如此,数日的光景就又那般流转而去,转瞬已然进入仲季之夏。 
  
  而这日,正是吉尔穹回返西域的日子。他在晨曦中远去的背影,映在丹珂的眼眸中,到似自己成长的一个里程碑。而数月来的纠葛,也随著他的离去,而归於尘封。
  
  策马扬鞭,驰骋在辽阔的原野上。本想路过牧场回返别居,可无意地往马厩那个方向一瞟,却见盘踞心中多日的人,正立於骏马之侧,认真地梳刷著马鬃。
  
  那精健的身型,完美的侧脸,专注的神情,在阳光下清晰而明耀,真实得让他动容,不自禁地勒紧了马缰。
  
  “哧嘶”猛然勒住的缰绳,强行的顿足,使赤儿呼出一声嘶鸣。
  
  合著这嘶声,程驿随著马儿一同转身,便见那心头惦念之人,正白衫飘飘安然马上。眸子幽晶,欲语还休,正是: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
  
  程驿不觉心头一热,努力展现了个阳光笑容,含著期许朗声打了个招呼,“早!你这是赶著去哪吗?”
  
  丹珂稳著缰绳,缓缓地驰了过来,停在程驿面前。
  
  他先是摇摇头,沈默了会儿才轻声应道,“早,可这一大早的,你怎会在这儿?酒厮也要照顾马匹的吗?”
  
  “酒坊最近活少,小厮们都被到处分拨了去。嘿,所以我现下是马厮了。” 程驿依然笑著,却多少窘迫自己的低卑渺小。
  
  “可也没到上工的时辰吧?四下都没人的!”
  
  “牧场开工比酒坊晚的多,我习惯早起了,再说,最近”
  
  “恩?”
  
  “嘿,没事。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天气热睡的浅对!所以,就干脆早点来做工,反正这些活,今也是我要做的。”
  
  结巴了呢,无法坦诚自己夜里的游荡,彷徨与懦弱,却还想在他面前硬撑。可语闭,程驿也了然,自己这样一答表现得更糟,面庞上也挂起一丝苦笑。
  
  静静地看著他,琢磨著他的反常,丹珂的表情却越发柔和,“你因该敞亮一笑,然後稳稳的说,‘牧场开工比酒坊晚的多,可我习惯早起了,再加上最近天气热睡的浅,所以就干脆早点来做工,反正这些活,今个也是我要做的。’”
  
  “这和我刚才说的,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十九日没见,你变了。变结巴了,变紧张了,变慌乱了看,你把那马毛都抓乱了。” 丹珂不自觉地微笑著,他笑的不是对方的慌乱,而是对方那因自己才无措的事实。
  
  他那略带自豪的笑容,在阳光下清新而明媚,如草叶上柔亮的露珠,映射著五彩的斑斓。
  
  他在算日子,他在打趣我,他在对我笑!此时程驿只觉得,心头如大浪一卷,而那些无谓的掩饰,所谓的固执,这回是真要被卷走了。
  
  “是这会儿见了我,才乱的吗?” 轻得不能再轻地询问,却带著了然的笃定,丹珂唇畔不自禁地展现出更加优美的弧度。
  
  “你知道的!我十九天前就乱了,或者,更早前就乱了!”不再顾左右而言他,既然又这样偶遇了,那就不要再躲闪了。
  
  “我原以为你已经平静了,以为你正走在自己的路上,稳稳地走著呢!”
  
  “我等著时间冲淡我的妄想,可它只让我更加浮躁不安可见,还不是时候此时,我只想”
  
  “想什麽” 话音未落,丹珂就觉眼前人影一晃,程驿正一个纵身跨上马背,不是他正照料的那匹,而是赤儿。
  
  “只想你!” 程驿回揽了手臂,将丹珂圈在臂弯里,把他的手握於掌下,一抖缰绳,“驾”赤儿就如风般奔跑起来。
  
  “你这是要去哪? 你这是要旷工吗? 你这是” 丹珂随著风声发问,可那些问题早已无关紧要,“你真的,只想我?” 
  
  “只想和你走一程;哪怕只是一段短暂的路;也只想和你一起!”程驿的声音带著坚决的肯定,而他此时的言行,与其说是冲动,到不如说是焕然的了悟。
  
  “随你吧,随你现在去哪!” 反正;再走也走不出凌家堡。几分惆怅几分了然;几分无忌几分释然,丹珂不再言语,把缰绳彻底交给他,任他把自己带去哪。
  
  靠於程驿胸怀,丹珂闭上眼眸,只用心聆听解读对方此刻那怦然的心跳:
  
  假若注定是过客;也想把握这注定的相遇。即使不能比翼,能同行一段路,也是好的这是你此时的意思,我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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