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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教你养成一只圣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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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不义,保全楚王。”
  那句话一说出来,系统的声音就在任卿脑海中冷冷响起:“圣母光环成功使用,扣除五十点圣母值。”
  任卿唇边的笑容渐渐漾开,平生头一次觉出这圣母系统的好处,甚至破例允许引导者开口说话。他的腰背挺得笔直,满心期许地看着白明月,等着他像陆遥那样痛哭流涕地忏悔自己的罪过。
  谁知等了半天,白明月那双诡艳的眼里也全无流泪的迹象,反而绽放如明亮的光彩,似笑非笑地起了身,像条艳丽至极的毒蛇般向他缠来。
  “无理取闹这个词用得好,有意思。我今天就要无理取闹,将卿扣在身边,又有谁会充当秦国将你救出我这座轿子呢?”
  不对,他的反应怎么是这样的,这跟之前说的不一样!
  任卿脸上的笑容还未消失,右手脉门就被白明月扣住,身边凑上了一具算不上太温软,却纤瘦如女子的身躯:“卿这故事讲得没什么意思,但若你讲故事时能这样笑出来,就多讲几个,我愿意听下去。”
  任卿哪还有心思讲什么故事,连声问引导者:“为什么白明月没像陆遥那样痛哭悔罪?”
  引导者懒洋洋地回道:“因为等级差异太大。之前不是说了吗,对方等级比你高,脑残光环是有闪避机率的。”
  “他哪儿比我高!”任卿仔仔细细、从头到底地把白明月看了一遍,怎么看怎么是武士初阶。就凭他一眼就能看出白明月境界,动手时也能感到他真气比自己薄这一点看来,对方绝不可能像之前引导者说过的那样,是比他境界高得多的大高手。这简直不应该
  “他是主角受,你虽然能兑换临时版脑残光环,可你已经不是主角攻了。你只是个炮灰而已。”
  这句话像巨槌一样砸碎了任卿所有的期待,也砸得他心灰意冷。他甚至没心思阻止引导者更多的废话,紧紧捏着白明月环上自己肩头的那只手。
  他用的力道极大,连自己的指尖都压扁了,白明月却还是毫无感觉,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那具清瘦紧趁的身体比寻常女子重得多,胸前似乎不知用什么东西垫过,有种诡异的柔软感,不过他两生加在一起也没碰过女子胸膛,不知那感觉像不像真的女人。反正不管是真是假,这个人在他心里都已经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磨,怎么也不会对这投怀送抱有什么感觉。
  ——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人推出去。一只柔荑般的纤手抚上他脸庞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按住白明月的肩膀,用力往外推了一下。然而他发力起身的同时,脚下柔软平坦的鹄背忽然狠狠摇动了一下,向一侧栽了下去!
  这一下摇动之后,空中便充塞着白鹄凄厉的鸣叫声,轿子左右摇动,里面所有的人都站立不稳,滚成了一团。任卿拼命稳住下盘,将自己固定在轿壁上,正要推开不知何时滚进怀里的假公主,问问门口的侍女到底出了什么事,眼前忽地闪过一道冷光。
  那是精钢的光芒,不容错认。他下意识骈指如剑,划出一道剑风挡开了那道流光,而后便听到闻利刃入肉的钝声,一道血线便浇向他面前。他略偏了偏头避开血线,就正面对上了白明月杀气犹存,却越发艳丽夺人的面庞。
  他低沉笑着,像是已不打算再遮掩自己的嗓音:“我就知道,任郎虽然态度冷淡了些,人却比那些当面讨好我,背地就去向羊氏摇尾乞怜的奴婢和官员都靠得住,遇到危险时总是会护住我的。”
  第38章
  徐绍庭是个好孩子;或者说,他愿意做个好孩子。在任卿看得到的地方,他可以是世界上最乖巧能干的好师弟,只有在师兄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他才会放纵自己显露出师兄没期待过的模样。
  比如说在大街上遇到一个确实很熟;但完全谈不上有好感的人时。
  当时他刚看望过病人;从保和堂出来不多远;人群中忽然撞出一个穿着破烂褐衣的男子;一头撞到他身上,然后一语不发地转头就跑。那人转身时,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腰间被人扽了一把——他腰间系着师兄亲手送的玉佩,无论遇到什么意外情况;都会首先注意一下那里。
  而现在腰间坠着玉佩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师兄与伯母送的两枚玉佩都已不见了。
  从前在关山时他和师兄专注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别说是偷东西,就连打架的武人们后来见到他们都要主动停手。进京之后虽没再亮过功夫,可是这条街上的人都敬他施医赠药的义举,更不会有人不长眼地偷到他身上。
  这辈子头一次被人偷东西,感觉十分微妙。若不是那两枚玉佩太过贵重,他都可以当作施舍那个偷儿,不去计较了。
  可是师兄和伯(岳)母送的东西又怎么能落到旁人手里呢?徐绍庭为难地长长叹息,五指却毫不犹豫地探了出去,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深深扣进那偷儿手背里,一抖手把他拉回自己怀中,左手如闪电般摸过那人全身,从他怀里摸出了自己的玉佩。
  惨叫声此时才刚刚响起,那人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恨恨看着他,似乎要动手,却不知为什么强忍了下来,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抱着手闪电般撤身飞出了人群。
  徐绍庭也环顾四周,目光对上了一名眼熟的武人,慢慢勾起一丝冷笑:“阁下方才看得还满意么?现在还不出手,是因为同伙失手,打算撇清关系,还是想再盯我一段时间?”
  那人被他盯得倒退几步,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老实人到了该说谎话的时候,最容易因为编不出来而慌乱。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顿时都觉着自己明白了,在两人身边散成一个圈子,等着看他们如何解决。更有血勇一点的,则已悄悄盯上了那人,打算帮徐绍庭拉拉偏手——一个二三十岁的武人,伙同小偷为难个才十几岁的少年,任谁也看得出来哪方是正哪方是邪。
  那人支支吾吾,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就在他急得想跑的时候,背后终于有人一把推开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朗声长笑道:“徐郎君错怪我这手下了,他是看在当初相识的情份上,想帮你抓住那个偷儿。只不过方才你那一手施得太过精妙,让他看入神了,不知该做作反应才好。”
  那人走到徐绍庭面前,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抬手去拍他的肩膀,还要在他冷淡如霜的目光注视下,艰难的保持住豪气的笑容:“我倾慕徐郎已久,只是当初令师兄管得太严,不愿让你和我有来往,故而始终不得亲近。今日难得有缘相会,又没人拘束你,便由我做东,请你尝尝京师的美酒佳”
  他压低声音,凑到他面前补充道:“佳人。”
  一炷香之后,他们就从街上转到了城东最大的酒楼上,上楼陈列着一排来趁食的歌伎,各个都是云鬓花颜,轻裾摇曳随风,瞻望之有若神仙。罗严要了一间最大的雅间请徐绍庭饮酒,更挑了四五名美伎服侍他,自己志得意满地端着酒杯,欣赏他被那些女人围绕时全身僵硬的样子。
  难为这小子,跟他师兄抢了这么久的女人,到现在还像个没开荤的雏儿呢。罗严莫名得意起来,举杯劝徐绍庭:“难得与吾弟相遇,今天一定要给愚兄面子,咱们不醉不归!”
  他认识了徐绍庭这么多年,从前每次见面都是在对方面前被他师兄狠狠拍下山崖,几乎是头一次这样以平视近乎俯视的姿态看着对方。就凭这点好处,再普通的酒喝在口中也变得像陈年美酒一样香醇了,更何况这回他请的本就是孤山灵泉配上殷墟灵麦酿成的极品灵酒,连宗师都可以醉倒的,更让人舍不得停口。
  罗严很快就有了酒意,交谈之间忍不住就说了句实话:“为了请你这顿饭,足足花了我五十两金子。那个人让你抓伤了,回来要钱时肯定又得多给点补偿亏得你今天来喝酒了,不然我还得多花”
  他掰着指头算自己花了多少钱,徐绍庭慢慢饮着灵酒,颇有几分同情的意思看着他:“你花了这么多钱来找我,肯定是有正经事要说,不是来报帐的吧?我手头虽不富裕,五十两倒也拿得出来,再多一点也可以先从师兄家借来,只当是日行一善,看在你是熟人的面上多施舍些。”
  他说话这样刻薄,罗严若是清醒的时候,早就该气得跳起来了,可现在酒意上头,他却只是咧开嘴,不屑地笑了笑:“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事事都跟在你那个小白脸师兄身后吗?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独立于世,张口就我师兄我师兄的,你不嫌丢人吗?你也是大宗师的外甥,听说还出身世家,怎么就不能有点出息,自己建功立业,让那个小白脸巴巴儿地追着管你叫师兄?”
  他说那句“小白脸”时,徐绍庭已经想和他翻脸了。但听到最后一句,他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任卿眼中含着敬慕之意喊他师兄的模样,虽是自己幻想中的景象,也叫得他骨头都轻了几两,喃喃自语道:“这样倒也好”
  罗严的耳朵里还没灌满酒,当然把这句话听得真真切切地。他顿时觉着自己有了刘皇叔的本事,三言两语便能说动这个少年,对自己纳头就拜。
  他忍不住呵呵大笑,想拍徐绍庭的肩膀,却被他避让了过去。不过这也不影响他的兴致,大笑着将手掌拍在了桌子上,继续劝道:“不错!你自己投个名主,立下不世功业,岂不比让人家养成只拔了牙齿爪子的猫儿强?我看你比你师兄强得多,可做了这么多事,见了这么多人,人家都只认得姓任的,恐怕还把你当个长随呢。我现在虽然不如任家,但有徐先生相助,过个几年,你看我还把他放在眼里么!”
  徐绍庭脑海中缠绕总着一声缥缈缠绵的“师兄”,翻来调去地想着如何让此事成真,倒也顾不上找罗严的茬了。他蓦然起身,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打断了那醉鬼滔滔不绝的癔语,含着不易查觉的愉快说道:“今天的酒就喝到这儿吧,我还有些事要做,不能久留。来日方长,罗君有什么计划,等进入太学之后还可以再与我说。”
  若罗严能进得太学,还算是有点与他来往的资格,若是连太学都进不了这等蠢物还是远着些吧。
  他步履轻快地离开了酒楼,神色清醒,没有半分酒意。但他所行的方向并不是任家那座别院,而是更靠城外些的一座稍小的宅邸——正是那位拳经博士崔远的家。
  任卿离开之后,这位博士曾派了一位武功在炼骨圆满境界,还十分年幼美貌的侄女代自己上门问候了徐绍庭一回。那位师妹不仅登堂入室,还悄悄地在他家里留了一条熏着上好安南香的绣帕,帕子上一枝桃花静静缀在角落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余归,宜其室家。
  如此明示,徐绍庭若是看不出来,也就成了瞎子了。但若要他配合对方的打算,等师兄回来不经意地发现这么条帕子,知道还有个少女对他芳心暗许他更是做不到。所以他递了拜帖,约好今日登门拜见崔远,打算装作什么也不明白,把帕子当面还回来。
  进门之后,他就受到了隆重到令人心惊的招待。崔远亲自把他拉到堂上,叫人上了最好的阳羡茶汤,小心翼翼地问他家里的情形,和任家的关系如何。堂上染着天子游春的夹缬屏风后隐隐传来呼吸声和低笑声,他都听得清楚,却故意装作不知,朗声答道:“我从小由师兄带大,哪里不知道他家的事呢?任伯母夫妇待我极好,舅父在我们下山时就把我托付给了任家”
  他绕来绕去,就是不提自己到底想不想娶亲,看没看上那天登门去看望他的少女,崔远实在听不下去了,厚着脸皮主动开口:“婚姻大事固然是父母做主,但在异乡先娶了妻再禀告父母也不是没有的”
  徐绍庭心思一动,起身向他深深致了一礼:“其实这些事我师兄便可做一半儿的主,伯父伯母倒未必会多管。老师与其问我,不如带我直接去问师兄,到时候公主也知道了此事,当面同意这不是比什么都保险么?”
  哪个公主能许驸马没成亲就纳妾的?这位皇长女要是那样贤淑的人,师兄怎么会提起她就没个好脸色?
  他现在倒不急着还手帕了,只想看看这位崔博士听到公主大名是什么反应。他的反应倒是出了徐绍庭的意料,但却比简简单单地断了许嫁念头更叫他高兴——崔博士居然抚掌笑道:“也好,我就向太常寺上表,申请同他们一道去秘境开拓,顺路当面问问任郎不就成了?我看你们兄弟情深”
  他想说“任郎自己和公主朝夕相处,怎么能忍心叫你形单影只,无人嘘寒问暖”,可是还未说完,徐绍庭就长跪在他面前,一揖到地:“我愿与老师同去,当面和师兄、公主分说此事!”
  屏风后传来细细的抽气声和敲击夹缬的细微声响。崔博士安抚了他几句便退席出去,再回来时已是满面笑容,左眼下三颗泪痣都似明亮饱满了许多,慨然答道:“我随行还能带上几名护卫,徐郎若不弃,不妨去见见世面。反正之前已经有几批侍卫探过路,公主他们走的定然是那趟最安全的路线。”
  *
  他们师徒远在长安,顶多了想到任卿与白明月两人在秘境中如何朝朝暮暮,却没想到他们能遇到伏击,一步步沦陷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
  那头白鹄最初开始哀鸣颤动时,白明月还有余裕死死抱着任卿,倚在他身上回望车里的宫女内侍。那些人都战战惶惶地伏在地毯上,杀手的血漫过众人脸前,他们却连头也不敢抬,生怕公主手中那枚银闪闪的宝剑会落到自己头上。
  白明月把玩着精巧的细剑,斜倚在任卿肩头,修长妩媚的双眼里含着令人不敢逼视的森然杀气。但这目光从地上的死人和奴婢身上移向任卿脸上,就迅速换成了嫣然巧笑:“这群杀手早在宫里就已经盯上我了,我怕他们等得不耐烦,就特地请旨出来一趟,好让他们有机会下手。想来是他们背后的人有吩咐,让他们不许在外头动手,所以他们按捺到进了这秘境,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剑身在他指间摇晃,像是普通小女孩在玩着玩具,但他每晃这么一下,就会有一道剑光闪过,收割一名宫人的性命。惨呼声此起彼伏,任卿实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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